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算計(jì)折磨報(bào)復(fù)
夏梓修停下車子,打開車門,就跑到杜母面前,忙扶起坐在地上的杜母,看著路槿桓開走的車子。“小#說看本書無廣告更新最快”心下一時(shí)複雜不已。
路槿桓……到底想做什麼?
夏梓修帶著暈過去的杜母,直接開到城堡。
井謙錯愕不已的看著從門口走進(jìn)來的夏梓修。
“老大,你既然要回來,那開什麼視頻?”
夏梓修揹著杜母走進(jìn)房間,然後讓她平躺著,叫來施容,替她看了看。
走出房間。
施容說道,“沒事,只是暈了。”
“暈了還沒事……”
施容笑道,“我說了沒事就是沒事,你瞎操心什麼?”
夏梓修和施容走到客廳裡坐下,看了眼掛鐘,十一點(diǎn)了……
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杜芮這兩天怎麼樣?”施容坐在沙發(fā)上,雙手環(huán)著胸,雙手疊在一起,問道。
“挺好的。”
“你確定?”
夏梓修頓了頓,他擡起頭,“說是挺好的,但又好像有點(diǎn)太好了……”
施容白了他一眼,“我給你提個醒,看得仔細(xì)一點(diǎn),以她的性子,就算真有什麼,看你忙的焦頭爛額,也都會嚥下肚子。”
夏梓修靠在沙發(fā)上,看著施容,“你這麼瞭解她?”
施容冷哼一聲,“她那種單細(xì)胞,難懂嗎?”
“……”這點(diǎn),夏梓修不得不承認(rèn),杜芮有時(shí)候確實(shí)是有點(diǎn)單細(xì)胞。
只是從施容嘴裡說出來,夏梓修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你回去麼?”
“恩,回去。”夏梓修說道。
“現(xiàn)在十一點(diǎn),回去都凌晨一點(diǎn)了。”
夏梓修伸了伸懶腰,“那也是要回去,杜媽媽就交給你了。我知道你也忙,但……”
“好了,我知道。”施容不耐煩的打了個呵欠,往樓上走。
夏梓修手插進(jìn)褲子口袋,剛邁出步子,井謙就出聲了,“大哥,大嫂什麼時(shí)候回來啊?”
“你盼著她回來幹嘛?”
“我不是怕她在那裡受欺負(fù)嘛……”
“阿謙,你過來。”夏梓修朝井謙招了招手,井謙走了過去,他摸了摸井謙直衝天際的豎發(fā),輕聲道,“是不是想談戀愛了?”
“……”
“要大哥給你介紹一下麼?”
“大哥,您忙,您忙……”井謙忙從夏梓修的手下鑽出來,“拜拜~”
夏梓修走出大門,心下頓了頓,井謙不管怎樣,也二十五了,是不是該給他找個伴了?但他又總覺得,井謙永遠(yuǎn)長不大似地。
和某人比較接近。
夏梓修頓時(shí)醒悟,或許這就是某人比較招井謙喜歡的原因?
笑了笑,他開著車子離開。
路槿桓救了杜母,這是不爭的事實(shí),之前蹦出來的那個狡狐,或許,他可以和路槿桓聯(lián)手,去除掉。
夏梓修會這麼決定的原因有兩個,一個是狡狐和龍氏還有那個早已殘破不堪的烏氏似乎勾結(jié)在一起,盯赤門也盯的很緊,正如路槿桓所說,一山容不得二虎,儘管赤門並沒有想稱虎,但是人家知道他們赤門在,那就不會輕易放手。
第二個原因,就是夏梓修很想知道,究竟是什麼原因,讓路槿桓盯狡狐盯的這麼緊。
回到家後,杜芮早就入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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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芮原以爲(wèi)自己的小伎倆不會被發(fā)現(xiàn),原以爲(wèi),她可以一直這樣在夏媽媽面前一套,自個兒背後又是一套。
可是,她顯然低估了夏媽媽還有佩妮,這兩個人湊在一起,她根本沒有任何真正可以拿得出手的伎倆。
杜芮三天兩頭說自己肚子疼,三天兩頭的讓夏母和佩妮以爲(wèi)她們放在飯菜裡的東西真的對她有影響。
但是三天兩頭的,只聽打雷,不見落雨。
這天,夏梓修帶著杜芮產(chǎn)檢回來,醫(yī)生說杜芮的營養(yǎng)不夠,夏梓修顯然很錯愕。
杜芮只道自己胃口不好。
“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沒有啦!”杜芮摟著他的手臂,“你看你每天給我?guī)Щ貋淼娘埐耍c(diǎn)心,我都吃得乾乾淨(jìng)淨(jìng)!”
