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爲過年的時候太過懶散了嗎……碼字的狀態總是調整不過來,直到最近兩天才好轉一些,於是乎,兩章走起!)
……
高中聯賽第六天,A舞臺第三場比賽現在是副將戰前半戰。
東四局,莊家是上重漫選手。
“碰!”
牌局第二巡,北家薄墨初美首碰東風。
隨後,氣氛的流向變化了。
“碰!”
又是一巡走過,薄墨初美再次鳴牌。
這一次是風牌的北風。
準備完成!薄墨初美露出充滿惡意的笑容。
東與北具現,呼喚西南到來。
從她地區大賽的牌譜中總結得知,她坐北家的時候只要有機會就一定會鳴東風和北風。
兩者前後順序無礙,只要聚集齊這兩副刻子就行。
在這之後,她就會不斷摸到西風和南風,直至完成聽牌。
如果放任其不管的話,達成小四喜役滿也不算很難。
所以她纔有自信像愛宕絹惠那樣胡出兩次役滿。
關於她的這種牌風,上一輩的老雀士們有著一種說法。
玄學中東北之位被看成是招引鬼靈之位。
鬼門!
不同於霧島神境的聖威,鬼門是一種連接陰陽兩界之門。
即可稱爲陰晦之物。
以牌桌作序的方位來講,坐北家的薄墨初美代表北方,她的下家也是莊家的上重漫代表著東風。
在兩家之間,也就是桌角放置副露的地方正好事東北位,在薄墨初美看來象徵著鬼門。
然後東風和北風被看做是鬼門牌,當兩者全都聚集在鬼門方位的時候,真正的鬼門就降臨了。
坐落於鬼門之前的薄墨初美會在之後的牌巡裡接連摸到西風和南風。
西南,也就是……
裡鬼門!
鬼門全開,代表著裡鬼門的西風和南風也已經在薄墨初美的手中。
兩副露完成的下一巡,薄墨初美得到了手牌中的第二張西風。
“糟糕了糟糕了,最不想見到的情況出現了,北家的巫女已經完成東北風的兩副露,牌池裡沒有見到南風和西風,我的手裡也沒有南風和西風?!?
最不想見到的情況發生了,上重開始有些不知所措了。
“照這樣下去的話,就會和末原學姐說的一樣,南風和西風都會到巫女的手裡,很容易完成小四喜,偏偏坐莊的還是我,該怎麼辦啊,學姐!”
“自己想辦法吧!”
遠在休息室的末原恭子好像讀出了上重漫的內心,毫不猶豫地吐槽道。
自己就算真的有辦法,你也不可能聽的到。
“沒關係的,前半戰不會有事的,宮守的眼鏡妹會壓制下來的。”
聽見末原恭子遠隔屏幕的吐槽,第五天兒不由得安慰道。
相對於其他人的嚴肅,第五天兒暫時還是報以樂觀態度的。
熟知原作劇情的她知道,在這一場副將戰中,永水的巫女只在後半戰的時候胡了一次役滿,前半戰坐北家的時候不僅沒有胡牌,而且還丟掉了不少分。
這多虧了宮守的眼鏡妹臼澤塞的存在,她的封印能力可是薄墨初美的大剋星。
雖然這是現實,劇情的走向可能和原作發生差別。
但有一點不會變的是,只要副將戰還在進行,臼澤塞就不會眼睜睜地看著坐北家的巫女胡牌,至少在她力所能及的時候,永水的役滿就絕對不會出現。
這一點從昨天觀看的宮守一回戰的錄像中更加能確定,臼澤塞的封印能力和原作中的一模一樣。
那麼劇情的發展也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動。
“嗯,這一點我也知道,但是漫這孩子……丟分的地方往往不在這裡,說是運氣不好還是防守上的不足,平時打牌的時候她點炮的次數是最多的?!?
就算聽到了第五天兒的安慰,末原恭子也還是緊皺著眉頭。
反倒是安慰她的第五天兒,尷尬地笑了。
“啊哈哈,這倒也是,感覺她的集中力不太夠呢。”
末原恭子說的話她真的是深有感觸,平時打牌的時候她就發現了,每次聽牌後引誘別人點炮的時候上重漫最容易上鉤。
比起防守上的錯漏,更接近運氣上的不好。
別人家所聽之牌,經常會跑到她的手裡,而且這樣牌往往還是她不需要的牌。
會點炮也是理所當然的。
就因爲這個,她成了隊裡最受“欺負”的一員。
現在想想,的確是讓人挺不安的。
本來上重的發揮就不穩定,再加上黴運經常光顧她……
事態似乎比想象中的還要灰暗一些?
只能聽天由命了……
“不過話是這麼說,還是放鬆些心態吧,只要不在永水的北家放銃,五六萬的點數負分足夠了?!?
