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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南所想到的那件物品,就是他所佩帶的那枚家傳玉佩,因爲碧蠶金蠱停在那兒的地方,恰好就是那枚玉佩所在的位置。
爲了驗證自己的想法,蘇南小心地擡起手來,伸到脖子上,輕輕地拉動一下那條繩子,讓玉佩變換一個位置。果然,那碧蠶金蠱也是跟著玉佩的移動而去,仍然是趴在那玉佩上面。
“這是怎麼回事?”差昆在一旁看到這情景,怪異地叫一句,這碧蠶金蠱竟然不再受他的控制,這讓他很是意外,更爲奇怪的則是它卻是對蘇南表現(xiàn)出親近。
雖然那碧蠶金蠱沒有被差昆煉化,但是差昆畢竟已經(jīng)是可以控制它,所以一直來,他也就沒有在意這個問題,哪裡想到會這樣。但是沒有煉化的碧蠶金蠱畢竟還是自主的,以前沒有離開差昆,並不就代表著它不會,只是沒有更好的誘惑在等著它而已。
“你究竟對它做了什麼?”差昆看著蘇南,大聲地嚷道。這碧蠶金蠱可以說是他最爲寶貴的一樣物品,哪能願意這樣失去。但是無論他如何地召喚,碧蠶金蠱就是不再服從他的命令。
蘇南當然不會告訴他是因爲玉佩存在的原因。見那碧蠶金蠱能夠老老實實地待在那兒,索性先不理會它,將注意力再次放到差昆的身上,“剛纔你竟然想讓碧蠶金蠱自爆來暗害我!”
對於差昆,蘇南現(xiàn)在當然不會再放過他。剛纔還想著只要他能去爲胡曉寧解除蠱蟲,就可以不再爲難他。可是差昆卻沒有按照蘇南所想的這樣行動,竟然選擇了要用碧蠶金蠱與蘇南進行同歸於盡。
因爲碧蠶金蠱離開自己的身體,差昆無法再繼續(xù)借助它的力量,現(xiàn)在他恰好是處在虛弱期。在剛纔有著碧蠶金蠱相助時,差昆就已經(jīng)不是蘇南的對手,更何況現(xiàn)在的他。
蘇南在質(zhì)問過差昆之後。直接身形一晃,便衝到差昆的面前來。伸出手去,一掌劈到差昆的胸口去。
面對著蘇南的進攻。差昆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甚至連躲避一下也無法做到。只能是眼看著那一掌劈到自己的胸口。
這一掌劈中之後,差昆只覺得自己的胸口就如同是被一擊重鍾給擊中。受到震盪,頓時就有一口鮮血噴了出來。身體也是連續(xù)地後退,踉蹌地退出幾步,差點就摔到地上去。
好不容易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差昆想要提一口氣,控制一下身體的傷勢。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功力竟然無法再發(fā)揮出來。本來充滿在他體內(nèi)的那些功力竟然找不到蹤影。
“怎麼會這樣?”差昆大聲地叫起來,他能夠想得到,這種情況的出現(xiàn),肯定是蘇南所爲。但是現(xiàn)在他沒有任何的資格來與談判,要讓他放過自己。
“走吧。”蘇南抓住差昆,將他塞進汽車內(nèi)。在這兒耽擱的時間也有點長了,剛纔他只是讓胡琨他們沿著這路走,卻沒有跟他們說要到什麼地方去。想必這個時候。他們那些人正在路上罵自己呢。
對於胡琨和張寧他們罵自己,蘇南並不在意,自己與他們也沒有什麼交往。之所以會答應(yīng)下來給胡曉寧治療,一是因爲李澤請求,看在李澤的面子上。還有一點,則是胡曉寧的昏迷。多少也與自己有一定關(guān)係,蘇南出手爲她治療,也算是彌補一下自己的過失。況且,爲胡曉寧治療,並不是義務(wù),胡家也要拿出治療的費用來。
給胡琨打過電話去,告訴他們,現(xiàn)在可以回家,或者去李澤家中。胡琨他們並不願意回到自己的家中。胡曉寧發(fā)生意外昏迷的事,胡琨還沒有告訴家人。他相信李澤,李澤推薦了蘇南,而蘇南又保證能夠?qū)⒑鷷詫幹委熀谩:斎活娨馍僖皇拢獾米尲胰素煿肿约骸?
