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北行看著彈幕上的留言,微微一笑。他清楚自己的飛針術確實利害,但並不想用它來炫耀或者爭鬥,只想用它來治病救人、傳播中醫文化。
經過這次事件,張北行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和決心。他決定將自己的飛針術傳承下去,讓更多人瞭解和學習這門絕技。同時,他也提醒自己要時刻保持警惕,防止不法分子再次來犯。
直播間裡,氣氛剛恢復平靜,觀衆們還在熱烈討論著張北行的飛針術和不法分子的狼狽逃竄。突然,直播間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神秘的身影走了進來。
此人身著一襲黑色長袍,臉上戴著一副墨鏡,讓人看不清面容。他走到張北行面前,微微欠身,聲音低沉地說:“方醫生,久仰您的大名,今日特意前來拜訪。”
張北行看著眼前這個神秘人,心中不禁有些疑惑。他禮貌地迴應:“您好,請問您是?”
“我叫夜影,是一名修行者。”神秘人緩緩摘下墨鏡,露出一雙深邃的眼睛,“我聽聞方醫生的飛針術堪稱一絕,今日特意前來請教。”
張北行聽後心中一動,他看出這個夜影並非尋常之人。他微笑著說:“夜影先生過獎了,飛針術不過是中醫的一個小技巧罷了。既然您有興趣,我可以爲您展示一下。”
說著,張北行拿出銀針,準備爲夜影展示飛針術。然而,就在他準備施針時,夜影突然說:“方醫生且慢,我有一個特別的請求。”
張北行停下手中的動作,看著夜影問:“什麼請求?”
夜影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的穴位與常人不同,是反向生長的。不知方醫生能否根據我的特殊情況,施展飛針術?”
此話一出,直播間裡頓時一片譁然。觀衆們紛紛留言表示驚訝和好奇。張北行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心中不禁有些緊張,但更多的是興奮和挑戰。
他仔細端詳著夜影的身體,試圖找出他的穴位所在。然而,由於夜影的穴位是反向生長的,張北行一時竟不知從何下手。
他沉思片刻,決定採用一種特殊的方法來施展飛針術。他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夜影的身體和穴位。漸漸地,他感覺到一股微弱的氣流在夜影體內流動,這應該就是他的穴位所在。
張北行心中一喜,他睜開眼睛,手中銀針如閃電般射出。只聽“嗖”的一聲輕響,銀針精準地擊中了夜影的穴位。
夜影的身軀輕輕顫動了一下,他清晰地感覺到,有一股暖流正在自己的體內緩緩流淌。他心裡明白,張北行的飛針術已然奏效。他目光深沉地看向張北行,眼中滿是敬重與感激。
“方醫生果真是名不虛傳啊!”夜影不禁讚歎,“您的飛針術,簡直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張北行微微揚起嘴角,謙遜地迴應:“您過獎了,夜影先生。我也只是儘自己所能罷了。”
直播間裡的觀衆們,也紛紛爲張北行喝彩、鼓掌。他們完全被張北行那精湛的技藝和無畏的勇氣所征服。而張北行也深知,此次成功施展飛針術,對他而言是一次意義重大的突破與進步。
接下來的時光裡,張北行和夜影展開了深入的交流。他們探討著中醫的深邃奧秘、修行的獨特心得,還有人生的深刻哲理。夜影給張北行帶來了諸多新穎的思路與寶貴的啓示,而張北行也爲夜影解答了許多關於中醫的疑惑與難題。兩人相見恨晚,很快便成爲了知己好友。
直播間內,張北行和夜影的交流仍在持續。觀衆們對夜影的身體構造充滿了好奇,紛紛在彈幕上留言詢問。
“方醫生,我聽說夜影先生的身體構造很特別,這是咋回事呀?”一位網友問道。
張北行解釋道:“確實如此,夜影先生有著一種極爲特殊且神秘的身體構造。這種構造讓他在修行和醫術方面,具備了超乎常人的能力。不過具體細節,涉及到一些機密信息,不太方便在這裡公開討論。”
“那我們能不能看看他的身體呀?”另一位網友好奇地追問。
張北行搖了搖頭說:“實在抱歉,作爲醫生,保護患者的隱私是我的職責。而且,這種身體構造屬於個人隱私範疇,不能隨意展示或討論。”
觀衆們聽了張北行的話,紛紛表示理解。他們驚歎於夜影身體的神秘與獨特,同時也對中醫文化的博大精深感到由衷的敬佩。
就在這時,直播間的門又被推開了。這次走進來的,是一位女性觀衆。她身著白衣,面容清秀,手中拿著一本厚厚的書。她走到張北行面前,恭敬地說:“方醫生您好!我是中醫研究院的研究員小李。最近我正在研究一種新的醫學理論——‘氣脈學說’,發現其中有很多地方和您施展飛針術時的手法很相似。所以特意前來向您請教。”
張北行聽後,心中一動。他覺得這個“氣脈學說”,很可能就是中醫文化中的另一個重要分支。他微笑著說:“感謝小李研究員的來訪。我先簡單介紹一下飛針術吧!”
