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韻笑了笑,“自然是可以,只是我以爲(wèi),以阿五幾人的身家足夠讓你們過上不錯的生活了,你們實(shí)在不必再冒著生命危險做這些事情,不是嗎,來了兩天,也該知道,我們剛剛死裡逃生了一回。”
“正因爲(wèi)如此,我們才更要參加啊,如主子你剛剛所說,人終究是要靠自己的。”
這話一出,本還想開口說不想去的幾人,頓時閉了口,屋中頓時安靜了下來。
紫韻開口道:“既然要招人,自然是隻要報名都可以,你們是阿五的親人,人品我還是信的過的,只是醜話還要說在前頭,加入了景田幫生死就不由自己,每天腦子可以說是別在褲腰帶上,我並不能保證你們的安全,若出了事。”
聞聽此言,瑞伯花白的鬍子一顫,立馬錶態(tài)道:“主子,你放心,既然決定幹這一行,有什麼後果,我們心裡自然是一清二楚的,若出了事情,有人敢在心中對主子有怨言,那我絕不輕饒。”
見自己要說的話,瑞伯明白,紫韻也沒有在這上面多做糾纏,而是再次囑咐道:“這事畢竟危險,過來年紀(jì)的就不要去了,只有一個孩子的也不要參加了,總要給做父母的留點(diǎn)念想。”
諾諾應(yīng)了一聲,見事情差不多了,紫韻沒有多待,又和衆(zhòng)人說了幾句話,便出了屋子。
望著阿五一臉尷尬的模樣,紫韻忍不住好笑的道:“怎麼了,這幅模樣讓楊改看見了,還以爲(wèi)我欺負(fù)你了呢。”
阿五聞言,尷尬一笑道:“主子,我不知道他們今天會說這些。”
咧出抹笑意,紫韻言道:“景田幫要招人,是誰,並沒有什麼區(qū)別,你這些家人想著自力更生,而不是光靠著你們,你應(yīng)該高興纔是不是嗎。”
“可是外面那麼危險。”
“阿五,這世界上又有哪裡是不危險的,便是如今的景田幫我也不敢保證一定是安全的,林倩兒的本事你也該見識了,若不是有所壓制,相信我,她揮手間,就能將這裡夷爲(wèi)平地。”
“那主子你呢。”
被阿五問的一愣,紫韻隨之笑道:“如今的我比她差點(diǎn)。”
“那原來的主子呢。”
“哈,你怎麼對這個好奇起來了。”
阿五擡頭,正視著紫韻道:“跟著主子這麼久,我知道主子原本只怕是一方大能,我是在想知道力量的盡頭可真的存在。”
輕“咳”一聲,紫韻不由望向了天空,就在阿五以爲(wèi)紫韻不會回答的時候,紫韻方道:“若是原來的我全力一擊,阿五,只怕你所生存的世界就要不復(fù)存在了,而我還不是最強(qiáng)的。”
雖早知道紫韻這個主子肯定很厲害,但是阿五沒想到這麼厲害,當(dāng)下便傻在了原地。
紫韻在其腦袋上敲了敲,難得多了幾分逗弄之心道:“所以,阿五努力吧,做我的護(hù)衛(wèi)只有這麼點(diǎn)實(shí)力可怎麼行。”
待阿五回過神來,眼前早沒了紫韻的身影。許久阿五才喃喃自語道:“老天啊,主子強(qiáng)橫成這樣,我得練到什麼程度才能夠資格當(dāng)護(hù)衛(wèi)嗎,這樣說來,如今這世界道頂尖存在,簡直連給主子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這麼一想,阿五既自傲又心虛,臉上道神色也是變換莫測。
恰好被路過此處的楊改看了個正著,忙上前摸了摸媳婦的額頭,有些擔(dān)憂的道:“阿五,你這是怎麼了,可是不舒服,還是有些累著了。”
回過身來,阿五使勁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讓楊改看的心中歡喜不已,不由笑道:“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高興成這個樣子。”
阿五緊緊的將楊改的雙手,抱在了懷中,一臉激動的道:“楊大哥,你知道嗎,咱們跟著主子真是跟對了,真是跟對了。”
