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楚聽到我的喊聲,趕緊向身後的樹上看去,只見那條銀白灰色的蛇,正蜷縮在樹上,吐著蛇信子,警惕的注視著我跟老楚。
我看著這條蛇,心裡就特別納悶,你說這大冬天的,這蛇本是冷血動物,早該冬眠了的,爲(wèi)什麼還會出現(xiàn)在這冰天雪地裡?真是怪事連連。我站在原地,腿肚子直哆嗦,並不是因爲(wèi)害怕,而是因爲(wèi)這天也忒*冷了。
老楚望著那條蛇,盯著看了半響,驚呼道:“我滴乖乖,這蛇不得了。”
老楚的一聲驚呼,嚇了我一跳。我罵道:“你大爺?shù)睦铣憬袉臼颤N啊?這蛇那裡不得了?”
老楚沒好氣的說道:“說了你也不懂。不過,哥脾氣好,跟你說說。看到那蛇的尾巴了嗎?”
我望著泛著紅色的蛇尾,愣愣的點了點頭。“老楚,你幾個意思?”
老楚又嘚瑟道:“凡間的蛇,絕對沒有這種尾巴的。”
我沒好氣的罵道:“老楚,你行了吧!這蛇的種類有那麼多,你能都認(rèn)出來嗎?”
老楚有些不樂意了,“說了你不懂,就是不懂。還有那蛇頭,看出來沒?兩邊的有羽翼,像龍但又不是龍,就像官帽上插的花翎,那是官相,所以此蛇定非凡物。”
老楚說的頭頭是道。可我還是不信,頂多是個蛇靈唄,還能有啥不得了的。“我說老楚,這蛇真像你說的那麼邪乎?”
老楚點了點頭。“這蛇不能碰。總之肯定不是凡間的。”
“靈虛說的沒錯!”忽然柳師父的聲音出現(xiàn)在後面,我趕緊轉(zhuǎn)身,看到柳師父和高月走了過來。我心裡很納悶,這柳師父怎麼一下子消失,一下子又出現(xiàn),活見鬼了!
“這蛇是上面的東西,是文曲星,犯了戒,被罰下來的,等冬天一過,沒準(zhǔn)就走了。”柳師父是邊說邊走了過來。
我此刻心裡納悶的不是那條怪異的蛇,而是柳師父,還有高月,這是怎麼回事?我詫異的問道:“師父,你們剛纔不是消失了嗎?你們?nèi)ツ膬毫耍俊?
柳師父笑了笑,“沒去哪,就在你們後面,看了你們半天了。”
“我還喊了你們半天,你們都不答應(yīng)。”高月有些生氣的說道。
我和老楚一瞬間懵了,我們根本就沒看到我們百米的範(fàn)圍之內(nèi)有人,樹林裡都是雪,視野也開闊一些,根本看不到有人。高月這丫頭和柳師父,這不是合起火來蒙我跟老楚嗎?
我們二人疑惑的望著柳師父,柳師父看到我們的表情,笑道:“靈虛,你跟你師父,沒學(xué)過陣法?”
老楚搖頭,“我只聽我?guī)煾刚f過,沒學(xué)過。”
柳師父點點頭自言自語道:“這就難怪了!”接著柳師父望著我們說道:“這裡有陣法。是諸葛孔明的八卦陣,但有經(jīng)過了變化。所以就不同了。它有生死陣眼,站在生門陣眼,即可隱遁,死門,即死路一條。困住你們兩個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奇門遁甲裡的生死門,和特定卦位,真的可以隱遁?”老楚託著下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