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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4 白純的地位

自打父親回到長安後,在他們兩人的眼裡、心裡,那可別提有多厲害了。母親還有幾個姨娘等人,對父親可謂是畢恭畢敬,絲毫不敢違逆父親的話語,在東宮內(nèi),即便是自己犯了錯,只要父親一句話,就是母親也只能無語的嘆奈何,只能任由著父親一句話就免除了對他們的責(zé)罰。

在父親跟前,整個東宮裡的人都敬畏著父親,但只有白純姨娘,好像對父親的態(tài)度,比起其他幾個姨娘,甚至是母親都要不一樣一些,而父親好像對白純姨娘的態(tài)度,也好像跟對其他人態(tài)度不一樣。

皇爺爺掌管的那些朝堂上的臣子,還有被皇叔殷王掌管的國子監(jiān)、弘文館等裡面的臣子,見了父親的時候,就像是見到皇爺爺跟皇奶奶一樣的尊敬有加。

這讓兩個開始記事兒、懵懂的開始明白事理的兩個小傢伙,一下子把父親的形象無限擴(kuò)大到了可以與皇爺爺、皇奶奶比肩的高度跟強大了。

但如今看著皇奶奶冷言厲色的訓(xùn)斥著父親,父親卻是一句話也不敢反駁,而且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皇奶奶如此嚴(yán)厲的訓(xùn)斥一個人,這在他們的小小心靈裡,可是絕對沒有見過的。

“母后,給兒臣留點兒面子,您看紫宸殿門口,那麼多人都看著呢,好歹兒臣也是快要登基的太子了……。”李弘想要攙著武媚另外一邊的手臂,卻不料被武媚無情的甩開,絲毫不給當(dāng)今太子殿下留一丁點兒情面。

“喲?還知道要面子了?還真把自己這個太子當(dāng)回事兒了?既然知道自己是太子,那就不該如此胡作非爲(wèi)。怎麼?繼承了你父皇的皇位,本宮難道就說你不得了?還是你李弘跟那不懂事兒的李燁一個心理,認(rèn)爲(wèi)當(dāng)了皇帝,這個天下就沒有人敢責(zé)罰你了?”

“什麼?李燁竟然是這麼想的?這還了得,母后,兒臣先告退,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我先去收拾收拾那小兔崽子……。”李弘眼看攔不住龍媽發(fā)威,一旁的龍爹倒像是看戲一樣的悠閒,也不說管著點兒他的皇后,所以打算還是先溜爲(wèi)上策。

“你給我站住!把你這自來火的事情給我說清楚了再走,此事兒不定,不論是我還是你父皇,甚至是整個朝堂都心有不安,難道你想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讓我大唐皇室,出現(xiàn)什麼不確定的危險不成?”武媚看著毫無出息的太子,冷聲制止道。

另外一旁攙扶著武媚的白純,即便是這些年已經(jīng)改了很多,但她那傾國傾城的笑容,依然是這大明宮、東宮,甚至是濮王府內(nèi)不可多見的景緻。

此刻卻是突然間在臉上綻放開那如花兒一般嬌豔的笑容,淡聲對武媚說道:“皇后,此事兒奴婢也有責(zé)任,這些年太乙城的藥膳房,奴婢在管理上多有懈怠,以至於這件事兒瞞了您跟陛下這麼久……。”

“這事兒也怪不到你的頭上,本來就是茲事體大,關(guān)乎我大唐國之根本、存亡的事情,在我沒有回長安前,你如果直接拿給父皇跟母后過目,怕是到時候纔會傳的滿天飛,甚至?xí)呗╋L(fēng)聲纔是。”李弘揮了揮手,示意白純把自己摘出去,這本來就是跟她沒有任何關(guān)係的事情,何況這些都是自己當(dāng)初離開長安時,太乙城早就已經(jīng)計劃好的。