楊改聞言,忙將媳婦摟進(jìn)了懷中,好笑的道:“好好好,我自然知道跟著主子是跟對了,這不是咱們早知道的事情你也用不著這麼激動嗎。”
拼命搖頭,阿五忙又接著道:“不,不,不,跟著主子原比咱們期盼的更加輝煌。”
“哈”楊改整個人都被說懵了,“這話是怎麼說的,你該不會又聽說了什麼吧。”
神秘一笑,阿五勾了勾手指見丈夫?qū)⒍涓擦诉^來,方纔在其耳邊小聲的道:“我可不是聽說,而是主子親口說的,你也知道主子不是凡人吧。”
楊改忙點(diǎn)了點(diǎn)頭,答道:“這我當(dāng)然知道了。”
“但你肯定不知道主子原來有多不凡。”
望著媳婦得意的小眼神,楊改心中一笑,忙配合的問道:“莫非你知道。”
阿五“這是當(dāng)然了,我可是聽主子說的,若是原本的她,揮手間便能將這個世界給毀了,你說這得厲害成什麼樣。”
“這真的是主子親口跟你說的。”問出口的剎那,楊改的神色也忍不住凝重了起來,將媳婦脖子一摟,回了兩人所住的屋子道:“真的是主子告訴你的,她揮手間就能將這個世界給毀了。”
“那還有假。”興沖沖的答完,阿五這才發(fā)現(xiàn)丈夫好像並無高興之感,阿五不由追問道:“你怎了,我怎麼看你的樣子彷彿不太高興。”
楊改“恩”了一聲,趕忙露出一抹笑意來,連忙應(yīng)道:“我怎麼會不高興呢,按這麼一說咱們以後的成就只怕比當(dāng)朝日教的教主都要威風(fēng)。”
“嗯”“嗯”“嗯”“你也這麼覺得對不對,一想到這個,我覺得我今天晚上都睡不著。”說到這裡,阿五臉上微微露出幾分羞澀道:“我只要想想咱們以後的孩子不會再過咱們現(xiàn)在的日子。”
見媳婦越說越遠(yuǎn),楊改趕忙打斷道:“停,你想的也太遠(yuǎn)了,況且,你也不要太樂觀了,你也不想想,主子原來越強(qiáng),咱們只會越危險,畢竟只有主子倒黴的被陷害到這裡來,其他的人可都與主子原本都實(shí)力相當(dāng)啊,不說別的,你只說一個林倩兒,便將咱們逼成什麼樣了,而且這並不是本體,意思就是咱們就算將她燒成了灰,指不定第二天照樣出現(xiàn)在咱們面前,一個就這麼難纏,要多來幾個,咱們還有命在。”
見自己才高興起來,就被丈夫潑了冷水,當(dāng)下不高興的道:“你就不能說點(diǎn)好聽的,我這還沒高興一會呢,都被你給折騰沒了,沒勁。”
說罷,阿五氣憤的將丈夫一推,反身出了屋子。
只剩下楊改茫然無措道:“我說錯什麼了。”
阿五氣憤的出了屋子,阿三正好迎了上來,上前問道:“阿五啊不,該叫嫂子了,瞧我怎麼老記不住,對了嫂子,大哥在嗎。”
“不知道,自己去看了。”
被阿五一吼,阿三不由蒙圈了,望著阿五氣沖沖的背影,阿三弱弱的道:“我這是說錯什麼了。”
輕嘆口氣,阿三方進(jìn)了屋子,望著楊改此時的神情,有幾分瞭然,“原來是兩口子吵架了啊。”
看出了阿三心中所想,楊改扯了扯嘴角,“阿三,要是再讓我看見你這幅模樣,我的拳頭可管不住了。”
訕訕一笑,阿三忙道:“大哥,我不是一向是這個樣子嗎。”見楊改還是直直盯著他不放,阿三趕忙轉(zhuǎn)移話題道:“對了,大哥,主子交代的事我都做好了。”
聞聽此言,楊改方纔移開了視線道:“那就好,走,和我一起給主子彙報去。”
阿三忙應(yīng)了一聲,兩人一起來到了紫韻面前,將紫韻交代道事情,細(xì)細(xì)稟報了一遍。
紫韻點(diǎn)了點(diǎn)頭,讚道:“做的不錯。”卻見楊改時不時的望向自己,不由笑道:“楊改,你在看什麼,可是有有什麼不對。”
被這一聲震的回神,楊改忙道:“主子並沒有,如今傷員已經(jīng)基本治癒,主子下一步可有什麼計(jì)劃。”
“按兵不動。”
聞聽此言楊改與阿三對視一眼,不由問道:“這是爲(wèi)何。”
紫韻笑了笑,站起身來,“這一嗎,我已經(jīng)開始給歐陽樊治療,等閒是不能中斷的,而最重要的是,以我對林倩兒的瞭解,她這麼想我死,定然會先出手的,所以,咱們反而不用著急。”
