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越是這樣,那個男人在他身上壓得越近.那種陌生的氣息讓她感到抗拒,林品甜的兩條白皙的手臂拼命地在空中揮舞著.
包間裡的其他男人紛紛大笑起來.
";中國女人,有意思!";
";中國女孩太害羞!";
……
林品甜哪裡是那個男人的對手?那個男人的手已經不由分說的把她從上至下摸了個遍,白色的裙子肩帶被拉下來,微微敞開的胸口露出一對潔白的玉兔,害羞地躲在領口裡;裙子也被撩到了大腿上,潔白如玉的肌膚在暗淡的燈光下散發出誘人的氣息.
從林品甜身上散發出的一陣陣淡淡的香氣讓法國男人著了迷,他強壯有力的臂膀粗暴地摁住林品甜的兩雙小手,整個身子緊緊地貼在她柔軟的身體上,高聳的鼻子探進她的領口裡去.
";嗯……你身上的味道,好迷人……";
男人在林品甜的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接著毫不猶豫地一口朝著林品甜白皙如玉的肌膚上啃了下去.
";啊--放開我……";林品甜尖叫起來.
在包間裡坐著的人頓時都哈哈笑了起來.
一箇中國男人隨後進來裡了.
";導演來啦!導演來啦!";男人高聲說道.
幾個法國男人聞聲做得端莊了一些,那個撲在林品甜身上的男人也鬆開了林品甜,終於得了一點空的林品甜立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起身想要離開,但是剛走到門口,卻撞見一隊人正在往包間裡走.
那些人中間,又各個林品甜只在報紙上或是電視上見過的著名導演;還有很多一線的大明星.那些明星女人們都衣著火辣地挽著年過四旬的導演們的手,邊走邊不忘記湊到導演耳邊低聲私語幾句,然後兩個人便一起哈哈大笑起來.
林品甜剛要出門,就被那個組織這場";聚餐";的中國人來了過來:";你是林品甜吧?金老闆已經點名讓你過來陪李導,人還沒來,你怎麼能走呢?";
林品甜終於明白這不只是聚餐那麼簡單.果然,她剛一回過頭去,就看到那些女藝人們已經爭先恐後地坐到了導演們的大腿上,一臉微笑地討好狀,那副場景如同在酒吧裡的廉價陪酒女郎.
看著這種場景,樣子是不宜久留了.林品甜急忙站起身來,起身便要出去.一個高大的男人走進來,一把就將林品甜拉到了他的身邊.
";你是林品甜?";已經幾近禿頂的李導一雙色瞇瞇的眼睛在林品甜身上來回巡視.
那種色瞇瞇的眼光讓渾身都不由得打了個冷戰,剛被李導摁下去,又一屁股從沙發上站起來.
由於剛剛的一番掙扎,林品甜的小臉紅彤彤的,一雙如同墨玉的眸子烏黑透亮,閃閃發光,身上的衣服半被扯開,半露;精心盤好的頭髮也被弄散了,卻因此而更顯幾分嫵媚.
李導目不轉睛地打量著林品甜:";金老闆說你是個珍貴的尤物,現在看來,果不其然.";說完他又暗示性地對林品甜說道,";你也知道,我在導演界也是屈指可數,說一不二的,能夠認識我絕對是你的榮幸.";
林品甜依舊站著,有些語無倫次地說道:";我一直都恨敬佩李導.拍出那麼多的好作品.";心裡卻有一個聲音說:";可是想不到本人卻是那樣的人.";
李導笑道:";機會有的是,但是要怎麼把握機會,這可全要看你今晚的表現了.";說完他揚起半禿的腦袋,拉住林品甜已經出汗的小手.
";坐下啊,站著幹什麼?";
林品甜有些緊張地說道:";李總,我……我只是來拍戲的.";
李總笑道:";我說過了,只要你聰明,機會很多的.現在是什麼年代,思想還那麼落後.";說著便一把把林品甜拉到了他懷裡.
旁邊的那些女明星們早已經和各個導演們打得火熱,她們果然是聰明的女人,在這個圈子裡混的久了,什麼規則都一清二楚.
只不過是湊著親熱和敬酒的當兒,女明星們都已經敲定了下次演戲的劇本和酬勞,這種收穫對於她們而言,如此輕而易舉.
