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到是張雅兒後,她一點也不在意的走到冷寧塵身邊,撒嬌的說,“寧塵我好了,我們?nèi)フ覀€好位置好不好。”
她相信她的寧塵看上誰也看不上張雅兒的,而且她不想面對張雅兒,上次的陰影還在她的心裡。
張雅兒見到雲(yún)沐音一來就要拉著冷寧塵走,頓時更加確定的說,“雲(yún)沐音,就是你們把茉初藏起來了對不對,你們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冷寧塵,你就算再權(quán)大勢大,也不能說搶人就搶人啊。”
冷寧塵聽張雅兒嘮叨半天,硬是一個字沒說,但云沐音進來之時的表情他有注意到,按理說上次她和張雅兒談過話,不是應(yīng)該打個招呼?怎麼像是一副想要躲避的樣子,而且那臉上還有尷尬和委屈。
淡淡一想,他的臉色微微冷沉下去,沒想到,她還是騙了他!
冷寧塵修長的手指有些用力的扣上手腕上的袖釦,優(yōu)雅的起身,全身的氣息微冷,目光直直的射向張雅兒,冷言道,“搶人?那種女人我還不屑!況且,我就算殺了她又怎樣,你有什麼資格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若是有保鏢在場的話,早就擰著她從窗戶上甩出去!
他的氣場太過強勢,氣息冷的徹骨,那種無上的霸道狠戾更是讓人發(fā)自骨子裡的害怕。
張雅兒被冷寧塵嚇得直接呆愣在原地,原本的義氣化爲(wèi)烏有,饒是化了濃妝的臉都變得蒼白無血色。
昨夜一整晚,今天一上午,她都聯(lián)繫不上江茉初,知道昨晚是冷寧塵帶她離開的,所以她剛纔恰好碰到,沒有多想就質(zhì)問。
但是她忘了,冷寧塵的身份、地位、冰冷……
她小脣顫抖著說,“我,對不起……”
冷寧塵猜到張雅兒可能欺負(fù)過雲(yún)沐音,他又怎麼會這麼輕易放過?
他讓雲(yún)沐音站到一旁,邁著沉穩(wěn)的腳步,帶著風(fēng)霜般的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盯著張雅兒,眼神裡無不是輕蔑,他嘲諷的道,“既然要道歉,那就從這裡走回家,一邊打巴掌一邊罵你自己是賤人,否則,我就讓人把你嘴縫起來,一輩子都別說話,”
不管她怎麼欺負(fù)雲(yún)沐音,跟手和嘴都脫不了關(guān)係,這個懲罰最合適不過。
懶得與無關(guān)緊要的人說話,他直接下達最後的通牒,用無可商量的語氣說,“二選一,給你三秒的時間!”
張雅兒沒想到冷寧塵寒冷、狠戾到這個地步,這裡到家裡都是繁華人流地段,她做的話無疑是丟盡臉。
但要是縫嘴,那是一輩子的事情,只要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所以在第三秒的時候,她狠狠的瞪了眼雲(yún)沐音,一咬牙,便擡起手打在臉上,聲音微小的說,“我……是賤人……”
與此同時,空氣中再次升起一股徹骨的冰寒,卷夾著可怕的暴風(fēng)雨。
張雅兒嚇得身子一僵,“啪”的一聲打的更用力,聲音更大的說,“我是賤人,我是賤人。”
一邊說,她一邊快速的跑,只想要早點結(jié)束這一場噩夢,但跑出去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望著她,從沒有丟過這麼大臉的她,委屈萬般的哭出來,卻是不敢停留的繼續(xù)打,繼續(xù)說,“我是賤人……”
雲(yún)沐音雖然不喜歡張雅兒,但冷寧塵一點點小事就這麼罰人好像說不過去,她開口想要勸說他,哪知她還沒開口,就被他突然的力道抵在牆上,她的身子被他壓得有些痛,她睫毛煽動厲害的擡眸望著他。
他的臉冷硬,生氣,陰沉,她嚇得說不出話。
冷寧塵低垂著眼凝視著雲(yún)沐音,這麼近的距離,他聽見她的心跳,聞著她的氣息,他卻是一點也沒有心軟的冷聲問,“雲(yún)沐音,你心裡,到底有沒有把我當(dāng)成你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