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聽到多少,就是聽到你們議論六王爺而已,原來盧方和韓彰你們兩個根本就跟他們是一夥的,既然是這樣的話就證明大人果然沒有看錯,你們兩個也跟著他們一起進牢房裡好好地呆著吧!”
說著,他就對那腐屍鬼麪人說道:“你!去把他們兩個人也給關到牢房裡面去!”那腐屍人答應了。
盧方剛剛打算要出手去跟那腐屍人打架,韓彰卻連忙對他說道:“大哥,那個人是練過腐屍功的唉,我們兩個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要是一不小心中了他的屍毒那可就慘了,我們兩個還是束手就擒吧!”他邊說著,便輕輕地給盧方眨了個眼睛。
盧方看到了他的眼色之後,便只好伸出雙手來,任憑那腐屍人把自己綁上。但是,他一邊被綁的時候,邊罵韓彰道:“二弟,倘若我們兩個人這麼沒有骨氣,很容易就被人給抓住了,傳到江湖上去也不知道那些好漢們到底會怎麼笑話我們!”
“那些好漢們能怎麼笑話你們呀?”孟添原不以爲然地說道:“反正啊,你們兩個到江湖上去,也沒有名也沒有姓的,別人也不知道你們是誰,你們說是不是?”
聽了他的話之後,盧方和韓彰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而孟添原卻不以爲意,就對他們說道:“包大人,既然你們本來就是一夥的,那麼也倒是好你們就在這裡好好地一起呆著吧!我先回去跟鎮國公大人覆命了!”說完之後,他轉身就走。
望著他的背影,狄小詞狠狠地剜了他一眼,對他說道:“大壞蛋!”
等到他走了之後,狄小詞纔對盧方和韓彰嚷嚷著,說道:“喂,我說兩位大哥,你們兩個剛纔怎麼回事嘛?剛纔那麼大好的時機你們兩個居然不反抗,居然就束手就擒了?我看的演義小說裡,你們兩個並不是貪生怕死的人啊,剛纔這是怎麼回事嘛!”狄小詞有些生氣地對他們說道。
“我們兩個本來就不是貪生怕死的人!”
狄小詞說道:“既然你們不是貪生怕死的人,那麼剛纔那是怎麼回事嘛?如果不跟我說清楚的話,那麼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哼!”狄小詞氣得在那裡跺腳。
聽了狄小詞的話後,五鼠不禁哈哈地大笑起來,他們笑的樣子非常地暢快,一點都不像是坐牢,彷彿現在他們已經逃到了牢房的外面一樣,這讓狄小詞百思不得其解。
狄小詞瞪了他們一眼,對他們說道:“喂,到底是怎麼回事嘛!你們快告訴我,是不是你們有什麼辦法可以逃出牢房去?”
“那當然了!”首先說話的人是蔣平。
蔣平哈哈地笑著說道:“我們要想逃出這牢房去呀,一點都不難,只要給我們兩天時間,我們就可以逃出去了。”
狄小詞愣了一下,對他們說道:“怎麼?難道在兩天之內你們就可以修煉出神功來,從這裡逃出去嗎?”
“修煉神功?當然不是了!”他們哈哈地笑了起來,對狄小詞說道:“什麼叫修煉神功呀?你不要忘了我二哥的名諱叫做什麼?”
“韓彰啊!”狄小詞說道。
說完之後,狄小詞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韓彰有一個外號叫做“徹地鼠”,那就是說明他能夠在地下打地洞,行動自如。他要是想從大牢這裡打一個地洞讓衆人逃出去,應該不是特別難的事情。難怪五鼠都不著急,原來是因爲這個呀!
狄小詞也不禁跟著哈哈地笑了起來,她笑得非常暢快,連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既然有韓二哥幫忙,那麼我們也沒有什麼好怕的了。韓二哥,我們幾個人的性命現在就全都交託給你了,你一定要救我們呀!”
