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如此,若是隨便找一個,我如今早已經(jīng)子孫成羣了。而且普通的小母狐了承受不來我的血脈。”爪爪很是喪氣的道。
“相信我,我有直覺,你一定能夠找到中意的小母狐的。”玉嫣見它這樣,還真的是有些於心不忍,便說了句安慰的話,卻不料日後這話成了真,將爪爪高興的喲。
兩人雖說著話,神識卻都鎖定在容君祁身上,此時,容君祁身上已經(jīng)有了很多大大小小的傷口,都是被那電光給攻擊的。
此刻他已經(jīng)伺機(jī)準(zhǔn)備去抓劍柄了,玉嫣爲(wèi)容君祁擔(dān)憂起來,咬著脣握著拳一直在暗中爲(wèi)容君祁打氣。
容君祁與劍對持半晌後,伸出了手,一把握住了劍柄。
那劍還想掙扎,電光大盛,眼看著就要重傷容君祁,玉嫣大喝一聲:“你膽敢!”
“啊!”容君祁也被電道,痛苦的大喊,心裡卻越發(fā)堅定一定要征服它,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迸發(fā)出一股強(qiáng)大的力量,彙集到他手中,契約陣法陡然亮起來。
跟著那劍就被平順的握在容君祁的手中了,容君祁也整個變成了一個血人,渾身都是血,看著很是可怕。
“我,我征服它了。”容君祁腿一軟,一手握劍,撐在地上纔沒倒下來。
看著容君祁傻兮兮的對她笑,玉嫣眼眶中的淚水止不住的往下落,跑上前去,一邊給他擦血,一邊心疼的道:“拿不到就拿不到,幹什麼那麼拼命,若是你因爲(wèi)這把破劍死了,豈不是要丟下我一個人麼?你難道就不怕我長大後嫁給旁人將你忘了麼!”
“若是連這紫宵劍都征服不了,又從何說要保護(hù)你一輩子。不許說這些胡話,我不會容許你嫁給旁人的。”容君祁霸道的將她抱進(jìn)懷中,將下巴靠在她瘦弱的肩膀上,很是吃力的樣子。
“這是怎麼回事?”進(jìn)旬被解開控制,聽到聲音跑了進(jìn)來,見容君祁渾身是血,拔出腰間的軟劍就要刺向爪爪。
爪爪一個跳躍,跳到了玉嫣的頭上,蔑視的看著進(jìn)旬,好似再說,小樣你也敢偷襲爺?
“師兄,不是它。是它帶著我們來到這裡的,好似是想認(rèn)祁爲(wèi)主,祁是跟這把劍爭鬥纔會傷成這樣的。爪爪它其實是隻靈獸,爪爪,我?guī)煾笌煶兴幫蹙樱幫蹙右郧耙彩切拚嬲摺s因埋沒在歲月中,如今只剩下古武心法了。我?guī)熜忠彩侵獣孕奘康摹!庇矜虪?wèi)兩人解釋了下。
“既然如此,這部功法便送他了,也算是回報吧。這是修真功法,我瞧你與你爹都是木系靈根,雖不是天靈根,卻也難得。此乃藥王決,或許還與你藥王居有淵源呢。曾是一個來此採藥的修士留下的,可是他太廢了,死在了一頭四級靈獸的手中。”爪爪將一塊玉簡拿出來,對進(jìn)旬說道。
進(jìn)旬驚訝不已,激動道:“竟是藥王決,竟是藥王決。”
“這是師父師門心法?”玉嫣也驚訝了,進(jìn)旬連連點(diǎn)頭,對爪爪感謝道:“多謝前輩恩賜,多謝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