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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威風堂堂

冷月清輝,灑在雅緻庭院內(nèi),燈火昏黃的窗紙後,迴響著男子的柔聲細語。

不知過了多久後,屋子裡的聲息忽然被遮掩了。

房間中,左凌泉躺在牀榻上,懷裡抱著身著金色開背裙的高挑女子,手指輕柔治癒著脊背上的傷痕,依舊在孜孜不倦的柔聲勸說:

“爲了以後不遇上這樣的困境,也爲了蒼生安危,讓我?guī)湍阈逕捴蝹貌缓茫吭蹅兩抖疾幌耄瑔渭兪俏抑拜呅扌小?

上官玉堂面對面趴在左凌泉胸口,臉頰躍過肩頭,埋在軟枕裡,看不到表情,已經(jīng)很久沒了動靜。

常言‘烈女怕纏郎’,哪怕採取鴕鳥戰(zhàn)術不迴應,耳邊的柔聲細語依舊傳到了心底,上官玉堂心中早已埋下了種子,心智再堅若磐石,在左凌泉這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軟磨硬泡下,又能堅守到幾時。

在被抱著軟磨硬泡良久後,上官玉堂握了握拳頭,又慢慢鬆開,在枕頭下悶悶的開了口:

“你別說了……本尊身爲東洲首腦,爲了東洲太平,確實不該把這些,看的比蒼生安危重……”

這句話,便是順著左凌泉的臺階往下走了。

左凌泉話語一頓,繼而眼底流露出驚喜和如釋重負,他貼在上官玉堂耳邊,柔聲道:

“前輩明大義就好,嗯……那咱們開始修煉治傷?”

上官玉堂臉頰始終埋在枕頭上,沉默少許後,沒有動作,但肋下的龍鱗長裙,又收縮了些,一直收到腰間,裙襬也縮短到膝上三寸,變成了過膝短裙。

龍鱗長裙這樣一縮,腰上風景淨收眼底,從側面,還能看到被身體壓扁的大團兒,壓在左凌泉胸口的白袍上。

短裙之下,是雪白無痕的修長腿兒,筆直圓潤,長度驚人,無論從什麼角度看,都是世間獨一檔的人間絕色。

可惜,左凌泉被老祖壓著,只能看到老祖的肩頭和黑髮,其他地方從什麼角度都看不到,只能感覺到胸口鼓囊囊的觸感更清晰了些。

左凌泉剛纔確實只想著修煉治傷,沒有太多歪心思,但老祖一鬆口,他就有點心猿意馬了。

左凌泉略微擡頭往下瞄了瞄,只能勉強看到龍鱗短裙,就想把上官玉堂推起來些,仔細看看胸前有沒有傷勢。

上官玉堂臉埋在枕頭裡,神色如何不得知,但語氣依舊保持著老祖的不溫不火,玉肩輕扭悶聲道:

“你要修就趕快修,別等本尊後悔。”

左凌泉確實怕玉堂忽然反悔,但動都不讓動,他想修煉也做不到呀。

左凌泉手順著肩頭滑向肋下,剛觸及白團兒的邊緣,雙手就老祖給捉住了手腕,按著動彈不得。

左凌泉有些無奈:“前輩,雙修的路數(shù)您應該知道,不讓我看也罷了,還不讓我碰,我總不能神交吧?”

上官玉堂雙手和左凌泉十指相扣,把他的手按在牀鋪上,稍微遲疑了下,可能是覺得這麼確實沒法運功,就擡起腿,放在了左凌泉腰側。

這個鴨子坐的姿勢,是靈燁當年騎馬,被上官玉堂撞見的姿勢。唯一區(qū)別是靈燁當時坐著,老祖則緊緊趴在懷裡,腿上沒有吊帶襪……

左凌泉稍微感覺了下,能略微感受到溫軟火熱,把礙事的裙子和袍子弄掉,確實可以運功。

但他什麼都看不著,只能握著老祖的手,就這麼修煉,感覺太古板了些……

左凌泉心跳的很快,有點怕玉堂忍無可忍反悔,但還是心平氣和的得寸進尺:

“再爲了修行,第一次也很重要,現(xiàn)在有條件認真點,還是不能太倉促。前輩今天聽我指揮行不行?”

上官玉堂早已知曉左凌泉的性子,她手握的緊了幾分,又鬆開了些:

“你想如何?”

“我想親前輩一口。”

“你親就是了。”上官玉堂臉頰微側,讓左凌泉可以一親芳澤。

“額……嘴對嘴行不行?”

