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御聖君克打撲克牌!
由於昨晚吃辣椒的緣故,身體火辣得不行,所以下半夜大家爲了涼快,都脫光了衣服,沒想到的是,一大早被韓雪煙給全都看到了。
驚叫聲出現(xiàn)後,唐琳第一個醒了過來,“發(fā)生什麼事了?呃,”一下子,也就看到了,如果不是都背躺在牀上,估計她也會驚叫出聲來。
御聖君起身過去,催醒大家,“都把衣服穿上!”
韓雪煙閉上眼睛跑出了房間。
唐琳則乖乖回牀上躺著,背對著大家,任由御聖君催那夥人穿衣。
早飯過後,唐琳回房間對大家說:“看你們那麼辛苦,今天就放你們一天假吧。等下會有兩名御醫(yī)到上林苑來,要治傷的,到大廳去!”
御醫(yī)到來後不久,傅玉書他們都到大廳來了。
輪到御醫(yī)爲傅玉書看傷時,傅玉書看到這名御醫(yī),不由得想起了那一天,讓杜元元冒充承歡皇后下嫁御聖君的那天。那一日,如果御醫(yī)不來,他也不可能知道詩荷懷了他的孩子。
詩荷……詩荷……
有段時間沒有想到她了,不知道她如今過得怎樣。有李娘在身邊,她應該被照顧得很好吧?
因爲這兩三個月以來,他每天都硬著頭皮去軍訓,每天爲了能勝過鬱皇軒而緊張著,努力著。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就很少想到她了。
“這位學員,你挺面生的!”給傅玉書看傷的御醫(yī)說。
傅玉書怔了怔,面生?難道,對方見過自己?等等……這位御醫(yī),他似乎見過了,好像是小時候自己裝病時,父親有從宮中請過御醫(yī)來看他,難道……
御醫(yī)瞧出了他的心事,偷偷塞給了他一張紙條,“拿好。”然後去看下一位學員了。
傅玉書的手顫了顫,那御醫(yī)是什麼意思?他左右顧了顧,確定沒人在盯著自己後,才偷偷地打開紙條,只見上面寫著:書兒,爹的好孩子,你一定要撐著。於由現(xiàn)聲夜。
原來是父親大人讓御醫(yī)送來的紙條,傅玉書激動不已,但沒有表露出來,只是壓抑在眼底。沒有皇帝或者二王爺?shù)脑试S,官員不可隨意進入南宮,父親大人肯定是太思念他了。
有這麼好的父親,當年他爲何還有跟著反御會那些壞長老造-反呢?
——
御聖君回了軒宇宮,他想回御書房看看有什麼摺子可以批,但每次回軒宇宮安林都告訴他兩位丞相大人已經(jīng)處理完國務了,他就打消了去御書房的念頭。
“皇兄,”御子塵隨御聖君身後進了寢宮。
進來後,御聖君回頭問:“想說什麼?”那塊玉佩的事?
果然,御子塵要提的,就是玉佩的事。他說:“前天在清理宮苑時,臣弟發(fā)現(xiàn)了一枚玉佩,奇怪的是,那枚玉佩發(fā)出的光比夜明珠還亮,是隨著那晚的詭異現(xiàn)象出現(xiàn)的。那枚玉佩……”
御聖君不容分說,“那玉佩朕覺得沒什麼新奇的,就讓侍衛(wèi)拿走了。二弟,你多疑了,那玉佩只是普通的玉佩,可能是前夜出現(xiàn)的光芒太過亮了,玉佩纔會產(chǎn)生那樣的光。”
雖然御子塵不是完全相信,但玉佩已經(jīng)被侍衛(wèi)拿走了,他也不想繼續(xù)糾結這事。“可能,真是臣弟多疑了。皇兄你先休息吧,臣弟告退。”
御聖君點點頭,“好!”
御子塵離開後一會,唐琳高高興興地進來了,人未到,聲先到,“君君!”14967626
進了寢宮了,發(fā)現(xiàn)一個人影也沒有,唐琳跑過去撩牀簾看了看那張大牀,大牀上空空如也。“奇怪,這個御聖君去哪了?沒有回寢宮嗎?”可安林分明說他進來了。
這時,御聖君的聲音從屏風後面?zhèn)鞒鰜恚詭с紤校y掩魅惑,“這裡呢。”
唐琳乾脆舒舒服服地倒下他的大牀,因爲兩個地方距離不遠,他們之間的話能聽得一清二楚。“我聽到了。爲了不想入菲非,本小姐就不過去了!”
御聖君似乎無聲地笑了笑,有些無奈之意。他突然來這麼一句,“那好,你憋著吧!”
唐琳用腳跟把鞋子脫掉,然後滾入了牀內(nèi),嘴巴努得老高,“御聖君,你就得裝吧,不知是誰憋著呢。某人啊,既想有凡人的七情六慾,又想當個聖徒,估計早已憋得崩潰了!”
沒有回聲,她有管不住嘴繼續(xù)說:“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在牀簾側傳來,“自言自語,也要有個度啊!這麼多話的皇后,朕可不想娶!”
