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進朝點頭:“要不,用我的工錢再買一塊地吧。”
田蝶舞無奈的笑:“你覺得不是我逼著戰(zhàn)王不得不吐,我們會用正常價錢買到地嗎?”
元進朝只好低頭,他也是鬼迷心竅了,爲什麼突然之間想發(fā)展種植多一點呢,也許是爲了證明自己做的事情是最有用的。
“好了,讓小亮子看著鋪子,我們?nèi)ベI秧苗。”田蝶舞很認真的說。
元進朝一臉迷茫的看著田蝶舞:“可是我們的秧苗……”
“先不用管這些。”田蝶舞目光變的得意:“我們不能辜負了別人這樣的安排呀。”
南宮望自然知道這種地方出現(xiàn)這麼多賣秧苗的不正常,不過他奇怪田蝶舞想做什麼,還有就是田蝶舞爲什麼要在這裡賣秧苗。
田蝶舞他們走到一個賣秧苗的攤位上去,那裡擺著很多秧苗,後面有人拍著隊在買。
“呦,使者大人呀,自己的秧苗賣不出去,來我們這裡做什麼?”那個人挖苦著說。
田蝶舞看著那些草:“這是秧苗?”
“那是當然了,沒看我們這裡賣的這麼好嗎?”店主十分自信的說。
元進朝看著那個人:“這是田埂上的抓地茅草,你看連根都是連在一起的,根本就不是秧苗。”
“你胡說什麼呢。”那個賣秧苗的瞬間就炸毛了:“可是使者大人提倡農(nóng)耕的,現(xiàn)在賣秧苗最賺錢。”
“你這個不是秧苗,和我提倡農(nóng)耕有什麼聯(lián)繫?”田蝶舞看著那個人:“演戲你也給演像了行不,要不多丟人。”
那人立馬面紅耳赤,這些真的不是秧苗,只是和秧苗長的像而已,只是爲了討好戰(zhàn)王世子,讓田蝶舞他們難堪而已,沒有想到田蝶舞竟然會親自找上門來。
“我這個……就是秧苗。”那個人吞吐的堅持了一下。
“敢和我打賭嗎?”田蝶舞直接說。
“賭什麼?”他脖子硬了一下。
“賭你的命,你愚昧本官,愚昧百姓,賭命如何?”田蝶舞直接說:“要是你這裡有抓地茅草,你就自罪天下,要是沒有的話,我用金秧苗,換你的秧苗。”
那個人不等田蝶舞說完就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了,田蝶舞還真的有可能要了他的命。
“小的只是財迷心竅而已。”他慌忙磕頭。
“我看不只是財迷心竅吧。”田蝶舞看著那個人:“要是知道錯了,就趕緊把這些東西給收了,省的礙眼。”
“是,是,是。”那個人慌忙起來開始收東西。
田蝶舞一回頭,那些排隊買秧苗的人立馬就散了,他們都是拿了錢來的,現(xiàn)在誰還會在這裡觸這個黴頭。
她轉(zhuǎn)身就去另外一個攤位,不等她走進,那些人立馬散了,攤主也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於是他在大街上走了一圈,整條大街都清淨了,她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何止是能止小兒夜哭啊,連大人都嚇到店鋪裡面去了。
南宮望忍不住笑了起來,他做過很多事情,但是像田蝶舞做的這麼極品的事情,還是第一次。
“這有什麼好笑的。”田蝶舞看了南宮望一眼。
“我怎麼覺得你簡直就是的桑坦京都的魔王,誰見了你都要讓道。”南宮望玩笑著說。
“我當你是開玩笑的。”田蝶舞不想多搭理他。
“我就是開玩笑的。”
“開玩笑也不這樣開的。”田蝶舞說著就走了。
桑格戰(zhàn)知道桑格斯做的侍寢,也知道了事情的結(jié)果,劈頭就把他訓了一頓,已經(jīng)反覆告誡過他不要招惹田蝶舞了,但是他還是不聽。
“王爺,京城來的消息。”一個侍衛(wèi)把一封信給了戰(zhàn)王。
戰(zhàn)王一看把信扔到桑格斯身上:“這是怎麼回事?”
桑格斯一看信,信中雲(yún)家宗親竟然不答應他們的親事,原因是雲(yún)絡珠是被田蝶舞陷害纔要嫁給桑格斯的,他們要田蝶舞給出一個說法。
“這……”桑格斯一臉難以置信。
“你去問問那個雲(yún)絡珠究竟是怎麼回事。”桑格戰(zhàn)直接認爲這是雲(yún)絡珠的計謀。
“絡珠不是那樣的人。”桑格斯辯駁起來。
桑格戰(zhàn)有些生氣的看了他一眼:“不管究竟是怎麼回事,都要謹慎一點。”
到了中午田蝶舞和南宮望他們直接去了雲(yún)樓,這是田蝶舞和戰(zhàn)王府第一次交鋒的地方,當時應該有幾分狼狽,現(xiàn)在再來,依然沒好心情。
幾個人沒有要雅間,而是直接包了一個樓臺,一個樓臺裡面放著四張桌子,對他們來說也不算奢侈。
“聽說你帶著你的廚師在這裡和這裡的人比做飯,而且還提出了讓狗做裁判的決定?”南宮望說著笑了起來,他覺得田蝶舞是一個十分有趣的人。
“人還真的沒有夠靠譜。”田蝶舞簡單的說。
“可是你的廚師做了一盆狗食。”南宮望直接說。
“夠當然是要吃狗食的。”田蝶舞看著他,他知道是事情很多,看來關(guān)注她不是一天兩天了,這一場交集,一開始就無法避免了。
南宮望忽略田蝶舞那種目光,對聰明人不需要解釋什麼:“那你今天想點什麼菜?”
“客隨主便,今天南宮公子請客,不介意我這樣稱呼你吧,我不喜歡私下也用那麼正式的稱呼。”田蝶舞很隨意的說。
南宮望笑了一下,想到田蝶舞之前的身份,也就釋然了。
柳如眉知道南宮望和田蝶舞在雲(yún)樓吃飯的時候,多少有些發(fā)愣,她覺得南宮望的態(tài)度突然之間有這麼大的轉(zhuǎn)變,可能和田蝶舞有關(guān)係,而他們現(xiàn)在又拿田蝶舞沒辦法。
真的有一種如鯁在喉的感覺。
“王妃,小姐那裡怎麼辦?”素娥十分謹慎的說。
“王爺呢?”柳如眉不再說這件事了。
“訓了世子一頓,現(xiàn)在去知香兒那裡了。”素娥十分小心的說。
柳如眉表情沒有什麼變化,知香兒只是曾經(jīng)的自己而已,可惜了她晚來了十幾年。
“把高家的證據(jù)偷偷的送到蝶舞郡主手裡。”柳如眉簡單的說。
“這……”素娥有些驚訝。
“就這麼辦。”柳如眉簡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