韓彰微微一笑,說道:“放心吧,我韓彰說到做到。既然我說要把你們給帶
出去,就一定會把你們給救出去的,絕對不會出爾反爾。”
“是呀,我二哥很厲害的。我二哥打地洞的功夫你簡直想都想不到,今天你運氣好,可以讓你見識見識。”
狄小詞也的的確確是充滿了暢想,她以前在現代的時候,就已經聽說了五鼠的大名,而今來到古代卻可以見識到他們到底有多少本事,這的的確確是讓狄小詞有一些興奮。
於是,狄小詞便對他們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麼韓二哥,我們就靠你了。只不過嘛,那長孫樂元是如此地老奸巨滑,他不會派人來這裡監視我們吧?”
“就算是派人也不怕。”白玉堂冷傲地一笑,說道:“他們就算派人來監視我們,也只不過是白天而已,到了晚上總是要睡覺的。而我二哥最擅長的就是晚上打地洞了。”
韓彰笑了笑說:“過獎過獎!”
果然那長孫樂元是個老狐貍,他真的派人來監視著狄小詞他們,不過他派來的那些人只不過是白天的時候精神奕奕、、、,一到了晚上就已經困得在那裡睡著了,等到他睡著了之後,韓彰就開始去打地道了。
韓彰打地道的本事果然是很強的,他只不過是打了一個晚上,那地道已經打了好長,狄小詞走下去看了看,她大爲驚歎。像這麼長的地道,要由十個八個人來打,打上幾天幾夜也未必能打出這個效果來。
狄小詞連聲稱讚韓彰,韓彰見到連狄小詞這樣的美女都稱讚自己,別提有多高興了。到了第二天,他就更加地賣力,用了沒有多長時間,就把這地道給挖通了。地道一直通向外面,他們很快地就可以順利地逃走了。
狄小詞想了想,說道:“我總覺得我們就這麼走了,一點都沒有意思。不如我們再想想,看看什麼事情可以做?對了,這地道是通向哪裡?”
“通向衙門的後門。”
“那好,那我們去找五湖哥吧。”狄小詞想了想說:“反正你們五位武功都那麼高強,不如你們幫我把五湖哥捉住,然後我們把五湖哥帶到外頭去,再對他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希望五湖哥能夠聽我們的勸告,改過自新、重新做人,然後我們再想方設法地營救包大人,你們說怎麼樣?”
五鼠聽了後,連忙搖頭說:“不必了。”
“爲什麼呀?”狄小詞詫異地說道。
那盧方在一旁捋著鬍鬚,悠哉悠哉地說道:“狄姑娘,我們之所以跟你來牢房裡查清楚事情的真相,並不是因爲我們想管這衙門的事情,只是因爲我們也不想誤捉好人,我們只是想查清楚包大人到底是不是一個好人。如果他真的是一個好人又是一個清官的話,我們就絕對不會捉拿他,將他獻給朝廷。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也沒有必要幫助包大人嘛,官場上的事情跟我們有什麼關係啊?”
“是呀,大哥說得很對,我們五鼠一向逍遙行走於天地間,從來都不管官場上的事情。”
“好啊!”狄小詞跺了跺腳,非常生氣地說道:“你們就這樣什麼事都不管了嗎?”
“本來也不是我們應該管的事情啊,這官場本來就很黑暗,我們非要摻和一腳的話,就連我們也變成黑暗之人了。”
狄小詞聽了之後,簡直快要氣瘋了,她非常惱怒地對五鼠說道:“那你們以後不要再自稱自己是五鼠了,也不要再說自己是俠義中人了!你看看你們現在的表現,怎麼像是俠義中人嘛!你們現在明明知道包大人是好人,而包大人又被朝廷給冤枉了,像包大人這樣的好官多少年也難得一見呀。你們眼睜睜地看著像他這樣的好官不管,你們還自稱是行俠仗義之人?”
