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個龍公子走後,龍嘯天整個人輕鬆了許多,就像是把壓在身上的一塊巨大的石頭突然搬走一樣,整個人神清氣爽起來,也十分活躍了。
眼見著月月的婚期就要到了,龍嘯天這個大哥哥,自然也跟著忙道起來了,也說不上來是爲什麼,月月出嫁,龍嘯天顯得比月月的父親還高興。
或許這世上,有些人的感情就是這樣,不見得要經(jīng)歷些什麼,也不需要什麼是長久的時間,只要人對了,感情自然長存,就像龍嘯天與月月一樣。
不是親兄妹,勝似親兄妹,平常在一起時,月月的淘氣和撒嬌,龍嘯天表現(xiàn)得好像有些嫌棄,可其實內(nèi)心卻早已經(jīng)把月月當成了自己的親妹子。
終於到了,婚禮這天,龍嘯天一大清早就起來收拾好趕去月月家,可他似乎去的也太早了點。
叮鈴!門鈴響了,好半天月月家的人才去開門,月月的母親一看愣住了,忙問道:“小龍啊!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龍嘯天眨巴眨巴眼睛問:“早嗎?不都是應(yīng)該早早開始準備嗎?天不太亮新郎不就來接人了嗎?還要去拍攝一段錄像不是嗎?”
月月的母親哭笑不得的說:“可是現(xiàn)在才凌晨3點半啊!”
龍嘯天傻眼了,趕忙掏出手機看時間,果然,才凌晨3點半多,月月的母親趕緊招呼龍嘯天進門,讓龍嘯天到客房去再去睡一會,不然這一天忙下來太累了。
龍嘯天去了客房,可他躺下後輾轉(zhuǎn)反側(cè)始終睡不下,月月的母親回房後,月月的父親忙問道:“誰呀?半夜來?”
月月的母親笑呵呵的說:“是小龍,這孩子以爲要很早開始忙活,便趕過來了。”
洪伯父傻笑著說:“這小子,對月月真好,比親哥哥對妹妹還好,咱們要是有這麼個兒子就好了,咱們將來也就不用操心月月的事了。”
月月的母親說:“是啊,可惜晚了,現(xiàn)在不能生了,行了,快再睡會吧。”
兩位老人又躺下睡著了,可是客房裡的龍嘯天,依舊沒能睡著,眼睛睜的壁燈跑都大,說不出爲什麼心裡有種十分興奮且極其激動的感覺。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過去,可龍嘯天卻感覺像是過了一個世紀一樣,整個過程太漫長了,終於等到了可以開始,攝像師也來了,化妝師、月月的伴娘、閨蜜,極其幾個親人陸續(xù)趕來了。
月月?lián)Q上了美麗的婚紗,走出了屋子,客廳裡和月月父親一起忙活的龍嘯天擡頭看去,這丫頭穿上婚紗還真像那麼回事,瞬間美豔動人起來,要是化上新娘妝,估計更好看。
龍嘯天走進月月的屋子,坐在一旁盯著月月看,月月餘光裡看到龍嘯天盯著自己看,推了龍嘯天一把說:“討厭,你幹嘛呀,老盯著人家看。”
龍嘯天傻呵呵的笑著說:“奇怪了,平常看著你跟個黃毛丫頭似的,怎麼今天看你就跟名媛淑女似的。”
月月不敢大笑,憋著笑說:“那是,人家本來就是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
龍嘯天哈哈大笑說:“臭美,你還真不害臊。”
這兩個人的說笑,引得大家也都跟著笑了起來,整個屋子裡全部洋溢著歡聲笑語,和幸福的味道。
龍嘯天幫忙忙活著,也和月月一樣,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什麼都不知道,也不懂,顯得有些手忙腳亂。
月月的母親看見了,笑著說:“小龍啊!你怎麼這麼緊張?怎麼看起來比月月她爸還激動!”
龍嘯天傻呵呵的笑著說:“我也不知道,就是說不出來的一種感覺,就跟我要嫁女兒似的,特興奮特激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月月的母親指向月月的父親,衝著龍嘯天說:“小龍啊!你看那,也有個和你一樣不知所措的人啊!”