林品甜驚愕地睜大了一雙烏黑的眼睛,服務生開始往包間裡端上各種各樣名貴的菜餚,那些珍稀菜餚整整擺滿了一桌子,很多菜林品甜不僅叫不上菜名,連見都沒有見過.
然而這些菜擺了整整一桌子,卻沒有一個人敢動筷子.林品甜正在詫異,只聽見組織這場活動的人對在場的幾位導演說道:";導演們請稍等一下,總裁馬上就到.";
看來這個總裁纔是這個會議最主要的人物,他不來,沒有人敢動筷子.這個總裁到底是什麼人?比這些名氣旺盛的導演還要重要?
正茬差異,只見包間的門口,一個高大的黑影忽然擋住了微弱的光線,氣氛頓時開始變得嚴肅而冰冷起來,一個冷峻的年輕人出現在包間裡,他的身上有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貴族氣質,倨傲的下巴帶著一絲冷漠.
餐桌上所有的人在見到這個年輕男人的那一剎那,都如同僕人見了主人一般紛紛起立,臉上帶著陶討好而諂媚的微笑,高聲喊道:";少爺好!";
";少爺?";
林品甜吃了一驚,屋子裡的光線太黑暗,她竟然沒有辨認出那個所有人一直畢恭畢敬地在等候的人就是陸亞尊!
和林品甜不同的是,陸亞尊銳利的眸子只是在整個包間不動聲色地掃視了一圈,最後便緊
緊地落在了林品甜身上.
那雙烏黑冷峻的眸子從林品甜的散亂的頭髮上一直打量到她有些脫落的高跟鞋上,烏黑冷峻的眸子變得越來越冰冷,越來越冰冷.
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時,陸亞尊有力的大手已經用力地拽著林品甜,把她拽出了餐廳門外.
林品甜使勁掙脫陸亞尊的手,無奈力氣沒有他大,所以只好一路被他拽到了車上,不由分說地把她拖到了家裡.
真沒想到她的人生處處都和這個惡魔無法脫離干係!來到法國拍戲竟然也能遇見他!這是上天刻意的安排麼?!
林品甜白皙的手腕被陸亞尊拽得生疼,一雙烏黑的眸子中因爲疼痛而泛起紅潮.她狠狠地瞪了陸亞尊一眼,跨起包包便朝著門外走去.
陸亞尊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側臉的線條透著憤怒.在林品甜踩著高跟鞋搖搖晃晃的經過他身邊時,他忽然一個轉身,有力的胳膊用力地擋在了林品甜的面前.
";啊--";撞到那個胳膊的感覺如同撞到了鋼鐵一般,林品甜吃痛地叫了起來.
這個男人的手臂是鋼鐵麼?撞得她這麼痛!林品甜皺緊眉頭,一張笑臉上滿是怨氣,憤怒地瞪著陸亞尊.
陸亞尊微微動了動喉結,怒火已經在他心中無法剋制地燃燒起來了.纔不過幾天沒有見面,今天在包間裡見到的那一幕,讓他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品甜衣衫不整,頭髮散亂,和那些女明星們一起,坐在一個禿頂了的導演旁邊--這一幕,他完全無法容忍,甚至不願意多想.
";你爲什麼會在這裡?";林品甜揉著被撞疼的身子,一張櫻桃小嘴憤憤地開口問道.
陸亞尊並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聲音冰冷的可怕:";你怎麼會出現在那種地方?那種地方,也是你可以去的麼?";
林品甜想了一想,知道他說的是包間,由於兩個人之前剛剛鬧過一通,林品甜就故意氣他道:";別的女藝人都能去,我爲什麼不能去?再說了,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管我?";
陸亞尊的臉色驟然一沉,用諷刺的對林品甜說道:";怎麼,現在爲了拍戲都開始出賣自己的了?我記著林品甜不是一向很清高的麼?不是一向看不起那些爲了上位而不擇手段甚至出賣自己的人麼?怎麼現在也幹起來這樣的事?";
林品甜冷冷一笑:";照你這麼說,去那裡的女人都不好女人,那麼去那裡的男人就都是好男人了?你不是一樣也去那種地方了麼?!到底是約了哪個女明星,讓她們擺這麼大的排場等著你呢?";
本來這次聚會陸亞尊並沒有打算過去,但是作爲片子的投資方,他又不得不過去.所以去的纔會那麼遲,卻沒想到林品甜把他想成和那些已經年過半旬企圖在年輕女人身上尋找活力的老男人一樣.