夏梓修眉頭微揚(yáng),這種感覺,就好像她白天在家不吃飯一樣,但即便是他在家,他見她吃的也算挺多。
坐在車子裡,夏梓修開著車子,單手扶著方向盤,另外一隻手握住她的。
杜芮看著窗外看了良久,她回過頭,看向他,“梓修……我在想,我要不要回城堡裡住啊?”
“你想回去住,我就送你回去住。”
“恩,我想回去住,回去住。我覺得媽媽已經(jīng)挺接受我了,你覺得呢?”
夏梓修側(cè)首,嘴角牽笑,這當(dāng)然是他最樂意見到的場面。
“你最厲害了。”
“我想回城堡住,不然,以後肚子大出來,和媽媽他們一起,是不是不太方便?”
“都聽你的。”
杜芮看著他,問道,“如果我回去,媽媽不讓我走怎麼辦?”
“怎麼會?”
“她如果會呢,之前不就是,阿容要帶我回城堡的時(shí)候,媽媽不是拉著我不讓我走嘛?”
那時(shí)候,她以爲(wèi)夏媽媽是真心的喜歡她了,纔不讓她走,誰知道……
夏媽媽的想法是那樣的單純,單純的都讓人覺得髮指,如果她去城堡住了,她能報(bào)復(fù)誰?
所以杜芮不確定這次能不能走得掉,但是她想,如果她真的想去城堡住,夏梓修應(yīng)該會想辦法吧。
夏梓修想了想,這也有可能,況且,雖然夏母這些日子都很正常,病情也都很穩(wěn)定,但畢竟是精神病患者,夏梓修沒有辦法忽視這一點(diǎn),只要這一點(diǎn)還存在……
懷孕的杜芮總是不安全。
他其實(shí)每天也都小心翼翼,都可以用提心吊膽來形容了。
“回去,你在車裡呆著,我去樓上給你拿幾件衣服,我先送你回城堡。”
杜芮看向夏梓修,她點(diǎn)頭,“好。”
夏梓修沒有忽視她眼裡的認(rèn)真,她是真的想回城堡,是單純的回,還是逃……
抿著脣,或許施容是對的,她受了委屈,也不會告訴他。
如果是從他母親那受的,她就更不會說了。
到了酒店公寓,夏梓修下車,沒有叫醒正在睡覺的杜芮,徑自上樓去整理衣服。
杜芮就坐在車裡,車裡暖氣開得很足,車窗上蒙上了一層霧氣。
杜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總之,她醒是因爲(wèi)有人敲了車窗。
她揉了揉眼睛,卻正對上夏母湊在車窗上的臉,杜芮一瞬間被嚇到了,驚叫聲都到了喉嚨口,硬生生的被她嚥下,只聽心臟“撲通撲通”亂跳。
她打開車窗,“媽媽……你怎麼在樓下?”
“我不能在樓下嗎?”夏母輕笑,那神情……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杜芮說道。
“車子裡面挺暖和的。”夏母說道。
杜芮忙坐到駕駛座上,給夏媽媽開門,讓她坐在前車位上。
夏媽媽坐了進(jìn)來,“砰”的一聲關(guān)上車門,將車窗重新?lián)u了上去。
杜芮心下一驚,頓時(shí)睡意全無。
“媽媽……”她微微笑,看著臉色紅潤的夏母。
“媽媽?”夏母輕笑,“我原以爲(wèi)我是最會裝的,沒想到你也很會裝嘛?”
梓跑車過開。杜芮這回可真的是被嚇到了,被夏媽媽的這句話。
夏媽媽轉(zhuǎn)過頭,定定的看著杜芮,“是從什麼時(shí)候開始知道的?我其實(shí)病已經(jīng)好了。”
“……”杜芮嚥了咽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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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從什麼時(shí)候開始知道我的第一個目的是打掉你肚子裡的孩子?”
