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宇看著整個會議室的軍方代表和精英說:“營救任務(wù)巨大,這些人很影響我的心情,我拒絕他們跟去,他們可以在這裡看影像。”
“好吧,那就麻煩各位不要跟去了,就在這裡觀摩一下,看看這位兄弟怎麼做吧。”弗洛拉少校攔住了那些準(zhǔn)備跟出去的人。
“過分,過分,簡直就是過分。”一位軍方代表咆哮起來。
另外一位就質(zhì)疑:“他會不會是個瘋子,拿所有人質(zhì)的生命開玩笑?”
秦天宇站住腳步,回頭直視他:“老子立了軍令狀的,你沒聽清楚嗎?”
那人說:“立軍令狀也只死你一個,可你要害死的可能是百多個!”
秦天宇說:“那要不你來你個軍令狀,也試試?”
那人頓時被問愣住了。
“好了,兄弟別爭論這個了,我們趕緊走吧。”弗洛拉少校已經(jīng)急得不行。
秦天宇不再說什麼,在那些不服氣卻又無可奈何的眼光裡,淡然的離去。
離開會議室之後,弗洛拉少校問秦天宇該如何營救。
秦天宇只對他做了一點(diǎn)簡單的交代。
弗洛拉少校聽完之後頓時愣住:“就這樣?”
秦天宇說:“就這樣。”
弗洛拉少校充滿了不信:“兄弟你不會真是在開玩笑吧?”
秦天宇說:“我是代表華夏參加兵王大賽的頂級軍人,我從來不開玩笑,更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按照我說的做吧。”
弗洛拉少校雖然充滿懷疑,但還是點(diǎn)頭答應(yīng),馬上安排人準(zhǔn)備。
二十分鐘後,賓斯瑞亞金融銀行。
猖狂的恐怖分子又一次的報(bào)時,只剩下十分鐘的時間了,如果十分鐘還沒有把雷恩教授送到,將會處決人質(zhì)!
太陽下的軍警躲在盾牌或者其他掩體之後,槍口瞄準(zhǔn),卻誰也不敢動。
汗水大顆的從額頭落下。
他們都清楚一點(diǎn),國家不會因爲(wèi)這些恐怖分子劫持了人質(zhì)而把一個優(yōu)秀的導(dǎo)彈專家交到他們手裡。
因爲(wèi),那是更大的災(zāi)難。
最後的十分鐘一到,恐怖分子開始?xì)⒑θ速|(zhì),也許這場戰(zhàn)爭就開始了。
“什麼人,趕緊
到一邊去!”突然傳來了吆喝聲。
一個頭發(fā)有些蓬亂,酷熱天還穿著棉大衣的男子,踩著一輛貨三輪出現(xiàn)在警戒線外面,被警察攔住。
這個人不是別人,是經(jīng)過了僞裝的秦天宇。
“我要到銀行裡去取錢。”秦天宇淡淡的說。
“取錢?”警察說,“沒看見這裡出事了嗎,銀行暫時不能取錢了,換地方吧。”
秦天宇還是淡淡的說:“我就要在這裡取。”
“找死啊,來人,把他抓走。”警察吆喝著。
立馬有幾個警察往這邊撲了過來。
“誰敢動!”一聲霹靂般的大吼,帶著無限凌厲的殺氣。
那一瞬間,所有人都驚呆了。
很多人嚇得咽口水。
就連銀行門口,窗子,以及走廊上那些恐怖分子也都震驚到了。
那一瞬間,秦天宇脫下了外面的棉衣,身上綁滿了炸彈!
還不只是這樣,遮住三輪車的那塊布也被秦天宇揮手掀開,上面裝了幾大袋東西,而袋子上面標(biāo)記著,炸藥字樣。
嚇得撲過去的警察,先是站住,接著慌忙的後退。
“你,你想幹什麼?”警察指著秦天宇,嚇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秦天宇仍然很淡定:“我在這個國家,窮了三十年,沒有過一天好日子,十歲之後我就想搶銀行了,準(zhǔn)備了十多年,現(xiàn)在正是時候。我只想要錢,對了,還有一輛直升機(jī),加一名駕駛員,負(fù)責(zé)送我走,希望在我把錢拿出來之前,已經(jīng)有直升機(jī)等著我。否則,大家都一起玩完吧。”
說完,徑直踩著那輛貨三輪往警戒線裡面去了。
擋在前面的警察都趕緊讓開,誰也不敢攔。
離銀行大門只有二十米的樣子。
恐怖分子也將槍口指住了他,厲聲吆喝著:“站住,不要過來,再過來老子開槍了!”
秦天宇根本不鳥他,很悠然的,像逛菜市場一樣的,踩著三輪車。
“啪啪啪……”一串子彈的掃射。
打在秦天宇面前的地上,濺起一大片的塵土來。
秦天宇根本沒理會,繼續(xù)踩著三輪車往前,無視那些噼哩啪啦的子彈,打在地上,也是
那麼的驚心動魄。
他很清楚,那都是嚇人的,沒人敢打在他身上。
三輪車加上他身上的炸藥,可以讓方圓百米寸草不生,警察都不敢動他,何況這些恐怖分子。
這些恐怖分子不是來搞戰(zhàn)爭的,他們只是來要一個導(dǎo)彈專家而已。
所以,他們不會真那麼拼命。
如果是軍方或者警方的人這麼靠近,他們可能會以殺害人質(zhì)威脅。而秦天宇,不過是一個搶銀行的,跟瘋子一樣的人,沒有什麼可威脅得了他。
他們射幾發(fā)子彈,是希望秦天宇怕死,能嚇到他,結(jié)果,秦天宇是他們這輩子都沒見過的瘋子,看著前面的子彈在飛,他還踩著車子往前。
這足以說明,他神經(jīng)肯定有問題。
“站住,你到底想幹什麼?”一名恐怖頭目對著秦天宇吆喝。
秦天宇說:“我只要錢,還有送我離開的直升機(jī),誰也不要阻擋我,誰阻擋我,我就讓他死,死得連灰都不剩!”
最後一句,完全是吼出來的。
對,像瘋子一樣,歇斯底里的,似乎,有一種東西在他心裡憋屈了太久,已經(jīng)完全的豁出去了。
血紅著眼睛。
然後更可怕的事發(fā)生了,他突然從身上摸出了打火機(jī),並且打燃了火,將身上炸藥的一根比較長的引線點(diǎn)燃。
繼續(xù)的吼叫:“誰他媽的敢碰我,碰我試試!今天這裡,老子是上帝,老子是王法!誰有種,來陪我玩!”
嚇得那恐怖頭目趕緊喊:“你把火滅了,滅了,要錢進(jìn)來拿,裡面的錢都是你的。”
秦天宇沒理會,而是轉(zhuǎn)過身,衝著那一羣警察吼:“你們他媽的直升機(jī)給我準(zhǔn)備好沒有!”
一名警察趕緊回答:“去準(zhǔn)備了,去準(zhǔn)備了,別衝動,別衝動。”
秦天宇血紅著眼:“等我把錢搬出來,還不見直升飛機(jī),我要讓你們?nèi)慷妓溃乙屨麄€城市都跟我陪葬,我他媽纔是世界上最富的人!”
“你趕緊把引線滅了啊,趕緊,要炸了。”警察急得直喊。
秦天宇淡定的回過目光,落在引線上,然後慢慢的掐滅。
真是把那些恐怖分子和軍警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