陸亞尊冷峻的眸子中透出極大的憤怒,緊緊地盯著林品甜:";你去那種地方,不就是爲了能夠掙錢麼?錢對你而言,有這麼重要麼?比你的清白都重要?";
林品甜盯著陸亞尊生氣的臉,揚起小腦袋,不假思索地反駁道:";我需要錢,錢對我而言的確很重要.";
陸亞尊的牙齒猛然間咬緊,想起林品甜竟然可以爲了安若琳金錢的誘惑而離開自己,心中的怒火頓時灼灼地燃燒起來.
";對不起,我還有事,我要走了.";林品甜瞪了陸亞尊一眼,轉身便要往外走.小小的身子卻再次被陸亞尊有力的臂膀蘭州,這一次,他粗暴地把林品甜推到在身後的沙發上.
林品甜措手不及,驚叫一聲,差點崴了腳.她睜大一雙烏黑的眼睛,死死地瞪著陸亞尊,聲音冰冷地說道:";我就是要走,那又怎麼樣呢?這是我的私事,這與你有什麼關係?你是我的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
說完她便拎起包包,試圖從沙發上站起身來.
這個女人,竟然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犯了錯.
陸亞尊眸子中的怒火越燒越旺,憤怒再也無法剋制,他一個轉身,順勢將她按在了沙發上,俯身便朝著林品甜吻去.
";混蛋,你放開我,混蛋!";
林品甜極力的掙扎,陸亞尊一隻手牢牢的將她按住,另一隻手開始向下遊走,粗暴地一把扯她的衣服,那件白色的紗裙根本經不起他那麼大的力氣,只聽見一聲清脆的撕裂聲,林品甜整個上衣都被陸亞尊扯開了.
";愚蠢的女人!你不是需要錢麼!告訴我,你的身體值多少錢,我三倍的付給你!";
面前熟悉的陸亞尊因爲憤怒,英俊的臉變得扭曲,他的表情十分可怕,如同一隻發怒了的野獸,要把林品甜一口吞下去.
冷竛亞尊堅硬的身子毫不憐惜地壓了上去,有力的嘴脣在林品甜粉嫩的櫻桃小脣上用力的撕扯著,一陣陣疼痛的感覺頓時襲遍全身,從嘴角流出粘稠的鹹鹹的血液.陸亞尊的大手粗暴地撕開林品甜上身僅剩下的一件粉色胸罩,大手的指甲粗暴地扣進她柔軟的雙峰裡.
一陣劇烈的疼痛讓林品甜頓時臉色蒼白,陸亞尊尖銳的五指如同鐵鉤一般刺入她柔軟的胸前,鮮紅的液體立刻順著深深插入的五指印滲了出來.
";啊……痛……";林品甜忍不住痛苦地呻吟出來,陸亞尊冷峻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慘白的小臉,毫不憐惜地俯身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綻放的蓓蕾.
如同猛獸般的撕咬讓林品甜的眼淚頓時溢出了眼眶.
";既然你的身子是用來被那種男人糟蹋的,我又有什麼
必要再去惋惜?!";陸亞尊的聲音十分冰冷,另一隻大手一把扯下了她的粉色內褲.
";放手,混蛋!";林品甜痛苦地叫了起來.
";陸亞尊,你在做什麼?!";
一個女人尖厲的聲音忽然在房間裡響起,安若琳的臉色蒼白,剛一會到房間就看到這一幕.
她將手中的包包用力地砸在沙發上,一下子砸到了正被陸亞尊摁在身下的林品甜身上:";你瘋了麼?這種女人也往家裡帶?!";
剛剛陪著安若琳逛街回來的謝藝冰在門口看到這一幕,也不由得驚訝地捂住了嘴巴,站在門口一動不動.
安若琳氣得渾身發抖,在陸亞尊和林品甜的對面坐下.
";你把這個家當成什麼了?這裡是她這種隨便的女人可以隨隨便便就進來的麼?!";
林品甜心中又惱又恨,明明她是被陸亞尊硬拽進來的,可是現在不僅要被陸亞尊如此欺負,還要當著安若琳和謝藝冰的面受到這樣打的屈辱.