“……”

上官玉堂又沉默了好久,沒有迴應,但也沒拒絕。

她慢慢把臉頰從左凌泉肩膀處擡起,露出了看似古井無波,但難掩漲紅的英氣面容。

左凌泉下意識瞄向脖頸下方,又連忙把眼神移回來,落在了那雙鋒芒畢露的眸子上。

上官玉堂也是心智過人,心裡有多大的風浪不知曉,反正神色還穩(wěn)得住,她低頭看著左凌泉,四目相對,眼神依舊威嚴:

“算你不要臉。多的話,本尊也不說了,咱們心裡知道就好。但修煉之前,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詢問道:

“前輩當老大?”

堂堂東洲女武神,要求顯然不會這麼膚淺。

上官玉堂雙眸微微一瞇:“本尊從來不坐第二把交椅,你答不答應,能影響本尊的地位?”

左凌泉仔細一想:“倒也是,嗯……那是什麼要求?”

上官玉堂認真望著左凌泉的眼睛:

“從今往後,你不能走取死之道;也得護著身邊人,不讓我們走取死之道;更不能違背正道操守,要和我一樣繼續(xù)捍衛(wèi)九洲蒼生。你能不能做到?”

這個要求聽起來簡單,但實行起來難度極大。基本上等於‘家國兩全、有得無失’。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顯然是意識到了這三條同時達成的難度,沒有信口開河直接答應。

上官玉堂也清楚顧全所有很難,但還是認真道:

“‘有得必有失’是天道,但修行中人,走的是逆天之路。顧全所有看似不現(xiàn)實,但如果都知道能達成的話,還要我們這些‘尋道者’作甚?我們要走的,就是前人沒走過、沒走通的路,你覺得自己有沒有這個本事?”

左凌泉仔細斟酌後,自信點頭:

“有,今後前輩所行之道,就是我所行之道;我所行之道,還是我所行之道。”

上官玉堂滿意點頭,凝望左凌泉良久後,端了不知多久的長輩架子,在四目相對中漸漸收了起來。

窣窣——

房間中白霧瀰漫,柔和光線照亮了牀榻角角落落。

身著龍鱗短裙的上官玉堂,輕吸了口氣,手兒撐著左凌泉肩膀,把身子撐了起來,漸漸離開了左凌泉胸口,如墨長髮從肩頭瀑布般灑下。

!!

左凌泉躺在枕頭上,本來深情望著玉堂的雙眸,但隨著玉堂坐起身來,眼前猶如升起了兩輪滿月。

散落的髮絲如同月前的流雲(yún),隱隱可見月宮之中的山巔絕景。

這撲面而來的壓迫感,竟是比玉堂穿著龍鱗長裙襬出女武神氣場還要強百倍。

左凌泉本想繼續(xù)保持深情款款四目相對,眼睛卻不爭氣的不聽使喚,移不開。

上官玉堂居高臨下,如墨長髮自雙肩披散而下,略微遮擋了絲毫不受重力影響的那什麼,眼神依舊如同睥睨蒼生的人間女武神:

“本尊確實對你有意,具體什麼時候動的情絲,說不清楚,只希望你別讓本尊失望。本尊目光如炬一輩子,從未看錯一件事、一個人,要是老來識人不明,栽在小年輕手裡,會遺臭萬年的。”

上官玉堂說話,自然帶起了氣息的起伏,一動一靜之間,微微蕩起的漣漪,勝過世間萬千絕色。

左凌泉有點眼暈,說話都失了章法,開始尬吹:

“什麼‘老來’,前輩看起來比我都年輕……”

左凌泉盡力做出不茍言笑的模樣,試探性擡手,想摁著玉堂的‘良心’發(fā)誓。

發(fā)覺上官玉堂眼神微微一瞇,左凌泉知曉自己太不莊重了,伸出的手收回來,放在了自己的良心上:

“我對著良心發(fā)誓。我保證以後不會讓前輩失望,如若不然……”

這‘從心’的模樣,著實有點好笑。

上官玉堂從來不是扭捏的女子,以前拒之千里,是彼此差距太大了,又有和靈燁關係夾在其中,實在不想正視心底的那一抹悸動。

如今在左凌泉滴水穿石般的攻勢下,擊穿了心房,讓她再難忽視自己的心念,一旦妥協(xié),道心重新恢復心如止水,女武神的氣勢自然又回來了。

上官玉堂瞧見了左凌泉擡起又收回去的手,想了想,握住了左凌泉的右手,自然而然放在瞭如墨長髮下:

“連對著本尊的良心發(fā)誓都不敢,本尊怎麼信你?”

?!

