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強聽完施傅的話之後笑了笑說道:“那還用去美洲省啊,這多簡單的事兒啊,我們這附近就有一個美洲省那邊傳過來的教堂,裡面有個傳教士老厲害了。”
施傅聞言說道:“這可真是肚子了就有人給送糧食哎,行,那您帶我過去看看唄。”
施強摸了摸下巴說道:“我這兒上午有點事兒,這樣吧,你們先正常修煉,等中午吃完飯之後,我再帶你過去。”
施傅點了點頭,這事兒對他來說無所謂,啥時候去都一樣,隨後,施傅帶著四個人進入了修煉區(qū),這一次他們沒有再去初級修煉場了,畢竟裡面的東西都已經(jīng)不能滿足他們的要求了,五個人一起來到了器械區(qū),這裡包含了所有,施傅他們訓(xùn)練所用的器材,無論是練習(xí)技能命中所有的靶子或是測量精神力散發(fā)速度的儀器,這裡都有,完全可以滿足楊濤他們四個人的訓(xùn)練要求。
在楊濤四人開始修煉之後,施傅就退到了一旁,開始繼續(xù)琢磨他功法上的問題,時間過的很快,轉(zhuǎn)眼就來到了午飯的時間,五個人停下了修煉,一起走向食堂一路上,施傅遇到了很多的士兵,所有人見到他們都熱情的打招呼,一來,施傅在軍中的名聲很是響亮,二來,前次來修煉的時候,楊濤和金珍菇直接就把名望給打出來了,整個新兵營里根本沒人是他們的對手,可見施傅訓(xùn)練的成果是多麼的顯著。
幾個人打完飯之後,找了一個沒人的角落開始吃飯,石楠葉問施傅道:“也不知道叔叔說的那個傳教士靠不靠譜啊?”
施傅琢磨了一下說道:“咱們也來過幾次了,可我從來沒感覺到過外面有什麼能量波動。”
金珍菇在旁邊吃著飯說道:“別是個草包啥吧。”
施傅搖了搖頭道:“我覺得應(yīng)該不至於,畢竟我父親能給我推薦這個人,就說明人家肯定是有點本事的,不然也不會受到軍方人的關(guān)注啊。”
幾人聞言點了點頭,施傅說的也確實在理,便也不再說什麼了,繼續(xù)悶頭吃了起來,午飯過後,楊濤、金珍菇與郗蘭花回去修煉了,而施傅帶著石楠葉來到了父親的辦公室裡,此時施強剛好忙完手頭兒的工作,一見二人來了便起身說道:“走吧,我?guī)銈冞^去,之前我也和那個傳教士見過幾面。”說完,他帶著兩人走出了辦公室。
秦遠(yuǎn)峰此時已經(jīng)將車開到門口了,三人上車之後,石楠葉慌慌張張的繫好了安全帶,施強回頭看著他說道:“你這是幹嘛?你們不是坐後座嘛?”
石楠葉哆哆嗦嗦的說道:“這叔叔開車有點猛,我怕不繫安全帶會把我甩出去。”
施強摸著下巴看著秦遠(yuǎn)峰說道:“有嗎?我怎麼沒這種感覺呢?”
秦遠(yuǎn)峰笑了笑說道:“隊長,別聽小孩瞎說,我開車可穩(wěn)當(dāng)了呢。”說著,他發(fā)動了汽車,隨後轎車緩緩的開出了基地,一路之上速度就從沒有超越過時速六十公里,施傅在後座表示自己都驚呆了,原來這秦遠(yuǎn)峰是可以好好開車的,那爲(wèi)什麼自己坐車的時候,這小子開車的風(fēng)格那麼野呢。
五分鐘之後,轎車開到了一個教堂的門口,衆(zhòng)人下車之後,施傅看了看秦遠(yuǎn)峰心想“回頭我得好好問問這貨到底是怎麼想的。”想罷,他跟隨著施強走了進去。
這是一座年代相當(dāng)久遠(yuǎn)的教堂了,可以清楚的看到教堂周圍的牆壁上,還有當(dāng)年戰(zhàn)爭時期留下的痕跡,各種劍氣、靈彈的痕跡隨處可見。
施傅看著這所教堂點了點頭,一看這教堂的樣子就知道在這裡面的修道士能力肯定不會太差的。
進入教堂之後,施強在教堂中央喊了幾聲:“斯達克修士,你在嗎?我是部隊來的施強啊,之前來登記過的。”
隨著施強的喊聲,從後面?zhèn)鞒鰜砹艘魂嚒咛咛ぬぁ穆曇簦瑤追昼娭釓尼崽醚e面走出來了一個外國人,施傅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此人絕不尋常,畢竟正常人是不會作此打扮的。
只見此人上半身穿著一件藍(lán)色的跨欄背心兒,前胸上還寫著仨字兒‘麻溜的’,下半身穿著一條淺黃色的水褲,腳下一雙趿拉板,手裡還拿著一把破芭蕉扇,整個人散發(fā)出來的氣息著實顯得那麼不靠譜。
見人出來了,施強走了上去說道:“斯達克修士,我今兒個是帶我兒子和他朋友來向您請教關(guān)於西方宗教法術(shù)修煉上的事兒的。”
斯達克點了點頭,然後歪著腦袋看了看事情身後的兩個孩子,其中一個瘦高個的,應(yīng)該就是施強的兒子,畢竟這孩子身上一點都感覺不到西方宗教的氣息,而另一個稍微矮點的,應(yīng)該就是正主兒了,這個孩子身上散發(fā)著濃郁的聖光氣息,想到這兒,他開口說道:“嗨,內(nèi)孩子,你跟我進來。”說著,他伸手指了指施傅身邊的石楠葉。
石楠葉也是被這位修士的一身行頭給鎮(zhèn)住了,半天都沒動換,斯達克見狀用手裡的扇子再次指了指他說道:“嘛呢,叫你呢,還不趕緊麻溜的過來啊!”
