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老了,只剩下這張臉皮了。不過,現(xiàn)在我們黃家已經(jīng)沒有了退路,除了豁出去之外,別無選擇。”黃老爺子嘆了口氣:“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我們和王正的關係。現(xiàn)在除了這件事情,如果我們突然不和他來往了,對我們黃家的名譽會受到很大的損失,甚至,還會因此讓我們黃家徹底孤立起來,情況會非常嚴重。與其如此,不如冒險,即便是賭輸了,也沒有任何遺憾了。”
“爺爺,我知道了,我馬上就去辦。”黃胖子馬上就做了決定。
黃老爺子點了點頭,然後就閉上了眼睛。直到黃胖子離開,黃老爺子又睜開了眼睛,望著黃胖子消失的方向,嘆了口氣。
黃胖子離開黃老爺子的院子之後,就立刻撥通了王正的電話。
“大少,我想通了,我準備和你繼續(xù)向前闖。”電話剛接通,黃胖子就立馬錶明瞭自己的心態(tài)。
“不錯,比我預想的早了些。”王正淡淡地說道。
“大少知道我一定會給你打電話?”黃胖子詫異道。
“你沒有別的選擇。”王正笑著說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現(xiàn)在肯定是從黃老爺子那裡出來吧?你雖然很聰明,但大局觀還是差了些。”
“還真被大少給猜對了。”黃胖子苦笑道:“大少,我爲之前的行爲向你道歉。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從現(xiàn)在開始,我會和大少共同進退,無論生死,都不會捨棄大少。”
“行了,這種沒營養(yǎng)的話就不要說了。”王正說道:“我理解你的處境,所以我不怪你,只要你認清楚了眼前的現(xiàn)實就行了。”
“謝謝大少的諒解。”
“嗯。”王正點了點頭:“以後,我們和往常一樣。我不期望你能對我赴湯蹈火,只需要你在該出手的時候,不要再有這麼多的顧慮就行了。當然了,如果你有更好的選擇,我也不會怪你。”
黃胖子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不知爲何,聽到王正的這句話,讓他有種想要哭的衝動。
尼瑪,有木有這麼感人啊?
“之前給你打電話,本來是想向你瞭解下薛家的情況。不過,現(xiàn)在不用了,沒別的事兒,就先掛了。”王正道。
“大少,等等。”黃胖子一驚,連忙問道:“大少,你……你打聽薛家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因爲一些情況,我把薛富給弄死了,所以爲了以防萬一,提前提防一些。”王正淡淡地說道。
黃胖子卻倒抽了口涼氣。
現(xiàn)在,他真的有些後悔給王正打著通電話。招惹別的國家還不夠?竟然連國內的華夏古武大家族也招惹了,這是要作死的節(jié)奏啊。
這傢伙是要和全世界的人作對嗎?
身爲京城四大家族之一的黃家,自然對這些古武術家族瞭解一些。這些家族纔算稱得上真正的龐然大物,甚至,連國家都要對他們畏懼三分,因爲隨著這麼多年的發(fā)展,這些家族多少都掌控者國家的命脈。
和他們作對,不是作死是什麼?
“怎麼?怕了?”王正笑道:“說實話,我也怕了。我也沒想到他們在華夏國扮演者如此重要的角色,和他們碰硬,我還真沒有任何把握。”
“大少,這件事還有沒有和解的可能性?”黃胖子試探性地問道。雖然他已經(jīng)做好了和王正同歸於盡的決定,可是,他還是沒有勇氣去挑戰(zhàn)古武家族的權威。
“估計是沒有了。”王正道:“我殺的人貌似是他們的直系子孫,他們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大少,你剛纔說殺死的人叫什麼?薛富?”黃胖子突然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
“不錯。怎麼,你認識?”
黃胖子略一沉吟,立刻拍了下大腿,道:“大少,麻煩了,大麻煩啊。薛富不是別人,正是薛家現(xiàn)任家主的兒子,雖然這個兒子不成器,可是薛有痕對這個兒子還是非常厚愛的。平常寶貝的不得了,你現(xiàn)在把他弄死了,薛有痕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薛有痕的人品怎麼樣?”王正沉吟了片刻,問道。
“這樣給你說吧,平常有人因爲罵了句薛富,被他聽見了。於是,那個人當天晚上就徹底消失了。現(xiàn)在你把他兒子給弄死了,你覺得,他會怎麼做?”
