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同志你好,我們就是來看看病人的情況,畢竟,這上面可是交代過我們,一定要照顧好這個病人。”左邊那個戴著眼鏡的醫(yī)生扶了扶眼睛,很是自然的笑了笑說道。
“好的。”特警並沒有起疑的點點頭也就放行了。
他卻沒有注意到,當(dāng)那兩個殺手回過頭來的時候,眼中均是閃過了一道厲芒。
“來了……”聽到門外的對話,馬紫風(fēng)衝著那個埋伏在門邊的特警輕呼一聲,同時又對嚴琪說道,“快蹲下。”
嚴琪此時的位置,本來就在馬紫風(fēng)的身後,當(dāng)她聽到這話後,毫不猶豫的蹲了下去。
房門打開的瞬間,兩個殺手一前一後的走了進來,而他們的手卻已經(jīng)都伸到了衣服內(nèi),顯然是準備掏槍。
“砰——”
看到他們的動作,腦海裡瞬間閃過馬紫風(fēng)所說過的話,特警的神色便是一凝,身子也在轉(zhuǎn)瞬間動了,一拳就打在了第一個猝不及防的殺手下巴上,同時衝著外面吼了一聲,“虎子,拿下他!”
倆人配合已經(jīng)很長時間了,站在門口的虎子聽到這話的同時,人已經(jīng)毫不猶豫的動了。
他快速的閃到門口,手中的突擊步槍一**砸在了後面那人的脖頸上。
“噗通……咔嚓……”
後面的殺手應(yīng)聲倒地,同時他手裡的那把按了***的手槍也掉了出來。
而前面的殺手在緩過神來之後,打算不顧一切的繼續(xù)朝馬紫風(fēng)開火。
可是當(dāng)他看到病牀上之人的長相,還有馬紫風(fēng)那詭異的微笑時時,當(dāng)時就是一愣,心中瞬間閃過一個念頭,“這人是誰?”
也就是在這一愣的時候,屋內(nèi)的那個特警已經(jīng)揮舞著手中的匕首撲了過去。
“噗嗤……”
“啊——”
殺手慘叫一聲,手槍也掉落在地。
原來,特警撲過去之後,手中的匕首就直接一下插在了殺手持槍的手腕之上。
鮮血瞬間染紅了地面,殺手疼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快擊暈他!”馬紫風(fēng)忽然提醒了一句。
特警想都沒想就照做了,手刀一下子擊打在了殺手的勃頸處,殺手就此昏了過去。
特警這時才站起身來,疑惑的看向馬紫風(fēng)。
“你們把他們的嘴巴撬開,找一找有沒有毒牙之類的東西,防止他們在被抓獲後自殺。”
馬紫風(fēng)明白特警的意思,隨即便凝重的看向地面的兩個殺手說道。
特警恍然的點點頭,暗罵自己怎麼一時就忘了這件事呢?轉(zhuǎn)頭和虎子對視一眼,二人慌忙彎下腰,捏開殺手的下巴尋找了起來。
“呼——”
半晌後,兩個人手裡都多了一個小東西,神色陰沉的站了起來。
“果然被你說中了,他們的口中都藏著這種劇毒的藥丸。”特警抹了抹額頭的冷汗,衝著馬紫風(fēng)晃了晃手中的東西。
“恩,像他們這種亡命之徒,肯定會想辦法留下什麼後手的。你們在檢查檢查他們身上有沒有什麼竊聽器,定位器,追蹤器什麼的。”
馬紫風(fēng)點點頭,不厭其煩的指點著這兩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的特警。
聽了這話,兩個特警明顯就又是一愣,虎子更是擡手敲了敲自己的頭盔,有些鬱悶的說道,“哎喲,看我,怎麼連這一點都沒想到。該死……把東西都給教官還回去了……”
“哎……是啊……”
說著,兩人再度彎下腰,在兩個殺手身上一陣的摸索。最終,兩人同時在殺手的腰帶上,找到了一枚追蹤竊聽器。
“咔嚓……咔嚓……”
二人氣憤的將東西扔在地上,又不解氣的踩了兩腳。
就這樣,醫(yī)院內(nèi)的這次危機再次化解了,兩名特警馬上聯(lián)繫了上級,市公安局立即就派了人來,將已經(jīng)被五花大綁的兩名殺手帶了回去,準備來一個友善的,人道的審訊……
這一晚上,風(fēng)波不斷,但也是有驚無險。馬紫風(fēng)和嚴琪一人一張牀,都有些疲憊的睡了過去。
當(dāng)?shù)诙靵砼R的時候,市**的常務(wù)會也正是開始了。
會議上,當(dāng)衆(zhòng)人剛剛坐定的時候,門外卻衝進來了一隊全副武裝的特警,並在他們的後面還帶進來了一擡儀器。
“大家不用緊張,這次的會意非常重要,所以,經(jīng)過我和嚴洪濤同志的商議決定,先對常委進行一次大排查。”
聽到苗啓明的話,所有人先是一陣的譁然,然後纔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嚴洪濤。
嚴洪濤接過市委書記苗啓明的話,面色凝重的看向大家開口說道,“就在昨天,咱們平海市發(fā)生了一些極爲嚴重的事件,並且,根據(jù)我所得到的消息顯示,咱們的**內(nèi)部已經(jīng)有了敵人的間諜。所以,在會意開始之前,先要對大家進行一次檢查,請大家諒解。”
說完,嚴洪濤也不等他們有所反應(yīng),大手一揮的就讓特警對他們展開了搜查。
對於這樣的行動,在場的所有常委雖然都表示極爲不滿,但還是配合著特警進行了檢查。
但是當(dāng)檢查結(jié)果出現(xiàn)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
特警依次從常務(wù)副市長喬森,副市長王卓,常務(wù)副書記黃強的身上搜出了定位竊聽器。這下,他們?nèi)说哪樕矎氐鬃兞恕?
