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統(tǒng)領(lǐng),那終南山三大宗門的那些人,在些日子就已經(jīng)離開了長安城,往著南邊去了,我也已是派了不少的人馬盯著。”李山回到宮城後,向著下屬打探著關(guān)於終南山三大宗門那些人的消息。
“往南邊去了?好,你傳我命令下去,任何人不得隨意盯梢,這些人可都是高手,稍有異動都有可能會被發(fā)現(xiàn),做出隨意的樣子即可,還有……”李山得了下屬的消息,又叮囑了幾句。
“是。”那百騎司人員領(lǐng)了命令,轉(zhuǎn)身離開去了。
隨後,李山又是去了見了姜衛(wèi)後,這纔去見了李世民。
“稟聖上,我?guī)熜忠患乙驯晃医拥介L安城了,暫居於縣侯府。”李山見到李世民後,向著李世民稟報道。
“好,我知道了,九首一家,要好好護著,可不能出半點差錯,多派些人在附近看著,我給你一道手諭,從軍中挑些人去。”李世民在李山回到長安城之時,就已是得知了消息。
雖說他有些不理解李山爲(wèi)何會把鍾文一家子給接到長安來,而且,就目前的局勢來看,長安城並非安全之地。
不過,當(dāng)他一細(xì)想之下才發(fā)覺,這天底之下算是安全的估計也只有長安城了。
“聖上,這合適嗎?”李山清楚,軍中選調(diào)人員過來,這已然上升到了國事了,這明顯有些不符合規(guī)制了。
“沒事,我已經(jīng)向敬德說過了,你直接去他那裡選調(diào)一些人吧。”李世民也知道,如鍾文的家人來了長安城,這安全之事自然要周護全了。
如真要是出了什麼事,李世民都能想像到,鍾文肯定會發(fā)瘋,而且這一瘋估計都能把長安城的人給屠了。
李山想了想後,也猜到了李世民的爲(wèi)何會如此作法了,隨即拱手應(yīng)了一聲。
“李山,你最近可有什麼打算和想法?還有九首那邊可有什麼消息傳來。”李世民再一次的問道。
“回聖上,目前還沒有消息,就連王內(nèi)侍他也沒有傳來什麼消息,估計師兄他此時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吧。”李山一回來時,同樣也問過了鍾文以及王內(nèi)侍的消息。
可這麼些天裡,一直也不見有百騎司人員傳回關(guān)於二人的消息來。
這讓李山心中有些擔(dān)憂。
隨後,二人說了一些話後,李山離去,又轉(zhuǎn)道城外的尉遲敬德所管轄的軍中,開始挑選人員。
李山所挑選的人員,自然都是江湖之中各小門小派會些武藝的人員。
不多,但也有著近二十人。
這近二十人得了指示後,開始隱於永平坊,更有數(shù)人被李山安排入住到了縣侯府中,作爲(wèi)貼身的侍衛(wèi),以保全縣侯府上的安全。
就此,時間也在緊張且無事當(dāng)中度過。
而鍾木根一家打到了長安城之後,也不怎麼出府門。
到是小花每日總是喜歡到處晃,當(dāng)然,她依然喜歡帶著任竹她們?nèi)フ腋骼锓坏男♀钒閭儭?
至於小武,因爲(wèi)年歲太小,再加上秀不希望自己的這個二兒子離開身邊,每日裡總是把小花教訓(xùn)一遍。
在龍泉村,鍾木根夫婦可以不管小花。
可在這長安城,鍾木根夫婦二人卻是有些擔(dān)憂。
這裡不比龍泉村,這裡可是唐國的都城長安城,各種勳貴滿地走,官員更是不在少數(shù)。
他們夫婦二人就怕惹來了什麼麻煩。
而且,他們一家子來到長安,可是躲難來的,而非過來找麻煩的。
“小花,你最近能不能安份一些,別總是跑出去,你沒聽李統(tǒng)領(lǐng)他說了嗎?最近要注意安全。”某日,秀叫住正準(zhǔn)備出門的小花,語重心長的開始說教道。
“阿孃,我只是去酒樓看看,又不跑遠(yuǎn)。”小花總是找藉口出去。
要麼說是去西市買些東西,要麼說是去春生草堂,要麼說是去哪裡哪裡。
而今日,被自己阿孃叫住,她的這個藉口卻是說要去酒樓。
“小娘子,如果你想吃酒樓的菜餚,我?guī)湍闳ヌ峄貋怼!毙旄P÷暤恼f道。
“徐管家每日都會去酒樓,你不好好待在府裡,跑出去瘋,你是準(zhǔn)備要把阿爹阿孃氣死不成嗎?現(xiàn)在是什麼時候了?任竹她們都知道要讀書,還不給我去讀書去。”鍾木根雖說重男輕女的思想有些重,但也見不得自己女兒總是沒個女兒家樣。
小花被鍾木根夫婦給如此的訓(xùn),嘟著個嘴,恨恨的看了看徐福一眼,只得返身回去讀書去。
讀書,這是她頭疼的一件事。
好不容易能玩一些時間,可這回到長安還沒多久,就又得讀書,這讓她心裡很是不得勁。
小花好動,又好玩。
對於安靜讀書這件事,本就沒有多大的興趣,更別說提筆練字了。
這也讓嶽禮這個夫子也是頭大的不行。
話說此時的鐘文。
離不開理竺的居所,只能老老實實的習(xí)練功天地宗的功法。
天地宗的功法,可以說沒有斷過傳承。
這此天下來,到是讓鍾文感受到了宗門底蘊,更是讓鍾文知道了一個宗門傳承的重要性。
天地宗的功法名字到也簡單,如著宗門的名字一樣,就叫天地訣。
至於好與不好,鍾文不好說。
就眼下來說,鍾文所習(xí)練的天地訣,並沒有發(fā)現(xiàn)天地訣很強大,但卻有著一整套的修練方法。