羞恥的眼淚從林品甜的眼裡滾了出來,她實際兒地咬著嘴脣,不讓自己哭出來.林品甜用力地推開身上的陸亞尊,抓起那兩片被撕碎的裙子擋在胸前.
安若琳冰冷嚴肅的目光落在林品甜的身上,聲音憤怒地對謝藝冰說道:";去給這個女人拿一件衣服,趕快打發她離開這裡!";
身上一陣又一陣猛烈的疼痛,可是此刻的林品甜卻只能像是個犯了錯誤的孩子一般不能有任何言語.這樣的場景換做是誰都會覺得羞恥吧,安若琳會怎麼樣看待她?謝藝冰又會怎麼樣看待她?
安若琳繼續語氣冰冷地說道:";你已經收了我的錢,既然收了錢,就不要再做違揹我們預定的事.看你的年紀也不過才二十多歲,難道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就沒有一丁點的自尊心和羞恥心麼?";
謝藝冰拿了一件裙子走了過來,遞給安若琳:";安伯母,這件是我的裙子.讓她先穿著吧.";
說完,她用輕視的目光看了林品甜一眼.
安若琳將手中的的裙子用力地砸到林品甜身上:";趕緊換上這件衣服,從我面前消失!我真不知道你的母親從小是怎麼教育你的!";
母親……這兩個字,彷彿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她的生命中了.
印象之中,從她記事開始,林品甜的生命中就只有父親夏長峰,甚至她後來還斷斷續續地聽人說,就連夏長峰,也並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她是個從小就被父母遺棄的人.可是現在,因爲她的錯誤,卻連素未謀面的母親都要跟著一併蒙羞.
整個過程,在安若琳冷冰冰的視線下,林品甜如同一個機器人一般穿完了衣服,然後又如同一個死人一般拎著自己的包包一步一步地挪出門去.在經過陸亞尊的身邊時,她用泛紅的眸子恨恨地等了他一眼.
";陸亞尊,這一切都是因爲你,我恨你!";
林品甜說完,拖著腳步走出了別墅.陸亞尊驀然一痛.
";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再和那個女人糾纏在一起,你怎麼就是不聽!";安若琳怒聲斥責陸亞尊.
陸亞尊卻如同全然沒有聽到一般,只是愣愣地看著林品甜離開.他本想挽留她,可是想起那一幕幕時,那句話終於沒有說出口.也沒有挽留更沒有追出去,就這樣在沙發上坐著,聽著安若琳的話如同一陣風從左耳灌進來,又從右耳鑽出去.
林品甜離開了陸亞尊的家之後便順著這條路一直走,一直往前走,走到了這條路的盡頭有一個酒吧,林品甜想都沒有想便推門走了進去,現在她只想喝酒發泄,她非常的委屈,憑什麼要她承受這麼多,隨便坐到了一個卡座上,要了一打啤酒,便自己喝了起來.
陸亞尊一想到林品甜在法國人生地不熟的她還是個路癡便坐不住了,拿出手機撥打林品甜的電話,不料卻沒有人接聽,陸亞尊不放棄一遍一遍的打著,依舊是沒有人接聽,陸亞尊心一下就提了起來,他決定去找林品甜.
林品甜在酒吧卡座上一口接著一口的喝著啤酒,桌子上已經擺滿了空瓶子,手機在一旁不停的閃著,上面寫著陸亞尊三個大字,可是林品甜卻沒有絲毫要接電話的意思,林品甜這麼漂亮的女孩尤其身上有一種明星氣質還喝醉了酒再酒吧這麼亂的地方是很危險的.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林品甜的身邊便坐下了兩個大叔,長得一個比一個醜,光看那猥瑣的笑容便知道不是什麼好人,看到林品甜之後更是兩眼放光,混跡酒吧這麼多年,沒有見過林品甜這樣漂亮氣質急於一身的美女,這次可真是撿到寶貝了,兩個大叔心裡想到.臉上不禁樂開了花.
";美女你怎麼一個人呢,喝了這麼多酒,還哭的這麼傷心,是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讓我們哥倆來好好開導一下你,好好安慰一下你把.";林品甜剛纔和李總喝了兩瓶紅酒有一些微醉,結果現在又喝了那麼多的啤酒,整個人已經不省人事了,根本沒有力氣反抗.看到她這個無力抵抗模樣,兩個大叔更是開心了,一邊一個架著喝醉酒的林品甜便往酒吧外面走去.
