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並不是靈獸。 ”景衍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妖獸,手的劍又握緊了幾分,沒有想到,他這麼多劍下去,這妖獸也只是受了皮外傷,以此便可以看出這個妖獸的外皮是多麼的堅硬。
景衍想了想,接著吧目光放在了躲在遠處的葉聞身,此時葉聞雙眼通紅,身的煞氣一覽無餘,死死的瞪著他們兩個。
這妖獸只要葉聞還活著,能夠一直吸取葉聞的生機作爲(wèi)?zhàn)B分,若是不打敗葉聞,這妖獸根本是沒有辦法解決。
景衍目光一凝,整個身子快速的朝著葉聞飛奔而去。
葉聞看著景衍居然直接朝著他攻來,面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突然間身子消失了,之後那偌大的妖獸也瞬間的消散。
“莫長老,你們沒事吧。”
掌門跟葉族長一行人面色嚴肅的趕了過去,剛纔他們還在喝著酒,聽著這邊突然有很大的聲響,有些擔(dān)心,過來看看,便看到了這一幕。
看著葉聞消失,景衍收好劍,快速的去尋安小九,還沒走幾步,卻被葉家的弟子全部圍了起來。
葉族長面露出懷疑的神色“你是何人,怎麼會在我葉府??”
莫白皺眉,有些不快葉族長的舉動,站前淡淡的說到“葉族長,這位是我朋友,剛纔的事與他無關(guān)。”
葉族長皺眉,好好的打量了一番景衍,面有些爲(wèi)難“這莫長老,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這人出現(xiàn),剛纔那隻靈獸也出現(xiàn)了,這未免也太巧合了些吧。”
景衍淡淡的撇了一眼葉煞,只一眼,葉煞感覺整個身子一震,雙眼看著景衍,良久說不出話來。
不是他不想說,而是不能,在景衍只是撇了他一眼的時候,他跟個見到了之前大廳裡的那個女人一樣,那個女人跟這個男人的氣勢很接近,讓他有種莫名的俱意。
景衍默默的收回視線,去找安小九了。
等到景衍走了之後,葉煞放在衣袖下的手才緩緩的鬆開,面有些僵硬,絲毫沒有了之前的氣勢,對著莫白抱拳問道“莫長老,敢問剛纔之人是哪位高人??”
莫白搖了搖頭“是何人你不必多問了,他不喜歡別人打擾他,所以你看著辦吧。”
說完莫白也快速的跟著去了。
留下掌門跟葉族長一臉忌憚的看著莫白的背影。
老早之前他們便知道,莫白有很多朋友,而且每一個都是多年前名動整個北疆的存在,莫白本身修爲(wèi)不算太高深,但是在於他認識各種各樣的人,所以基本沒人敢主動招惹他,再加莫白性子冷淡,很少與人打交道,一直爲(wèi)人都很低調(diào),這麼多年過去了,大家漸漸地忘記了莫白這一個名號。
甚至是他,前幾日聽葉統(tǒng)回來報的時候,都覺得憋氣,想白露宗質(zhì)問莫白,但是最終,還是理智的忍住了。
此時,他有些慶幸自己當(dāng)時忍不住了,不然指不定現(xiàn)在得成什麼樣子。
葉煞第一次感覺到了麻煩,剛纔那一位的眼神,難不成也是某個隱世的大能。
嘆了口氣,葉煞看著眼前的廢墟,吩咐葉家弟子來打掃,之後便走了。
而這邊,景衍迅速的找到了安小九,看著安小九整個臉都是紅撲撲的,有些心疼。
倒是黃媛,看著突然出現(xiàn)的人,頓時忍不住大叫了,立馬攔在了景衍面前,生怕景衍是想要傷害安小九“你是誰,你!!”
景衍眉頭微微一皺“莫要叫,免得吵醒了她讓她更加難受。”
說著,景衍一眨眼的功夫便坐在了牀前,單手摸了摸安小九的額頭,好燙!