從入門一直到先天之境,再到後面的武道之境,基本都有。
不過,天地訣的功法,也只是到武道之境七層,至於後面的卻是沒有了。
“二師傅,爲(wèi)何天地宗的天地訣只到武道之境七層,而且我看天地訣秘籍的後面好像被撕去了一些,難道武道之境七層之後還有功法嗎?”鍾文拿著天地訣的秘籍,向著理竺問出心中的疑問。
“唉,此事提起來就有些久遠(yuǎn)了。”理竺突聞一直安靜的鐘文所問,想起了關(guān)於他曾經(jīng)如鍾文一般的狀態(tài)。
“二師傅,怎麼說呢?”鍾文見理竺冒似有些感慨,心中更是不解了。
“我天地宗的天地訣,是祖師傳下來的,其功法道訣可以說是天下一等一的功法,不過,在五六百年前,世間卻是出了一個奇人,把我天地宗的天地訣給撕去了後面的幾頁。”理竺解釋道。
“啊?這是爲(wèi)何啊?難道那個奇人也是出自於我們天地宗嗎?那他爲(wèi)何要撕去這天地訣後面的幾頁啊?難道這後面的幾頁是可以突破武道之境八層的嗎?”聽了理竺的解釋,越來越多的疑惑閃現(xiàn)在鍾文的腦中。
“非也,那奇人並非我天地宗的人,據(jù)祖師所記,那人無門無派,其武藝高深的有些不像人,突然出現(xiàn)於我天地宗宗門,打傷了我天地宗所有人,殺了我天地宗所有的高手,更是撕毀了我天地宗的天地訣,也就是你手中這本,丟下後遁去。”
“而且,此人不止是把我天地宗門的功法毀去後面的,更是把江湖之上所有江湖門派的功法都?xì)チ酸崦娴模@才使得各門各派都沒有了武道之境八層以上的功法,更是絕了所有人的武道追求。”理竺緩緩說道。
如鍾文不問這個問題,理竺到了時機也同樣會把這件事說給鍾文聽。
而今,理竺把天地宗的功法秘籍交給了鍾文,鍾文也發(fā)現(xiàn)了這秘籍後面的問題,理竺這才提前把這件秘辛之事訴之於鍾文所知。
“啊?”鍾文聽後一驚。
他可沒想到,在五六百年前,還發(fā)生著這麼一件事情。
這讓鍾文不得不驚,而且驚得有些啞了言。
“徒兒,你也不要灰心,雖說我天地宗的功法修練不到武道之境最頂階,但如你修練到了武道之境七層後,這世上你可以來去自如,哪怕天荒和水荒的那些人,也拿你沒辦法。”理竺見鍾文有些失落的樣子,趕緊勸解了起來。
“二師傅,我沒有灰心,我只是一聽你剛纔所說之事有些震驚罷了,二師傅,那位奇人後來如何?可有什麼消息沒有?”鍾文擡起頭來,看向理竺,眼神中充滿著好奇。
“沒有任何的消息,就算是有,估計也被那人給殺了吧。”理竺迴應(yīng)道。
消息?
對於這麼一個奇人,誰又能有什麼消息呢?
高手都?xì)⒔^了,留下各門各派的小輩,他們又哪裡能查到些什麼。
“不過,我到是從水荒那裡聽聞過一件事情,據(jù)傳,在東海之極的大海之上,曾有人見過此人,至於是與不是,都時隔了幾百年了,誰也不知道,更是無法確認(rèn)。”理竺又把他從水荒那裡探得來的消息說了出來。
“東海之極?”鍾文突聞這麼一個名字,這到是讓鍾文有些搞不明白了。
不過,細(xì)想之下也就知道了。
這東海之極,估計是船最遠(yuǎn)能到達(dá)的地方吧。
鍾文心中暗暗決定,待自己以後有空了,一定要去看看。
況且,鍾文還想去一趟南北美洲大陸呢,那裡可是有他想要的東西。
至於此想法能不能實現(xiàn),就看鐘文有多大的逸力了。
“徒兒,這些事情你也別去多想,先把我天地宗前面的功法習(xí)練好纔是,你現(xiàn)在連先天之上都未達(dá)到,這武道之境離著你還有不少的距離呢。”理竺不希望外界的因素導(dǎo)致自己這個新收的弟子武藝不前,趕忙向著鍾文叮囑道。
“二師傅,你放心吧,我知道分寸的,也不會亂了心境的。”鍾文明白,理竺是爲(wèi)自己好,向著理竺行了禮迴應(yīng)了一聲。
“那就好,爲(wèi)師也不打擾你了,你好生在這裡靜修吧。”理竺得了鍾文的應(yīng)答,轉(zhuǎn)身離開鍾文所在的巖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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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文所處在的巖洞,算是一處靜修室吧,當(dāng)然,也是鍾文的居所。
隨著理竺的離去,鍾文卻是有些安靜不下來。
話他能說,但心卻是未靜下來。
鍾文一直在想著關(guān)於那奇人之事,同樣也在想著,那奇人爲(wèi)何要毀去各宗各派的功法。
難道這武道之境八層以上有什麼秘密不成嗎?還是因爲(wèi)那奇人想讓其後輩統(tǒng)治整個江湖嗎?
可那奇人根本就沒有統(tǒng)治江湖,更是沒有留下什麼來,這讓鍾文越發(fā)的好奇了起來。
鍾文目前才先天之境十層,離著武道之境還有著一段距離呢。
如此想著這些關(guān)於武道之境八層之上的事情,這不閒得沒事找事做嘛。
可人嘛,好奇心一起,自然而然的就會往深裡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