於是,張北行開始詳細地講解飛針術的原理和方法。他結合自己的實踐經驗與理論知識,深入淺出地向小李研究員介紹瞭如何通過感知氣流來定位穴位、怎樣運用巧勁擊中穴位等技巧。小李研究員聽得全神貫注,不時提出問題,和張北行進行深入探討。
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多的觀衆涌入直播間,觀看這一奇妙的場景。他們紛紛驚歎不已,讚歎中醫文化的博大精深與神秘魅力。同時,他們也在思考,如何將中醫理論與現代科技相結合,更好地造福人類的健康事業。
在這場精彩的互動中,張北行不僅展現了自己精湛的技藝和高尚的醫德,也加深了對中醫文化的理解與熱愛。他堅信,中醫文化應該得到更好的傳承與發展,讓更多人受益於它的智慧與力量。
直播間內,張北行正和小李研究員深入探討氣脈學說與飛針術之間的關聯。觀衆們聽得如癡如醉,紛紛留言表示收穫頗豐。然而,就在這時,直播間的氣氛突然變得緊張起來。
門被猛地推開,一位年約六旬的老者走了進來。他身著一襲青色長袍,仙風道骨,眼神銳利得如同利刃。他環顧四周,最後目光落在了張北行身上,冷冷地說:“你就是那個在直播間大談飛針術的張北行?”
張北行微微一怔,他能感受到這位老者身上散發出的強大氣場與威嚴。他站起身來,禮貌地迴應:“晚輩張北行,見過前輩。不知前輩尊姓大名?”
“哼,老夫李大師,是氣脈學說的正宗傳人。”老者傲然說道,“我聽說你在這裡妖言惑衆,誤導觀衆,特意前來揭穿你的真面目。”
此言一出,直播間內頓時炸開了鍋。觀衆們紛紛留言表示驚訝與疑惑,不知道這位李大師究竟是何方神聖,竟敢如此直言不諱地批評張北行。 張北行心中雖有些不悅,但還是保持著禮貌與謙遜。他微笑著說:“李大師您好!晚輩才疏學淺,如果有哪裡說得不對或做得不好,還請您多多指教。”
“指教?哼,你配嗎?”李大師冷笑道,“你所謂的飛針術,不過是些雕蟲小技罷了。真正的氣脈學說,博大精深,豈是你這種江湖郎中能夠理解的?”
張北行聽後,心中一動。他知道這位李大師可能誤解了自己的意圖。他解釋道:“李大師息怒!晚輩並不是在否定氣脈學說,而是在嘗試將飛針術與氣脈學說相結合,探索一種新的治療方法。我相信中醫文化博大精深,各種學說和流派都有其獨特的價值與意義。”
“哦?你還想探索新的治療方法?”李大師嘲諷道,“真是笑話!你以爲憑藉一些花哨的手段就能超越前人、顛覆傳統嗎?簡直是異想天開!”
