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交談，並沒有過多忌諱，在一旁的顧子濯雖然儘管有些疑惑，卻沒有多嘴開口。
見此，不止是顧依凡，就連南宮漣對他也多了幾分認(rèn)可。
“哥，四處看看吧。”帶顧子濯來，並不是炫耀，而是想讓他增開視野，見識了，也就會更加自信，從而加倍奮鬥。
“南宮漣，帶我哥去轉(zhuǎn)轉(zhuǎn)唄，我去給司老打個電話。”顧依凡一邊說著，一邊摸出手機(jī)，朝著大廳中央的大樹走去，那下面，有幾個單獨的木椅。
“走吧，我?guī)闳ニ奶幙纯础！鳖櫼婪捕及l(fā)話了，南宮漣也盡職的帶著顧子濯乘上了電梯。
司老的電話很快就被接通，儘管對面看不見，但顧依凡仍然笑著寒暄道，“司老，最近過得好嗎？”
“哦，是小顧啊，難得你會給我打電話來，我這一把老骨頭，還真有些受寵若驚。”電話那端，司老同樣笑意盈盈的說道。
“呵呵，司老，能讓你說出受寵若驚的話，我纔是最受驚的那個吧。”和司徒義這樣的老狐貍打交道，除了要保持頭腦清晰，那就是要有一張會說的嘴。
“小顧啊，這麼久不見，你這張嘴巴，還是那麼伶俐。”顯然，司徒義被顧依凡這句話梗得不清。當(dāng)然，他也知道這只是玩笑話，故而也沒有不滿，只是同樣玩笑著道。
“司老，我剛到聽南宮漣說起，這次的訂單已經(jīng)完成了。你看，如果你有時間，能派人來接應(yīng)一下麼？”顧依凡也沒繞圈子，直接點明瞭來意。話雖是請求，但語氣可沒有半分請求的意味。
“哦？完成了？那行，我會派人來運走。”聽到顧依凡的話，司徒義也沒有計較，顧依凡從來都不是一個安於知足的人。不就是運一趟貨物，他司徒義能接受。
再說了，顧依凡雖然不是個容易滿足的人，但也是一個注重承諾的合作伙伴，這種事情，只是小意思。
“對了，小顧，藍(lán)鋒究竟是怎麼製造出來的？如果方便，不介意說一說？”既然幫了一個小忙，司徒義也不客氣的問出了一直存在心中的疑惑。
藍(lán)鋒，自從賣給了軍1方過後，恐怕不用司老下達(dá)命令，就有許多研究員擠破了腦袋，爭先恐後的想要研究藍(lán)鋒。如今聽到司老如此不避諱的問起，想來是捉了急，研究這麼久，一丁點發(fā)現(xiàn)，甚至是一丁點進(jìn)展都沒有。這纔會拉下老臉，問出這個不該問的私密問題。
“司老，這個問題，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你。”頓了頓，顧依凡說道，只是相比起剛纔平和的語氣，多了一些深沉，“藍(lán)鋒的核心程序，包括製作材料，我只能說我真的花費了很多錢，賣出這個高價，並不是空口隨便叫價。想必你也發(fā)現(xiàn)了，它整個機(jī)型，都採用的是一次封接的工序，如果要強(qiáng)行拆分，就會徹底損毀。”
而這，也正是顧依凡願意販賣的重要原因。如果像藍(lán)鋒這樣的東西，賣出去後被研究是必不可少的。既然要研究，核心的東西被研究出來，她還賺什麼？能研究，就能採用原理製作。當(dāng)然，顧依凡還有一點沒有說完，那就是真的強(qiáng)制性拆分，不僅是損毀，核心系統(tǒng)會採用自爆模式。
相信這一點，不用顧依凡說，他們也能從系統(tǒng)中探查到。
是以，這種獨特的商機(jī)，顧依凡壓根就不怕泄密，甚至是被其他製作商盜版山寨。
“我也就是隨便問問。”聽得顧依凡這麼說，儘管早已經(jīng)知道不可能，但司徒義仍然有些失望。像這種創(chuàng)新的戰(zhàn)鬥機(jī)，如果被他們掌握，指不準(zhǔn)會一舉在科技上領(lǐng)先他國。
不過，司徒義也沒有勉強(qiáng)。好在，顧依凡是個地道的華夏人，同時，也是一個比較突進(jìn)的憤青。只要不激怒顧依凡，相信不會有什麼意外。
司徒義此時的心理，其實還存在著一些僥倖。還好他當(dāng)初明智，選擇了和顧依凡合作。如果錯失這個機(jī)會，司徒義真的不敢想象後果會是怎樣。
想到這，司徒義突然有些緬懷的說道，“小顧啊，不得不承認(rèn)，我老了，現(xiàn)在啊，是年輕人的天下了。”
“司老說笑了，儘管新鮮血液能帶來熱情，但同樣需要經(jīng)驗豐厚的老一輩來帶領(lǐng)。”顧依凡笑了笑，不算馬屁的馬屁，卻是拍在了司徒義的心坎上。
“呵呵，你呀，我還真是高興，你能說出這樣的話。”是了，高興，司徒義沒有想到，顧依凡的眼光如此長遠(yuǎn)。還真是，江山代有人才出啊！
結(jié)束了通話，顧依凡才用意念對亞撒說道，“已經(jīng)完成了？”她雖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進(jìn)空間看看小銀如何，不過也沒有忘記，顧子濯還跟著南宮漣在四處參觀。
乘上電梯，顧依凡直接按下了頂層，那裡，是她的辦公室。雖然……她來公司的次數(shù)，或許會少之又少。不過，董事長的辦公室，仍舊佔據(jù)了一層，除了辦公，還有一間休息室和會客室。
裡面的裝修，是南宮漣吩咐設(shè)計的。簡單中帶著一股子的幹練，倒是符合她的喜好。巨大的落地窗，外面的一景一物，都能看見。何況，這是頂層，三十層。從這裡看去，腳下的一切都顯得渺茫。除了前面那棟最高樓，顧依凡突然有些臆想，或許自己該選擇第四棟樓的頂層，作爲(wèi)自己的辦公室。
畢竟，那裡能俯瞰整個園區(qū)。
看著這些，一種自豪油然而生。這，就是她重生以來，目前感覺最爲(wèi)成就的事情。
“我就知道，你會直接來辦公室。”就在顧依凡自豪的時候，南宮漣偏偏然的走了進(jìn)來，同行的，還有顧子濯。
“小凡，這是你的辦公室？”打量的時候，顧子濯不忘詢問。儘管整個辦公室看著沒有電視中那些總裁的辦公室奢侈高端。可顧依凡的辦公室，簡單，卻透著大氣。果然，符合顧依凡的風(fēng)格。
“哥，參觀完了？感覺怎麼樣？”顧依凡笑瞇瞇的問道，一番自豪，心情也連帶著越來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