杜芮的手搭上車門門把,她想逃……順著馬路一直逃……
“杜芮,你和你爸爸一樣,這心眼兒,可真夠深的。”夏媽媽冷冷道,她的眼睛微紅,裡面全是對杜家人的恨意。
“夏媽媽,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17419962
“聽不懂?聽不懂人話是嗎?”夏母繼續(xù)笑,“果然,什麼樣的父親就有什麼樣的女兒,聽不懂人話,那都是禽獸。我不知道你算什麼,但我知道你父親,連禽獸都不如。”
杜芮的牙齒髮顫。手緊緊握著門把。
她知道她父親做了很多錯事,但是不管怎樣,那也是她的父親……
“我不知道你對梓修施了什麼蠱,但我勸你,最好拿掉著肚子裡的孩子,我不會讓你生出連著夏家骨血的孩子,然後滾開夏梓修身邊。那是我兒子,你覺得他會選擇你還是選擇我?”
杜芮緊緊抿著脣,她害怕……她怕……她怕夏媽媽,從心底裡怕……
梓修……
梓修……
“想回城堡,然後安心的把孩子養(yǎng)下來?”夏母一語道穿她的想法,“你真當(dāng)我是精神病院的弱智?真當(dāng)我什麼都看不出?你的那些伎倆,就和你爸爸一樣,用的卑鄙,並且無恥!”
杜芮緊緊咬著脣。
“你們杜家人的血是黑的嗎?”夏媽媽一把扯過她的手臂,捏的杜芮眉頭輕皺,“啊?!奪走我的丈夫,現(xiàn)在又來搶走我的兒子!你們杜家一家是人嗎?是人嗎?!”
杜芮的眼淚滑下,她用力掙開夏母的手,“是人!是有血有肉的人!”
“是人,怎麼做的事情卻都不是人能做出來的?”
杜芮轉(zhuǎn)過頭,“我承認(rèn),對夏爸爸,我很愧疚,但那是我父親犯的錯,是我父親一時(shí)鬼迷了心竅,和我有什麼關(guān)係,和我媽媽又有什麼關(guān)係,你憑什麼連我媽媽一起罵?!”
“能看上你爸爸那種人,你媽媽是什麼好東西?你流著你爸爸的血,你又是什麼好東西?然後遺傳著你的血出生的孩子,能是什麼好東西?!”
“夏媽媽!我和梓修是真心相愛的!”杜芮的眼淚從眼角滑落,“你們上輩人的恩怨我不懂,我也不想懂!如果你真的恨死我父親,恨死我,我來還不行嗎?”
夏媽媽冷漠的看著她,“你怎麼還?怎麼還?就你的命夠賠麼?啊?!我丈夫能回來嗎?!他會再叫我一聲老婆嗎?!”
“……”杜芮眨著被眼淚充盈著的眼眶,只剩無措,她就知道,她能還得起夏梓修,卻還不起夏媽媽……
夏媽媽伸手一把掐住杜芮的脖子,“怎麼樣?要還嗎?”
杜芮只覺喉頭一緊,而後便是生疼,喉口的血管似乎都要爆裂。她的臉慢慢漲紅,雙手拉著夏媽媽的手。
夏媽媽年紀(jì)不小,但是力氣卻很大,尤其是夾雜著恨意。
杜芮只有眼淚從眼角不停往下滑,她想挽回,可總是這樣力不從心,總是這樣無力……
就在杜芮以爲(wèi)自己會被她掐死的時(shí)候,她又鬆了手。
夏媽媽看著她,“如果你不肯選我給你的路,那你就別想逃,別躲到城堡裡去,你去,我也一樣會去!我倒要看看你能堅(jiān)持到什麼時(shí)候。”
杜芮拍著胸口,猛咳了許久。
夏媽媽抽出紙巾幫她擦著眼角的眼淚,“你不是要還嗎?那讓我看看,你能忍到什麼時(shí)候,讓我看看你能忍到什麼程度,這纔多久,你就往城堡躲?”
“別哭了,梓修要來了,是想讓梓修看到你這副樣子,然後怪罪我頭上?”
