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知畫哪裡聽得進(jìn)去?一味的認(rèn)定了落茶靡就是爲(wèi)了破壞自己的感情才說出這一席話,不屑的開口,“我們的家事,用不著你一個外人來插手!不過,只是受了一點傷,就在皇上面前博取同情,還勞煩內(nèi)監(jiān)總管拿藥給你,落茶靡,你可真是好大的面子!”
夢知畫是明顯在嫉妒,自己得不到的待遇,憑什麼人人都給她落茶靡?!
夢知畫不忿的看著落茶靡,落茶靡倒是不緊不慢,將總管給自己的傷藥遞給了夢知畫,“如果你要,隨時可以拿走?!?
夢知畫一手將落茶靡的藥打翻在地,“你憑什麼覺得我夢知畫會要你施捨的東西?!”
落茶靡剛想說話,就看見一隻飛鳥從宮牆上飛了下來,輕啄了幾口地上的傷藥,沒一會兒,翅膀便不動了,倒在了地上。
夢知畫驚訝的難以置信,“這,”還手指著落茶靡,“落茶靡,我沒想到,你居然想害我?!”
“是有人要害我!”落茶靡思慮著好久,這瓶傷藥是皇上給的,如果皇上要除去自己,根本不需要這麼大費(fèi)周章。
況且,這瓶藥,是總管直接放到自己手上的,如果自己不在了,那麼夜裕就是第一個被懷疑的對象。
依著夜裕的性子,不可能讓自己滑天下之大稽,那能接觸到內(nèi)務(wù)府的人,還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nèi)換藥的人,究竟會是誰呢?
落茶靡還是覺得現(xiàn)在離開皇宮纔是明智之舉,不再與夢知畫置喙,走出了皇宮,沒想到,第一眼,便看到了夜冷觴在外面等著自己。
相反的,皇宮外,只有夢知畫的一個丫鬟,夢知畫頓時沒了好氣,問著,“太子呢?”
“回側(cè)妃的話,太子,他,他,一出來便自己走了,讓奴婢在這裡等著側(cè)妃。”丫鬟回話。
這一切被落茶靡聽了個正著,夢知畫也是覺得自己丟大人了,急忙上了馬車,不再看落茶靡一眼。
夜冷觴不明白到底發(fā)生了什麼,問著落茶靡,“靡兒,怎麼了?”
落茶靡笑了一笑,覺得無傷大雅,“夢知畫的性子,你還不知道嗎?和落蝶舞相像一二,不過是捱了皇上的一頓訓(xùn)斥罷了?!?
夜冷觴也不打緊,問著落茶靡,“那,皇上可有說你什麼?”
“我這兒倒沒什麼,問了我的事,我只推說受傷了,不知道罷了,皇上也沒有深究,不過,回來的時候,皇上吩咐給我的傷藥,不小心打翻了,一隻飛鳥過來吃了一些,當(dāng)場就死了。”落茶靡說出了一切。
夜冷觴果然緊張,“皇上打算對你下手了嗎?”
落茶靡搖了搖頭,十分肯定,“這種事不可能是皇上做的,皇帝這個人最不喜歡被人嚼舌根,當(dāng)然不會做這麼明顯的騙局,我在想,是有人在背後操縱了這一切?!?
夜冷觴點了點頭,“那,可想好應(yīng)對之法?”
落茶靡胸有成竹,“是狐貍,總會露出尾巴,到時候,究竟是誰恨我入骨,巴不得我死,也就自然真相大白了?!逼鋵嵚洳杳业男难e早就鎖定了目標(biāo),只是需要進(jìn)一步的確認(rèn)罷了。
夜冷觴放心的將這件事交給落茶靡去辦,輕聲安慰著,“總之,別太勞神了,注意自己的安全就好?!?
“放心吧,我知道?!甭洳杳姨鹛鸬男α艘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