因爲胡曉寧的性格,在外面過上幾天也是常有的事情,況且這次還有胡琨和張寧陪著,胡家人也是放心。並不會想到她會有什麼意外。
知道胡琨他們要再次返回李澤那兒,蘇南也是調(diào)頭向回走。
見到蘇南又是回到了李澤家中,而且過一會的時間,胡曉寧他們也是回來。差昆更是知道,自己的行蹤竟然一直被人掌握著,可笑自己還當這事有多隱蔽,因此也是自大到?jīng)]有一點防範意識。這纔會輕易地讓蘇南把他給抓來了。
本來還想著硬氣一下,讓別人見識一下自己的威武不能屈,但是面對著蘇南的金針刺穴,以及秦清的魅惑天音,沒有了功力護身的差昆很輕易地便將那蠱蟲的正確解除方法給講了出來。
有了正確的解除方法,蘇南當然不再多耽擱時間。按照差昆所說,將各種藥物準備好之後,便開始瞭解除蠱蟲的行動。
讓胡曉寧安靜地躺好,先是在她的額頭上,將用金星泥的葉子混合著青葉香的花粉,製成的一種藥膏塗在上面,畫成一個圓形的圖案。再沿著那個圓形的圖案向下,將那些藥膏畫成三條直線,一直通過她的身體到達了腹部。
在塗抹藥膏的時候,儘管大家都在這兒,並沒有對胡曉寧有什麼侵犯的動作,但是張寧看到蘇南的手掌觸摸到胡曉寧的身上去,仍然是在心中充滿了醋意,忍不住就要指責蘇南幾句。
“把你的手離得曉寧的身體遠一點,她還是個女孩子,你怎麼能直接用手在她的身上撫摸呢?”
本來在大家都不曾想過的問題,都知道蘇南是醫(yī)生,那麼他對於病人所做的動作,那都是以治療爲基礎(chǔ)的,誰也不會想多了。可是偏偏張寧在看到蘇南的動作後,會產(chǎn)生這種想法,而且還叫嚷了出來。如此一來,場中的氣氛一時也變得有點尷尬起來。
“秦清,你來吧。”蘇南微微笑了下,自己讓到一邊去,不在這些問題上面與張寧爭執(zhí)。
“張寧,你怎麼能這麼說話?”胡琨愣過之後,反應(yīng)過來,蘇南這樣做是在治療啊,他要是放手,胡曉寧的生命可就要受到威脅了。
剛纔蘇南和秦清他們兩人審問差昆時,胡琨可是就在一旁聽著呢,知道這種蠱蟲如果治療時出現(xiàn)點偏差的話,很容易就會讓它們提前爆發(fā)。一旦蠱蟲爆發(fā)了,再想控制它們可就是難辦。需要在極短的時間內(nèi)將它們引離胡曉寧的體外,而且還要將它們殺死才行。
否則的話,如果不能及時控制住那蠱蟲,讓它們留在胡曉寧的體內(nèi),它們就會將胡曉寧的內(nèi)臟全部給吞噬乾淨。當時蘇南給他們看時,那蠱蟲是一隻,但是等到蠱蟲爆發(fā)的時候,它就會迅速地分裂,由一變二,再二變四,到最後,可能就是成百上千這樣的蟲子。
“蘇先生,這事還是要由你來做。”胡琨看一眼秦清,小心地說著話,也怕招惹到她。剛纔對差昆進行審問時,胡琨也是見識過秦清的厲害,知道這個看上去柔弱的女孩子,並不如同她的外表那樣。
自己的妹妹跟她比,那是差了十萬八千里。胡曉只是任性、胡鬧,如果不理會她的話,她也沒有什麼威脅,可是剛纔的秦清,運用那魅惑天音,卻是可以讓差昆做什麼,他就要做什麼。想一下,萬一要是惹到秦清,她再對自己說幾句話,讓自己做了一些出醜的事情來,那自己的面子可就是丟光了。
“蘇南,你繼續(xù)做。”秦清柔聲對蘇南說道,“你是在救人,還怕別人會誤會你嗎?”說著話,轉(zhuǎn)頭瞪一眼張寧,也就只有某些心理齷齪的人,纔會在想別人時,也會認爲別人行爲也是跟他想得一樣。
被秦清這麼指著說,張寧也不敢反駁。剛纔的情況,他也是看到,並且比胡琨還要害怕秦清。因爲對於秦清,他還起過不良心理。曾經(jīng)設(shè)想過,要找到好機會,帶人去收拾了蘇南,然後再把秦清給抓起來,供他們淫、樂一番。
可是在剛纔,張寧見識過秦清的厲害之後,卻不敢再有這樣的想法。
想一下,要想阻止一個人說話,會是件多麼困難的事情。只要讓她與自己面對面,自己一旦流露出一些不良的念頭,她就可以藉助著自己說話的內(nèi)容,爲自己構(gòu)築出一副畫面來,讓自己以爲是身臨其境,在虛幻中,做出一些醜事,讓旁邊觀看的人,看著自己在那兒演戲。
秦清是家族中難得一見的天才,對於他們秦家的絕技魅惑天音,已經(jīng)是修煉到一個相當高的水平,歷代來,除了第一代的祖先之外,還沒有人能夠達到這個高度。這也是秦清在家族中被稱爲小魔女的原因。可以肆意地捉弄別人,而不怕別人對付她。
見到張寧不敢看自己,挪動著身子直向胡琨的身後躲,秦清又怎麼會讓他就這麼越過這個問題。他竟然要質(zhì)疑蘇南,這實在是讓秦清感到生氣。
蘇南是李澤的朋友,看到李澤的面子上面,不好直接出手去懲罰張寧,秦清卻是可以。她生氣了,可不管李澤的面子,況且,只是稍微地懲治一下張寧,略微出一口氣就行。李澤也不好多說什麼,誰讓她是女孩子,有著生氣的權(quán)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