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楊隊長很焦急,展步也不賣關(guān)子,他說道:“如果真的是風(fēng)水有問題,那麼一般情況下,兩人都會或多或少有點問題,但是楊隊長卻明顯什麼事情都沒有,這就說明風(fēng)水沒有什麼問題。”
楊隊長點了點頭,的確,自己什麼事都沒有。
接著,展步指了指外面說道:“而且,你們家的風(fēng)水不僅沒有問題,還非常旺,所以才壓住了那些煞氣,所以嫂子也在康復(fù),如果不是風(fēng)水好的話,嫂子現(xiàn)在就要出大問題了。”
楊隊長驚疑道:“你的意思是,有人要害我妻子?”
展步點了點頭:“沒錯,也不是要了嫂子的命,不過是要耽誤你們點功夫而已,我看過,那種煞雖然強烈,但是卻不致命,你們仔細想想,在生病之前,嫂子帶沒帶過什麼來歷不明的飾品,戒指手鐲什麼的。”
楊隊長一皺眉:“她哪裡戴過那東西啊,我們的結(jié)婚戒指她都不怎麼戴,結(jié)婚這麼多年雖然買過飾品,但是她不太愛打扮,所以應(yīng)該沒有接觸過什麼來歷不明的飾品吧。”
而聽到展步的話,楊隊長的妻子卻臉色一變:“不對,我在那幾天,確實是戴過一件玉佛!”
聽到妻子的話,楊隊長臉色一變:“什麼玉佛,我怎麼不知道?”
楊隊長的妻子一下子慌神了,看到展步和楊隊長都盯著她,她才低聲說道:“是你的一個同事給我的。”
“同事?誰?”楊隊長瞪大眼睛問道。
“是莫瑩,以前還來過咱們家的,那個挺漂亮的女警官。”楊隊長的妻子低聲說道。
“是她!”楊隊長聽到莫瑩的名字一陣咬牙:“我明白了,原來是她在搞鬼!”
楊隊長接著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然後對妻子問道:“你怎麼和她走到一起的?”
楊隊長的妻子不敢隱瞞,急忙說道:“前段時間你不是說局裡有人事調(diào)動麼,你有機會當副局長,結(jié)果我去超市的時候遇到了莫瑩,她和我說起了這件事,然後說男戴觀音女帶佛,意思就是說男帶官印女帶福,如果女人身上帶個小佛,對丈夫的官運有幫助,不過不能讓丈夫知道……”
“然後她就給了你個玉佛?”楊隊長問道。
楊隊長的妻子點了點頭:“她說正好她有個小玉佛,是以前去西藏旅遊的時候在寺廟裡捎回來的,也不值錢,就送給了我。”
“好你個莫瑩,我和你沒完!”楊隊長聽到老婆的話,一拍桌子怒道。
楊隊長的妻子看到楊隊長髮火,急忙說道:“老楊,你別生氣啊,沒準是咱們錯怪了人家呢,我可不相信一個小玉佛就能讓我生一場大病……”
楊隊長氣憤的說道:“錯怪個屁!原本莫瑩只是我手底下一個小警察,這次人事調(diào)動,本來副局長就是我嘴邊的肉,根本跑不了,結(jié)果你一生病,我正好把最關(guān)鍵的事情耽誤了,回去之後,副局長恰好就成莫瑩的了,這要是還錯怪她,我就是豬腦子!而且,莫瑩家在市中心,怎麼可能在咱們家附近的超市買東西遇到你,肯定是算計好的!”
說完,楊隊長急忙問道:“那那個小佛呢,你趕緊找出來,讓展老弟給看一下。”
楊隊長的妻子急忙把玉佛找了出來,遞給了展步。
此時展步心裡也有些好奇,按理說,男戴觀音女帶佛是沒錯,怎麼楊隊長的妻子反倒是戴出毛病來了?
展步仔細的端詳這枚玉佛,是一枚泛著白色的小佛,做工並不精美,是非常一般的阿富汗玉,一般來說,這種材質(zhì)的飾品在市場上也就三十塊錢的價格,的確不貴。不過這東西即便是不能給人帶來好運,也不該給人帶來黴運纔對。
展步有些納悶,他仔細觀察這枚玉佛,很快,展步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看出什麼問題了嗎?”楊隊長緊張的問道。
展步點了點頭:“雖然我不是佛家的弟子,但是對佛也多少明白一些,這個玉佛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並不是拿來給人佩戴的,而是拿來化煞的。”
“化煞?那不是很好嗎?”楊隊長不解的問道。
展步搖了搖頭:“這個化煞,可不是化解人體身上的煞,而是擺成一種風(fēng)水陣,來化解出土玉器上面的陰煞。”
聽到展步的話,楊隊長臉色一變,出土的玉器,就是指從墓葬裡挖出來的玉器,這種陪葬的玉器因爲常年埋在地下,不可避免的沾染了陰煞氣,所以一般而言,對剛剛出土的玉器,都需要做法化煞,這一點,篤信風(fēng)水的楊隊長也略有耳聞。
楊隊長問道:“你是說,這枚小佛是專門用來化解那種陰煞的?”