這時酒吧服務生奔著他們走了過來,兩個人大叔沒有絲毫的慌亂,因爲酒吧這種地方這樣事情常常發生,一般服務生是不會多管閒事的,現在過來多半是要酒錢的,猜的果然不錯,服務生走了過來,開口說道:";對不起先生,這位的小姐的酒錢還沒有結算,請你付了款之後再離開這裡,謝謝合作.";其中一個大叔沒有絲毫不願意,非常迅速的掏出了自己的錢包找出一千元遞給了服務生,並且非常爽快的對著服務生說:";不用找了,剩下的給你當小費了.";現在他只想趕快找一個地方將林品甜
解決掉,不想因爲這點小事而耽誤時間,服務生笑著搖了搖頭走了,眼中充滿了鄙夷的神色,兩個大叔依舊架著林品甜朝著酒吧外面走去.
陸亞尊走出家之後順著這條街一點一點的找,可是依舊一點線索都沒有,陸亞尊走到了這條道的盡頭發現有一家酒吧,想想覺得林品甜差不多會進去,便抱著試一試的心態推開門走了進去,結果正好看見被兩個大叔架著出來的林品甜,陸亞尊不禁怒火中燒,從兩個大叔手裡將林品甜奪下,兩個大叔將陸亞尊圍了起來,雖然陸亞尊看起來就非常不好惹,但是爲了林品甜這麼漂亮的美女,兩個大叔還是硬著頭皮上了,煮熟的鴨子怎麼能讓她這麼飛走了呢.
陸亞尊沒有過多廢話,將林品甜放在一邊,直接上去一陣拳打腳踢,兩分鐘過後陸亞尊扶著喝醉的林品甜走了,身後傳來兩個大叔坐在地下打滾的陣陣哀嚎聲.
陸亞尊扶著林品甜回到了他的家,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到了臥室的大牀上,將她放好,然後陸亞尊便去客廳給林品甜接了一杯水,回到了臥室將水放在了牀頭剛準備出去,卻聽到林品甜嘴裡喊著紀雨沐的名字,這不禁令陸亞尊怒氣直飈到一百八十邁.
將已經打開的臥室門又用力的關上,轉身返回到了臥室的大牀上,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上了牀,一個翻身將林品甜壓在了他的身下,直接吻上了她的脣,陸亞尊吻的非常霸道非常熱情,恨不得要把林品甜揉碎了一樣,林品甜悶哼一聲已經無力抵抗,相反還非常配合,這不禁更勾起陸亞尊的,陸亞尊一路向下移去,陸亞尊一把含住林品甜的耳脣,耳脣是女人非常敏感的地方,果然林品甜叫出了聲,陸亞尊在林品甜的脖子上留下了好幾個吻痕,他手腳並用的將林品甜的衣服還有褲子都扯了下去.
接下來一切都顯得那麼順理成章,小小的臥室裡春光無限,做完之後林品甜沉沉的睡去了,陸亞尊剛想要睡覺,結果林品甜卻";哇";的一下吐到了地上,陸亞尊不禁皺起來眉頭,過去拍著林品甜的後背,他想將林品甜扶起來去廁所吐,結果剛一拉林品甜又張嘴吐了起來,這一下吐了陸亞尊一身,陸亞尊認命的閉上了眼睛認著林品甜吐在他的身上.
過了幾分鐘確定林品甜沒有再吐的意思了將她慢慢的放在了牀上,拿著牀頭櫃上的紙巾給她擦了擦嘴,將被子給她蓋好,陸亞尊退出了臥室,他先是來到衛生間將吐了滿身的衣服換了下來扔進洗衣機,然後拿著掃帚抹布來到了臥室.
先是將那些雜物掃走,然後又用拖布拖乾淨,累得滿頭大汗的陸亞尊剛收拾完,結果林品甜哇的一下又吐了出來,直接吐到了地上,陸亞尊瞪大了眼睛看著乾乾擦完的乾淨地上又吐滿了髒東西,沒辦法他只好又收拾了一遍,這回陸亞尊學聰明瞭,先在地上放了一個垃圾桶,然後又將地板收拾乾淨.