左凌泉都愣了,直接這麼被一把拉著按在單手握不住的良心上,先不說驚心動魄的觸感,光是老祖這忽如其來的反差,都讓人腦子有些轉不過彎。

上官玉堂其實也不好受,感覺身前捂著烙鐵似的,但以前被間接輕薄過數(shù)次,有了些經(jīng)驗,氣態(tài)還是穩(wěn)柱了。

瞧見左凌泉雙眸睜大,手都僵住了,有些失神,上官玉堂淡淡哼了一聲:

“一點小恩小惠,便連姓什麼都忘了,就你這樣心智,能當?shù)闷鹗颤N重任?”

左凌泉確實快把自己姓什麼都忘了,被老祖點醒,自然要知錯能改,他,當即就想坐起來,好好摸著老祖的良心發(fā)個千字誓言。

但左凌泉剛坐起來,就發(fā)現(xiàn)玉堂的表情一變,忙把他的手拿開,開始愣神兒,來了個時間靜止。

左凌泉自然明白老祖幹啥去了。

左凌泉微微攤開手,本想安靜等待。

但兩個人面對面坐在一起,風華絕代的容顏近在咫尺,讓人坐懷不亂等著,就好似把小魚乾放在糰子面前不讓吃,未免太爲難阿泉了……

左凌泉遲疑了下,把手放在老祖背後,繼續(xù)輕柔溫養(yǎng)傷勢,微微低頭……

上官玉堂個子很高,和左凌泉差不,這個身高優(yōu)勢放到此時,面對面坐在左凌泉懷裡,就是左凌泉可以略微低頭,就能以那什麼洗面……

吐納之間,淡淡幽香與溫熱包裹整個世界,酒不醉人人自醉,說的想來就是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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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神魂深處。

無邊無際的黑暗虛無之中,兩個亮點懸浮於中心,女子的爭吵,成了這個世界唯一的聲響:

“死破娘,你到底在幹啥?我那麼擔心你,你還兇我,你有沒有良心?”

“本尊沒兇你,就是……就是讓你別管!”

湯靜煣在上官玉堂心底現(xiàn)形,想要衝破神魂的壓制,操控軀體看看上官玉堂現(xiàn)在在幹啥。

上官玉堂穿著完好的龍鱗長裙,飄在湯靜煣的面前,極力壓制傳來的神魂衝擊,不動聲色阻擋:

“本尊正在養(yǎng)傷,你別搗亂,回去封閉六識。”

上官玉堂神態(tài)沒什麼破綻,但靜煣可是感同身受!

靜煣剛纔感覺玉堂受傷也就罷了,現(xiàn)在又發(fā)現(xiàn)有人在她身前蹭來蹭去,玉堂身邊就一個男人,總不能是崔瑩瑩失心瘋在吃奶吧?

湯靜煣心中滿是狐疑,氣勢洶洶詢問:

“婆娘,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和我男人……”

“不是,左凌泉在給我治傷,你真要弄死我是吧?那行,你去看吧。”

上官玉堂做出‘簡直不可理喻’的模樣,作勢讓湯靜煣去控制身體,但還是攔的嚴嚴實實。

湯靜煣知道上官玉堂受重傷了,也不敢亂來,不然早就喧賓奪主了。

見玉堂‘惱羞成怒’,靜煣心裡也琢磨出了意思,想了想,看破不說破:

“玉堂,你叫我聲姐,我就回去封閉六識,讓你好好養(yǎng)傷。”

??

上官玉堂最不怕的就是威脅,沉聲道:“湯靜煣,你當了幾天代理老祖,就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唉,靈燁最近老問我你的情況,我說實話她肯定起疑,不說實話,又感覺虧待了靈燁……”

上官玉堂半點不慫:“你有本事就去說?大不了本尊不讓左凌泉治傷了,就說你逼的,本尊有個三長兩短,你看左凌泉回去訓不訓你!”

?!

嘿!

湯靜煣都愣了,沒想到濃眉大眼的婆娘,也會用這種法子來威脅人。

臉皮咋這厚?

如今男人在對方手上,湯靜煣連話都說不上,沒法操作,也只能暫且忍氣吞聲讓步:

“行,咱們的事兒回來再聊,你要是敢對小左胡說八道,我管你是不是受傷,回去就召開尊主大會通告九洲,說你下嫁到左家做小了,你別以爲我收拾不了你。”

上官玉堂淡淡哼了一聲,沒有迴應。

湯靜煣碎碎念片刻後,意識才從神魂深處消失,繼而徹底沉寂,沒了半點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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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撫好靜煣後,上官玉堂心底暗暗鬆了口氣,神識歸位,尚未睜開眼簾,就發(fā)現(xiàn)……

!!

