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妻子冷哼一聲:“哼,我好什麼好,我還沒死呢?!闭f完,便直接掛斷了電話。
魏天虎無奈地嘆了口氣,然後對張北行說道:“剛纔你也聽到了,電話裡還吵吵鬧鬧的。我想讓你去校長家裡一趟,你看看可以嗎?”
張北行自然明白魏老師的意思,他是希望自己能展示一下真實的實力,好讓校長信服。但問題是,校長妻子如此排斥,他能進(jìn)得去嗎?
魏天虎想了想,提議道:“要不你展示一下本事,我給你拍個視頻發(fā)給他們?nèi)绾???
張北行沉思了幾秒鐘,然後笑著搖了搖頭:“我還是直接去現(xiàn)場吧,現(xiàn)場更有說服力。不過,前提是你能說服校長,讓他的夫人不把我趕出來才行。”
魏天虎知道張北行是在開玩笑,一個女流之輩,又怎能將張北行趕出來呢?他笑道:“要不然這樣吧,趁熱打鐵,我們今天晚上就過去。”張北行也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正當(dāng)魏天虎準(zhǔn)備給校長打電話時,校長的電話卻先一步打了過來。
校長在電話中不好意思地表示,剛纔真是不好意思,自己的老婆把電話奪了過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氣得離家出走了。
魏天虎聞言,連忙安慰道:“校長,不管怎麼說,你還是勸勸老夫人吧。還有,我現(xiàn)在帶著我的學(xué)生到你那裡去,希望你見識一下他的真本事。”
校長聽後,心中更加好奇。聽魏天虎說得如此實在,難道那學(xué)生真的有什麼特殊的本事不成?
於是,校長便答應(yīng)道:“那好,你們就來吧?!?
魏天虎又關(guān)心地問道:“可是嫂夫人她離家出走了,你不擔(dān)心嗎?”
校長笑道:“放心吧,我的兒子已經(jīng)去追她了,她這樣不可能真正離開的?!?
魏天虎聞言,心中稍安,便打算趕緊帶著張北行過去。
一路上,魏天虎還不住地感慨那些外國人太過囂張,自己也是見過的。
而學(xué)校裡的學(xué)生們也在議論紛紛,說校長不把寶物獻(xiàn)出來,到時候整個學(xué)校都會有麻煩,這校長也太不是個東西了。
魏天虎聽後,心中不禁有些難過,他嘆息道:“整個學(xué)校裡,就我願意跟校長共患難,很多人都在排斥他,不理解他?!?
張北行聞言,卻勸慰道:“學(xué)生們能這麼理解也是正常的,魏老師您不要太指責(zé)他們了?!蔽禾旎⒙犪幔c了點頭道:“是呀,你說的也很對,都是我太感情用事了?!?
而另一邊,校長妻子最終被兒子給勸了回來。
兒子對她說道:“媽媽,難道你還真的跟我爸爸離婚和吵架嗎?”
校長妻子氣憤地說道:“我的兒子,你怎麼能夠向著他,萬一我們家裡有事怎麼辦?”
兒子卻堅定地說道:“我認(rèn)爲(wèi)我爸做得對,士可殺不可辱?!?
校長妻子聞言,不禁有些動搖,但又擔(dān)心地問道:“兒子,你光說這樣的理論,雖然好,可是能打得過人家嗎?”兒子卻表示會想辦法的,最終成功將母親勸說回了家。
校長看到他們回來,終於鬆了一口氣。
然而,校長妻子卻氣呼呼地回到了屋子裡,不再理會他。
校長知道,等魏天虎和那位學(xué)生到來後,估計又是一場風(fēng)波。
但事已至此,他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敲門聲響了起來。
校長兒子打開門一看,正是魏天虎和張北行。
校長兒子認(rèn)識魏天虎,連忙打了個招呼。然後,他的目光便落在了張北行身上,心中暗自揣測:難道這就是魏天虎所說的那個能人嗎?
校長也立刻站起來迎接他們。就在這時,臥室的門突然打開了,校長妻子怒氣衝衝地走了出來。她看著魏天虎,氣憤地說道:“魏天虎,你這是什麼意思?還嫌我家裡不夠亂嗎?”校長見狀,連忙指責(zé)妻子,讓她趕緊回屋子裡去,這裡的事情和她沒有關(guān)係。
校長妻子卻毫不退讓,她雙手掐著腰,居高臨下地看著張北行說道:“你是說你能打敗那些外國人?你可知道他們有什麼本事嗎?”