“白純有沒有責(zé)任,本宮心裡比你清楚,用不著你在這兒給她說情。”武媚撇了一眼白眼狼,東宮如今已經(jīng)有七女了,如果再加上李令月一直撮合的上官婉兒,就有八個女子了,但李弘就像他父皇一樣,自始自終對這白純是恩寵有加。

“我問你白純,這東西你確定能夠完全控制的住?不會真的被有心人得到或者是仿製出來?”李治走在最前端,突然站定扭頭看著剛纔滔滔不絕的三人問道。

白純再次微笑了下,這纔信誓旦旦的面對一臉憂色的李治,以及豎起耳朵的武媚說道:“回陛下,此利器,白純敢以性命保證,除了太乙城藥膳房那有數(shù)的幾……位工匠,其他人別說是仿製了,就是殿下把圖紙遞給宮裡的工匠,他們也完全沒有可能仿製出來,自來火的工藝,絕對不是仿造就能仿造的,雖然看似簡單,但想要仿製,卻絕對是不可能的。”

李弘看著白純停頓了一下,瞬間便把幾百上千的工匠數(shù)目,改成了武媚跟李治可以接受的幾位工匠。

無論是在李治還是武媚看來,像這種有傷天和,威力極大,完全爲(wèi)殺人而制的東西在大唐出世,特別是在太子殿下準(zhǔn)備繼位時而造出來的殺器,可是關(guān)乎著大唐福祉的,甚至是江山存亡的。

會不會因爲(wèi)太子李弘的登基,而出世的殺器,給大唐帶來什麼難以預(yù)料的天災(zāi)人禍,或者是被有心人利用,而在民間出現(xiàn)什麼不詳?shù)念A(yù)兆。

但當(dāng)聽到白純所說,這殺器只是掌握在有數(shù)的幾個工匠手裡後,兩人還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在他們看來,既然懂得製造的人數(shù)極少,那麼便是在他們的可控範(fàn)圍內(nèi),所以也就稍微放心了一些。

畢竟,白純可是從來不會撒謊的,這些年來,只要是關(guān)於太子的事情,不管是對太子有利還是有弊,只要自己跟陛下問起時,白純從來不會幫著太子隱瞞什麼,所以白純的話,比那不孝子的話要可信多了。

“那這樣的東西有多少?”李治看著白純,對她的回答像是極爲(wèi)滿意的點了點頭,而後再次問道。

“沒多少,這東西製出一支來,就需要花費近兩個月的時間……。”

“你父皇沒問你,用不著你替白純作答!就你聰明是不是?這太乙城自從你回來後,你可曾去過一次?帶著那溫柔在長安城轉(zhuǎn)了三天,上官儀的府邸你跟李令月跑了八趟,你這快要登基的太子,心裡可還有被你譽爲(wèi)大唐根本的太乙城?白純一介婦人,這些年爲(wèi)你勞心費力管著太乙城,如今李旦也天天泡在太乙城不出來,難道你打算把這交給李旦不成?明日起,你立刻給本宮滾到太乙城去,在登基之前不準(zhǔn)回來!”武媚不由自主的攥著秀拳,冷聲道。

這些年雞毛撣子已經(jīng)被供起來了,諾大的大唐,能夠讓她氣的拿雞毛撣子的,唯獨卻是這大唐唯一的太子,其他人根本就沒有那個資格!

即便是太子的子嗣,或者是其他任何人,也興不起她面對李弘時,這麼大的怒氣。但只要面對李弘,武媚也不知道爲(wèi)何,那二皮臉的一舉一動,就能夠輕易的點起自己的火氣,讓自己不由自主的就想攥著雞毛撣子打在他身上出出氣!

