匯合了滿載而歸的趙曉彤等人,王勃等人往回走。
車上,王勃簡單的敘述了下佛教理事會和陳茜的事,卻沒提關(guān)於沈雯雯的事。不過,幾人除了對陳茜的歸來關(guān)心了一下外,卻並不太關(guān)心那些和尚們,更多的話題還是圍繞在了怎麼過年上。
面對著這羣神經(jīng)大條的女人們,王勃無奈的嘆了口氣,也懶得說話了。
不過,依水莊園外,依維柯被迫停了下來。
透過車窗,遠遠看到外面的景象,王勃不由的瞪大了眼睛:“這是搞什麼?車展還是搬家?”
離開時還冷冷清清只有王勃一家住戶的依水莊園,現(xiàn)在車水馬龍,熱鬧萬分。
大衆(zhòng)、馬自達、現(xiàn)代,還是陸虎、豐田霸道、邁巴赫、奧迪、奔馳、寶馬等等都高中低檔車在莊園門口的車道上排起了長長的隊伍,竟然比當(dāng)初排隊購房時不差上幾分了。
這些車的後面,則多跟著些裝滿了傢俱的貨車,那些傢俱大多是些沙發(fā)、牀什麼的用品,電器之類的倒是非常少見。還有甚者,乾脆在那豪華車的後備箱中,夾著一張簡易的鋼絲牀,在寒風(fēng)中,很是拉風(fēng)。
莊園的大門口,指揮交通的不是那些物業(yè)的保安們,是四個西裝革履的青年。
瑟瑟寒風(fēng)中,那兩個青年完全看不出寒冷,盡忠職守的對進入莊園的每一輛車進行檢查,然後會遞上一張類似通行證的卡片,那車纔會被放行。
看著這一幕,王勃納悶了,縮回了腦袋,問:“這是幹什麼,還戒嚴?哪家搞出來的?”
車內(nèi),衆(zhòng)女面面相覷,都搖了搖頭,誰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恰在此時,一輛奧迪A6停在了依維柯的旁邊,車窗搖下,露出了一個圓滾滾、胖乎乎的大腦袋。大腦袋按了兩下喇叭,笑瞇瞇的衝開車的蘇婷喊道:“喂!小妹,哪個長老門下的?以前怎麼沒見過你們?”
妖族的!蘇婷眉頭一皺,朝車裡看了一眼,轉(zhuǎn)回頭道:“我們是趙長老門下的,你是?”
“原來是老狐貍手下的,怪不得一個個都如花似玉!”大腦袋哈哈一笑,“我是柳長老底下的,叫做袁歡,看這樣子,我們以後要做鄰居了,以後要多多走動啊!”
“什麼?”蘇婷沒聽明白。
“原來小妹還不知道?”袁歡甚是健談,他笑了笑,“你們肯定也是倉促間接到任務(wù)才趕來的吧?”
蘇婷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
趙曉彤掏出手機,要給趙仲淳打電話,卻被王勃制止了,他笑著擺了擺手,躲在窗後聽那袁歡說話。
“那你肯定知道前段時間,我們調(diào)動了一大筆資金買別墅的事兒吧!那別墅買的就是這裡了。”袁歡看了眼排在前面的汽車,壓低了聲音,神秘兮兮的道,“據(jù)說買這些別墅是爲(wèi)了討好一個人!我們這次奉命來這裡保護的也是他。”
蘇婷回頭看了眼王勃,王勃悄悄的衝她眨了幾下眼睛,蘇婷會意,問道:“那人是幹什麼的!我們爲(wèi)什麼要討好他?”
珍妮神色焦急,猛然衝到窗口要阻止袁歡,卻被王勃一伸手撈了回來,伸手捂住了嘴巴。
車外,袁歡聳了聳肩:“誰知道?上面的口風(fēng)很緊,不過,我倒是聽說好像是跟千年前的那場劫難有關(guān)?”