展步點了點頭:“是,一般而言,人們用來佩戴的佛,手印手指會自然舒展,手掌向外,這是表示給信徒賜福還願的意思,而且讓信徒心中安寧,無所畏懼,這種手印叫做無畏印。”
接著,展步指了指這枚小佛:“你們看這枚小佛,不僅僅面貌猙獰,而且用一根指頭按壓著大地,這是降魔印!這種手印的佛可不適合信徒佩戴。”
聽到展步的話,兩個人急忙端詳小佛,雖然他們不太懂這些,但是仔細看這佛像,的確面目有些猙獰,不是慈悲像。這個時候,兩人已經(jīng)完全相信了展步的說法。
展步接著說道:“而且,這枚小佛恐怕已經(jīng)用過了,一定是鎮(zhèn)壓過出土的玉器,然後本身受到了陰煞的侵擾,然後又送給了嫂子佩戴,所以才讓嫂子大病了一場。”
聽到展步的話,楊隊長急忙問道:“那這玉佛該怎麼處理?”
展步說道:“其實也沒什麼問題了,你們的住宅風(fēng)水不錯,本身就能把陰煞慢慢化解掉,這小佛在你們家時間也不短了,所以那種陰煞早就化去了,不過這小佛也失去了靈性,沒有多大用了。”
知道了妻子的病因,楊隊長心裡安穩(wěn)了很多,處理了這枚小玉佛,然後給展步包了個紅包:“展老弟,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以後你有什麼事情的話給我打個電話就行!我雖然官不大,但是說話也還有幾分分量。”
展步點了點頭,衙門有人好辦事,展步當然不會拒絕這個朋友。
解決了楊隊長的事情,展步也閒了下來,蕭楚楚已經(jīng)通知了所有的學(xué)生,接下來馬上就要參加軍訓(xùn),爲期一個月。
其實大學(xué)的軍訓(xùn)也就是過個形式,一個月的時間讓學(xué)生們彼此熟悉,適應(yīng)新的大學(xué)的生活,所以軍訓(xùn)並不是什麼非常重要的事情。
不過展步他們班幾個男同學(xué)卻非常興奮,班裡大多數(shù)都是女生,一想到可以和不少美女天天呆在一起,一起走方陣,踢正步,這羣男生就充滿了憧憬。
想到在烈日下,女生渾身出汗,衣服緊緊的貼在女生身上的情形,不少男生開始想入非非。
大清早,所有學(xué)生都換上了統(tǒng)一的校服,站好了隊去操場,展步對軍訓(xùn)什麼的沒多少期待感,這東西純屬浪費時間,浪費精力。
不過展步也不想搞特殊,他和其他同學(xué)一樣,規(guī)規(guī)矩矩的穿好了校服,只是盼著這一個月趕緊過去。
操場的一處高臺上,一隊教官穿著迷彩服,吊兒郎當沒個正型,其實大學(xué)軍訓(xùn)的教官,聘請的都是一些退伍軍人,這些人大多隻是在軍隊當了兩三年義務(wù)兵,返回原籍之後又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所以有些痞性。
這羣教官的隊長名叫嶽軍,長的挺瘦,雖然看上去像是一臉正氣,但是眼睛卻朝著學(xué)生的方陣亂掃,挑挑揀揀的樣子。
看得出來,其他幾個教官對嶽軍有些敬畏,和嶽軍說話的時候,都很客氣。
“軍哥,聽說你馬上就能當警察了啊,到底是什麼路子,給咱們哥幾個介紹一下啊……”
一個教官低聲說道。
嶽軍臉上有些得意:“嘿嘿,這完全是運氣,哪裡有什麼路子啊,要是有門路,我不早就分配好了,哪裡還要等到現(xiàn)在。”
“哎,軍哥是運氣好,我們幾個就不行了,現(xiàn)在連保安的工作都不好找……”一個教官皺著眉頭嘆息道。
義務(wù)兵在退伍之後,工作並不好找,他們來魯賓大學(xué)當教官,也就是一個月的臨時工,完事之後還要再找工作。
嶽軍原本與他們幾個一樣,也是爲了工作發(fā)愁,嶽軍退伍之後,連著幾個月,整天四處閒逛,差一點就跟著樑哥成了混混。
事情的轉(zhuǎn)機是出現(xiàn)在一週前,嶽軍玩社交軟件的時候,偶然遇到了一個同城的女人,這個女人別看歲數(shù)不大,只有二十五六歲,但是非常直接和放蕩,兩人互換了照片之後,當天晚上就和嶽軍搞到了一起,做了一夜露水鴛鴦。
完事之後閒聊,嶽軍竟然無意中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竟然是警察局的副局長,名叫莫瑩!
知道了對方的身份後,嶽軍覺得自己的好運來了,仗著從部隊訓(xùn)練了幾年的身體資本,把莫瑩伺候的舒舒服服,讓莫瑩對他特別滿意。兩個人約好了還有下一次,打算做一對長期的玩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