“我們不管包大人,和我們是不是行俠仗義之人有什麼關係?”路八方
不以爲然地說道。
“當然有關係了,你們說你們平時行俠仗義一次可以救多少個人?”
“一次啊,”韓彰在一旁笑著說道:“起碼可以救三五個人吧,當然有時候救的少,也能救一個半個的。”
“好嘛,就算你們一次能救一個半個的人,你們告訴我,你們多久行俠仗義一次?”
“經常!”白玉堂抱著雙臂,眼神之中帶著冷漠,說道:“我們五鼠經常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好嘛,就算是吧。那麼我來問你,包大人多久行俠仗義一次?”
“包大人?包大人又不會武功,如何行俠仗義?”
“包大人雖然不會武功,可是他也能夠行俠仗義。你們行俠仗義用的是武力,而包大人行俠仗義用的是智慧。包大人他每天處理多少冤假錯案,他每天能夠幫助多少百姓?而你們呢,你們最多一個月能夠幫十個人吧?而包大人呢,他每天都在幫人,他幫人幫得最多的一天說不定還不止十個呢!你們說,你們眼睜睜地看著包大人就這樣死了而不肯出手幫忙,是不是有違俠義精神?像包大人這樣的好官,天底下本來就沒有多少了,要是被朝廷給誤會了,說不定朝廷會趕盡殺絕,殺死一個那以後可就是少一個了。朝廷少了包大人,百姓少了好官,那麼天底下又多了多少的冤假錯案,又有多少人會無端而死呢?你們說,你們是不是應該幫助包大人?”
狄小詞的一番斥責,聽在他們幾個人的耳中,他們都很沉默,沒有說話。
徐慶是個老實人,他想了一會兒,說道:“大哥,我不知道你們心裡是怎麼想的,總之我按照我的想法,這包大人的的確確是應該值得幫的,像這樣的好官如果我們不幫的話,以後就真的沒有人肯爲百姓出頭了。”
“是啊大哥,我認爲我們也應該幫助包大人。”蔣平也連忙說道。
白玉堂他在那裡擺了一個瀟灑的姿勢,也說道:“大哥,我也贊同,這包大人既然是一個好官,是一個肯爲老百姓辦事的人,我們五鼠若是肯出手相助的話,也算是幫助百姓們的大忙。”
“那你們的意見就是要幫助包大人了?二弟,你的意見是怎麼樣的?”
韓彰連忙說道:“大哥,你知道我這個人一向最喜歡行俠仗義了,我們開頭有所顧忌主要是因爲包大人的身份是官嘛。可是再仔細地想想,是官又怎麼樣?是官也會被別人冤枉嘛,你說是不是?就算是官,他可以爲百姓們做事,也是個好官呀!”
“不錯,你們說得也有道理,還是我這個做大哥的想事沒有想通。好吧,就按照你們說的去做吧,那麼我們就想辦法來幫助包大人吧。”
“你們要聽我的指揮。”狄小詞指著自己說道。
“啊?要聽你的指揮?”徐慶睜大了眼睛問道:“爲什麼呀?”
狄小詞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那非常高傲地白玉堂已然連聲說道:“不可能!讓我堂堂的一個白玉堂聽你一個小丫頭的指揮,那絕對不可能做得到的,你想都不用想了!”
“喂,我說白玉堂,誰規定你可以歧視女人了呀?再說了,如果你們不聽我的指揮,讓我聽你們的指揮,那你們又什麼都不知道,你們瞎指揮非但幫不了包大人,結果還惹很多麻煩,那你們說怎麼辦纔好?現在是不是應該誰最瞭解局勢就由誰來指揮呀?”
盧方聽了狄小詞的話後,他沉思了片刻,這纔對衆人說道:“狄姑娘說得也未嘗沒有道理,現在整個局勢的的確確是狄姑娘最清楚,既然這樣,就由狄姑娘來指揮吧。大家聽狄姑娘的話就好像聽我的話一樣,誰都不能反抗。”
“大哥!”白玉堂有些不滿意地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