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奎佘預想的一樣,在控制了鬼冢之後,整個鬼鳩家族徹底失去了繼續與康氓昂糾纏的激情,億萬年和康氓昂組建的獸神武裝相比,鬼冢對他們有著更大的影響。
首先鬼冢在整個鬼鳩家族中佔據極高的地位,就算是鬼鳩家族的族中見到鬼冢也要恭恭敬敬地叫上一聲老師,在鬼鳩家族中有超過一半的界主是鬼冢的弟子,剩下的一半中還有一多半是他弟子的弟子,再次的那些,就是他的徒孫或是與他同輩的老傢伙了。也就是說,在鬼鳩家族中,威望最高的不是族長,而是鬼冢!
其次,倘若鬼鳩家族繼續與康氓昂交鋒,奎佘絕對會將鬼冢幹掉,死了鬼冢對鬼鳩家族來說造成的影響勢必比他活著要大得多。對自己的族人生死不問,這回喪失整個家族的統治權,勢必會造成內部混亂,這對鬼鳩家族來說,是他們無法承受的。同時其他家族也會趁機大舉入侵,那時候怕是他鬼鳩家族想要繼續保持他八大世家的名頭就不那麼容易了。
最後一點便是康氓昂他們所展現出來的實力,能夠將鬼冢包括其本尊在內的所有分身全都抓住,控制起來,這份實力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若是他想幹掉其他人的話,怕是隻要被他撞上,不管是有多少分身,藏得有多嚴實,都逃不了一個死字。這事不管對誰來說都是一個夢魘,要是不給他面子的話,怕是下一個死的就是誰。所以不管是鬼鳩家族還是其他的家族,在面對奎佘的時候理智的保持了沉默,算是與其達成了一個共識。雙方偃旗息鼓,各自恢復。
“這些傢伙真沒勁頭!”康氓昂給在收到消息後,一臉無趣地道。
李洪武冷笑一聲,道:“得了吧你,這次你可是什麼力都沒出!”
“靠,要不是我帶人從獸神世界殺來,你丫都被人*了一百遍啊一百遍,你還在這兒和我得瑟!”康氓昂一臉嫌棄地說道。
“我靠!”李洪武沒想到康氓昂這麼狠,直接無語。
奎佘道:“這裡不是我們的久留之地,雖說八大世家暫時不會有異動,但這裡畢竟不會是我們的主場,還是收攏兵力,撤回獸神世界的好!”
康氓昂腦袋搖得像撥浪鼓一般,道:“不行!咱們的纔剛剛在這裡紮下腳,要是就這麼退出去的話,之前的所有努力不全都白費了!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李洪武也道:“就是,打下來的這些地方難道就這麼拱手讓出去嗎?”
籬笆道:“不是讓出去,是爲了得到更大的利益!我們現在最需要的不是在洞虛世界內的領地,而是存在獸神世界的先天秘境!若是先天秘境開啓之後我們沒有能力獲得的話,那對我們今後的發展極爲不利“一定要做出一個選擇嗎?”康氓昂鬱悶了。
“魚與熊掌不可兼得啊!”李洪武也發現了這裡面的問題。
就如同籬笆所說的一樣,不管是有沒有異族的入侵,搶奪先天秘境對他們來說都是極其重要的事情。若是沒有異族入侵,這就是他們今後與洞虛世界較量的資本,先天秘境中的世界之力乃是界主之境必須的能量補給,若是沒有世界之力的話,根本就別想在體內構成完成的世界,那麼這個界主也就徒有其名了。而生命的存在、星期的發展都離不開世界之力,這先天秘境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倘若異族真的打算大舉入侵,那麼這先天秘境除了是最好的防禦基地,還是他們最佳的補給之地。倘若是沒有先天秘境,失去了防禦的獸神位面的強者也無法佔據有利地形進行對敵。而在補給一方面,要想提升自己的實力,獲得更強大的力量,自然是不可能沒了世界之力。所以說搶奪先天秘境,不管是對現在的發展還是對今後的生存來說都是頭等大事,這顆容不得半點馬虎。
康氓昂和李洪武都是極爲明白事理的人,這種選擇他們當然有準則,自然是要搶奪先天秘境呢。
在這之前他們二人都不是界主,康氓昂又有獸神宮殿在後面撐著,就算是沒有先天秘境,對他也沒有影響。但現在情況不一樣了,不光他進入界主之境,就連阿迪娜他們也全都進入界主之境,而李洪武、梭屠他們距離突破也僅僅是時間的問題,又有手下那無數的界主大軍,這世界之力的消耗就成倍成倍的增加,他就算是再有是個獸神宮殿,也滿足不了,何況他自己就是一個垃圾桶,消耗起來沒完沒了的,自然是要搶的。
“傳我命令!”康氓昂雖然將獸神武裝收進了他的體內世界,但戍戎隊依舊留在外面,用他們做臨時的傳訊員自然是最佳的人選,“除了無法進入獸神世界的界主之外,其他的人全隨我進入獸神世界,搶奪先天秘境!”
