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許。””不認同。”
“不寬恕。”
“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至高無上。”
“我不想和草冠戰鬥。”
日番谷向洞窟的出口走去。
“絕對不準!”
四十六對目光同時注目著兩人。
“戰鬥吧!”
戰鬥吧!
“戰鬥吧!”
如同詛咒一般重複著。
“勝者可以馬上進入護廷十三隊!”
聽到這句話,草冠顫抖了一下。
“開什麼玩笑!這種東西……”
日番谷的吼聲因爲怒火顫抖著。
因此也沒有注意到草冠的變化。
日番谷的手,慢慢地將刀舉起。
“戰鬥吧!!!!!!!!!!!”
草冠向日番谷斬來。
日番谷躲過這一擊,驚愕地看著草冠。
“草冠?”
草冠的攻擊卻不曾停止。
“住手啊,草冠!”
“原諒我,日番谷!”
日番谷終於拔出了冰輪丸。
“爲什麼……”
接下了草冠的一擊,低聲問道。
“我……我想要冰輪丸啊!”
草冠的眼中奔涌著那黑暗激烈的感情。
“草冠,你……”
草冠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再次向他揮動了冰輪丸。
日番谷將草冠的攻擊一一架開,接下,躲閃。
漸漸地兩人離開了洞窟,來到了荒野。
下起了大雨。
在交戰了一會兒之後,草冠停止了動作。
日番谷站立在山丘之上,俯視著草冠。
“日番……谷……!”
曰番谷應了一聲,他的呼吸未曾有一絲慌亂。
草冠終於發現了。
日番谷並沒有全力作戰。
比起自己,日番谷更加地……
更添陰暗的草冠眼中,出現了全身黑衣的男人的身影。
刑軍的軍團成員一個接一個出現,將日番谷與草冠隔開。
“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
他們拔出刀將草冠包圍。
“現已決定冰輪丸的所有者是日番谷冬獅郎。”
面前的一個人說道。
“還沒有決出勝負吧,冰輪丸……”
“這是中央四十六室的決定。”
一同架起刀。
“等等!再給我一次機會……”
一齊將草冠貫穿。
“草冠!”
曰番谷被幾個軍團員牢牢按住身體,然而他還是儘量從縫隙之中伸出手去,呼喊著朋友的名字。
“爲什麼……我要死……爲什麼……”
草冠搖搖晃晃地後退數步,跨進了旁邊的小河。
啪地一聲,倒在了水中。
手握的冰輪丸,漸漸地沙化而逝。
“我是……爲了屍魂界……”
擺脫糾纏的手,日番谷向他奔來。
就在要到達草冠身邊之時。
影像中斷了。
迴歸自己的視野之時,眼前是草冠的面具。
在短短的一瞬間經歷瞭如此之多的記憶,一護在那一瞬間幾乎忘記了自己是誰,現在在做什麼。
而草冠似乎是想要讓他明白這一切,用沒拿刀的另一隻手揭下了自己的面具。看著一護笑了。
剛纔看到的草冠,和眼前的這個草冠重合起來。
“你……”
就在一護出聲的瞬間。草冠的冰輪丸爆發出強大的靈壓,將一護的身體吹飛。
“日番谷要和我一同前進!不容許有人礙事!”
空氣中的水分凍結,集結到草冠周圍。化爲了冰之龍,向好不容易調整好姿勢的一護襲去。
雖然他用斬月接下了,但是卻被一直壓著向下落去。
“一護!”
露琪亞將炎放出的火球打飛,向冰龍直追而去。
龍在加速中直撞至地面,化爲了巨大的冰柱。
“一護!”
接近地表的露琪亞只看到了被囚禁於冰柱之中的一護的身影
一護在高層建築的牆面上醒來。
似曾相識的風景。這裡是斬月的世界。
四處看去,只見斬月站立在隔壁樓的牆面之上。
“斬月大叔……“
“久違了,一護。”
斬月明明與一護距離甚遠,但是聲音卻好似在耳旁響起一般。
“剛纔是怎麼回事?幻影?”
“是共鳴。斬魄刀互相共鳴,讓你看到了過去。”
“過去……”
“對,無可置疑的事實。”
斬月的身體一動,下一個瞬間他就來到一護所在的建築上。
“屍魂界因爲不想有兩把冰輪丸,就要殺了其中一人嗎……這是爲什麼?”
“這只是慣例罷了。屍魂界的成規便是勝者爲王。這就是世界的存續與均衡。”
“他們把人的心情當成什麼了!”
一護一拳錘在牆面上,狠狠地說道。
“別輕易下定論,一護。”
斬月慢慢地向一護走去。
“對我們來說,所謂的人的心情,根本不足以與整個世界相提並論……難道你的世界不是如此?”
一護低下頭去,沒有回答。
“但是,人心因此而動搖,混亂,最後墮落爲邪惡,這也是無法叫避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