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圍捕開網(wǎng)
連續(xù)幾日,衆(zhòng)小鬼的幹勁很足,足足砍掉了幾百平米的竹林。
說起這黑竹林中的竹子砍起來並不容易,往往需要用足力氣砍上幾十刀這才能夠砍下,也正因如此,這黑竹的價格一直很高,也正因爲(wèi)如此,那清心丹的價格才高得沒了譜。
看著堆積在一旁的竹子,劉言的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而這幾日裡,竟然沒有一個修道者出現(xiàn),也算是幫了他的忙。
不過就在他以爲(wèi)那些修道者還會繼續(xù)隱藏的時候,卻見二男三女互相戒備著現(xiàn)出了身形。
所有的鬼卒立馬停下手中的砍刀,後撤了一步,而那鬼將早已帶著幾百鬼卒過來了。只是讓劉言有些想不通的是,不僅那鬼將戴著口罩,連那鬼卒也是。
在那其中,一個人特別的明顯,手裡拿著一個大斧子,一看臉上,坑坑窪窪一堆,光是用這一點(diǎn),他就認(rèn)定了那是誰。
“猛壯士!是你嗎?”
那猛壯士著實(shí)一愣,看了看劉言,發(fā)覺並不認(rèn)識,“你是哪位?”在他的記憶裡,能夠直接叫上他的名字,莫不是在這地府裡面遇到了熟人?
“我叫劉言。你不認(rèn)識我是正常的。我沒啥名氣,不像你,這名聲在外。”
猛壯士一愣,“我修道幾百年,也並沒有什麼特殊的事蹟,何來有名?”
“喲,先生你這麼謙虛就不對了,你也不想想,你多牛13的人物啊。在縱往幾百年裡,能有幾個人長的像你這麼特殊的,光是你這麼長相,就可以列入載入史冊了。”
“你這是在挖苦我嗎?小子,你真好膽!”那猛壯士雙斧交錯,震耳之聲響徹全場。
劉言搖了搖頭,“我這是在誇你。”
“你罵我,我還要感謝你不成?”
“你這話就說的不錯了。這個世界上,醜的人有很多,但醜的有你這麼樣的性格的就不多了。光是你臉上的這些坑坑包包,我就得說句實(shí)話,絕對是古往今來很難得的。這樣的不應(yīng)該大讚特贊嗎?”
“你還是在罵我!”
“切!你知道這個世界是什麼樣的人能出名嗎?”
“什麼樣的?”猛壯士本來都要動手了,但看到劉言連動都沒動的架勢,心中有了疑惑,因爲(wèi)他發(fā)覺後者好像根本就沒想過要防守。
“極品!”
“極品?”猛壯士的腦子裡面只有暴力解決,哪裡想過什麼這些,心頭涌起無限的不懂,卻又不能來問,只能靜等著劉言來回答。
“當(dāng)然,什麼叫極品!不是說長的漂亮就是好的。人長的醜也是一種!這個世界不怕你長的特殊,就怕你長的普通,不管你做哪行,做哪件事,都做到別人做不到的,長的別人無法抗拒的,你就是牛13人物。就像是那個在陽世間非常厲害的芙蓉姐姐,人家都那樣了,爲(wèi)什麼有關(guān)注度,最後還出名了,那是因爲(wèi)人家放得開,就這一點(diǎn),誰敢跟她比?你敢來那種跳起舞來讓所有人都感覺到要吐了,她還在那裡自作多情?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這樣的纔是極品,我看你就算是一號,與衆(zhòng)不同。”
那猛壯士雙爺一錯,“我看你還是在罵我。”
劉言搖了搖頭,一付痛苦的臉色,“我發(fā)覺你又多了一句極品的話,人話聽不懂,鬼話你也不明白,你說你現(xiàn)在算是個啥?得,我也不說啥了,與你談話,對牛談琴。我說那邊的四位,你們有哪個是明白人出來聊天,莫不真是要上來打一打架的吧?”
那白衣的男子淡淡一笑,移步近前,“我叫逍遙生,劉大人就是這些兵的頭吧?”
劉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這書生手拿一把肩子,白皙的臉龐,一看就是一個小白臉的模樣。
逍遙生也略一點(diǎn)頭,“大人現(xiàn)在圍住我等,是想趕盡殺絕嗎?”
“爲(wèi)什麼不?”
“我想那秦廣王應(yīng)該也清楚,如果我等奮力相戰(zhàn),雖說定會折了人手,但我敢擔(dān)保你這些鬼卒必定傷的更多。”
劉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不錯。”
“那不如各退一步可好?”
劉言搖頭,“我不想退,爲(wèi)什麼要退?”
“大人難道就可以眼睜睜的看著手下的鬼卒送命嗎?他們可都是你的兵啊!”
劉言搖頭,“他們又不是我的兵,我管他們幹嘛,這些都是這鬼將的,反正我只管事,不計(jì)後果。”
本來想好與劉言談的逍遙生頓時臉色就變了。“不是你的人?那……那也是生靈啊!”
