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時間過後,二回戰(zhàn)再次啓動。
“午休時間結束,馬上即將開始二回戰(zhàn)第三場的中堅戰(zhàn)的比賽,請所有參賽者注意。”
午休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廣播室中的聲音響徹參賽學校的休息室中。
宮守女子,永水女子,清澄高中,姬鬆高中,四所學校的選手們已經(jīng)結束掉了輕鬆的午餐時間,將身心投入到緊張的比賽中。
現(xiàn)在的形勢不容樂觀,除了遙遙領先的姬鬆高中以190500點的優(yōu)勢將第一的位置牢牢攥在手中之外。
第二位的清澄高中89800點,第三位的永水女子65500點,第四位的宮守女子54200點
第一位和最後一位相差了足足有13萬多點,差距之大令人心生絕望。
這麼懸殊的分數(shù)差距頗有些白糸臺的風采,換了冠軍宮永照的話估計不用次鋒戰(zhàn),一個先鋒戰(zhàn)就能累計相同的點數(shù)優(yōu)勢。
雖然現(xiàn)在四家的分數(shù)相差懸殊,但也不是沒有挽回的餘地。
目前才進行了先鋒和次鋒戰(zhàn),後面還有三場比賽,特別是大將還沒有出場,只要有信心也不是不能扳回局勢。 更新第四十九章 圈套洋榎說的就是我!
此時,姬鬆的休息室。
“很好,看來氣氛已經(jīng)升溫了呢,現(xiàn)在就讓她們見識下水平的差距吧。”
愛宕洋?\弓身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口氣異常的自信。
吃完午飯就要踏上賽場,和“緊張”這兩字絲毫搭不上邊她可是從來都滿懷自信。
無論對手是誰,她都有信心將其擊潰,第五天兒除外。
她不分場合的聒噪個性就是她信心的最好體現(xiàn)。
而且現(xiàn)在她們學校遙遙領先,這又給了她十足的底氣。
雖然她的牌風更擅長防守,喜歡在穩(wěn)固自己分數(shù)的同時一步步地蠶食對手。
不過今天就不需要了,有同伴建立的明顯優(yōu)勢,她不需要採取保守的戰(zhàn)術,可以直接進攻到底。
“學姐,絹惠可是拿了兩個役滿,你作爲她的姐姐怎麼說也不能太小氣了吧。”
酒足飯飽(就當做是這麼回事吧)過後的第五天兒躺在沙發(fā)上一人佔著兩人的地方,目光隨意地瞥向動身的愛宕洋?\。
“什麼?區(qū)區(qū)兩個役滿怎麼能表現(xiàn)我的水平,不過現(xiàn)在我們的分數(shù)非常領先了,所以我還是大發(fā)慈悲一下給她們留一口氣,這絕對不是因爲我沒信心胡役滿才說的!你給我記住!” 更新第四十九章 圈套洋榎說的就是我!
愛宕洋?\昂首挺胸地俯視著在沙發(fā)躺著的第五天兒,嘴脣完成了倒三角的模樣對著某人一本正經(jīng)的教訓道,然後在某人白眼的目光下快步離開了。
“這是逃跑了吧。”
“是逃跑了呢。”
回到賽場,隨著鈴聲的響起,賽場的燈光暗了下來。
二回戰(zhàn)繼續(xù),中堅戰(zhàn)正式開始。
東一局莊家,永水女子的瀧見春。
開局非常的安靜,就位的四名中堅選手懷著不一樣的想法開始了對戰(zhàn)。
中堅位是個很重要的位置,無論是攻擊還是防守,因爲它正好位於中間,擔當著聯(lián)繫開始和結局的使命,戰(zhàn)術上的改變一般都會在這裡實行,可以說是命運的轉折點。
所有人的想法不一樣,但她們的目標都是同一個,那就是第一位。
不過有個人似乎不是這麼想的,清澄的部長兼中堅的竹井久此時此刻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思考目標,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被名爲“緊張”的束縛給限制住了。…
這也許是她身上揹負的重任和胡思亂想導致的。
東一局剛進行到第四巡,她的“緊張”就帶來了實際的負面成效。
“喂,我說清澄的,看見了哦,三萬。”
竹井久還在胡思亂想中掙扎的時候,坐在她上家的愛宕洋?\看不過去地提醒了她一下。
