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雷雨在數(shù)天的鍛鍊中,竟然也是鍛煉出了相似感風訣的功法,雷雨緊緊地跟著趙銘。不過,在不使用道符的情況下,雷雨的實力只是能夠跟修爲持平。
當然,就算雷雨不是符籙師,十五歲的年齡,能夠擁有出竅境的修爲和實力,也絕對是極爲妖孽的存在,更不用說雷雨還是一位符籙師。
雷雨揮舞著手中一根天級法杖。
這一根法杖,還是萬青在之前,趙銘還在閉關的時候,交給雷雨的。畢竟法杖,特別是比較高等階的,存在的數(shù)量,是遠遠少於同等階位的刀劍等等兵器的。
習練刀劍槍這些武器的修士,煉體修士就是依靠身軀以及武器的攻擊。而練氣修士,則更多的是用靈氣護住身軀,隨後像煉體修士一般那樣去戰(zhàn)鬥,也可以用靈氣去攻擊。
而雷雨並未修習過那類武器,也可以說是對那些武器沒有任何修習的想法。
而法杖,並不能當作戰(zhàn)鬥中對戰(zhàn)的武器,而是對使用之人的靈氣攻擊有著很大的加持能力。(
就比如雷雨手中這把天級法杖,足足能夠將雷雨靈氣攻擊的威力提升一倍!
雷雨僅僅跟著趙銘,趙銘在前用趙銘劍劈砍著所有擋在路上的妖獸。
即使偶爾有幾隻故意的停止身形一動不動,不產(chǎn)生絲毫的,從而偷襲,趙銘和雷雨也能最快的反應過來,隨後給予致命一擊。
但是時間一點點的過去,這個試練,比之之前還要困難!就是因爲沒有一個目標!之前的試練,至少還有一個在這片區(qū)域內(nèi),那一片區(qū)域並不是特別特別大。
而現(xiàn)在,趙銘沿著直線擊殺妖獸,單單範圍就足有之前試練的那一片區(qū)域的數(shù)倍了。至於體內(nèi)的氣力,倒是沒有一點問題,畢竟雷雨的身上不知道在哪藏了很多道符,這些道符有的已經(jīng)被雷雨製作,有的,還只是符紙。
雷雨身上帶著的補氣符沒多久就用完了。(
不過雷雨製作補氣符很是輕鬆,手指空中對著符紙?zhí)搫潱种缓粑臅r間,便能夠製作好一張補氣符。就這樣保持著高速的擊殺妖獸,一炷香的時間,便已經(jīng)足夠趙銘和雷雨擊殺五頭妖獸。
十天的時間,趙銘和雷雨兩人足足擊殺了七千餘頭妖獸,不可謂不恐怖。
趙銘和雷雨並不知道,這片試煉之地存在的時間不知道有多久,但是能夠在十天之內(nèi)擊殺近千頭妖獸的成績,就已經(jīng)是極爲傲人了。
但是,就算這樣,趙銘還是沒有完成試練。
不過也是,趙銘這一次斬殺妖獸,可以說是沒有遇到一次生死的威脅,身處黑白試練之地,怎麼可能會沒有絲毫的生死威脅?
趙銘正想著如何才能完成這一試練的時候,冥冥之中感受到了威脅的力量。(
趙銘的修爲已經(jīng)達到元嬰境巔峰,其對霸之一道的感悟也是遠超同等階的修士。對於威脅的探查,也是極爲敏銳。
但是這威脅卻是沒有絲毫根據(jù),就莫名的感覺到的危險。
趙銘原本稍稍有些放鬆的內(nèi)心,也在一瞬之間緊繃了起來。要知道,就算是之前趙銘遇到白色妖獸之前,內(nèi)心所產(chǎn)生的威脅,也沒有這個強大。
時間一日又一日的過去。
那一絲威脅,始終縈繞在趙銘的心頭,但是卻又沒有一絲徵兆。
趙銘感覺得到,這試煉之地內(nèi),有著最起碼百倍的時光流速。一個月的時間很快過去,趙銘也已經(jīng)幾乎一刻不停地,斬殺了數(shù)萬妖獸了。
一月的時光,趙銘除了偶爾停下一會兒,使用補氣符之外,可是無時無刻處在殺戮之中。既然試練沒有準確的目標,那就只能圍繞那腦海中的那一個字,殺!這一次,趙銘體內(nèi)的氣力差不多又快要耗盡了,也就停下來,使用了一張補氣符。
可是,這一次,趙銘剛剛將補氣符拿出來,之前的那絲威脅,竟然瞬間膨脹起來,彷彿到了一個極點一般。
怎麼形容這種危險感覺的龐大呢?那就是,就連趙銘都有些顫慄!
要知道趙銘的內(nèi)心何時膽怯過?就連面對死亡都是微笑著,可是,此時的趙銘,竟然有了一絲膽顫。
趙銘強忍著這一絲膽怯,和內(nèi)心的疑惑,使用了補氣符。畢竟如果不使用,不論之後出現(xiàn)什麼,甚至是實力稍稍不如趙銘的,趙銘都必敗無疑,因爲趙銘體內(nèi)的靈氣已經(jīng)消耗殆盡。
“哼!是何妖獸搗亂!還不現(xiàn)身?”趙銘大聲的喊出來。
其實大聲的喊出來,也是趙銘爲了驅散心中的那絲恐懼。
說到底,趙銘修爲實力再高強,趙銘也只是一個十七歲的青年而已。
趙銘身後的雷雨,很明顯也是感覺到了什麼。
“現(xiàn)身符!去!”一聲嬌喝,周圍的景象瞬間變化!
趙銘下意識的用左手拉住雷雨的手。眼前突然出現(xiàn)的,竟然是曹昂!
“哈哈哈哈哈!雷雨,你沒想到吧!我還沒死!就你看上的,那垃圾一般的存在,也有資格來挑戰(zhàn)我?還想擊殺我?今天,我就要讓你眼睜睜的看著,我,擊殺他!然後,在徹底擁有你!”曹昂無比囂張的笑著,當著趙銘的面說道。
“呦?不服?趙銘是吧?你還敢看上我魔界之王所看上的女人?告訴你,你之前擊殺的,不過是本王的一小小的分身罷了。”說完身形瞬間消失,但隨即出現(xiàn)在趙銘身前,一腳,趙銘便飛出去了足足數(shù)公里遠。
而雷雨,則一同飛出去了數(shù)公里。
“咳。”趙銘咳嗽一聲,喉頭涌上了極多的鮮血,趙銘強行將鮮血嚥下。
“你,死定了!我趙銘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染指,神也不行!”嚥下鮮血,趙銘心中的那一絲恐懼,已然消失。
有的,只有無邊的憤怒!以及,無邊的殺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