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所謂的山洞果真只是外表看起來比較像山洞而已,進去一看,先是幾十米的曲折陰暗的過道,過了那幾十米,就豁然開朗,別有一副洞天水月的感覺了。
寬闊的空間,幾株素雅的桃花還在淡淡地開放著,瀰漫著淡淡的芳香,雖是洞裡,空氣卻異常的清新,吸進肺裡只覺得心清氣爽,似乎每個毛孔都放肆地舒展開來!
再往前走幾步,一張石牀、一張石桌、旁邊還有兩個石凳,只是看上去有些年紀了,石桌和石凳有些破爛,表面上也附著了一層厚厚的塵土。
這裡應該是有人住過!
“沫沫姐,你過來休息一下吧!”文馨伸手擦了擦石凳上的灰塵,招呼陳意沫道。
陳意沫過去坐下,靜靜地打量起四周來。
“小沫兒發(fā)現(xiàn)了什麼?”林寒墨宸走過來,在另一張擦乾淨的石凳上坐下來。
“這裡應該住的是一位女子!”視線仍在山洞裡逡巡,陳意沫若有所思地說道。
“何以見得?”
陳意沫淡笑一聲,努嘴讓他看角落裡靜靜躺著的一面銅鏡和一個脂粉盒。
“那爲什麼不是一男一女呢?”走過去撿起那枚脂粉盒仔細研究了一下年代,文香提出自己的疑問。
“因爲這裡沒有動物骨頭!”
“啊,對啊,如果有男子的話,肯定回去狩獵之類的,那骨頭一般也會掛在山洞裡做裝飾或武器的!”
“Bingo!”陳意沫打了一個響指,貌似得意地繼續(xù)說道:“按照正常人的想法一般是這樣的,但是也不排除那男的是個文弱書生的可能!”
文馨的臉一下子蔫了下來,就知道沫沫姐不靠譜,最不正常的應該是她!
“太子殿下、沫沫小姐,據(jù)屬下推斷這脂粉應該是三百年前的!”
“恩?”接過文香遞過來的脂粉盒,林寒墨宸仔細看了看,“的確!”
“爲什麼?你們怎麼知道的?”陳意沫搶過那個脂粉盒子,左看看又看看卻看不出一點兒蹊蹺來。
林寒墨宸寵溺地一笑,開口道:“這種脂粉早在三百年前就已經(jīng)消失,隨著聖女的死活而消失,因、爲,這種脂粉只有三百年的聖女有,是她自己調(diào)製出的!”
“什麼?”聽到此話,陳意沫一驚,忘記自己肩上還有傷,拍著石桌彈了起來,“那你的意思就是三百年前聖女是住在這裡,而不是住在山頂上的?”
一抹複雜地情緒劃過林寒墨塵的眸底,林寒墨宸看著陳意沫因爲驚訝瞪得圓圓的眼睛,輕輕點頭,其實他也搞不明白,爲什麼說聖女是住在山頂上的呢?
“嗷——嗷——”
陳意沫本想繼續(xù)追問,兩隻頭狼卻帶著兩隻小狼跑了進來,嘴裡銜著幾根綠色的草,放在陳意沫腳邊,陳意沫好奇,俯下身去要看是什麼,這是文香卻驚呼起來:“太、太子殿下,聖草!是聖草!”
陳意沫動作剎那間僵住,林寒墨宸也是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地上那幾根綠油油的草。
“聖,聖草?這就是聖草?”N久之後,陳意沫漸漸回過神來,彎腰小心翼翼地撿起頭狼帶回來的草,盯了一會兒,突然興奮地跳起來,“北亦風有救了,北亦風有救了是不是!”
林寒墨宸眼底也泛上高興愉悅的光芒,卻還是儘量保持著平靜的語氣寵溺又無奈地叮囑陳意沫,“別鬧,安靜一下,小心扯裂傷口!”
經(jīng)林寒墨宸一提醒,陳意沫這才覺得肩上有微微的痛感傳來,轉(zhuǎn)身一臉感激地看著安靜趴在地上的兩隻頭狼。
林寒墨宸朝兩隻頭狼清淺地一笑,扭頭對陳意沫調(diào)笑道:“這是不是就是所謂的傻人有傻福呢?”
陳意沫瞪他一眼,捂著肩膀坐下來,“你才傻呢,你全家都是傻子,這隻能說明這兩匹狼太過於通人性!”
林寒墨宸得逞的一笑,“我全家都是傻子,那你不也是傻子啊!”
陳意沫:“#¥%……%……”
鄙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