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聲：最愛的人！（2）

“小羽毛，你好傻！”

將鳳羽緊擁在懷裡，龍琦只是心痛地低喚出聲，

“爲什麼要這麼做，爲什麼啊！”

揚臉看他，鳳羽只是心滿意足地揚起脣角，

“每一次，都是你爲了我犧牲，這一回，就讓我也爲你死上一次吧！”

擡手扶著她蒼白的小臉，龍琦只是低語出聲，

“傻丫頭！你沒有我，什麼也沒有，我如果沒有你，還不是一樣，什麼公主，什麼羽毛，我不管，我要的就是你，我選擇的就是你啊！”

看著這相擁在一處的男女，玉清真人只是鼻喉酸澀，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塞住一般無法言語。

“龍……琦，你……好……傻……”

擡起手掌，鳳羽似乎是想要摸摸龍琦的臉，手指擡到一半，卻是無力地落下，跌落在龍琦的衣袍上。

“鳳羽！”

擁緊她，龍琦只是低喚出聲。

短短兩個字，透著怎麼樣的心傷和難過，只是讓聽者都爲之心碎。

“沒有你，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擡手抓住鳳羽胸口的那隻匕首，龍琦只是顫著手指將那匕首拔出，猛地刺向了自己。

“龍琦！”

玉清真人撲過來，想要阻止他的時候，已經晚了，龍琦已經將那隻匕首刺入了心臟。

“你們兩個這又是何苦，早知如何，當初我就不應該將那卦象告訴你們，

你們也不會尋到這九天上來，也就不會有這樣的結果了！”

扶著龍琦的身體，玉清真人只是滿臉地懊悔之色。

“玉……玉清先生……這……這不怪你……龍琦只……只有一事求……求你……

希望你將我……和……鳳……鳳羽一起埋到……念羽……洞……天……”

勉強說出念羽洞天四個字，龍琦只是雙目一垂，便癱軟在玉清真人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