“嗯,那樣的確是可以接受,但……果然我還希望她能更努力一些?!?
原作中末原恭子接手時的分數是差不多十三萬點,大將戰結束後以第二位晉級。
那個時候姬鬆能晉級可以說是有運氣的成分在裡面,因爲清澄的大將採取了正負零分的模式,完全掌控住牌局,在抑制住別人得分的同時她自己也沒有過多賺分。
所以讓本來分數在清澄之上的姬鬆,得以倖免於難。
現在的情況比起那個要好得多的多,就像末原恭子所說的,只要分數還在十五萬以上,她就有底氣和三家的怪物大將們相抗爭,姬鬆的晉級也就不會出現什麼紕漏。
因爲她已經把三家大將的信息模糊地告訴了末原恭子一些。
比如說永水大將的染手,清澄大將的槓牌,宮守大將的追趕立直。好讓末原恭子更有效的採取些措施。
理由嘛,第五天兒扯東扯西一大推,讓末原恭子誤認爲她擁有一種和宮永咲的“照魔鏡“相似的能力。
不需要實際對局就能模糊地感覺出對手隱藏的能力,比起冠軍的能力勝在方便使用。
當然這是藉口了,第五天兒的真實身份又怎麼能告訴其他人呢。
回到賽場上,坐北家的薄墨初美摸到了第二張南風,小四喜成型在即。
薄墨初美的背後似乎有鬼魂一樣的東西開始飄出鬼門。
對面的臼澤塞也差不多開始行動了。
“再這麼下去的話,永水只要能胡牌不管是自摸還是點和,我都會掉到最末位,纔不會讓你得逞!”
臼澤塞鏡片下的右眼亮起了光芒。
在薄墨初美震驚的目光下,鬼門之外,一道道石柱從天而降。
“砰,砰,砰!”的巨響不斷響起。
飛散的鬼魂被突如其來的石柱所鎮壓然後碾碎,這些石柱圍繞著薄墨初美環成一環,接著不斷壘高。
直至鬼門中不再有鬼魂飄出,一座巨大得足以遮擋住天空光芒的巖石降落下來,安置在了石柱之頂。
薄墨初美的視野完全被遮擋住了。
隨後一道刺眼的光芒亮起,薄墨初美不由得向其看去。
臼澤塞穿著古老的神道服飾漂浮在空中俯視著她,眼中充滿了冷意。
此刻她就是神明,名爲臼澤塞,化身阻擋惡靈的塞神。
何爲塞神?
日本神話傳說中,伊邪那岐十分思念死去的妻子伊邪那美,便前往黃泉國,希望把她接回去,然而見到妻子爬滿蛆蟲的腐爛身軀,卻嚇得立刻轉身離去。
原本因見到丈夫而滿心歡喜的伊邪那美頓時羞憤交加,點起黃泉大軍,追殺丈夫伊邪那岐。
伊邪那岐逃到了人間與死世的交界——黃泉比良阪,見伊邪那美親自追來,便用一塊巨巖堵塞住黃泉之門。
兩位原本是夫妻的創世神隔著巨巖立下決絕的誓言,從此永世不再往來。
這塊巨巖就成了塞神。
也就是落在鬼門之上的那塊巨巖。
而薄墨初美身後的鬼門就化作黃泉之門,被塞神所堵塞封印。
臼澤塞的名字以及能力都是得自塞神之名,表現在賽場上時可以通過緊盯阻止他家胡牌。
此能力將完全封鎖薄墨初美的鬼門,只要巨巖還在巫女就無法如願。
“這個人真的可以……”
接連兩巡過後,薄墨初美瞪圓了眼睛。
因爲她一張風牌都沒有摸到。
“牌真的不來了,我坐北家的時候居然胡不了牌,不會,不會,纔不帶這樣的,那我就……”
薄墨初美的手撫過手牌,然後打出了生牌的8餅。
“咦?和……和!8000點!”
因爲太過驚訝,上重漫顯得有些結巴,
難道我時來運轉了?
坐北家的巫女沒有胡牌,胡牌反倒是給我點炮了。
上重漫欣喜地結果點數棒,心裡還有些不敢相信。
坐北家的巫女在風牌兩副露的情況下,居然會放銃,就算湊不成小四喜也不至於去打明顯的危險牌吧。
不過這樣一來,我就抹平了剛開始時的點炮了。
我的額頭暫時保住了。
糊里糊塗就胡牌的上重漫看不出剛纔所發生的異象,她也決定不去深想。
反正是自己胡牌,而且還是連莊……
等等!連莊!
這不就是說仍然還是巫女的北家嗎!
危機一點都沒有解除?。?
上重漫看向了低著頭面無表情的薄墨初美。
難道是故意讓我點和的?!
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就這樣,上重漫糊里糊塗的迎來自己莊家的一本場。
巫女仍然是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