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能皇后,駕到! 番外篇之侍衛(wèi)選拔賽2 天子就是這麼的任性!
在傅玉書身邊等了良久,對面那位選手始終沒有給謎底,唐琳有些急了,不就猜一道謎題嘛,至於這位選手想這麼久的?難道,是自己出的謎題太難以猜了?
唐琳拿過那選手手中的紙條看了一眼,頓時拿白眼翻選手,“很難嗎?”
這位身穿白衣,裝束甚是文雅翩翩的男子很認真地點了一下頭。
他苦笑了一記,搖了搖手中摺扇,說道:“若這謎題易解,在下也無須看如此之久?!?
唐琳錯愕地揚起手中的紙對男子說:“這道謎題還算難呀?看公子你一表人才,一看就是書香門第之人,書肯定讀過不少,怎麼小小的一道謎題,就難倒你了?”
男子慚愧抱拳,“在下不才,還請侍衛(wèi)大人指點一二。”
“這謎底……”唐琳正要說出謎底,但想到什麼,頓了頓後改了口,“嘿,我說,我要是給你指點了還怎麼考驗你的才智?你自己再想想,若實在猜不出來,就走吧。”
“這骨頭和肉連在一起……到底是什麼意思?”男子喃喃自語,繼續(xù)苦思著謎底,過了片刻,搖頭嘆息,“罷了,定是在下學藝不精,不然這小小謎題,怎解不了。”
看著男子被御林軍帶走,唐琳滿是錯愕地轉向傅玉書,“這道謎題真的很難嗎?”
傅玉書溫然一笑,如實道:“這道題倒是不難,但其他的題,倒是有許多難倒了我,不得不說唐姑娘的才華不是一般人能比較的?!?
唐琳撫額,“算了,當我沒問。”或許,這謎題對自己而言是再簡單不過,對別人而言就難了。
“皇后娘娘,玉書?!?
唐琳聞聲望去,正好慕雲(yún)卿走到了桌子前,一臉俊朗自信的笑容。
“好端端的少掌門不當,跑這裡冒險,慕雲(yún)卿最近你的日子是不是過得太乏味了?”唐琳當著慕雲(yún)卿的面不客氣地問,“還有呀,你來也就算了,連你的女人也瞎摻和?!?
唐琳的反應讓慕雲(yún)卿有點意外,不過皇后娘娘這直率的個性讓他倍感親切,感覺不到一絲皇后的架子,“回娘娘,能更方便效忠皇上,一直是雲(yún)卿想要做的事?!?
“那也的有本事才行,給你,”唐琳把手上的紙張遞給慕雲(yún)卿,“這是你要解的謎題,你看看,是不是很容易猜。”
慕雲(yún)卿拿過拉開看,一邊認真讀到,“骨頭和肉連在一起……骨頭?肉?”一抹靈感剎那閃過腦海,被他瞬間捕捉?!笆恰侨庀噙B’嗎?”
“別問我,問他。”唐琳指著傅玉書無力地說了句,然後走開了。
慕雲(yún)卿的視線從唐琳的背影轉到傅玉書身上,一時還不知道唐琳那有些不耐煩的態(tài)度是何意,“我猜錯了?”
傅玉書笑說:“不是錯了,是對了。謎題是唐姑娘出的,看到你連個謎底都不敢肯定,她肯定不耐煩了?!?
到孫百凌身邊一看,只見本子上已經(jīng)記錄了好幾個名字,唐琳問:“這些都是猜對謎題的?”
孫百凌恭敬地回道:“是的唐姑娘,有幾個還是主子和唐姑娘認識的。”
“我看出來了。”這本子上有幾個熟悉的名字,唐琳一眼就看到了。
孫百凌想說什麼,嘴脣動了動,卻又抿緊。
唐琳的視線雖不在孫百凌身上,卻無聲無息地發(fā)現(xiàn)了孫百凌的反應,視線不離本子上的名字,表情淡淡,語氣輕輕,“想要對我說什麼?!?
孫百凌微怔,很是意外唐琳不看著她,卻知道她想要說話。其實,她就是想知道爲何王爺王妃,以及曾經(jīng)的后妃,和后妃們的丈夫也參加比賽。
“皇嫂,你也在呀?!庇性蕪南路阶呱蟻?。
看到御承允臉上洋溢著陽光般的笑容,唐琳似忠告似關心,“承允,退賽吧,你皇兄這次在選拔賽的科目上,下了功夫,你一旦走下去,會吃很多苦頭的?!?