“本宮也不知道上輩子欠了你李弘什麼了,竟然這輩子要讓你這麼氣本宮!”武媚跟在李治的身後,緩緩的走上了臺階,雍容華貴的看著裴婉瑩等一衆(zhòng)人向她與李治行禮。

“這麼說來,出征倭國一事兒是勢在必行,這些年那大來皇女不曾回大唐,是你有意爲(wèi)之了?”李治繼續(xù)領(lǐng)著李弘往紫宸殿內(nèi)走去,兩人的身後,則是剛纔的金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此刻手捧著那感覺極爲(wèi)燙手的木盒,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交給汪樓吧。”武媚看了一眼李治、李弘父子倆人毫無所覺的背影,根本就沒有人理會這大殺器,如今就被金吾衛(wèi)捧在手裡,只好替父子倆人料理著。

“皇后可以把它交給軍器監(jiān)或者是將作監(jiān),可以讓那些工匠試試,是不是能夠隨意的就造出來這東西。”白純小聲的在武媚耳邊說道。

武媚聽到白純的話語倒是先一愣,而後才緩緩扭過頭,看著白純問道:“你對此就這麼自信?”

“奴婢倒是談不上自信,而是這種東西,太子殿下心裡比白純有數(shù)多了,當(dāng)年他徵倭國回來後,一次前往太乙城時,就已經(jīng)秘密下達(dá)了旨意,命令藥膳房必須製出不需要引信的利器,這都多少年了,如今太乙城才堪堪製出爲(wèi)數(shù)不多的一些自來火,就是那被稱之爲(wèi)槍管的東西,恐怕放眼大唐,除了太乙城的藥膳房,就沒有任何一家能夠做出來,就更不要其中還有很多極爲(wèi)精密、精巧的部件了,更不是其他人能夠仿製出來的。奴婢建議皇后找精工良匠來試試,也是想要看看,這讓奴婢與太乙城費勁九牛二虎之力,花費了數(shù)年才製出來的利器,到底是否完全無法仿製。”白純神色正容,倒不像是在寬心武媚,而更像是希望武媚能夠真正的一試。

“也罷,那本宮就找人試試,看看是不是就真的沒有人仿製出來。唉……話說回來,太乙城在你手,本宮很是放心,但……太子馬上就要繼位了,這心性依然是如此頑劣,我是真擔(dān)心繼位之後,會變本加厲。東宮內(nèi)的所有人,包括太子妃婉瑩在內(nèi),都沒人能夠勸說的了他,平日裡除了我,他對你的話倒是多有幾分在意,所以往後你即便暫時無法放棄太乙城,但你也要多出一些心思來在李弘的身上,可不能任由著他還像現(xiàn)在這般。往後啊,我可就不能像現(xiàn)在這般訓(xùn)斥他了,畢竟是皇帝……。”

“皇后您就放心吧,太子殿下一項忠孝有嘉,特別是對您跟陛下,雖然平日裡會胡鬧一些,但正事兒上,皇后您心裡也應(yīng)該很清楚,放眼我大唐,只怕在太子殿下心裡,能夠讓太子殿下在意的,您應(yīng)該是當(dāng)屬第一位了,就是陛下也得排在您之下了。日後如果太子殿下有什麼行爲(wèi),奴婢必定會告訴皇后您,到時候怕是少不了讓您動怒了。”

“淨(jìng)說一些寬慰的話語,罷了,明日你就陪著他前往太乙城吧,至於其他人,都給本宮在東宮呆著,任何人都不準(zhǔn)許跟著前往。包括你們兩個小東西!”武媚說著便用指頭點了點旁邊的李燁跟李葉。

(ps:快要春節(jié)了,沒辦法,寫小說本來就不掙錢,想要過個好年,就得努力工作,指望小說是沒戲了。所以最近的更新沒辦法穩(wěn)定,是真的對不起大家了。但也請大家體諒一下作者,爲(wèi)了混口飯吃只能如此了。真的很感謝一年多來一直不離不棄的各位書友大大的支持,我也理解各位大大等著看下文的心情,所以我儘量擠出時間來更新,同時儘量保證不讓大家對章節(jié)質(zhì)量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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