當皇后可比當特種兵還威風呢。
李妙鬆轉過身,看向坐在木桶裡的男子,目光溫柔而平靜。緩緩地,纏腰的輕紗,在她的鬆手間,像一片落葉歸根,最後停在了她腳的邊。
唐琳並沒有離開房間,而是背朝屏風輕輕挨著。她不能現在就離開,她要看結果。她冒了一個大險,把兩個陌生人撮合在一起,若那男子醒來,看不上李妙鬆,她就犯了大錯了。到時,不僅讓李妙鬆毀了清白,也讓男子背上了一份情債。
唐琳想,給男子注射了清毒液,男子不出一會就能醒來,能不能看到一對有情人出現,就看這片刻功夫。
緩緩的,李妙鬆曼妙的身子,沒入了水中,與男子面對面。繼而,她伸出顫微微的手,撫上了男子的臉頰,嚥了一口緊張的氣息後,她俯身過來,在男子的臉頰上,印了一個淺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唐琳侯在屏風外面,時不時看看手錶。時間過得越看,她的心越忐忑不安,希望她的自作主張有個圓滿的結果,否則,她就不知怎跟御聖君交代了。
繚繞的水蒸氣,伴著天然體香,在木桶沿徘徊。
不知過了多久,李妙鬆氣若遊絲般靠著木桶沿,神情壓抑痛楚,眼角泛著淚滴,並吃力地呼吸著每一口氣。她努力揚起手,撥開面前的花瓣,原本幾乎透明的水,染上了一層緋紅色。這片色彩很明顯地告訴她,她的清白,已經葬送在面前這個男子的身上了。不過當她再次注視著男子的臉,一張俊秀稚嫩而略帶文弱的臉龐時,她看到男子深紫的嘴脣恢復了潤紅的色彩,臉色也不復中毒那會時的那般蒼白,不由得喜上眉梢!
過了一會,男子的眼睫毛動了動。
見狀,李妙鬆差點驚喜得叫出聲來,但最後她只是捂住口,喜極而泣。醒了,他醒了,從此,她就可以心安理得地活著,不再揹負陰影。
在男子睜開眸時,李妙鬆撇開臉,並雙手放在了胸前。此時此刻,她怎有那個臉皮與對方直視。
睜開眸後,入目的畫面,讓男子忽地一窒,差點又昏了過去,但此時自己的體力回來了,也精神了,他也沒能成功地昏過去。看著眼前與自己一起共浴的美人,他既吃驚,又驚豔,又惶恐,又不知所措,“姑、姑娘……”這不是先前給自己送茶的那名女子嗎?此時,怎會與自己共浴?發生了什麼事?
此刻,李妙鬆恨不得挖洞埋了自己。這叫她如何解釋呢。“我、你、我……”如此出格的事情都做了,怎麼連一份簡單的解釋,也沒有勇氣完成呢?
“這、”對於此刻發生的事情,男子百思不得其解。“我怎麼了?”
就在這時,唐琳從外面走入,把手中拿著的一件袍子就這麼直接扔到了木桶裡,蓋住了那二人上身。“這位公子,我來跟你解釋怎麼一回事吧!”
過了一會,解釋完了,唐琳聳聳肩,“事情,就是這樣。你被人下了毒,畢竟是這位姑娘把茶水替給你喝纔會出事,所以,她願意做藥引子,把你救活過來!”
理解了來龍去脈後,男子望向早已把頭垂得很低的李妙鬆,急切道:“姑娘,你不該這樣傻,爲了我獻身。我情願自己死了,也不想毀了姑娘的清白。”
李妙鬆已經羞愧得說不出話來了。
唐琳道:“你別怪她,怪只怪她太善良了,我明明跟她說過兇手不是她,另有其人,可她不想你死,願意犧牲自己的清白,做藥引子救你。”
男子深深呼吸了口氣,“姑娘,我何德何能能得到姑娘如此對待,我……愧對姑娘。”
唐琳問:“她爲了你,失去了清白。那麼,你可有行動?”
男子說:“我會對姑娘負全責的。姑娘的清白毀於我手中,若姑娘不嫌棄,能否嫁給我爲妻?”
“等等!”唐琳打住男子的話,又問:“你能告訴我一下,你是不是鍾情於寧妃?”
“寧妃?”男子秀眉皺起,“寧妃是誰?”
“啊!”唐琳一驚,“你不知寧妃是誰?正是因爲你告訴兇手你鍾情於寧妃,此番進宮,是爲了與寧妃牽手,才招來此橫禍,怎麼現在……”
男子解釋道:“在下進宮,不是爲了寧妃,是令妃。”
李妙鬆聽到,比唐琳還吃驚。“什?”
唐琳似是想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呢喃了起來,“寧妃……令妃……噢,我知道,肯定是那位大叔聽錯了,把令妃聽錯成寧妃。我說這位公子,你怎麼是爲令====完整章節請到0o小說";border=";0";class=";imagecont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