御承允笑了笑,顯然沒有意識到唐琳話中的重要性,反而說服起唐琳來,“哎呀,皇嫂,不就是一場比賽而已,哪有皇嫂說的如此嚴重,皇兄他愛惜人才,不會在比賽中要了我等的命的,放心?!?
“他雖不會要了選手們的命,但是讓選手傷殘是他一貫的手段。話皇嫂已經(jīng)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在接下來的比賽中吃了什麼苦頭受了什麼委屈,別怪皇嫂沒提醒過你?!碧屏者€是忠告的語氣。
“皇嫂可是上一次選拔賽的贏家,這會怎麼滿是顧慮起來,聽說皇嫂這次也參賽,正好我們兄弟幾個可以與皇嫂較量一番了,還請皇嫂拿出最大的實力來。”此次衆(zhòng)王爺參加選拔賽,爲的就是通過自己的努力,贏得最終的勝利,也只有與衆(zhòng)多高手同臺較量,才知自己有多大的實力,他御承允勢必要拿出全部看家本領過關斬將,走到最後。
看來這個少年是勸不動了,唐琳挑眉稍微翻了下白眼,“既然你已決定參加比賽,那好吧,皇嫂也不多說什麼了,你……保重。”
御聖君對這一屆選拔賽,絕對是下了功夫,別人這會心已經(jīng)飛到最終的勝利之際了,哪給自己冷靜一下想想比賽的過程。她此刻最期待的,就是明日的第一輪比賽內容,她想知道御聖君究竟會選擇怎樣的一種方式來開始這場選拔賽,而這場比賽的殘酷指數(shù)又有多高。
她那句“保重”讓御承允感覺到一絲涼意,“皇嫂,你可別嚇承允,好似隨時會有危險似的。”
唐琳皮笑肉不笑,“我隨便說說的,你別當中。”可御承允你不當中,大難就臨頭了。
御承允鬆了口氣,“快被你嚇死了皇嫂?!?
響午。
經(jīng)過了半天的篩選,場上的選手,已經(jīng)從兩萬篩選到一萬了,而篩選過的那一萬,只有一兩千人進入待定狀態(tài)。
唐琳在高臺上與御聖君用著午膳,一邊,還可以全景無障礙觀看下方的比賽情景。
深冬的陽光雖不熱烈似火,但一直曬著也不舒服,所以有寬大華麗的宮帳立在此,唐琳和御聖君完全不用曬著太陽用午膳。
唐琳吃幾口飯菜就看看下方,由於離下方的廣場過於遠,沒有御聖君這種眼力的人,是看不清楚上方的情形的。
扭回頭時,碗裡多了很多菜,唐琳訝異的擡頭看向御聖君,“君君,你又偷偷把菜放我碗裡。我都快吃飽了?!?
御聖君英俊如斯的臉龐上掛著淡然的笑意,好比這午後的風那般清爽,看著唐琳精緻的小臉,眼裡的*溺滿得要溢出來了,“多吃點,這樣纔有力氣比賽?!?
說到比賽,唐琳想到了什麼,“對了,這男女在許多方面的能力都較爲懸殊,好比會武功的沒有腦子,有腦子的不會武功,如果你出的題過於困難了,鐵定很多人會提前淘汰的?!?
“這就是生存法則,勝者爲王,敗者爲寇,沒有智勇雙全,只能認命。朕要的是人才,什麼是人才,在朕的嚴眼中,能堅持到最後的,就是人才,不然,他們憑什麼資格在天子身邊做事。用你們現(xiàn)代人的話而言,人的大腦存在無限大的潛力,看他們如何開發(fā)了,並非朕出的題過於困難。,有能力,總會走到最後?!?
類似御聖君的這些長篇大論唐琳在部隊的時候,已經(jīng)聽膩了,幾乎左耳進右耳出,可她發(fā)覺聽御聖君說這些人生哲學,自己不僅深深記在心裡,更是對這個男人崇拜得不行,“君君,我好崇拜你哦,爲了表示我心裡有多麼的崇拜你,我可不可以在這裡啵一下你?好激動!”