“看來是不怎麼樣了。”王正又問:“他的實力如何?”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們做事很低調,甚至大部分都不會親自出馬,所以知道他們消息的人很少。”黃胖子道:“但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他們很強,強大到甚至只需要一句話的事兒,就能把我們給弄死。”
“我知道了。”王正說道:“你和太子暫且就不要過來了,免得他們對你們下手。這件事兒我會處理好。”
說完,王正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M國,議事廳。
滿臉膿水的男子將雷神丟在地上,掃了眼在場的人,淡淡地說道:“他全身的筋骨全都被震碎了,也就是說,他徹底變成了活死人,一輩子也只能躺在牀上了。”
“沒有一點治癒的可能性?”副總統(tǒng)溫特爾先生皺著眉頭,問道。
“沒有。”滿臉膿水的男子說道:“即便是給他安上假肢,也只是一具會走路的行屍走肉,不具備任何攻擊力。”
“各位,看來我們是時候該做決定了。”副總統(tǒng)溫特爾先生說道:“雷神變成了這個樣子,是不可能再繼續(xù)執(zhí)行我們的計劃了。而很顯然,替代他最佳的選擇人選就站在我們的眼前。我們需要他繼續(xù)爲我們的A計劃繼續(xù)部署。”
其他議員聽到副總統(tǒng)溫特爾的話,立刻開始交頭接耳商談起。
雖然他們到現(xiàn)在依然認爲雷神依然是這次計劃的最佳人選,可是現(xiàn)在雷神變成了廢人,卻是不爭的事實,所以他們也沒辦法。商談了許久之後,才終究展出一個具有代表性的議員,同意了副總統(tǒng)溫特爾的決定。
這件事情商定下來之後,其他議員便離開了議事廳。
所有人全部離開後,副總統(tǒng)這才問道:“剛纔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無一句假話。”滿臉膿水的男子說道。
“很好。”副總統(tǒng)點了點頭,道:“不過,爲了安全起見,找個機會把他給徹底解決了吧。留著他,終究是個禍害。”
“是。”
“嗯。行了,沒別的事兒你先走吧。”溫特爾說道:“對了,以後沒重要的事兒,不要和我聯(lián)繫,千萬不要讓別人知道我們的關係、”
“明白。”
“下去吧。”
滿臉膿水的男子提起雷神離開了議事廳。不過,他並沒有將雷神給處理掉,而是找了個隱秘的地方,把他給藏了起來。
雖然他很想殺死他,可是他更想殺死王正,以證明他的實力。
雖然王正早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可是當薛家的人站在他面前時,還是忍不住被他們的速度給小小地驚訝了。
“過去看清楚,薛富是不是他殺死的?”薛家的人對著之前給王正帶路的老大爺說道。
老大爺看了眼王正,旋即垂下了腦袋,點了點頭。
“很好。”薛貴走過去,站在王正的身前,道:“給你一次自殺的機會,馬上動手。否則,輪到我動手,你想死也死不了。”
王正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道:“恐怕要讓你失望了。”
“找死。”薛貴冷哼一聲,旋即伸手朝王正的脖子上抓去。
在他看來,王正根本就是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小癟三,他隨便揮揮手,就能要了他的小命。
然而,他卻沒想到,他自信的招式卻被王正給輕易地躲了過去。
薛貴的眉頭皺了皺,臉色有些陰沉。在他看來,這是對他的羞辱,所以,他的手陡然攥成拳頭,怒喝一聲,身子猛衝過去。拳頭旋即夾帶著一股強橫的勁風,朝王正的胸口砸去。
他這一擊,如果撞擊在普通人的身上,必定會折斷三根肋骨。然而,對王正來說,卻絲毫不懼威脅。
他同樣也伸出了拳頭,和薛貴拳打過來的拳頭撞擊在一起。只聽咔嚓一聲,薛貴的手臂應聲折斷。
“啊……我的手臂。”劇烈的刺痛,讓薛貴面色猙獰,毫無形象地嘶叫起來。
王正冷聲道:“回去告訴薛有痕,這次就算了,如果在有薛家人來找我得麻煩,必死。”說完,王正一腳踹過去,直接將薛貴給踹飛了出去。
而和薛貴一同來往的幾人,這才反應過來,紛紛將薛貴給扶起來。不過,他們顯然都是討好巴結薛貴的人,根本就不是薛家人,所以到現(xiàn)在爲止,也沒人敢站出來指責王正。
開玩笑,連薛貴都不是他的對手,他們又算什麼東西?
“薛少,你感覺怎麼樣?”
“薛少,我送你去醫(yī)院。”
“我已經(jīng)打電話報警了,相信警察很快就會將這個殺人兇手給抓起來。”
這些人簇擁著薛貴,趕緊離開了這裡。如果王正一個不爽,找他們麻煩,可就完蛋了。
不過,他們倒是多慮了。王正自然沒有心情去尋他們的麻煩。這一次他放過薛貴,只是想給薛家來個先禮後兵,畢竟,他殺死了薛家的人在前,即便這個人該死,可是,王正還是需要做一個態(tài)度的。
如果薛家這次之後,還來找他的麻煩,王正自然不會再和他們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