“每年死的生靈有好多,又不一定非得都是我的人,恕我直言,兄弟啊,你現(xiàn)在說的這些對我沒有用。我沒有高尚的品德,爲(wèi)人類什麼事業(yè)做貢獻(xiàn)的節(jié)操,我這個人啊,小心眼的很,只要我能達(dá)到目的,其他的都可以忽略不計(jì),你們十個人呢就在這裡被圍,要是能跑,早就跑了,還用我來?我來這裡的目的雖然說是要少受損失,不想拼的魚死網(wǎng)破。但是,但是你一定要清楚,他們不死,那是恩德,他們要是死了,我就會跟秦廣王說你們這些傢伙武藝高強(qiáng),特別能夠傷人,我功夫低微,沒辦法的。”
聽到這話,那逍遙生目光一聚,這時,劉言一舉手,“喂,別想綁架我,聽到?jīng)],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好,底線非常的低,各種威逼利誘啥的只要一說,我基本就要同意了,所以,千萬別拿這些跟我說,你要是說,我可是跟你急!”劉言用最平淡的話語說出來了最過分的話。這讓逍遙生神經(jīng)有些麻木,而在這一個空當(dāng)下,逍遙生就失去了先機(jī),那白骨精已經(jīng)擋在了他的面前,再加上旁邊的鐘馗、夜溪靈、墨衣行,他哪裡還有下手的機(jī)會。
“你不用跟我講思想道德教育了,這一點(diǎn)上面,我比你懂;也不要跟我講民族大義,老子現(xiàn)在都掛了,那玩應(yīng)沒用,而且你是哪朝哪代的人,你的朝代與我現(xiàn)在不同,所以也就不要說了。更不要跟我說什麼看著某人可憐,某人怎麼怎麼著的苦情戲。這年頭,可憐的人多了,你算老幾!好了,我把該說的話都說完了,下面,開始說你的話,你們五個出來是想要幹什麼,有話說話,無話回去呆著,老子還要在這裡砍竹子賺錢呢。”
那逍遙生本來的鎮(zhèn)定蕩然無存,終於,“我等來此,是爲(wèi)了找回一些重要人物的靈魂,是有益於陽世間的。”
“得,少跟我扯蛋,那些我可管不了。人生啊就像是波濤,起起落落間多少人去樓空。他們死了就是死了,還回去幹嘛,任何事情都可以慢慢的被處理被挖掘,被得知。你懂嗎?他們回去幹嘛?做個孤魂野鬼?”
“劉大人,那你是非要與我等作對,要玩武的不成?”
“喲,說不過我上來就要動武,成,你打吧,你要是能打過,早就打過了,你能出來談,一個就是有你付不起你代價,另一個就是你怕死,別跟我說你不怕,我說你怕你就是怕!你要是不怕死,現(xiàn)在直接拿刀在自己的脖子上面抹一下,我想你就OK了,可以一了百了,不用心煩,不用想任何的事情。”
“讓我自殺,想都別想!”
劉言一攤手,“你看,不管我激不激你,反正你現(xiàn)在都是怕死的,至少,你不想死。別跟我說沒有。我知道你的想法,也明白你的做爲(wèi),大家都是明白人,都說清楚好不,你要幹嘛?”
“放我等,我不會再來。”
“代價?”
“我不傷這裡的一草一卒。”
“沒意思。”
“那你要什麼?”
“你有什麼!”劉言一攤手,“我也不爲(wèi)難你,你把你有的東西都說一遍,然後我算算,你也明白,沒好處的事不做。”
“你怎麼可以這樣!”身後,一個身著粉白格子衣,頭上紮了兩個小角的女子一臉怒氣的走了過來。
“喲,你是哪位?”
“我叫飛燕女!你莫不是以爲(wèi)你隨便開條件,我們就一定得認(rèn)。對,你是圍住了我們,可你要是想對我們用武,我們也不怕,大不了就是死,可我們也會讓地府不得安寧的。”
劉言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點(diǎn)我認(rèn)啊,你們十個地仙級的修道者當(dāng)然很強(qiáng),可你們鬧地府與我何干?我又不是地府什麼人?對,我就一個大爺?shù)难疲赡怯惺颤N用?一個小小官,我只管自己,你們也清楚,在你們經(jīng)歷的朝代,不管上面管事的皇帝是誰,下面的人該怎麼過日子還是怎麼過,交給誰不是交,讓誰管著不是管著?”
那飛燕女突然覺得一口氣被憋在她的嘴裡,鬱悶無比,突然一擡頭,正看到那一旁的墨衣行和夜溪靈,一閃身近前。右手一揚(yáng),左手一個心字訣。
只見霧氣迷布間,那鍾馗身上銀光一閃,竟然停止了動作。
當(dāng)霧氣散去以後,劉言再看時,發(fā)覺夜溪靈已經(jīng)被她完全的控制住了。
“她夠條件吧?”飛燕女嘴角邊掛著冷笑說道。
劉言搖了搖頭,“她是我老婆,有一絲的損傷,你們十個加上你們的所有親族一個都別想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