身前是男子熟悉的面容,脣齒的觸感清晰到極致,本來的神魂衝擊,瞬間擴大百倍,席捲全身各處……

上官玉堂老祖的威嚴面色再也繃不住,眉梢輕蹙發(fā)出了一聲溫潤如蜜的低呼,暗咬銀牙把身前之人推開了些,臉色血紅眼神羞憤。

左凌泉醉生夢死有點忘我,還真沒注意老祖醒了,被逮個正著,想擺出坐懷不亂的神色顯然爲時已晚,他表情稍顯尷尬:

“額……我在湊近看前輩身前有沒有傷勢……”

“你用嘴看?”

“有個地方紅了,嗯……舔犢情深……”

“你纔是犢子!”

上官玉堂再穩(wěn)的心智,此時也被弄得羞怒難言,她低頭看眼,本來沒紅估計也被嘬紅,眼中怒意更甚:

“你就這麼給本尊治傷的?”

左凌泉理虧之下,也不狡辯了,他恢復了溫文儒雅的神色,把玉堂抱近了些,厚著臉皮賠禮道歉:

“好好好,是我不對。嗯……靜煣怎麼說?”

“她能怎麼說?恭喜本尊,以後把我當大姐看,讓我好好管教你。”

??

左凌泉打死都不相信靜煣會這般卑微,但實情如何,咱也不敢問,就微笑道:

“是嘛。那咱們開始修煉吧,靈氣已經(jīng)快消耗乾淨了,再用神仙錢,以後遇上麻煩會很不方便……”

神仙錢是耗材,捏碎補充靈氣是最奢侈的用法,經(jīng)過一頓折騰,左凌泉倒出的神仙錢已經(jīng)所剩無幾。

上官玉堂對左凌泉‘趁她不在獨樂樂’的事情耿耿於懷,但深吸了兩口氣,還是把這些雜念壓了下來。

上官玉堂擡起雙臂,氣勢洶洶用力抱住左凌泉的脖子,下巴放在肩頭:

“開始吧,再囉嗦別怪本尊出爾反爾。”

左凌泉摟住上官玉堂,略顯尷尬:

“這龍鱗裙甲好像很結實……”

“你剛纔還動裙子了?”

“沒有沒有,就是嘗試了下……”

上官玉堂咬了咬牙銀牙,稍作沉默,終還是把伴隨數(shù)千年龍鱗裙甲收了起來。

房間中白茫茫一片,似乎亮度都提高了幾分。

可能是覺得太乾淨有點羞,上官玉堂保留了最後的倔強,在腿上變出了一雙淡金色的龍紋吊帶襪……

?!

左凌泉都愣了,沒想到老祖這麼善解人意!

但他被抱著啥都看不到,也不好再得寸進尺,命令老祖讓他觀賞,只能見好就收,把臉頰轉過來,想啵兒一下。

“……”

上官玉堂心緒早已經(jīng)亂了,但還是保留著女武神的堅韌,沒有露出小女兒的慌亂羞怯。

她想了想,把頭上的龍紋髮飾取下來了一個,別在左凌泉頭髮上,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肯定是‘定情信物’。

左凌泉心領神會,略微琢磨,從玲瓏裡取出了一塊質(zhì)地極佳的玉石,以手指切爲玉佩,在上面刻下了‘威風堂堂’四字,掛在……

左凌泉掃了下,沒地方掛,就掛在了吊帶襪邊緣。

“你送女子東西,就這麼隨意?”

上官玉堂話語不大滿意,但還是把掛在腿側的玉牌握在了手中。

左凌泉也覺得有點沒誠意,想了想,又把玉牌拿回來,在背面以手指刻字:

“我沒什麼從小帶到大的東西,要說獨一無二的,也就孟婆湯沒喝乾淨,留下的殘損記憶。但人家的東西,拿來當自己的送人更沒誠意,我就自己隨便寫寫,文采一般,前輩別介意……”

擦擦——

上官玉堂瞄著玉牌,卻見上面刻下了:

“春風不負逍遙客,劍斬千山鎮(zhèn)九洲!”