來到衛生間將毛巾投溼又返回到臥室給林品甜擦了擦臉,接了一杯水放到了她的牀頭,陸亞尊衝了澡換完衣服,天已經矇矇亮了,他躺在沙發上準備小小的休息一下,慢慢的他睡著了,第二天一早他是被吵鬧聲給整醒的,他睜開眼睛來到了臥室,看到自己的未婚妻正在指著林品甜破口大罵,看到了陸亞尊來了也沒有住口的意思,竟然還想伸出手打林品甜耳光,陸亞尊的未婚妻的手揚起來剛要落下被陸亞尊狠狠的抓住,使勁的揮了下去,陸亞尊冷冷的對著他未婚妻說道:";你夠了,這裡是我家,還輪不著你撒野,當著我的面打她你試試看?";
";亞尊哥,你竟然把這個女人帶到家裡來!你難道到現在還不知道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麼?!她分明就是一個圍繞在你和紀雨沐身邊的狐貍精,她的目的就是爲了利用你!";謝藝冰畫著精緻妝容的臉因爲憤怒而顯得有些扭曲.
陸亞尊冷冷一笑,轉身背對著林品甜,用冰冷地口吻說道:";就算是利用,那也是我樂意被她利用.像你這樣對我完全沒有吸引力的女人,就算是想利用我恐怕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吧.";
謝藝冰委屈而惱怒地看著陸亞尊:";亞尊哥,你--";
謝藝冰的話還沒有說完,陸亞尊已經聲音冰冷地打斷了她的話:";你好像又忘記了,不經過我的允許,你是不可以隨意進入我的房間來的.";
一股委屈交織著怒氣在謝藝冰的心裡不斷地翻涌.她看了看躺在陸亞尊牀上的林品甜,又想起剛纔陸亞尊對自己說的那番話,一股嫉妒油然而生.
陸亞尊對待她和謝藝冰完全是截然不同的態度,那個女人可以在他身邊爲所欲爲,可是她謝藝冰卻被他用這種冰冷的語氣對待.難道他陸亞尊的心裡就只能裝得下林品甜麼?
";還站著幹什麼?難道你想要等到我發火麼?";陸亞尊烏黑的眸子淡淡地看了正在發愣的謝藝冰一眼.
謝藝冰只好憤憤地轉身離開.
房間裡再次安靜了下來.折騰了半夜,陸亞尊也累了.月光透過窗子灑在偌大的別墅裡,林品甜因爲醉酒的小臉在微弱的燈光和柔和的月光下顯得分外迷人.
一張小臉如同喝醉了一朵嬌嫩的櫻桃,笑話一般,粉嫩迷人;紅紅的柔軟的嘴脣如同一顆甜美的櫻桃,微微上翹的嘴角還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看起來分外迷人.
陸亞尊望著熟睡中的林品甜,醒著的時候總是瞪著一雙大眼睛,一副不服氣的樣子;可是睡著的時候卻是這麼安靜,如同一隻沉睡的小貓兒.
一抹笑意不由得在陸亞尊的嘴角慢慢地暈散開來,陸亞尊不由得走到林品甜的身邊,在她的旁邊坐下,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臉.
這樣的場景絕對是充滿了浪漫和柔情的場景,連陸亞尊自己都感動不已.可是,下一秒,還未等他反應過來,正在熟睡的林品甜忽然迷迷糊糊地從牀上爬了起來.
";難受,我難受……";林品甜喃喃地說道,夾雜著
芬芳的酒氣從一張小嘴脣噴到陸亞尊的臉上.
陸亞尊看著林品甜的眉頭皺的很緊,自己的眉頭也不由得皺了起來,心中隱約地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這個女人剛剛吐過,現在不是又要吐了吧……
陸亞尊的這個想法剛剛浮現不到三秒鐘,只見林品甜的眉頭已經皺得可以擰出水來,接著,毫不猶豫地張開小嘴,";哇";地一口吐在了陸亞尊身上.
一股刺鼻怪異的味道頓時鋪面而來.
陸亞尊烏黑的眸子瞬間睜大了.該死的女人,竟然敢吐在他身上!難道她不知道他是有潔癖的麼?!
