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寧美蓮驚訝不已的自喃,寧娟兒笑了:“怎麼不可能,這幾天怕是人家王爺王妃就到了,到時候你自然就清楚了?!?
說著,寧娟兒便高興的扭著腰肢往家去了,這種忘恩負義的女人,她見一次就會擠兌一次,鐵樹伯他們兩口子對這女人可一點兒也不差。
可是她呢,嫁人後,就一副趾高氣昂的感覺,誰也看不上,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玩意兒。
滿喜哥他們開了店鋪,頓時眼紅了,可是她也不想想,這些年來,她都做了哪些寒心的事兒,當初,她本來是要說給滿屯爲妻的,可就因這個女人,說什麼她比滿屯大了三歲,她纔沒能進入寧家。
好在如今的夫家對她也好,即便如此,寧娟兒還是看不慣寧美蓮,每每見到,總要擠兌一番。
寧美蓮站在烈陽下,卻是驚得渾身冒冷汗。
“那小子,那小子是王爺世子,天,天吶!難怪方纔夫君辱罵那小,不,不對,辱罵君祁時,那死丫頭說出那種話來呢?!睂幟郎徍ε碌哪_都移動不了一步。
半晌,她總算是動了,她開始慌張的尋找她男人。
詢問了幾個人後,寧美蓮眼中卻染上了怒火,她憤恨的罵道:“該死的男人,該死的男人,得罪人不自知,還敢去玩女人,真是不可原諒,不可原諒。”
一邊罵著,寧美蓮一路朝人家爲她指的路走去。
那個方向,那個巷子裡住的是鎮(zhèn)上有名的俏寡婦劉氏,她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柳柯竟是和劉氏搞在了一起。
找到劉氏的家,院門關(guān)著,透過縫隙看去,一大一小兩個孩子坐在屋檐下玩著兩件新木馬。
寧美蓮壓抑著怒氣,轉(zhuǎn)身去了寧記。
“二哥……”一見到寧滿貴,寧美蓮便哭的不能自已起來,寧滿貴也被她這一出給嚇到了。
寧滿貴趕緊帶著她去了後院,不多會兒,你滿喜也出來了。
“大哥,嗚嗚嗚……我知道我自打嫁給柳柯後就變了。我知道錯了,先前還爲了那樣一個人渣,想要騙取家裡的方子。我一心爲柳家,可是呢。那個混蛋,竟然敢揹著我去勾搭鎮(zhèn)上的劉寡婦,大哥,二哥,還請你們幫幫我,幫幫我。嗚嗚嗚……”寧美蓮大哭起來,一手拉著一個兄長的衣袖。
玉嫣聽到走出來,冷眼看了會兒,跟著道:“那小姑此次來是想要做什麼?讓我爹和二叔去幫你捉姦在牀嗎?捉姦在牀後,又該如何?和離還是被小姑父休棄?孩子又該如何呢?”
寧美蓮被玉嫣這一番話給說愣住了,半響才道:“我,我不想和離。”
“那麼,這件事就不能聲張,你要是放心,我?guī)湍憬逃?xùn)一下小姑父,以後不敢再去找那小寡婦,如何?”玉嫣雙眸生輝,看著寧美蓮一臉的不懷好意。
“你,你要怎麼做???不會,不會……”
寧美蓮話沒說完,玉嫣便笑出了聲:“小姑,你難道還怕我把小姑父怎麼了麼?放心,我一定會還你一個完整的小姑父的?!?
“不,不用了吧!男人麼,偷點腥也是正常的,就,就算了。不,不麻煩嫣兒你了。我,我這就回去了,明兒個我再來取貨?!睂幟郎彶亮瞬裂蹨I,她怎麼看著玉嫣那模樣總覺得心裡沒底呢。
她可不敢將這件事交給她去處理,免得到時候出了什麼事兒,她可沒地兒後悔去。
“哦,既然小姑都這麼想了,那就自己處理吧!爹,我去保寧堂了?!庇矜桃妼幟郎彶桓铱醋约?,聳聳肩,對寧滿喜說完,就轉(zhuǎn)身出門了。
容君祁依然相伴在其身後,倆人慢悠悠的走到保寧堂。
保寧堂內(nèi),卻是擠了不少人,藥店夥計從裡面擠出來,正好看到玉嫣,彷彿見到了救星一般。
“三姑娘,您可算來了。醫(yī)館來了一個女病患,她腿上長了一個大毒瘡,又因雲(yún)英未嫁,不肯讓曹大夫看。這不,正痛苦著呢,您快些去瞧瞧吧!”
“好?!庇矜厅c頭,看著門口的家丁,一個眼神過去,那些人竟是不由自主的讓開了身。
玉嫣三人順利進入內(nèi)室,內(nèi)室裡坐著一個嬌弱的女子靠在一個婦人的懷中,嘴脣蒼白,臉上卻帶著異樣的陀紅,嘴脣乾裂,不是高燒中又是什麼?
“趙夫人,這是我們保寧堂內(nèi)坐堂的小大夫?qū)幱矜绦」媚?,您可別瞧她年紀小。有時候她的醫(yī)治手法我都不及,您就放心將趙小姐交給寧三姑娘照看吧!”
曹大夫?qū)δ菋D人說道。
趙夫人看了看寧玉嫣,上下打量後,有些不太信任的說道:“她年紀這麼小,真的能夠治好我的芷裳?”
“能否醫(yī)治,試過便知了,不是麼?”玉嫣輕笑一聲,眼中透著自信。
“若是再不醫(yī)治,趙小姐這怕是就撐不過去了,這毒瘡可大可小,發(fā)炎化膿,可是會涉及生命的。這是您的閨女,決定權(quán)在你手中,治或不治,全然在您?!?
說著,玉嫣在自己的桌前落座,等待著趙夫人的決定。
(糖媽這次流感挺嚴重的,整天都是昏沉沉的,今兒個就只有這麼多了,實在是抱歉,還請各位原諒。再有,親們也要注意,最近流感很嚴重,一不小心就會中招,h7n9又開始了,糖媽這地兒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一例了,親們一定注意能不吃禽類肉就不吃吧!本來一開始就設(shè)想著在文裡寫雞瘟的事情,還沒來及寫呢,就已經(jīng)再次爆發(fā)了,囧,再滾去醫(yī)院看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