上官玉堂也沒看懂是啥意思,但霸氣就完事兒了,她微微點頭:

“尚可。”

左凌泉把‘威風堂堂牌’重新塞到上官玉堂手裡,露出一抹微笑,挑了挑眉毛。

上官玉堂手指摩挲著玉牌,和左凌泉對視少許後,做出三分嫌棄的神色,還是湊向了左凌泉的臉頰……

滋滋……

房間裡再無話語,只剩下滿廂情柔,和一雙相擁倒在榻上的男女……

-----

良久後,房間內(nèi)。

質(zhì)地精美的架子牀,放下了幔帳,暖黃的光線在帳子上勾勒出兩個人的倒影。

上官玉堂後背有傷,躺著不方便,就運轉了千機牀預設的陣法,把身體略微托起,如同靠著空氣枕頭。

上官玉堂的臉頰上也多了一抹紅暈,如墨長髮灑下,髮髻間的龍紋髮飾,乃至左凌泉頭上的龍紋髮飾,都亮著柔和光芒。

上官玉堂可能是心底太過緊張,又不想表現(xiàn)出來失了女武神風度,便把臉頰偏向一遍,望著幔帳上繡著男女合歡的繡紋,輕咬下脣不去看左凌泉的舉止。

左凌泉爲了緩解玉堂的壓力,動作溫柔之至,但乾的事情,無非是從頭親到……

“……”

上官玉堂心智再堅韌,有些東西還是害怕的,而且廚藝不咋地,沒學之前,哪敢貿(mào)然下面給男人吃。

見左凌泉越來越突破底線時,她忍不住用腳兒輕輕踢了下:

“你……你有病?”

左凌泉自然沒病,就是在認真服侍媳婦而已,他見老祖偏著頭,髮絲凌亂、眼神不屈,心中的惡趣味冒了出來……

親了一口……

上官玉堂一個激靈,差點把左凌泉踹飛出去,猛地坐起來,往後縮了些,眼神難以置信中帶著幾分羞辱:

“你……你這混賬……”

擡手握著拳頭,顯然是想打左凌泉。

左凌泉再混賬,表情還是溫文儒雅如謙謙君子,他握住玉堂的手腕,柔聲道:

“前輩別緊張……”

“還叫前輩?”

“你放鬆下來,我才能運功修煉。”

“這讓我怎麼放鬆?”

“你閉上眼睛就行。”

“……”

上官玉堂咬了咬牙,遲疑良久後,才慢慢閉上眸子,結果很快就認了慫,急聲道;

“好了好了,我認輸,你好好修煉,別……別那什麼……”

上官玉堂話語帶上了柔弱之感,雖然不像不可撼動的女武神,但愈發(fā)像個小女人,更好看了。

左凌泉見玉堂這麼柔弱討?zhàn)垼难e自然也有點飄,也就不逞口舌之快了。

他往上湊到玉堂面前,看著玉堂的雙眼,深情款款。

上官玉堂意識到了什麼,眼神稍顯躲閃,最後乾脆抱住了左凌泉的脖子,用以躲避那道不敢對視的眼睛。

然後……

然後就尷尬了。

上官玉堂心提到嗓子眼,和閉著眼睛等砍頭似的。

結果等了好半天,發(fā)現(xiàn)左凌泉刀擡起來,湊到脖子上,又收回去;然後又擡起來,湊到脖子上,又收回去……

周而復始。

就這麼比劃了半天,上官玉堂倒是不疼,但嚇也快嚇出毛病了,她忍無可忍,用手在左凌泉肩膀上砸了下:

“你……你沒吃飯?”

?!

左凌泉身爲男兒,感覺受到了此生最大的侮辱。

但這也不能怪他呀!

上官玉堂作爲九洲最強女武修,還是以防禦著稱那種,身體看起了柔軟,實則堅韌到極致,這點從她以自爆的方式傾瀉氣海,都沒把後背炸出外傷,就能看出來。

正常情況下,同境單挑對手不用殺招,都很難打破皮;左凌泉用仙劍,說不定才能劃點傷口出來。

但左凌泉玉階後期的金身,能和仙劍比嗎?

就算堪比仙劍,左凌泉敢用那麼大勁兒破防嗎?

左凌泉心裡無辜,臉上還是帶著笑意柔聲安慰:“怎麼可能沒吃飯,我是怕你受傷。”

“不用管我,拿出你練劍的勁兒頭……”

左凌泉猶豫下,還是怕傷到玉堂,但玉堂性格確實莽,本著長痛不如短痛,直接把左凌泉抱住反客爲主,然後……

“嘶——”

“嗯……”

幔帳之間,兩個人沉默了很久,連氣息都沒有。

良久後,還是上官玉堂先緩過來,帶著顫音,聲若蚊吶:

“你……你沒事嗎?”

“前輩,這話該我說……那什麼……”

“我還好。”

“下次別這麼莽。”

“還能有下次?”

“也是……反正我是扛不住第二次,呵呵……”

“笑什麼笑……敢傳出去,本尊弄死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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