龍嘯天看向一旁,月月的父親正傻乎乎的看著手裡的東西,還自言自語著,好像不知道該選哪一個好了。
龍嘯天笑了笑說:“看來,我比洪伯父好點,他可比我緊張多了。”
忙活了幾個小時之後,新浪小天終於來接新娘了,女士們堵著門不讓新浪進,出著花招對付新郎,這見了紅包,聽了好聽的話,才放了進來。
龍嘯天在一旁看著,心裡說不出的開心,這一刻,龍嘯天似乎不是一個外姓人,而是月月的孃家人,龍嘯天完全忘記了,自己過去那些種種不堪回首的過往。
中午的喜宴上,龍嘯天依舊幫著忙活著,也奇怪了,這一夜沒睡,也沒吃東西,竟然不累不餓,且還跟打了興奮劑似的,異常精神無比。
喜宴正室開始了,長長的T型臺上盡頭,小天微笑著站在那裡,月月挽著自己父親的手臂,緩緩地走進來了會場,衆(zhòng)人熱烈的掌聲響起,龍嘯天遠遠看去,竟然留下了幾滴感人的淚水。
在親朋好友的見證下,月月與小天互相戴上了結(jié)婚鑽戒,然後,在衆(zhòng)人面前擁吻,有幾個人還起鬨說,‘哎哎,結(jié)婚呢!趕緊開始吧,回家慢慢親去。’。
周圍的人聽到後,都哈哈大笑著。
這喜宴確實熱鬧,婚慶公司還請了不少演員表演,現(xiàn)在似乎很流行這套,什麼魔術(shù)、舞蹈、獨唱,這儼然一副小型玩會,別開生面,妙趣橫生。
終於忙的差不多了,有些吃喜酒的人,也都走的差不多了,新娘子月月快餓壞了,躲在一邊偷吃著東西,龍嘯天看著月月的樣子直笑說:“你現(xiàn)在可是人家的老婆了,你能不能淑女點?”
月月一邊不管不顧的低著頭吃,一邊說:“管什麼淑女形象,不顧大的也得顧著小的吧!我不吃,我肚子裡的也得吃吧!”
龍嘯天想想也是,畢竟月月還懷著孕呢,不顧大的也得顧顧小的吧,正想到這,龍嘯天想起了那個爲了保護自己而犧牲掉的白雪,同樣都是做母親的人,而白雪的命運卻顯得十分悲慘。
月月見龍嘯天想什麼事情出了神,皺眉問道:“龍哥,你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龍嘯天趕緊笑著搖搖頭說:“沒什麼,就是想想待會還得做些什麼。”
正說到這,小天走了過來,先是喊了聲‘龍哥辛苦了今天’,龍嘯天微笑著搖搖頭,然後小天繼續(xù)說著:“老婆,你吃飽了嗎?爸說讓咱們倆過去,再和幾位叔伯們喝一杯,他們要走了,咱們?nèi)ニ退汀!?
月月一聽,趕緊站起身抹抹嘴說:“哦哦,好,走,咱們過去,我吃飽了。”
龍嘯天無奈的喊了一句:“補補妝再過去,看你吃的。”
化妝師簡單的給月月補了一下妝後,月月便和小天過去了,龍嘯天也沒吃東西,開始著忙活,這喜宴上的酒和煙什麼的沒有被拿走的,就得趕緊收起來了。
這中午的喜宴終於結(jié)束了,也都收拾的差不多了,龍嘯天也回到了宿舍休息,這一會去便倒頭大睡,睡得很香很甜,還面帶著一絲微笑。
也不知道是睡了多久,龍嘯天突然被手機的音樂聲吵醒了,龍嘯天朦朦朧朧的摸索著自己的手機,連眼睛都懶得睜開,接通後便說:“喂!誰呀!”
是月月打來的,月月在電話裡說:“龍哥,快起來收拾一下,出來吃飯了。”
龍嘯天迷迷糊糊的問:“吃飯?你不是中午情了喜酒了嗎?”
月月笑呵呵的在電話裡說:“晚上是答謝宴,就是招呼白天幫忙的人,還有伴娘伴郎什麼的。”
龍嘯天‘哦’了一聲後說:“好,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