施傅此時的表情精彩極了,一個那樣穿著的西方人,操著一口流利的北都老話兒,這畫面真的是簡直了,施傅捂著嘴對身邊的石楠葉說道:“那個……楠葉啊,大爺叫你呢,還不趕緊過去啊。”
石楠葉苦著臉看著施傅說道:“你想笑就笑唄,又沒人攔著你,合著教的不是你啊,你跟這兒幸災(zāi)樂禍的。”
施傅嚥了口口水,正色說道:“咱不能只看外貌嘛,也許人家大爺真有本事也說不定啊。”
石楠葉半信半疑的看看了看施傅,然後低著頭走了過去,只見斯達克把手放到了他的頭上感應(yīng)了一下開口說道:“哎呦喂,底子不錯啊,想來應(yīng)該是認(rèn)真修煉了基礎(chǔ),就是沒感覺到任何功法的存在。”
施傅在後面說道:“這不就是因爲(wèi)沒找到合適的功法,這纔來勞煩您老的嘛,這西方宗教的功法您是大拿,要不然我父親也不會把您推薦給我們不是。”
斯達克看著施傅笑了笑說道:“你這小子說話倒是很中聽啊,我看你這底子也不錯,要不然一起學(xué)學(xué)唄。”
施傅擺了擺手道:“老爺子,您太看得起我了,我這就是瞎學(xué)瞎鬧的,怎麼和您這正統(tǒng)宗教法術(shù)相比呢,學(xué)就算了,畢竟不是專精,怕耽誤了您老的時間。”
斯達克笑著說道:“行,你小子,會說話,別說什麼專不專精,老頭兒我都能教,我可不是什麼傳統(tǒng)的宗教法術(shù)啊,咱爺們兒也是另闢了蹊徑,相當(dāng)於從頭開始了,你要想學(xué)就跟我一起進來,不想學(xué)的話,我也不強求。”說完,他拉著石楠葉直接走進了後堂裡。
施傅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下,身前的施強對他說道:“兒子,我覺得你可以進去看看,這老頭兒的本事不小,我之前可是見過他施法的,一點都不比邢大隊長差。”
施傅聽到此有些動心了,隨後他漫步走進了後堂,斯達克像是知道他一定會進來一般,只是讓石楠葉坐到了一邊,而另一邊還給施傅留出了一個座位來,當(dāng)看到施傅進來了之後,他伸手一指石楠葉旁邊的座位說道:“進來了就趕緊坐下,我要開始給你們講課了。”
施傅點了點頭,直接坐到了石楠葉的身邊,隨後,斯達克開口說道:“衆(zhòng)所周知,西方宗教所展現(xiàn)出來的力量,基本都是以信仰爲(wèi)基礎(chǔ)的,但信仰這東西比較懸乎,說沒就沒了,畢竟隨著時代的發(fā)展,有些所謂的神話直流很多人都不信了,而信仰之力也就隨之落寞了,沒準(zhǔn)到那天啊,連神人們都不信了,到時候就連狗屁都沒有了。”
石楠葉聽到這裡,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斯達克訓(xùn)斥道:“咱爺們兒說的都是正經(jīng)話,別笑,事實就是如此。”
石楠葉聞言趕緊收起了笑臉,擺出了一副嚴(yán)肅的面容,施傅則是心裡琢磨了一下,現(xiàn)在的時代確實如面前的老頭兒所說,要不然西方的宗教修士也不會如此凋零落寞。
斯達克清了清嗓子之後繼續(xù)說道:“所以,要擺脫現(xiàn)狀的話,就要革新,如同咱爺們兒所做的一樣,不再單純的靠著信仰之力維持了,而是改用其他的力量來代替信仰之力,當(dāng)然,這種能力與精神力也極其相似,但不完全屬於精神力。”
石楠葉舉手問道:“大爺,您老說的這麼熱鬧,那這股力量到底是什麼啊?”
斯達克笑道:“就是聖光之力,這種力量是我研究了信仰之力與精神力之後,融合出來的一股巨大力量。”
施傅聽到這裡來了興趣,既然信仰之力都能與精神力融合,那麼是不是就代表著自己身上的兩種能量源也能融合呢?想到此,施傅開始專心聽老頭兒的講述了。
斯達克嘆了口氣道:“哎,當(dāng)年啊,咱爺們兒就是因爲(wèi)信仰之力枯竭了,這纔不得不另闢蹊徑找尋其他道路的。”
石楠葉再次聚首問道:“大爺,那這聖光之力到底是什麼力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