王勃心頭陡然一緊。
那袁歡卻撓了撓頭,訕笑著住口不說了,他揮舞著手臂:“不能說了,不能說了,再說就犯忌諱了!”這時,前面的車又向前移動了幾個車位,袁歡一笑,按了下喇叭,“小妹,該動了,要不然讓其他人搶到前面,可就挑不到好的房子住了。”
“蘇婷,問他千年前有什麼劫難?”王勃悄聲道,他有種強烈的直覺,這場所謂的千年前的劫難,肯定和他有莫大的關(guān)係。
珍妮嗚嗚的掙扎著,王勃的手一疼,猛地鬆開了手,他搓著被咬疼的手指,低喝道:“小傢伙,你屬狗的啊!還學(xué)會咬人了。”
珍妮剜了他一眼,從他腿上爬了起來,哼了一聲道:“別問他了,問他也不知道。”
王勃笑瞇瞇的挑了挑眉毛:“他不知道,那就是說,你一定知道了!”
“那當(dāng)然。”珍妮得意的看了他一眼,轉(zhuǎn)過了頭,“不過,我憑什麼告訴你?”
看她那小人得志,以爲(wèi)要挾住自己的樣子的樣子,王勃搖搖頭,以退爲(wèi)進:“隨便你,大不了我問趙仲淳去,我就不信你知道的事情他會不知道?”
珍妮嗤的一聲笑了:“別癡心妄想了,別的事還行,這件事他絕對不會對你說的。”
王勃條件反射的反問道:“爲(wèi)什麼?”
陸佳林等人也湊了過來。
珍妮環(huán)視衆(zhòng)人,伸出了一根手指,道:“因爲(wèi)這件事是妖族的禁忌,誰說出來誰就會觸犯族規(guī),觸犯族規(guī)者死。”她笑了笑,“你還以爲(wèi)他會說嗎?”
王勃愣住了,看珍妮一本正經(jīng)的樣子,也不太像是說謊。他苦笑了一下,要這樣的話,別說趙仲淳,恐怕是個人都不會說的。
珍妮很滿意王勃的表情,繼續(xù)道:“所以,全天下能告訴你這件事的也只有我一個人了。”
王勃問道:“爲(wèi)什麼?你就不怕……”忽然,他頓住了,明白珍妮爲(wèi)什麼這麼說了,敢情她依仗的還是這具小小的人類皮囊,他搖了搖頭,重新坐在了珍妮的對面,笑道,“好吧,珍妮,你要怎樣纔會告訴我?”
珍妮得意的揚起了眉毛:“很簡單,答應(yīng)我之前的條件,把我變回男人。”
“不可能。”連想都沒想,王勃就拒絕了她,笑話,連救沈雯雯都沒敢動用戒指,爲(wèi)了這麼一個真假未知的傳說再招惹上一個莫名的女人,那才叫得不償失呢!更何況,他要得到消息的途徑又不止一條,除了妖族之外,還有神仙、還有和尚嗎!至不濟還有教廷和Three組織的那些傢伙呢!
“爲(wèi)什麼!”珍妮馬上急了,甚至抓住了王勃的手,“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答應(yīng)我的條件?”
“怎麼樣都不可能!”王勃撥開了她的小手,笑了笑道,“不是早告訴過你,要變性,找醫(yī)生嗎!現(xiàn)在科學(xué)這麼發(fā)到,變性早就不是難題了……”
珍妮急的站了起來,小臉憋的通紅:“王勃,你胡說,明明你……”
王勃笑看著她:“我什麼?”
哼!珍妮冷哼了一聲,又坐了回去,氣呼呼的閉上眼不說話了。
旁邊,趙曉彤無奈的嘆了口氣。
王勃笑了笑:“小狐貍,別嘆氣了,給趙仲淳打電話,就說我們被堵外面了,讓前面的人讓開,我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