聞聽此言,兩人表示明白,見沒什麼事,就退了下去。
紫韻背過身子,嘴角溢出一抹冷笑道:“林倩兒,你早就失去了三分之一的修爲(wèi),若這次再失去的話,我道要看看,你如何在那裡立足。你真以爲(wèi)我奈何不了你嗎。”
……
又過了兩日,因感覺到身體的力量在漸漸變強(qiáng),歐陽樊被逼吞下自己洗澡桶裡的冰藍(lán)結(jié)晶道氣,略微淡了些。
卻不想這日正吃著,卻見紫韻走了進(jìn)來,心中一驚,不由岔了氣,猛烈的咳嗽了起來,紫韻直接上前,在其身上一點(diǎn),應(yīng)將所有的結(jié)晶都讓歐陽樊吞了下去,這才送了手,歐陽樊頓時好一陣道咳嗽,待這陣咳嗽好容易過去,當(dāng)下便氣憤的想要罵人。
紫韻涼涼的開口:“哦,對了,歐陽正若我記得沒錯,你這弟弟只怕還要治幾個療程,才能與常人無異啊。”
這赤裸裸的威脅,頓時讓歐陽樊所有的話給硬嚥了下去,這才道:“有種別威脅人。”
“說的好像,你有什麼能比的過我似的。”
歐陽樊強(qiáng)壓下心中的怒氣,冷冷的笑道:“起碼,我這顏值甩出你幾條街去。莫非你不承認(rèn)。”
聽聞此言,紫韻還真發(fā)現(xiàn)歐陽樊這小子長得還真不錯,想著楊意與他畢竟是親兄弟,顏值高也是正常的。
不過紫韻略挑了挑眉,頓時多了幾分逗弄道“當(dāng)然不承認(rèn)了,我說小弟弟啊,自戀可是要不得的道,再說了這人長得好不好,可不是自己說了就算道,得找個人評一下。”
聞聽此言,歐陽樊忍不住嗤笑道:“莫非你的意思是說,你自認(rèn)爲(wèi)比我長得好了,我說,你難不成沒長眼睛嗎。”
紫韻沒有答話,而是扭頭望著楊意道:“你覺得呢。”
楊意嘴角露出一抹寵溺的笑意,當(dāng)下便道:“那還用問嗎,在我心中,你就是獨(dú)一無二的。”
歐陽樊不屑一笑,“瞧你那沒見過世面的樣子,看到你就來氣。”
吐槽完楊意,歐陽樊又道:“他的話做不了準(zhǔn),他的眼睛已經(jīng)被眼屎給糊住了,再也,嗚嗚嗚。”
歐陽正無奈的捂著弟弟的嘴巴,怎麼就接受不了教訓(xùn)呢,小命可還捏在人家手裡呢。
望著紫雨斜睨過來的視線,歐陽正趕忙道:“紫韻啊,你別和他一般見識,他那有什麼審美啊。”感覺到懷中弟弟的掙扎,歐陽正,手肘狠狠的在其肩膀上一頂,歐陽樊頓時老實(shí)了,歐陽正忙將人放了開來。
歐陽樊彷彿換了個人一般,對著紫韻一陣恭維的同時,又貶低了自己。話說的那叫人一個舒服,紫韻點(diǎn)了點(diǎn)頭,“恩,知道錯了就好,以後可要……”
話音未落,就見有人匆匆來報道:“主子,外面幫派的界碑上被人印下了血手印。”
聞聽此言,紫韻嗤笑一聲,站起身來,心中暗道“老套。”,轉(zhuǎn)身望向來人道:“除了這些可還有別的什麼。”
來人搖了搖頭,“只看見了血手印。”
摸著手腕上的串珠,紫韻思考了一下,便道:“你去將謝童等人都喊過來議事,另外讓幫裡的人不用去外面巡邏了,只站在幫內(nèi)就好,免得枉送了性命。”
來人忙應(yīng)了聲是,便匆匆出去了。
確定來人已經(jīng)走出老遠(yuǎn),紫韻方纔道:“準(zhǔn)備好了,林倩兒已經(jīng)來了。”
“什麼,那女魔頭在哪裡,這次可不能讓他跑了。”楊意咬牙切齒道道。
紫韻沒好氣的道:“你連人都認(rèn)不出來,說什麼大話。”
楊意想要反駁,紫韻立馬道:“若不然你可看出剛剛那人就是林倩兒。”
“什麼”
“什麼”
“什麼”
一串的驚歎聲響起,歐陽樊更是道:“說什麼林倩兒,那人不是。”
“說起來也簡單的很,不過是將自己的靈魂投入他的軀體之中罷了。”
歐陽樊輕出口氣,“這還簡單。”
紫韻點(diǎn)了點(diǎn)頭,“當(dāng)然簡單了,你要是不信,我可以一秒鐘就將你的靈魂塞進(jìn)桃紅的身體裡,你要不要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