她雖然沒見過那些外國人,但聽他們?nèi)绱藝虖?,而且人?shù)衆(zhòng)多,一個小毛孩子,怎麼可能把他們打敗呢?
魏天虎見狀,連忙勸慰她不要著急,一會兒就讓學(xué)生展示一下本事。張北行卻笑了起來,他說道:“老師,我們倆因爲(wèi)太著急,都忽略了一件事情。我的水平如何,讓他們在網(wǎng)上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嗎?”
魏天虎一聽,頓時恍然大悟。
對呀,既然學(xué)生被九州帝國官方表揚過,這新聞上到處都是呀,幹嘛不在網(wǎng)上查一下呢?早知道這樣,就沒有必要來這一趟了。
於是,魏天虎便開始將張北行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述了一遍。
校長聽後,不禁吃驚地說道:“什麼?原來就是他?”他倒是聽說過有這回事,但沒想到竟然是魏天虎原來的學(xué)生。
然而,校長妻子對這件事情卻感到十分陌生。校長兒子見狀,趕緊在網(wǎng)上查詢了一下,果然看到了張北行的照片和一些相關(guān)新聞。他將照片拿給母親看,校長妻子看到張北行受到如此多人的表揚,而且還爲(wèi)國家做了這麼多貢獻(xiàn),心中不禁有些動容。
她重新審視著張北行,說道:“看來這孩子的確有些本事,可我還是有些擔(dān)心。”不過,這一次她的態(tài)度已經(jīng)比原來好了許多。
張北行見狀,決定還是試一下。他看向靠近窗口的一個花瓶,問道:“校長,這個花瓶值錢嗎?”
校長聞言,心中有些突兀,怎麼突然問自己的花瓶呢?難不成想要?但即便如此,也不能直接開口呀,畢竟是第一次來,太冒昧了吧。
於是,他笑著回答道:“不值錢,我只是附庸風(fēng)雅而已,值不了幾十塊錢。”張北行卻提出,他要用銀針把這個花瓶弄碎,這樣大家就可以看到他的本事了。校長這才明白自己誤會了人家的意思,頓時有些臉紅。
他連忙說道:“好的,你儘管打爛就是了。如果丟了一個花瓶能讓我看到你的真本事,我覺得也值?!?
張北行聞言,立刻拿出了銀針,猛地向花瓶擲去。只聽“啪”的一聲,花瓶立刻碎裂開來。
校長見狀,立刻拍手叫好。張北行卻繼續(xù)說道:“我還可以同時擲出十幾個銀針,把其他的東西都打碎。如果不相信,儘管讓我試就是了。”
校長兒子聞言,立刻說道:“那好,你直接往牆上打上十個銀針,我就相信你。”說著,他還在牆上畫了一個區(qū)域。
張北行自信地說道:“沒問題的,我保證絕對不會走出你畫的這個線?!闭f著,他立刻拿出十個銀針,讓大家點數(shù)確認(rèn)。
確認(rèn)無誤後,他毫不猶豫地快速將十個銀針拋向校長兒子規(guī)定的範(fàn)圍內(nèi)。
這一下,所有在場的人都愣住了,完全出乎意料之外。
儘管魏天虎對張北行的能力有所耳聞,但親眼目睹還是頭一遭。
張北行的目光隨即轉(zhuǎn)向了校長夫人,那眼神中似乎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現(xiàn)在,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你是不是已經(jīng)相信了我的實力,難道那些人還能比得上我的銀針嗎?”張北行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反駁的自信。
校長夫人其實心裡還藏著些話,她本想提出,這個固定的範(fàn)圍是不會變的,但那些威脅的人卻是活動自如的。
然而,還沒等她開口,校長兒子便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搶先一步說道:“媽媽,已經(jīng)很明顯了,張北行的本事可不是一般的大?!?