杜芮搖頭,只覺得心口難以呼吸。
夏媽媽靠在椅子上,閉目養(yǎng)神。
杜芮雙眼無神,她盯著面前的方向盤,良久,手慢慢撫上方向盤,上面沒有夏梓修的溫度了……
她撫著自己的肚子。
沒過多久,她便從後視鏡裡,看到慌慌張張從酒店裡走出來的夏梓修和佩妮,他們正在著急的找著夏母。
杜芮看到夏梓修手上沒有拎包。
估計(jì)還沒有來得及整理好行李,就發(fā)現(xiàn)夏媽媽不見了……
杜芮不得不佩服夏媽媽的本事……
這也難怪夏梓修會這樣的聰明,會這樣的優(yōu)秀……
虎父無犬子,更何況還有一個虎母。
杜芮苦笑。
她打開車門。
“梓修!”
夏梓修忙走了過來,“芮兒……”
他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睡在副駕駛位上的夏母,頓時(shí)一顆心放了下來。
“媽——”
“啊?芮芮……”夏媽媽睜開眼睛,忙將杜芮摟進(jìn)懷裡。
夏梓修嘆了口氣,“媽,你想嚇?biāo)滥銉鹤訂幔俊?
“我聞到芮芮的味道了。”夏媽媽說這話,完全就是個孩子。
杜芮抿著脣,一點(diǎn)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佩妮也走到夏梓修身邊。
良久,杜芮鬆開夏媽媽,她對夏梓修說,“我不回城堡了。”
“……”夏梓修微愣。
杜芮微笑,“媽媽根本就離不開我,我怎麼捨得回去。”
夏母上千家繼續(xù)摟著杜芮。
夏梓修眉頭微皺,他看了眼自家媽媽,而後道:“媽,那我們回去吧。”
說著,他便繞到副駕駛位外將門拉開,夏媽媽走了出來。
杜芮跟在後面,她就差把自己的脣瓣給咬破。
她低頭看著自己依舊平坦的腹部,若不是自己體重真的在增加,又時(shí)不時(shí)被妊.娠反應(yīng)折磨的半死,她真不覺得自己這肚子裡已經(jīng)有一個鮮活的生命了。
夏梓修一手摟著夏母肩膀,一手牽著杜芮,往公寓裡走去。
杜芮走的每一步都是這般沉重,她想逃,卻失敗了,她知道還有一種不會失敗的逃跑方式,只是她做不到,她沒辦法不要這個孩子,她是這樣期待這個孩子的到來,夏梓修也是這樣的期待。她也沒有辦法離開夏梓修……
緊緊握住夏梓修的手。
夏梓修眉頭輕動,他轉(zhuǎn)頭看向杜芮,“芮兒?”
杜芮這才意識到自己握他的手握的太過於用力,忙鬆開了一點(diǎn),抱歉的看著他,“sorry!”
夏梓修將她往自己身邊拉了拉,回城堡也好,不回也罷,他都順從她的意願。
接下來,杜芮在公寓裡的日子並不好過。
夏梓修在的時(shí)候,夏母依舊是一個精神病患者,夏梓修不在的時(shí)候,她就是一個陰毒繼母。
惡言惡語的話,有的時(shí)候甚至?xí)邮帧?
杜芮靠在牀上,她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這樣的日子,她過不下去,她真的沒有辦法……
一個禮拜,她的精神,她的身體都吃不消。
杜芮不知道童話故事裡,被繼母折磨的灰姑娘是怎麼忍受虐待忍受那麼多年的,杜芮只知道自己忍受不了。
夏媽媽太可怕了……
她不知道一個沒了心的婦人可以毒到這種地步。
是,她不會逼她吃那些會直接讓她流產(chǎn)的食物,不會逼她吞藥,只是在精神上拼命的摧殘她,只是讓她找不到喘息的空間,讓她在佩妮面前像個卑.賤的下人,她折磨她的理由只有一個,就是父債子還。
她給她的餘地也只有一個,拿掉孩子,滾出夏家。
這餘地,她退不了。
她捨不得,捨不得夏梓修就算被很多麻煩事物纏身,也還是堅(jiān)持每天回家,每天睡在她身邊,她捨不得,捨不得,即便白天受了天大的委屈,也還有這麼一個體貼溫暖的懷抱讓她可以靠。
她捨不得,捨不得,每每提到孩子,他的臉上總是露出知足的笑容,捨不得,每每看到她孕吐,他那心疼到恨不得替她受著苦的表情。
她捨不得這些,所以她活該受罪……
可是,可是人心是肉做的啊!這世界上,有她父親這麼一個鐵石心腸的人不就夠了麼?爲(wèi)什麼還要多一個?