安林就站在御聖君身側後面一點,自然是聽到了唐琳說的話,立馬有點不自然地垂下了頭。
唐琳看他一眼,自己不由得臉一紅,真糗,怎麼忘記了還有下人存在呢,雖然安林是個內監(jiān)不用顧慮什麼,可在周圍站崗的侍衛(wèi)和御林軍可不少,這些人,可都是“完整”的,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尷尬。
“啊!”就在唐琳的心思亂七八糟的時候,御聖君突然一手勾住她的後腦勺,把她往自己的臉龐送近,就這麼準確無誤地貼住了她的兩片脣。
世界在這一刻靜止,唯有她和御聖君不是靜止的。唐琳閉上雙眸,感受那股蔓延至心靈深處的震撼,心臟越發(fā)跳動得厲害,快要蹦出身體了。
“叮咚?!碧屏找徊恍⌒陌焉鬃优龅舻降厣希l(fā)出了清脆的響聲。
御聖君不捨地鬆開她,而後頭微偏,此時的神色冷漠到極點,“都給朕轉過身去,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準轉過來?!闭Z氣冷得似乎誰要是轉身了,只有死的下場。
唐琳拾起勺子,看到衆(zhòng)人轉身,她似預感到什麼,但又不敢往下想,“君君,你要幹嘛呢?”
“啊”,她又叫了聲,而他總是突然要對她做什麼,讓她猝不及防。
他快速掀開下襬袍子,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懷中一拉,她背對著他,來不及反應就已經(jīng)坐了下去,過程中還被他迅速褪去了裡面的衣物。
感覺到身上某個地方突然包容了什麼,那瞬間被填滿的感覺,讓唐琳本能地倒吸了一口冷氣。
片刻後,唐琳臉燙如火,羞愧得恨不得立即挖個坑把自己給埋了。
她想要起身,御聖君輕輕按著她的肩膀,即便他只是輕輕的,而她卻完全無力掙扎。
他埋頭在她耳邊,吐氣不均勻,令她耳根滾燙不已。他輕輕笑著,黑曜石一樣的眸裡流轉著邪魅、玩味之光,聲音不大,只有他們兩人聽得到,卻充滿擊碎唐琳所有理智的魅力,“還記得朕說過的話麼?你,朕每天都要,今天的,還沒有完成,已經(jīng)堅持了一年了,可不能在今日斷掉?!?
唐琳想逃離,天哪,快被這傢伙的膽子嚇出心臟病來了。她低著頭,紅著臉小聲抗議,“這纔過去半天,晚上不行麼?”
“不行?!彼Z氣果斷而又不容抗反抗,霸氣十足。
“爲什麼?”
“朕現(xiàn)在就想做!”他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做?他能不能別那麼霸氣啊,她心臟受不了……
篩選進行到傍晚,終於結束了,兩萬選手中,有五千名脫穎而出。
此時皇帝已不在南宮廣場。
張向陽站在高處,俯視下方那五千名選手,神情嚴肅,“諸位,祝賀你們能從兩萬選手中脫穎而出。廢話我就不多說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明日要進行選拔賽第一關,誰也不要遲到,還有,一旦有資格參加正式賽,在沒有淘汰的情況下,誰也不能退出,違者重罰,切記了。”
散場後,南宮廣場恢復了平日裡的空曠。
一峰把整理好的選手資料交給張向陽,“統(tǒng)領,這是那五千名選手的資料。”
張向陽拿著資料離開了。
一峰和其他的侍衛(wèi),則往侍衛(wèi)部的方向回去。
回去的路上,蕭雄不禁提到,“唐姑娘這次也有參賽,是主子之意,你們說,唐姑娘這次會不會還是贏家?”
雲(yún)雷一口肯定,“這是毋庸置疑的,除了主子,這天底下沒人強得過咱們唐姑娘?!?
“這可不一定?!?
誰在這時候掃大家的興?衆(zhòng)人齊齊看向這個人,原來是曹旦。
邵麒一把搭過曹旦的肩膀,一副想要拿曹旦開辦的口氣,“小曹,你小子總是跟我們唱反調,是不是仗著平時唐姑娘最*愛你,你打算反我們另起爐竈是不是?”
曹旦趕忙擺手撇清,他可不想豎這麼多敵人,“沒有,真的沒有。”
傅玉書比其他人冷靜,還記得要詢問曹旦什麼,“你方纔說不一定,什麼意思?我們不說天下,且說這大內,除了主子,真的就無人與唐姑娘匹敵,你何故說不一定?難倒,還有比唐姑娘厲害之人?”
“這……”曹旦猶猶豫豫,“可是我答應過不說的。”
暗風掄起拳頭,故意威脅,“再不說,我的拳頭就過去了,”
不想被衆(zhòng)人發(fā)難,曹旦只好選擇妥協(xié),“好吧我說,這還得從今早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