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炮響,軒轅一行人等帶著浩浩蕩蕩的儀仗車隊離開了橫濱,開始向京都進(jìn)發(fā)。
軒轅坐在寬大的馬車上,懷裡摟著明丹,想起昨夜羣狼環(huán)伺的驚險場面就不免有些心悸,還好他軒轅前世是心理學(xué)家,對於此等場景有教科書般的應(yīng)對方式。
這就跟玩殺人遊戲一樣,大家都懷疑你的時候,你要迅速的和你的敵人站隊,去懷疑自己,說些似是而非的神棍語言來達(dá)到讓人無法懷疑的目的。
軒轅是這樣答覆他們的:“不要問我,連我自己都覺得像在做夢,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什麼,我也不甚了了,天照大神的神力驚人,我一個凡胎俗體,不可能完全理解神的意思,剛纔傳達(dá)神的旨意,是突然脫口而出的,那也許是我自己的理解,也有可能真的是天照大神的意思,總之,我自己是完全糊塗的。”
優(yōu)子鬆了口氣:“不管怎樣,你說了你應(yīng)該說的話。”
奕劍大師面色凝重,一言不發(fā)。
山本三野倒是十分興奮:“你現(xiàn)在有沒有覺得力大無比?千里眼?順風(fēng)耳?”
軒轅一曬,你以爲(wèi)這是在拍《英雄》,特異功能一把一把的?直接不予回答。
明丹心滿意足的往軒轅懷裡一趴:“我就知道小犬是人中龍鳳,今日果然驗證了丹兒的眼光,丹兒真好運氣!”
幸之助則一臉崇拜的看著軒轅,對明丹之言深有同感。
解決了內(nèi)部的信任危機,現(xiàn)在要面對的就是山本家族的危機了,山本次郎再次飛鴿傳書,急招山本三野和小犬速回京都,看來事情已經(jīng)到了十分緊急的時刻。
出了橫濱城十里,山本三野點派一百騎兵,協(xié)同軒轅脫離了儀仗隊伍,全部清一色拉風(fēng)的汗血寶馬,一路向著扶桑的京都東京進(jìn)發(fā)!
橫濱在現(xiàn)代本就是日本的首都圈城市,不算一個大城市,只是大城市的輔助品,作爲(wèi)物流碼頭是相當(dāng)著名的大港,離東京僅僅28.8公里,如今放下車隊快馬加鞭,估計最多兩個時辰就能到達(dá)目的地。
軒轅暗道,看來這位小犬的二哥真的遇到大麻煩了,自己和三野是挾功回國,此時對於山本次郎來說,無疑是極大的助力,自己目前有優(yōu)子公主這樣的準(zhǔn)老婆,更有一個天照大神神使的身份,想來想去,只要不是謀朝篡位,就應(yīng)該平安無事的。
三野也是志得意滿,雖然在加緊趕路,神色間倒也不顯得如何的慌張,看來和軒轅一樣,認(rèn)爲(wèi)自己只要到了,問題就一定可以解決。
眼見東京就在眼前,軒轅不禁感嘆這歷史的差距,冷兵器時代的東京高牆厚壁,氣勢巍峨,不愧是扶桑的大都市。
還沒來得及感慨完畢,突見前頭官道之上黑壓壓擠滿了人,自己這馬隊的前路完全被阻隔,直奔過去定然是一場人間慘劇。
三野猙獰的一笑,狠狠的抽了**的寶馬一鞭:“全速前進(jìn)!”
軒轅趕忙大喝一聲:“慢!全軍減速!停止前進(jìn)!”
三野不滿道:“怕個錘子,我們有急務(wù)在身,即便撞死幾個草頭百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軒轅急了,把眼一瞪:“立刻停下!”
