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辰聽了石磊的話後,也點了點頭,張百川和董老都給他說過這事,可張辰還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寶貝呢。
衆(zhòng)人往前走,路過一個水果攤,賣的都是雲(yún)南本地的水果,以椰子和芒果爲(wèi)主,想來是專門爲(wèi)這幾天的交易會來做買賣的。
寧琳瑯看到攤子上的芒果很好,就想要買來吃,拉著張辰過去挑選。給她這一鬧,盧俊義和石磊也來了勁頭,都要過去買一點來吃。
最後還是石磊以今天第一次解出好的翡翠爲(wèi)由來買了單,一大袋的芒果一大袋椰子什麼的,連張辰說自己解出的翡翠好都被他以“第一次”的由頭給壓了下去。
正當(dāng)幾人起身要走的時候,張辰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而且這次極其的強烈,張辰又搖了搖頭,可就在他搖頭的時候,還真看見一個物件。張辰馬上停下來動作,看著那個物件,現(xiàn)在他可以確定,他的那種感覺就是來自這個物件的。
水果攤老闆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他身邊蹲著一個五六歲的小孩子,看樣子應(yīng)該是他的孫子。那孩子手上正拿著一隻銅製的望遠鏡在玩著,那是一隻單筒的望遠鏡,筒身上刻著很多的梅花,可能是經(jīng)常有人把玩,所以顯得光亮如新,但是卻掩不住那種古樸的氣息。
看到那隻望遠鏡在那小孩子手裡,張辰心想,這應(yīng)該是給孩子當(dāng)作玩具的,如果知道這望遠鏡的價值,怕是這老人就不會讓一個孩子拿著玩了。
張辰不動聲色,展開意念力覆蓋到那望遠鏡上,五層綠色的光芒,應(yīng)該是明末清初時候的東西,雖然只是一隻望遠鏡,但是上面的紋飾卻很精美,鏡片都還在,保存很完好,少見的精品啊。咦?這不是梅花紋飾啊,張辰在看到其中幾朵梅花紋飾的時候,又有了新的發(fā)現(xiàn),這個發(fā)現(xiàn)更加的讓張辰想要把這隻望遠鏡買下來。
張辰走到那個孩子身邊蹲下來,說道:“小朋友,你的這個是望遠鏡吧,給我看看好嗎?”
那孩子正在使著望遠鏡看遠處,聽到張辰的話後把望遠鏡放下,看了看張辰,應(yīng)該不是壞人,又看了看老人,見老人沒說話只是笑,就點了點頭,把望遠鏡交到張辰手裡。
張辰拿著那隻望遠鏡,一個一個的看著上面的梅花紋飾,看完之後張辰都差點驚出一身汗來。
張辰強作鎮(zhèn)定,笑著問那老人:“大爺,您這望遠鏡是個老東西啊?”
老人也沒在意,說道:“嗯,是有些年代了,我爹說他小時候就有這東西了,看著是很漂亮,可是個單眼的,不如人家那種倆眼的好使。以前也有人看過這東西,說是不太值錢,我小時候也是玩這個的,到後來就一直當(dāng)成孩子的耍貨兒了。”
張辰想,那估計是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的時候,那時候什麼都不值錢,一張紅木方桌也就幾塊錢。又和老人說道:“大爺,我平常就喜歡這些稀罕玩意兒,也經(jīng)常買幾件,您這個東西能買給我嗎?”
老人看了一眼孩子手裡的望遠鏡,問張辰:“你能給多少錢?這東西在我家至少有一百年了,可不是百八十塊就能買給你的,一年十塊錢還一千塊呢。”
這老人倒是個做買賣的,會按年份算錢。張辰笑著說道:“大爺,不能一百塊買您的,我給您兩千怎麼樣?”
老人聽他說能給兩千塊錢,心裡就動了,想了想說道:“兩千是可以,但是你還得給我孫子多一個望遠鏡,要不他哭起來可不好鬧。”
張辰要的就是他肯賣,別說兩千,兩萬他也賣,要是這望遠鏡上的記載是真的,那何止兩千萬啊。立即說道:“大爺,這買賣能行,您看我們這都是來旅遊的,也不知道哪有賣望遠鏡的,您看這樣行不行,我再多給五百塊,你受累給孩子買一個成嗎?”