“杜芮,你給我出來,洗碗!”
杜芮閉了閉眼,她走出房間,沒有去收拾碗筷,而是站在夏母面前,“下人的活就應(yīng)該留給下人幹。”
“你說誰是下人?”
“佩妮。夏媽媽,這點(diǎn)你比我清楚,一定。”杜芮看著她。
“在我眼裡,你纔是下人,杜芮,我不懂,爲(wèi)什麼你總要讓我把話說的這麼難聽。”
“那是因爲(wèi)夏媽媽你做出來的事情就有這麼難看!”
“你現(xiàn)在是想怎樣?”
“我只是想好好的生下這個孩子,到底有什麼錯?啊!?”杜芮看著她,大聲吼道,“我難道犯下滔天大罪了嗎?!你要是真的這麼恨我,你直接把我從窗口扔下去不就完了,一屍兩命,你還圖個方便!這樣不是很好嗎?”
“啪”的一聲,夏母一個巴掌就打在杜芮臉上。
“要跳自己跳,別在我面前吼。”
杜芮只覺半邊臉火辣辣的疼,她的頭髮都被打偏到一邊去。
“杜小姐,這碗筷我自己收拾,你趕緊回房間休息吧。”佩妮站出來說道。
杜芮冷笑一聲,走到佩妮面前,一個巴掌就上去,“我打不了夏媽媽,打你還是可以,你叫誰杜小姐?”
“……”佩妮瞇起眼看向她。
“梓修不是讓你叫我夫人?誰讓你隨便改口的?”
“夫人?”夏媽媽冷笑出聲,她一把扯過杜芮,“我發(fā)現(xiàn)你這女人真的是不要臉到了一種境地。”
“夏媽媽……”杜芮淡淡的叫了她一聲,“我是你兒子的女人,我肚子裡是你兒子的孩子,這一點(diǎn),我只能說你醒來的晚了,你改變不了!”1b5j8。
夏母靜靜的看著杜芮,“改變不了?”
“反正我父親左右?guī)ё吡四阏煞颍膊徊钗覔屪吣銉鹤恿耍偶胰说难褪沁@樣,麻煩您老就認(rèn)了吧!”
就在這時(shí),巧的簡直就是算計(jì)好了一樣,夏梓修推門而入,杜芮錯愕不已的看向門外,夏梓修那雙眸子,冷的讓杜芮渾身發(fā)顫。
夏媽媽又適時(shí)的往後一倒,佩妮更加適時(shí)的扶住暈倒的夏媽媽。
夏梓修走了過來,杜芮看著他,搖著頭,天,她剛纔說了什麼……她說了什麼……
他兩步走到夏媽媽身邊,擦過杜芮的肩膀,杜芮不穩(wěn)的撐著旁邊的桌角。
扶著夏母,“媽……”
夏母被掐了下門中,而後慢慢醒過來,見到夏梓修就大喊,“兒子……我害怕……芮芮壞人,她兇我——!嗚嗚……”
杜芮閉上眼睛。
夏梓修的背影很僵硬,看得杜芮只覺得自己在咬著牙用針戳著自個兒心口。
“兒子——!嗚嗚——!”
夏梓修輕拍夏母的背,“沒事了,沒事了。佩妮,帶媽回房間。”
“我不回房間,我要和兒子站在一起,和兒子站一起,我不怕……”
聽到這話,杜芮不自覺的又踉蹌後退一步。
夏梓修轉(zhuǎn)過身,杜芮從來不知道,這個男人的一個眼神,就可以讓她萬劫不復(fù)……
“梓修,不是這樣的……”
夏梓修淡淡的看著杜芮,他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真的不敢相信……
杜芮淚如雨下,她伸手指著夏母,“梓修……你媽媽她……早就清醒了!她會來這裡,就是爲(wèi)了報(bào)復(fù)我,她要拿掉我們的孩子!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