三野這一路出使高麗,早已經(jīng)對他這個弟弟的本事五體投地,見軒轅發(fā)怒,只好不情不願的下達(dá)了停止前進(jìn)的命令。
百餘匹汗血寶馬在這批精銳騎兵的嚴(yán)謹(jǐn)操控之下戛然而止,堪堪停在那些黑壓壓的人羣之前,已經(jīng)嚇呆的人羣這時候才反應(yīng)過來,鬨然奔走散去。
軒轅這時候纔有時間和三野細(xì)說:“我可是天照大神的使者,必須愛護(hù)我們的百姓,要真弄出幾條人命,誰還相信我這神使的身份,你呀,以後做事要多用用腦子!”
三野恍然,撓了撓頭,呵呵一笑:“看來以後三哥真的要多動動腦子了。”
人羣散去,軒轅這纔看見,被人羣圍在中間的是一個綁在路中間旗桿上的小孩子,看他披頭散髮一身傷痕的樣子,好像剛剛受了一頓毒打。
旁邊站著的兩個手持皮鞭的扶桑Lang人看見軒轅的馬隊神色不變,依舊大大咧咧的站在路當(dāng)中,三野皺了皺眉,小聲道:“是佐藤家的人。”
左近一個衣著華麗的年輕武士,一臉驕橫無比的神色,眉窄臉闊,塌鼻暴齒,長得一臉捱打像,也騎著一匹汗血馬寶,眼睛望著天,對軒轅等人視若未睹,喝道:“給我繼續(xù)打!”
兩名Lang人揮起手中的皮鞭,又向那孩子身上揮去。
“爸,爸爸!”那孩子突然用微弱的聲音衝著軒轅呼喊起來。
軒轅一愣,定神一看,這,這不是那天在高麗首都和他一起觀戰(zhàn)的小P孩嘛,怎麼跑這捱打來了?他還喊自己爸爸?
心念一動,有了計較。
“住手!”軒轅大喝一聲,翻身下馬,就向那孩子跑去,一邊跑還一邊喊:“兒子,我的乖兒子!”
兩名Lang人遲疑的看著軒轅的馬隊,又看看那個爲(wèi)首的年輕武者,不由得停下了手中的鞭子。
那年輕武士像現(xiàn)在纔看見軒轅一般,聽見軒轅喊這孩子兒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小犬!你什麼時候弄出這個野小子來了,是不是跟你妹妹生的?哈哈哈!”
軒轅大怒,收斂住心神先三下五除二把那孩子從旗桿上放了下來,借察看傷口的機會偷偷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免得一會穿幫。”
“陳,陳曦。”
軒轅一把抱起陳曦,就往馬隊走去。
那年輕武者一揮手,那兩個Lang人一下攔在軒轅的面前。
年輕武者打馬來到軒轅面前:“想走?你兒子把我的馬驚了,你看怎麼辦吧?”
軒轅放下陳曦,不動聲色道:“你的馬值多少錢?”
“老子這是極品的汗血寶馬,花了一萬二千兩紋銀才弄回來的,就這樣被你兒子給驚了。”
我靠!軒轅這回販得就是汗血寶馬,在扶桑一匹最好的汗血寶馬的價值也不會超過白銀六千兩,他一下子就漲了兩倍,真他孃的黑!
軒轅一招手:“來呀,給我拿銀票來。”
他什麼都不多,孃的就是銀子多,明丹一到橫濱,就把所有的現(xiàn)銀存入了扶桑本地的銀號,現(xiàn)在他手上,拿得都是整箱整箱的銀票。
不一會,滿滿一箱打開的銀票就擺在了那年輕武士的面前。
年輕武士疑惑的拿起一張千兩銀票,仔細(xì)的看了看印章:“天守閣!”
天守閣是扶桑最大的銀號,它發(fā)行的銀票是整個扶桑流通最廣信譽最好的,不由得年輕武士不信。
武士的眼中突然爆發(fā)出極度貪婪的神色,狠狠的在銀箱中抓了幾把,將那堆千兩銀票抱了個滿懷:“嗎的,小犬這趟發(fā)了不少財啊,算你小犬有交待!好了,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
軒轅冷冷一笑:“走?你的事完了,現(xiàn)在該談?wù)勎业氖铝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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