尤其是市委辦公室秘書長汪宏的臉色,已經(jīng)可以用面無人色來形容了。
因爲,在他的身上,不但搜出了定位竊聽器,還有一枚信號發(fā)送器。這下,在場的所有人就再次震驚了,紛紛瞪大雙眼,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著汪宏。
他們能坐在市常委的這個座位上,心思那可一個比一個活泛。他們很清楚,如果只是搜出了定位竊聽器,那說明他們被人暗算了。但是,竟然從汪宏的身上搜出了信號發(fā)送器,那麼答案就只有一個了……
“汪宏同志,現(xiàn)在我們懷疑你的身份很有問題,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這時候,市公安局局長李力站起身來,大步走到了汪宏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婉轉(zhuǎn)的說道。
汪宏這時候哪裡還能回答李力的問話,他現(xiàn)在不但是嘴脣在顫抖,身體都有些開始痙攣了。
李力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揮了揮手,特警隊員便上前兩個人,強行架起汪宏就走了出去。
這個時候的汪宏心裡那個後悔啊,暗恨自己爲什麼要貪圖別人給他的那一百萬呢?但是,現(xiàn)在說什麼都晚了,他這被子算是徹底完了。保不齊還要被扣上叛國的帽子。
經(jīng)過此事之後,會議室內(nèi)的氣氛變得有些凝重起來,但是回憶還是要進行下去。苗啓明清了清嗓子,打破僵局的說道,“咳咳……好了,大家先不要多想了,我想,除了那個汪宏,在座的所有人都是不知情的,所以。我們還是回到會意上來,首先……”
接下來,在苗啓明的主持下,先是例行的進行了一下正常工作的部署,緊接著,嚴洪濤就直接將問題擺在了席面上說了出來。
衆(zhòng)人聽到他所講述的事情後,一個個的均是臉色大變,市委書記苗啓明更是面沉似水,氣的渾身顫抖。
“好,對於嚴洪濤所提出的事情,我首先發(fā)表一下自己的意見。”
等嚴洪濤講述完畢,會議室內(nèi)靜了片刻後,苗啓明首先發(fā)言了,“首先,對於發(fā)生的這些事情,簡直讓人無法容忍。沒想到,在我們平海市內(nèi)竟然會發(fā)生如此惡劣的事件,對此,我贊成政法委書記嚴洪濤的意見。”
“我也同意。”這個時候,平常總是和苗啓明唱反調(diào)的市長韓長春也表示了贊同。因爲他不是傻子,其他政見上的問題,怎樣都可以和苗啓明爭一爭。可是在大局面前,他這個市長絕對要和苗啓明保持一致,否則平海市非要大亂不可。
一把手和二把手都贊同了,在大局面前,其他人自然也沒有什麼反對意見,紛紛舉手表示了贊同。
就這樣,散會之後,嚴洪濤便和軍政委楊軍走在了一起,商議著下一步的事情。
楊軍跟著嚴洪濤來到辦公室,兩個人關(guān)上門商談了足足有一個上午後,楊軍這才面色凝重的離開了市**,坐上自己的專用軍車,一路飛馳的趕回了軍區(qū)。
警報聲也在片刻後響徹了整個軍區(qū),軍營內(nèi)所有的戰(zhàn)士們?nèi)紕恿似饋怼?
十分鐘後,平海市軍區(qū)練兵場上,楊軍面容嚴肅的站在了所有官兵的前面,宣佈了自己已經(jīng)擬好的命令。
命令的內(nèi)容,也只有在場的這些人知道,他們都緊守著保密條例,記在心裡,沒有任何一個人在事後交頭接耳。
半個小時後,所有隊伍帶回,能留下來的,正是楊軍即將派出去的隊伍。
……
卻說,爲什麼今天常委會上,那些特警來的如此突然,就算是那些間諜也沒有發(fā)覺?
這就要說起昨天晚上,嚴洪濤和李力在回家的路上,二人的嘴裡雖然在說著事情,但是嚴洪濤的手裡卻拿著手機,用短信的形式編輯著要說的話。
“李局長,爲了避免被人監(jiān)聽,咱們還是以這種形式對話吧。”
李局長看了看,嘴裡說著場面上的話,手下也掏出了手機跟著打字,“明白,這樣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