他興奮地握住張北行的手,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懇切地希望能得到張北行的指點。
校長見狀,不禁有些著急,連忙呵斥道:“胡鬧!憑什麼教你?這東西可是要看天賦的。”
校長雖然語氣嚴(yán)厲,但眼中的激動卻難以掩飾。
畢竟,這個問題一直讓他頭疼不已,如今有了張北行這樣的高手相助,他心中的大石總算落了地。
校長夫人見狀,連忙向張北行道歉,她承認(rèn)自己之前因爲(wèi)太過焦急,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聽到這裡,校長的臉色也緩和了許多,他嘆了口氣,說自己對不起她,讓她操心了,甚至還因此生了病。
魏天虎和張北行交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都心照不宣地知道,這個問題算是暫時解決了。
魏天虎轉(zhuǎn)而問張北行:“那個吳金花不是還找你有事嗎?她不會因此耽誤你的正事吧?”
張北行輕輕搖了搖頭,自信滿滿地說:“沒關(guān)係,這並不衝突。不是說再過幾天那些外國人就要來挑釁了嗎?”
校長一聽,激動之情溢於言表,連連向張北行表示感謝,並堅持要請他們吃飯。
魏天虎笑著推辭說他們已經(jīng)吃過飯了,校長卻執(zhí)意要求:“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再請,明天你們一定要給我個機會。”
張北行本想拒絕,但魏天虎勸他說,校長既然如此盛情,不如就答應(yīng)下來吧,否則他心裡也會過意不去。
張北行想了想,終於點了點頭,不過他提醒校長,這件事情暫時不要公開。
“就讓那些外國人以爲(wèi)我們還在一籌莫展,到時候我再出手,給他們個措手不及,這樣才能更好地出奇制勝?!睆埍毙薪忉尩?。
校長一聽,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連連表示一定照辦。
第二天,張北行果然如約和魏天虎一起來赴宴。
校長感慨地說,爲(wèi)了這件事,他這幾天心裡一直懸著,昨天晚上總算睡了個塌實覺。魏天虎趁機問道:“校長,張北行也不是外人,我有個問題想問您。如果他沒來,您最後打算怎麼辦呢?難道真的就束手無策了嗎?”
校長嘆了口氣,沉聲說道:“我也不敢保證,說不定最後也會選擇妥協(xié)?!睆埍毙新勓裕唤闷娴貑柕溃骸澳堑降资且患颤N樣的寶貝?真的有那麼珍貴嗎?”
校長點了點頭,緩緩說道:“那是一塊玉佩,價值連城,是秦朝時期的傳家寶。至於那些外國人是怎麼得到消息的,我也不清楚。不過,我猜測可能是我父親當(dāng)年不小心泄露的。他年輕的時候喜歡喝酒,有一次可能喝醉了,就不小心跟人說了這件事。然後一傳十,十傳百,最後就傳到了外國人的耳朵裡?!?
校長繼續(xù)說道:“很多年前,有個朋友也問過我家裡有沒有古董,我當(dāng)時還很吃驚。不過那時候我父親已經(jīng)去世了,我也沒法去問他。不過現(xiàn)在這些都不重要了,我相信張北行一定能幫我們解決問題。”
張北行想了想,決定這兩天先住在學(xué)校裡,以防外國人突然改變計劃提前來襲?!皩?,也有這個可能,既然這樣,那就太麻煩你了?!毙iL感激地說道,他真心覺得張北行考慮得周到。
第二天,張北行便來到了學(xué)校,他在這裡過得相當(dāng)自在,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只要不違法就行。學(xué)生們都對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陌生人感到好奇,但既然校長允許他在這裡,大家也不好說什麼。
然而,這天下午,卻有幾個學(xué)生突然闖進(jìn)了校長室,要求退學(xué)並退還學(xué)費。
校長一愣,不解地問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怎麼突然要退學(xué)費呢?”
其中一個學(xué)生急切地說道:“校長,您還不明白嗎?外國人馬上就要來了,我們學(xué)??赡軙虼嗽庋?。您現(xiàn)在又想不出什麼辦法,所以我們只能要求退學(xué)費了?!?
另一個學(xué)生也附和道:“是啊,校長,現(xiàn)在很多學(xué)生都有這個想法,網(wǎng)上還組織了一個退學(xué)費聯(lián)盟呢。”校長聽了,心中不禁有些焦急,但他還是努力保持鎮(zhèn)定,對學(xué)生們說:“你們放心,這件事我一定會解決的。我保證,那些外國人絕對不會得逞?!?
然而,學(xué)生們卻半信半疑,有人甚至直接問道:“校長,您到底打算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