周圍不斷地散發出一陣難聞的味道,那種糟糕的感覺讓陸亞尊覺得自己像是在行走的時候忽然一不小心淋了一身牛糞……
身爲一個冷漠高貴的總裁,而且是一個有著嚴重潔癖的總裁,竟然就這樣再次被林品甜吐了一身!
從小到大,林品甜是唯一一個!這個女人,一定是不想活了!
";來人!立刻來人!";陸亞尊低沉的嗓音中帶著憤怒,傭人聽到是少爺的喊聲,急急忙忙地跑了進來,看到陸亞尊被林品甜吐了一身,也都愕然了.這個女人真是大膽,竟然敢吐少爺身上!要知道連一?;覊m落在少爺身上他都會勃然大怒的.
";少爺……";幾個傭人急忙小心翼翼地走上去,陸亞尊的眉頭皺得緊緊的,滿臉嫌棄的表情,一把把林品甜的小腦袋推到在牀上.
";立刻把這件髒衣服從我身上脫下來!";
女傭們小心翼翼地把陸亞尊包圍起來,在他閉著眼睛,滿是嫌棄的表情中,幾個女傭小心翼翼地把那件被弄髒的衣服慢慢地從陸亞尊的身上褪下來.
";不要讓這個女人吐出來的髒東西碰到我的皮膚!";陸亞尊一面緊閉著眼睛,一面無奈地張開雙臂,女個女傭一個也不敢大意,小心翼翼的神情如同一個剛出道的醫生在做一件複雜的手術.
緊身的白色上衣終於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從陸亞尊的身上脫了下來,女傭們都如釋重負地鬆了口氣.陸亞尊壯碩的小麥色肌膚立刻裸露在了空氣中,孔武有力的臂膀,堅硬的胸膛,線條清晰的腹肌.
這一切都被站在窗外的謝藝冰看了個一清二楚.如果拋開陸亞尊的冷漠,他真得算得上一個優秀的男人,不僅帥氣逼人,而且還年輕有爲,簡直和她理想中的男人沒有任何差池.可是這樣一個她理想中的男人,爲什麼心裡卻只能容得下那一個女人?!
陸亞尊緊閉著眼睛的樣子簡直可愛極了,如同一個怕打針的小朋友等待醫生去打針.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在窗外的謝藝冰眼裡,卻顯得無比可愛.原來陸亞尊也有她未曾看到過的那一面,只是那一面,一直被他冷峻的外表深深地掩藏起來了.
";少爺,浴室的水已經給您放好了.";女傭們都知道陸亞尊有著嚴重的潔癖,所以不等到他吩咐,就立刻忙著去把水給他放好.在陸氏家族做事的傭人,不僅要記性好,還要有顏色,主人說一句話,能夠聽出這一句話後面的三句話,纔算是一個合格的傭人.
陸亞尊點了點頭,又轉過身一臉痛恨地看了林品甜一眼,轉身朝房間的門外走去.走了一陣之後,回過頭來,對女傭們吩咐道:";好好看著林小姐,如果她再吐的話,好好伺候著.";
";是,少爺.";女傭們紛紛說道.
陸亞尊剛一轉身離開,女傭們立刻笑著低聲議論道:";真是很難得呢,少爺被這樣吐了一身,竟然沒有發脾氣.";
";是啊,咱們少爺愛乾淨已經到了病態的地步了.我聽說啊,少爺在餐館裡被服務生不小心灑上了飲料都會把餐館的老闆嚇得好幾天睡不著覺呢.";
";這件事要是換做別人,肯定早就被少爺治理得吃不了兜著走了.這位林小姐,不僅能睡在少爺的牀上,就連吐少爺一身他都沒有發脾氣,可見在少爺心目中的地位不一樣呢.";
";不過,她和少爺可還是很配呢.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
幾個女傭們正滿臉笑容地低聲八卦,謝藝冰忽然冷著臉走了進來.聽到別人議論林品甜和陸亞尊,她就完全無法容忍,又是是那些說林品甜和陸亞尊相配的人,更是讓她痛恨不已.
";你們還想不想要這份工作了?想的話,現在趕緊散開,各自忙各自的事情.";謝藝冰冷冷地說道.
女傭們立刻乖乖閉了嘴,望著謝藝冰,有些爲難地說道:";可是謝小姐,少爺讓我們在這裡好好伺候著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