老人本就是想弄一個普通的小孩子玩的那種望遠鏡哄孫子高興,可張辰卻要給他五百買好的,他當(dāng)然願意了。
張辰見老人同意了,馬上點了兩千五給對方,而那老人也不含糊,直接從孩子手裡奪過望遠鏡,還沒等孩子反應(yīng)過來就交到了張辰手上。那邊孩子沒了玩具,坐在地上哭了起來,老人又去哄孫子,說給他買玩具汽車換望遠鏡,孩子馬上就同意了。
張辰收起望遠鏡,就招呼衆(zhòng)人回酒店了。路上盧俊義和石磊也上手看了這隻望遠鏡,都說兩千五實在是撿大漏了,也只有在這樣的地方纔有可能撿到這樣的大漏。石磊則說張辰的那種奇怪感覺果然沒錯,這不是寶貝來了嗎,開門到明末清初啊。
盧俊義看著望遠鏡說道:“這玩意兒工藝精美,造型考究,而且這梅花紋飾排列的如此密集卻不嫌煩亂,這不是普通軍事上用的,應(yīng)該是達官貴人出行的時候攜帶的。這可是一件難得的精品啊,在我所見過的所有同類古玩裡,還沒有器形如此精美,保存如此完好的。這玩意兒就單憑手工放到現(xiàn)在工藝品裡也不是便宜貨。”
一行人回到酒店,直接在餐廳吃了晚飯,都沒有再出去。畢竟在交易會來來回回的走了一整天,都比較疲乏了,還有兩天的時間呢,不休息好了可是不行的。
回到房間剛剛洗過澡,寧琳瑯就接到了張辰的電話,讓她過去一下。放下電話,寧琳瑯臉上騰起一片紅霞,想起和張辰在一起時的親熱,心就怦怦的直跳。
雖然兩人是在昆明的那個晚上才相互接受的,但是這短短的兩天卻改變了很多,兩個人原本就長時間生活在一起,又互生情愫,憋了那麼久,現(xiàn)在釋放出來可謂是驚天動地。
一進張辰房間,就給攔腰抱住,摁到牀上一頓狂吻。一直到寧琳瑯呼吸都有點不順氣了,張辰才停下來。
然後拉著寧琳瑯的手,坐到沙發(fā)上,給寧琳瑯倒了一杯茶。又點了一支菸,才笑著和寧琳瑯說道:“琳瑯,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我發(fā)現(xiàn)了一座寶藏,但是這件事只能是我們兩個人知道,你明白嗎?”
寧琳瑯一聽寶藏兩個字,眼睛亮了一下,興奮的道:“師兄,你確定是寶藏嗎?你是什麼時候,在哪裡發(fā)現(xiàn)的,不會和今天下午那隻望遠鏡有關(guān)係吧。”
張辰把她拉過來坐到自己腿上,小聲的說道:“好我的大小姐,你小聲一點啊,別給外邊有人聽去了。”
寧琳瑯瞪大了眼睛,小手捂著嘴巴,等了半晌才神秘的道:“我怎麼才能幫到你呢?”
張辰見她緊張的樣子,笑著道:“看把你嚇的,沒有那麼嚴(yán)重,這座寶藏應(yīng)該在中國和緬甸的交界處一座大山裡,應(yīng)該是在緬甸境內(nèi),但是不能讓別人知道,因爲(wèi)誰都會貪圖寶藏。我們按著地圖去找,等我們找到寶藏之後,我會請四師叔幫忙,以國際貿(mào)易的方式把寶藏帶回去。”
說完拿出下午收的那隻望遠鏡,指著上面的梅花紋飾,笑著說道:“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知識就是財富’。其實這些並不是梅花紋飾,這是一種古老的書寫方法,你聽說過梅花篆字吧?”
寧琳瑯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又拿起那隻望遠鏡,看著上面的梅花說道:“可這些字並不是中文啊,梅花篆字應(yīng)該是梅花形狀的漢字的。”
張辰颳了她鼻子一下,笑道:“真要那麼簡單,這寶藏早就沒了。這是用梅花篆字的方法鐫刻的梵文。”說完就指著上面的一個個字符給寧琳瑯解釋。
然後張辰按照上面所說的方法打開望遠鏡的一端,那望遠鏡的筒壁居然是空心的。張辰把開口朝下,不停的抖動著望遠鏡,果然像筒壁上說的,從那夾層裡邊掉出兩張疊在一起的紙片。張辰展開其中一張紙片,真的很難想象,原來只有半張紙幣大小的紙片,展開後居然有半個茶幾的桌面那麼大,透過那薄如蟬翼的紙面都可以看到茶幾桌面。
這是一張地圖,旁邊還帶有註解,繪製這份地圖的人就是當(dāng)年鎮(zhèn)守雲(yún)南的吳三桂身邊的大將胡國柱。
胡國柱在地圖旁邊的註解裡說:這是一張藏寶圖,是他受皇帝之命在一處山間秘洞內(nèi)藏寶的地圖。大周洪化二年,清軍重兵進犯大周國,周軍死傷慘重。皇帝怕昆明失守,就派大將軍胡國柱攜皇帝密旨,將大批寶藏以及國器掩藏,避免清軍攻城之後犁庭掃穴,以資他日起兵和保護國之根本。
而這座寶藏就藏的入口就在滕州猴橋鎮(zhèn)的一個山洞裡,需要這張地圖作爲(wèi)指引,和這隻望遠鏡作爲(wèi)開啓寶藏的鑰匙,裡邊的機關(guān)啓閉方法都在註解理有交代。
可是,胡國柱帶著他的兵幹了整整一年多,才把寶藏的事情幹完,那些兵已經(jīng)被他毒死了,這個秘密沒人會泄露出去。
等胡國柱從山上回到昆明的時候,清軍已經(jīng)打到昆明城下了,胡國柱根本就進不了城,沒幾天就聽說皇帝兵敗自殺了,其他人也都是死的死降的降。
胡國柱也算是忠心耿耿,四處奔走尋找吳氏後裔,直到胡國柱再也沒能耐找吳氏後裔的時候,就找人打造了這隻望遠鏡,把密旨和地圖藏在裡邊。
外邊用吳氏子孫熟悉的密文作爲(wèi)紋飾,告訴自己的子孫要把這隻望遠鏡交給吳氏後人。
(洪化皇帝是哪位?吳三桂的孫子吳世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