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燕仔細(xì)想了一下,然後搖搖頭:“不對,我最近沒有得罪過什麼人,要是非要說與什麼人不和的話,那也就是莫瑩,自從上次她爸爸過生日我沒去,她就把我劃到和她作對的人裡面了,當(dāng)然會看我不順眼。”
“莫瑩?”展步微微一皺眉,想到莫瑩曾經(jīng)用古玉害過楊隊的老婆,然後說道:“那就可能是她!”
“那我需要做什麼嗎?”江燕問道。
展步搖了搖頭:“你恐怕要過段時間才能出院,既然不是本身的風(fēng)水出了問題,而是被人放冷箭,那在醫(yī)院是不會受到什麼損傷的,因爲(wèi)醫(yī)院本身就能隔離大部分的煞和陰氣。而且在醫(yī)院,我沒有辦法找到害你的根源,所以暫時不必輕舉妄動。”
江燕點了點頭,同時心中也挺高興,因爲(wèi)展步的意思是會來接她出院。
忽然,江燕想起了一件事,對展步說道:“展步,楊隊長好像馬上就要升任副局長了,代替原來莫瑩的位置,但是最近楊隊長的身體好像不大好,總是說自己腿疼,會不會也是莫瑩搗的鬼?我記得以前楊隊長的身體硬朗的很。”
聽到莫瑩的話,展步眉頭一皺,然後問道:“你們倆,差不多同時出現(xiàn)的問題?”
江燕點了點頭:“嗯。”
展步的目光一寒,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展步幾乎就能確定,這件事就是莫瑩在搗鬼!否則的話,怎麼會這麼巧?
“那麼莫瑩呢?現(xiàn)在難道已經(jīng)復(fù)職了?”展步疑惑的問道。
江燕點了點頭:“恩,前幾天江燕回警察局了,不過副局長的位置已經(jīng)被撤了,現(xiàn)在和楊隊長平級。”
展步默默一盤算,看來,莫瑩的背後,的確有人在指點,在興風(fēng)作浪。
喂完了飯,江燕心滿意足的打了個飽嗝,但是卻沒有離開展步懷抱的意思,說了會話之後竟然躺在展步的懷裡睡著了。展步知道,江燕現(xiàn)在受了傷,有些小孩子脾性,沒有太過在意,輕輕把江燕放好之後,展步才離開了醫(yī)院。
想到上次莫瑩找殺手來殺自己,展步不由目光發(fā)寒,這一次,莫瑩又把手伸向了江燕和楊隊長,如果自己再不出手的話,只怕莫瑩會更加的變本加厲,此時,展步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要給莫瑩一個難忘的教訓(xùn)。
莫瑩這幾天非常高興,雖然被撤了職,但是自己畢竟曾經(jīng)登上過那個位置,所以現(xiàn)在警察局裡的同時對自己還是有些畏懼,大部分還會聽自己差遣。
唯一和自己作對的就是楊隊長和江燕,而這幾天,莫瑩則花錢請動了莫婆婆,讓莫婆婆出手,幫助自己除去這兩個競爭對手。效果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最近幾日,江燕受傷,楊隊長也開始頻繁請假。
莫瑩此時惡毒的盤算,只要時間一到,兩人肯定會斃命,到時候神不知鬼不覺,自己就能悄悄的掌控整個警察局。
其實現(xiàn)在的賓陽市,整個警察局就是副局長說了算,局長因爲(wèi)老家有點事情,已經(jīng)好幾個月沒有上班了,所以誰拿到了副局長的位置,誰就等於是坐上了警察局的土皇帝。
一個曾經(jīng)登上過那個位置的人,怎麼可能甘心就這樣下來?莫瑩當(dāng)然要想方設(shè)法再回到那個位置,所以纔想要把楊隊長和江燕一起除掉。
莫婆婆是個見錢眼開的人,看到江燕拿出了錢,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了下來,對莫婆婆來說,背地裡害幾個人太簡單了,她讓莫瑩找來楊隊長和江燕的生辰八字,然後收集些兩人的頭髮和指甲之類的東西,打算用放陰箭的方法來除掉兩人。
所謂放陰箭,就是用碎布扎一個小人,小人裡面塞上被害人的頭髮和指甲,然後把人的生辰八字寫在小人的背部,念特定的法咒使這個小人和被害人產(chǎn)生一絲奇異的聯(lián)繫,而後用一隻小小的陰箭來刺這個小人,每刺一次,就會有陰氣傷害一次那個被施法的人,如果連續(xù)刺上四十九天,那麼就能直接把一個人給刺死。
這種方法在民間流傳極廣,莫婆婆對此非常熟悉,而如果有心的話,收集一個人的指甲和頭髮其實也很簡單,莫瑩沒有費多大的力氣就把這些事做完了。
其實莫瑩最恨的是展步,因爲(wèi)展步把她的飯店都給弄倒閉了,但是她並不知道展步的生辰八字,所以把一股恨意都發(fā)泄在了楊隊長和江燕身上,竟然要求莫婆婆把兩人都刺死,委實歹毒。
此時的莫瑩正在莫婆婆家裡,饒有興趣的看著莫婆婆做法,心中也有點好奇。
此時莫婆婆已經(jīng)把代表了楊隊長和江燕的兩個小人吊了起來,可以看到,代表江燕的那個小人,一隻胳膊上刺著一隻繡花針,而繡花針的根部竟然有些猩紅的血跡,看上去讓人覺得毛骨悚然。而代表楊隊長的那個小人,腳部則插了一根繡花針,看上去有些怪異。
吊著的這兩個小人的下面,則是一個香爐,裡面點燃了幾根香,同時莫婆婆不住的在念叨什麼,氣氛有些怪異。
不過對此莫瑩卻覺得很痛快,忽然,莫瑩笑盈盈著問道:“莫婆婆,除了你說的這種陰箭法,還有沒有別的辦法置人於死地?其實我最恨的一個人是展步,但是他的生辰八字我弄不到,不知道您有沒有辦法幫我一併把這個展步除去?”
莫婆婆翻著眼皮,唸叨完了最後一遍咒語,然後說道:“要除掉人的辦法有很多,但是什麼都不知道的話,容易傷錯人,最好還是不要輕易動用。”
莫瑩笑了一下:“誤傷就誤傷唄,反正也沒人知道是我們乾的。只要能除掉展步就可以。”
莫婆婆臉色有些不自然,其他的邪術(shù)她當(dāng)然會用,但是一旦發(fā)動,對她的損害也不小,她並不願意動用太過耗費心神的術(shù)。
於是莫婆婆說道:“莫瑩啊,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要這樣做一次法的話,對我的精力傷害太嚴(yán)重了,得不償失。”
莫瑩毫不在乎的說道:“你就說要多少錢吧!五十萬夠不夠?五十萬買展步的性命!”
莫婆婆聽到這個數(shù)字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許久之後,莫婆婆神色放光:“好,我?guī)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