黃媛還在一旁楞著,那人既然一下子到牀邊去了,頓時想前攔著,幸好莫白也趕來了,攔下了黃媛。
“師傅,他”
黃媛話還沒有說完,莫白便搖搖頭,看著景衍,看著景衍從懷裡掏出一顆藥丸,直接給安小九服下之後,安小九臉的緋紅淡淡的退了下去。
景衍嘆了口氣,給安小九蓋好被子這才把目光看向莫白“這些日子,多謝各位保護我家娘子。”
黃媛一臉驚訝的捂著嘴巴,看著莫白有些不敢相信,一直沒有聽到夫人說道她的相公,她們也不好意思多問,卻沒有想到,夫人的相公居然是一個這麼厲害的人物,頓時,黃媛眼裡滿是小星星,盯著景衍越盯便越覺得,夫人跟她相公兩人真般配。
兩個人都是很厲害。
莫白笑呵呵的搖頭“道友不必客氣,要道謝,也是我該像你們道謝纔對,尊夫人沒事了??”
景衍點點頭,又看了看安小九,這是這幾日趕馬車導(dǎo)致的發(fā)燒,剛纔給安小九服了藥,再休息一會會好了“已經(jīng)沒事了。”
莫白點點頭,面有些好“道友,可否能與我說說,爲(wèi)何剛纔道友會說那並不是靈獸呢。”
“我們出去說。”
莫白點點頭,跟著景衍一塊走了出去,黃媛還在一邊冒著星星眼,看著景衍跟師傅出去了,立刻趴到牀邊,看著安小九,時不時的摸摸安小九的額頭,確定已經(jīng)退燒了,她那顆心才放了下來。
在一邊守著安小九,守著守著,便睡了過去。
這次因爲(wèi)安小九的緣故,原本是想著第二天便出發(fā)的,但是安小九還是沒有醒來,所以他們便再多待了一日,等到安小九醒來再出發(fā)。
景衍有了次的教訓(xùn),也不想直接再進空間了,若是次不是自己突然之間醒來,便想看看娘子如何,卻是看到了那一幕,若不是自己及時出現(xiàn),那接下來會發(fā)生什麼,景衍想著都會心疼。
反正自己次已經(jīng)暴露了,還不如直接光明正大的面對他們,倒是那個男人
景衍一想到葉聞,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麼目的,而且次他們打鬥時,那個男人根本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可是這一次,居然還能夠跟他打。
到底是什麼東西讓他們的實力飛昇。
景衍不是多管閒事的人,那日的事情,莫白沒說,他也沒在提起,這麼好幾天,也一直沒有看到葉聞的身影。
葉聞天天躲在屋裡不知道在幹什麼,只不過,這幾天慢慢的,府裡有些不正常了,如有好幾個葉家弟子失蹤了,葉煞差人去查,可是到最後,還是沒有一點頭緒。
基本每個晚都會消失一名弟子,跟個人平白無故的消失了一般,不過唯一能夠確定的,那些個弟子已經(jīng)死了。
葉家也有葉家的命牌,每個弟子都有,而之前消失的那些個弟子,他們都命牌已經(jīng)完全碎裂成了兩半。
是誰有那麼大本事,趕在葉家殺人。
因爲(wèi)了這個是,葉煞陣怒,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景衍身。
“族長,我看指不定是那個男人,咱們?nèi)~家自從那個男人來了之後,便每天都有弟子失蹤了。”此時葉家祠堂內(nèi)一片通明,好些個長老跟弟子都在,當(dāng)然,葉聞也來了。
此時葉聞?wù)麄€身子都是被繃帶包著,讓人看不到他的臉,看不到其他的部位,只知道是葉聞。
“是啊,族長,我們認爲(wèi)那個男人有極大的嫌疑,要不是那個男人,爲(wèi)什麼那個男人一來,我們的弟子便全都失蹤了,而且命牌都是一兩天之後吃碎裂的。”
“是啊,族長,一定是那個男人搞的鬼。”
祠堂內(nèi)亂成了一團,各有各的說法,全部認爲(wèi)景衍是兇手,殺死了他們那麼多家人。
葉煞皺著眉頭,低頭沉思了片刻,點點頭“你們這話說的很在理,但是若沒有證據(jù),恐怕很難。”
“族長,這還需要什麼證據(jù)嗎?自從那個男人來了之後,咱們府出現(xiàn)了這種情況,這還不夠明顯嗎?”