唐琳瞪著那牀側的俊臉,“不娶就不娶,我唐琳還不稀罕呢。”
從浴池出來,御聖君只穿著一件銀色的長衫,帶子一綁,如同穿著一件緊身衣一樣,極爲修身,那挺拔健碩的身材,比模特還養(yǎng)眼。
唐琳趴在牀上,雙手撐著下巴,就這麼盯著她的男朋友看,“君君,爲什麼我在現(xiàn)代不認識你呢,如果早點認識你,我一定會把你捧紅的。當你成爲一個單身貴族國際巨星後,你突然向媒體宣佈——我御聖君,早已經(jīng)有女朋友,”然後把我?guī)С鰜恚屓澜绲娜丝吹剑憔秃茏院赖匦麃眩骸拔业呐笥眩且幻胤N兵!”
哪知,御聖君鄙視她來了,“就愛這些虛名!”
唐琳撒起嬌,“我就愛這些嘛,誰叫我那麼喜歡炫耀我家君君呢!把你帶回去讓我的親朋好友一看,哇,這是誰啊,長得太他媽的帥了!”
御聖君開玩笑道:“有本事,你把朕帶回去給你的親朋好友瞧瞧!”
唐琳反而說:“你以爲我不敢呀?不過就算是有機會,我也不敢把你帶回來了。對我來說,那些虛名不要也罷,我不會讓我家君君有生命危險的!”
雖然她的語氣不夠真誠,但御聖君停在耳裡,感動在心。
“沒事做,又睡不著,好無趣!”唐琳翻了個身,面朝上躺著。
御聖君坐下牀邊,柔聲道:“想玩什麼,朕陪你。要不,陪你打兩人麻雀?”
唐琳拒絕了,“我纔不要呢,我怕沒打兩圈已經(jīng)輸?shù)靡路皇A恕!币路皇#俊安贿^……”她突然的坐起來,盤著腿,壞壞地笑著,“我們可以玩別的!”
她那狡猾的眼神,他一眼就瞧出端倪來了,但就是不揭穿,故作掉入了她的陷阱,“玩什麼?只要讓幫你解悶的,玩什麼朕都答應你!”
唐琳狡猾一笑,“這可是你說的,”隨即,她把身上的一副撲克牌掏了出來,“我們就玩吃分吧,”她把方塊四和黑桃7找了出來,並讓御聖君看到,“這是方塊4,這是黑桃7。我們呢,就玩7王523,也可以就吃分。其中,方塊4最小,黑桃7最大,然後就是大王,二王,5,2,3,a,k,q,j,10,9,8,7,6。其中5是五分,10是十分,k也是十分,誰打的分多,誰就贏了。可以打一雙,可以打三條四條的,反正吃得下就吃。輸一盤脫一件衣服,贏了不用脫,怎樣,玩不玩?”小樣的御聖君,今天看我唐琳不玩死你。
御聖君還沒有完全緩過來,他都不知道什麼叫什麼,“怎、怎麼玩?”
唐琳洗了洗牌,然後拿出一張黑桃,“這是黑桃,”緊接著,她又拿出紅桃梅花方塊一一給他解釋,“就這四種紙牌,懂了麼皇上?”
御聖君點了點頭,又搖搖頭,“還是有點不懂。”
唐琳狡猾不已,“沒事,玩幾盤就懂了。吶,我我亮派了哦。”她開了一下中間的牌,是雙手,她指向他,“雙數(shù),你拿!直到拿完五張!”
“哦。”御聖君像個傻子一樣應了聲,然後摸了一張牌放手上。
緊接著,唐琳摸了一張,“該你摸了。”
很快,五張拿完了,唐琳把牌拿得好好的,而御聖君卻亂拿一通,而且還放得很低,牌都被唐琳給過目了好幾次了。沒想到,他居然摸到了一個黑桃7,這人太幸運了。
唐琳把最小的牌拿出來,“我摸到最小的是方塊6,你呢?”
御聖君把紅桃8拿了了出來,“這個!”
“那就是我的最小,我先出牌!”說著,唐琳很老成的甩出了第一張牌,“方塊6。”
御聖君隨即把紅桃放了下去。
因爲忌憚御聖君手上的黑桃7,唐琳不敢出分,她的小王是吃不到分的,她只是出了梅花a而已。
偏偏御聖君出了個梅花5,“吃不吃?”
唐琳把小王甩了出去,“肯定要吃的!”
御聖君想把黑桃7放出去的,但他卻故意不出,“我不吃了!”
“啊?”唐琳感到鬱悶,他有黑桃7,他幹嘛不吃?有病,還是不會打?可她已經(jīng)教了他了啊,連狙-擊步槍他都學得那麼快了,不可能學不會打撲克。
接下來,唐琳每次摸牌都摸不到7,但每次她出分,御聖君都吃不了。
直到分牌都吃完後,她把牌放下去,“我已經(jīng)吃完分了,皇上你沒有分可吃,你輸了。”說完,她把沒有摸過的牌打開,查了查,一個7都不見,那其餘三個7去哪了?10nlk。
御聖君把牌下來,沒想到,手上的牌是四個7,還有一個大王。唐琳石化了。
“朕輸了,該罰!”御聖君認輸,帶子一鬆,他身上把唯一的一件長衫給卸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