“是!”
李洪武笑了笑,道:“沒想到你小子做起事來還真是有一套啊!”
康氓昂得意一笑,道:“那是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
奎佘冷笑一聲道:“少得意了,你跟我來!”
“嗯?”康氓昂歪著脖子看著奎佘,顯然是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籬笆道:“你就隨他去吧,自然是虧待不了你的。”
“哦!”既然籬笆都這麼說了,康氓昂也不好駁了奎佘的面子。再者見了他之前露出來的那一手,康氓昂早就佩服死了,要是他有意傳授的話,康氓昂是不會嫌自己學得多。
出了大殿,奎“不知道!”康氓昂回答的乾淨利索。
“你雖是我的後人,但在你的體內藏有烏童的血脈,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是結合了我與烏童的血脈而誕生的,這在我們的後代中也不算什麼,但是我沒有想到,在血統上你竟然會如此的純正!”奎佘淡淡地道。
康氓昂聽得一頭霧水,道:“我的血脈異常純正,哪裡純正的?”
“知不知道整個獸神位面爲什麼沒有比和更強的人存在?”
“爲什麼?”
奎佘道:“因爲我就是這個世界的神,他們再怎麼努力,實力再怎麼提升,在這個世界中,他們是無法殺死他們的神的。只要我願意,我甚至能*控他們每個人的命運,隨便讓一個人從巔峰跌入低谷,讓低谷的人一躍成爲巔峰人物。這就是秩序,你明白嗎?”
康氓昂嗤笑一聲,道:“廢話,這我當然知道,我又不是從大山裡出來的!”
奎佘也不惱,繼續道:“既然你知道,那你應該明白我說的話中的意思。所以我接下來說的每一個字你都要認真地聽仔細了,這對你的今後有著極大的影響!”
“有這麼玄嗎?”
奎佘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該算作是我的兄弟,而不是我的後系。因爲你的血統有了返祖的跡象,雖說你是我們遺傳了無數代的後人,但你的血脈要比他們混實的多,就算是和我相比,也絕對弱不了哪去。血脈的純正也決定了你的前程,但這依舊要看你自己。就像一頭豬即便是擁有了華貴的服飾,它依舊是頭豬。明白嗎?”
“懂!”康氓昂回道:“但是我想我應該比豬強上一些的。”
“如果你讓我懷疑你是頭豬的話,我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你。你明白嗎?”
“我覺得我應該比你強!”康氓昂一句話都不讓。
“最好你說到就能做到!”
康氓昂的嘴角變得越來越冷,道:“如果你僅僅是要和我說這些的話,我想我應該回去了!”