一長老有些氣憤的說到。
“是啊,族長,這種事情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一定是那個男人,咱們應(yīng)該吧他抓起來。”
“這”葉煞糾結(jié)了一會,隨後點點頭,站起來對著衆(zhòng)人說道“既然如此,那把那個男人抓起來。”
“是。”
快速的吩咐下去之後,族長把目光放在了葉聞身,看著葉聞?wù)麄€人都是包著繃帶,皺著眉頭問道“這是怎麼了,怎麼把自己包成這個樣子。”
“回族長,前些日子不小心受了點傷。”
“既然受傷了,那別在這丟人現(xiàn)眼了,回去把。”葉煞也沒有多想,一臉不快的看著葉聞?wù)f道。
葉聞抿嘴,雙手死死的捏緊,心裡有些不服氣,但最終還是點點頭,下去了。
一回房,葉聞關(guān)門,走到桌子邊便是一掌下去,桌子在瞬間成爲(wèi)了飛灰,該死的,那個老頭既然還敢瞧不起自己,葉聞咬牙,連身子都有些顫抖,他只要一想到葉煞對他那樣的態(tài)度,忍不住的想殺人。
“怎麼,氣憤了?那抓更多的人來獻給我吧,只要人足夠,你想要的,我都能給你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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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突然傳來一身分不清男女都聲音,聲音裡帶著諷刺,葉聞當(dāng)做沒有聽到,自顧自的坐在一旁,眼神有些陰狠“還差五人,再有五人,你要乖乖的聽我的,我想要你如何,你便要如何。”
這麼多天,葉家失蹤的那些弟子,都是被他抓來了,那日與景衍打鬥,妖獸受了傷,需要人的生機來滋養(yǎng)才能夠恢復(fù),所以他便抓了幾個葉家弟子,原本以爲(wèi)只是幾個普通弟子而已,應(yīng)該不會過多追究。
但是這幾日,這兇獸越來越難以控制,需要更多的才能夠壓制住他。
葉聞嘆了口氣,緩緩的解開自己手的繃帶,露出一片面有著怪圖案的手臂。
這便是這妖獸越來越強所致,以前只是一小片,但是最近,那像圖騰一樣的東西在她手臂瘋狂的長著,最後蔓延到了他整個身子。
若是這個被人看到了,那絕對會被發(fā)現(xiàn),所以一般他便不願意出去,即使出去了,也要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放心,只要我完全復(fù)原了,別說一個小小的葉家,算是整個北疆,那也是你的囊之物。”
葉聞聽到了妖獸的話,整個人身子都是一震,之後眼底露出貪婪之色,舔了舔嘴脣“你最好記著你說過的話。”
妖獸在心裡冷笑,一臉冷漠的看著葉聞“放心,整個北疆大陸,沒有任何人可以阻止我們,不久之後,這天下,便是你的了。”
只要自己能夠恢復(fù)到實力,能夠打破北疆與妖海的保護大陣,只要一但破壞了,那麼這裡所有的東西,都是他們妖族的,這樣的日子,還差幾天。
一想著,妖獸眼睛裡的算計更加深沉了
此時安小九跟著景衍坐在院子裡頭說話,幾個葉家族人猛的全部衝了進來,手裡還拿著劍。
安小九皺眉,心裡有些不滿,還沒說話,那幾個人的劍直接架在了景衍跟安小九的脖子。
這麼粗魯?shù)膯柡颍尵把芤幌伦映亮四槪谅暤馈澳銈冞@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族長有令,叫你去祠堂。”葉家弟子眼裡一臉諷刺,絲毫不把景衍他們放在眼裡,剛纔在祠堂裡那樣聽著,他們過一會死了,現(xiàn)在他們以爲(wèi)管不什麼客套。
而且,這兩個人又不白露宗的人,更加是不用忌憚。
“叫我去祠堂。”景衍瞇眼,伸手對著那把架在安小九脖子的刀,伸出一跟手指輕輕一談,院子裡一聲慘叫聲響起,那個弟子,已然是躺在地臉色蒼白,一隻手死死的捂著肩膀。
而另一邊的手臂,早已經(jīng)不見了,從肩膀處被整齊的削斷了。
其他幾個弟子都是一臉震驚,面有了一絲懼意,景衍緩緩的站起身子“你是第一個敢拿劍指著我娘子的人。”
說著,地那弟子又是一聲慘叫,另一隻手也直接斷開,讓他一臉恐懼,看著景衍一步一步朝著他走來,尖叫道“別過來,別過來。”
因爲(wèi)沒了雙手,他只能靠腳去移動,看著景衍離他越來越近,他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
之前看著這個男人話不多,平時從來不說好,還以爲(wèi)是個好欺負的,沒想到居然這麼厲害,該死的,難不成他今日真的要死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