張北行並沒有被李大師的嘲諷激怒。他保持著冷靜與理智,繼續說道:“李大師說得沒錯,晚輩確實無法超越前人、顛覆傳統。但我認爲中醫文化應該與時俱進、不斷創新。只有這樣,才能更好地適應現代社會的需求與發展。”
“哼!說得倒輕巧!”李大師冷哼道,“你以爲創新是那麼容易的事情嗎?沒有深厚的功底和豐富的經驗作爲基礎,一切都是空談!”
張北行點頭表示贊同:“李大師說得沒錯。創新確實需要深厚的基礎和豐富的經驗作爲支撐。但我認爲只要我們保持開放的心態、勇於嘗試的精神和不斷學習的態度,就一定能夠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道路。”
直播間裡,張北行正全神投入地施展著他的飛針絕技,銀針在他指尖靈活穿梭,快得如同閃電劃破夜空,精準得好似狙擊手鎖定目標。然而,就在他全情投入表演時,直播間的彈幕氛圍卻悄然起了變化。
“主播,飛針術確實牛,但你能不能注意下著裝啊?”一條彈幕突然在屏幕上閃過。
張北行微微一怔,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裝扮——一條洗得泛白的牛仔褲,搭配一件樸素的白色T恤。這是他日常練習時的標配,他從未覺得有何不妥。
“主播,你這身也太老土了吧?”緊接著,又一條彈幕飄過。
“就是,主播能不能換身行頭再直播?這樣太影響我們觀看了。”更多的彈幕開始涌現,無一不是在吐槽張北行的穿著。
張北行苦笑了一下,他向來不拘小節,穿著舒適就好。但現在看來,他的這種隨性似乎並不被網友們所接受。
“各位,我知道我的穿著可能有些隨意,但這絕不會影響我展示飛針術。”張北行試圖解釋。
但網友們並不買賬,彈幕依舊在不斷吐槽他的穿著。甚至有些網友開始惡語相向,說他的飛針術再好也白搭,因爲他根本不懂得打扮自己。
看著滿屏的負面評論,張北行心裡不禁有些失落。他本以爲自己的飛針術能吸引大家的目光,讓大家忽略他的外在。但現在看來,他似乎想錯了。
深吸一口氣,張北行決定採納網友們的建議。他站起身,對著鏡頭說:“各位,我知道我的穿著讓你們不舒服了。我現在就去買新衣服,換身裝備再回來直播。希望大家能給我點時間。”
說完,張北行便關閉了直播間,走出了房間。
他一走進店裡,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草藥香氣。店內的貨架上,各種中藥材和中醫用品擺放得整整齊齊,其中就有張北行需要的銀針。
“老闆,給我來十包銀針。”張北行走到櫃檯前,直接說道。
老闆是個中年男子,聞言擡頭看了張北行一眼,笑道:“小夥子,買這麼多銀針,是打算自己練嗎?”
張北行點了點頭:“對,我喜歡中醫,想買些銀針回家練練。”
老闆聽後,眼中閃過一絲讚賞。現在的年輕人,喜歡中醫的可不多了。他從貨架上拿下十包銀針,遞給張北行:“小夥子,銀針可不是那麼好練的,得下苦功啊。”
張北行接過銀針,笑道:“謝謝老闆提醒,我會努力的。”
付完錢後,張北行拿著銀針離開了中醫用品店。他沒急著回酒店,而是在附近的公園找了個僻靜的地方,開始練習。
銀針在他手中靈活舞動,如同靈動的蛇兒,時而刺出,時而收回,動作嫺熟而自然。這是他每天的必修課,已經成了習慣。
練了半個小時後,張北行覺得差不多了,便收起銀針,朝金海酒店走去。
此時,酒店的一間包廂裡,張書敏正和同學們聊著天。她的目光不時瞥向門口,似乎在等著什麼人。
“張書敏,你怎麼心不在焉的?在等誰呢?”一個同學注意到了張書敏的異樣,好奇地問道。
張書敏回過神來,連忙搖頭:“沒,沒等誰。我就是有點累了,走神了。”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他看起來二十七八歲,長相還算端正,但眼神中卻透著一股自負的傲氣。
他一進門,就直勾勾地盯著張書敏,然後走到她身邊坐下:“張書敏,好久不見啊,最近過得咋樣?”(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