奎佘道:“好歹我也是你的先祖,如果你就這麼回去,未免寒酸了些,所以我決定先提升你的實力,之後再說其他的。”
“在這段時間裡嗎?”康氓昂聽了之後哈哈哈地大笑起來,道:“我說你還是算了吧!就憑這大半年的時間,你想讓我的實力再提升一截,自己也能幹得過蒙太奇嗎?哈哈哈,你真是喜歡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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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意思是,讓你在段時間內擁有媲美我的力量!”奎佘冷冷地說道。
在這時,康氓昂覺得這貨不是受刺激了就是腦抽了一下,否則他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一個月“你覺得我在開玩笑嗎?”奎佘看著康氓昂臉上那表情的變化,就知道他心中是怎麼想的,不過他沒有絲毫的生氣,只是覺得這孩子不大好招呼。
康氓昂冷哼一聲,道:“我不覺得你在開玩笑,我只覺得你在耍我!”
“你修煉的是與我一樣的《御星決》,我能將其發揮的淋漓盡致,爲什麼你卻無法將其完全發揮出來呢?”奎佘一言點醒了康氓昂。
“你的意思是說,我在修煉《御星決》上還有提升空間?”康氓昂試探著問道。雖說僅僅是懷疑,但是奎佘的話已經讓他有了很大的興趣。這麼長時間的修煉他自然知道《御星決》帶給了他多少的變化,尤其是他的精神力,可是比一般的界主強出很多,這全都得益於御星決,否則他根本就無法成就大賢者之位。
奎佘道:“這是當然!《御星決》是針對於精神力的提升而創造的功法,但對精神力的控制上卻沒有詳細的註解,所以你就算是將《御星決》修煉到巔峰,也僅僅是境界高一點,在掌控上有些優勢,但在攻擊上並沒有任何優勢。而且《御星決》對其他功法的限制也極爲霸道,修煉《御星決》之後,是否感覺對其他的功法沒有什麼興趣了呢?”
康氓昂眉頭一皺,顯然是奎佘說到了點子上。這段時間他的這種感覺愈發的強烈,不管是分身還是本尊,都覺得其他的功法弱爆了,他繼續修煉簡直就是浪費時間。這其中也包括了烏童的“獸神之道”以及合金板分身自帶的“逍遙行”以及暹羅杉分身的本族修煉秘法,對他再也沒有以往的誘惑。
其中“獸神之道”可是絲毫不遜色於《御星決》的巔峰功法,怎麼也會受到限制呢?
奎佘道:“《御星決》其實並不是三卷,而是六卷。這前面三卷被你得到了,後面的三卷卻沒有流出,所以除了我之外,世上再無一人修煉此法,自然也不曉得其中的奧妙。”
“嗯?”
奎佘繼續道:“《御星決》分上下兩部。前三卷自然就是上部。其中第一卷是煉體,第二卷是練精神力,第三卷則是‘御星’。和在一起,自然就是支配星斗運行之法,本是說不上有多玄妙,最多就是精神之力比其他種族強大一些,但其在攻擊方面的限制也成爲了最大的弊端,同時無法再修煉其他的功法,也讓咱們這一脈認定更加稀少。時日一長,衰落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了。”
康氓昂道:“既然你知道爲什麼會衰落,爲何不將下部也傳達出去,如此豈不是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奎佘冷笑一聲,道:“你到所有的事情都想你說的這“是什麼?”
“星空之神!只主宰整個星空的神!若是我家族後代,每一個都能夠控制無數星辰,這世界豈不是亂了套?”
康氓昂白眼一翻,道:“那這些毀掉的星球也在你的負責之內嗎?”
奎佘道:“只要不威脅到一個世界的存亡,這種小事我是不會過問的。不然你毀掉那麼多的星球,我早就將你抓起來,制裁你的話只不過是我的一句話而已。當然,如果你像被制裁的話,自然會有你喜歡的方式。”
“我靠,原來我之前乾的那些事情你全都知道!”康氓昂又是一臉的鬱悶。
奎佘笑了笑,道:“現在你該明白,《御星決》真正的奧秘了嗎?”
康氓昂吧嗒吧嗒嘴道:“宇宙位面那麼多,爲什麼不是每一個位面配備一個和你一樣強悍的牛叉存在控制著宇宙,豈不是會穩定一些?”
奎佘道:“事情哪有你說的那麼簡單!”
康氓昂道:“你選上了我,就不怕我亂搞嗎?”
“你能搞出什麼來呢?”奎佘一臉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