隨著愛宕洋?\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竹井久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牌有一張翻到在了牌桌上,讓衆(zhòng)人看了個清清楚楚。
“這……倒牌還是小學以來的第一次啊。”
發(fā)現(xiàn)倒牌的瞬間,竹井久馬上把牌立了起來。
倒牌這種低級失誤居然出現(xiàn)在全國大賽的的賽場,簡直丟人丟到家了。
竹井久已經(jīng)羞愧得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了,現(xiàn)在像她這麼大的麻將新手都不會犯這種失誤,也就只有把麻將當做純粹的遊戲的小孩子才做得出來。
胡亂轉動的腦筋就像她現(xiàn)在那蚊香圈的眼睛一樣,完全找不到北了。
以至於思考當機,她的腦袋上冒出了蒸汽。
不再理她,愛宕洋?\在提醒了之後看著她的反應暗自想到。
“這就是那個打到龍門?m的清澄得分最多的人?是在緊張嗎?是初學者還是笨蛋吧,真令人失望。”
本來在開始中堅戰(zhàn)之前,愛宕洋?\還非常期待今天的比賽。
因爲今天的對手全是一流的強者,不僅有想要報一箭之仇的冤家永水女子在,還有最感興趣的長野代表清澄高中出場。
在經(jīng)過長野的遠征之後,她們對於打敗了龍門?m的清澄有了一些細緻的瞭解,比如說全國中學生冠軍的原村和是個貫徹到底的數(shù)據(jù)流選手,宮永?D是個使用嶺上開花打敗了天江衣的大魔物。
還有就是她們的部長,喜歡“惡聽”的竹井久,她是清澄在地區(qū)大賽決賽上得分最多的選手。
一般能擔任部長的人都是有兩把刷子的,就算不是部裡最強的一個也絕不是最弱的一個。
身爲清澄隊伍裡唯一一個三年級生,和愛宕洋?\她同一年級的中堅位選手。
愛宕洋?\對於竹井久還是抱著很高的期待的。
隨想現(xiàn)在實際對局一看,竟然是個緊張得會犯倒牌這種低級失誤的傢伙。
愛宕洋?\的失望就別提都多麼高了。
既然連唯一需要注意的清澄也是個會緊張的笨蛋,那麼幹脆就快點結束掉這場中堅戰(zhàn)吧。
這麼想著的她然後摸到了達成聽牌所需的最後一張牌。
“那麼就玩一把振奮人心的吧。”
愛宕洋?\高舉手中的立直牌,用力擊向牌池。
“挫人銳氣立直!”
立直牌在空中閃過一道亮光,而後撕裂空氣墜入牌池。
“必須得先發(fā)制人!”
聒噪一連發(fā),愛宕洋?\氣勢洶洶的大聲喧嚷道,想要將渾身的勁頭全都宣泄出來。
努力地表現(xiàn)出一種她的水平凌駕於衆(zhòng)人之上的錯覺(?)
氣勢很足,話語很有力度,臉上洋溢著滿滿的自信。
不過效果就差強人意了,永水的中堅瀧見春……半睜著眼睛無言地投以注視。
宮守女子的中堅……這個小矮子叫什麼名字來著,算了當做是龍?zhí)譇吧。
她瞪大了眼睛,內(nèi)心的想法強烈得就差在臉上寫出來了。
——好像笨蛋!!
而清澄的竹井久……注意到的是另一方面。
“五巡立直,我這裡還是三向聽,安牌的話……只有現(xiàn)物。”…
竹井久選擇棄和,跟著上家打出了一樣的牌。
一巡後,輪到愛宕洋?\摸牌,聒噪二連發(fā)始動。
“要來了,一發(fā)要來了哦!”
愛宕洋?\撅起嘴角拾起摸牌,結果卻是張不需要的餅子。
“爲什麼是6餅啊!?”
她很生氣的把6餅摔了出去,就好像馬上要到手一發(fā)役跑掉了一樣。
“6餅,那麼就打這張吧。”
下家的竹井久將3餅打了出去,如果6餅不是愛宕洋?\所聽之牌的話,那麼3餅也不是的機率會很大。
剛纔愛宕洋?\的一發(fā)沒有成功,如果是45餅的兩面吃那麼6餅就是所聽之牌,如果不是那3餅也將不是所聽之牌。
不過這也是一般而論,愛宕洋?\不是45餅的兩面吃的話,她的推斷就無法成立。
不過現(xiàn)在的竹井久可沒有閒心考慮其他方面,現(xiàn)在的她急於想要恢復到正常的狀態(tài)。
在這麼“緊張”下去遲早會出大問題的。
“那個點和。”
她的3餅剛放下,上家的愛宕洋?\就說話了。
——這張牌通不過去。
竹井久被打了個措手不及,剛想著不能出問題這立刻就出問題了。
“5200點。”
愛宕洋?\的手牌翻開,她看了過去。
手牌不是45餅的兩面吃,而是12餅的邊張。
啊呀呀,真是失算了呢。
竹井久苦澀的想到。
“中圈套的事後諸葛亮。”
聒噪三連發(fā)走起,愛宕洋?\挑釁地看了一眼竹井久。
後者無言以對。
“還有所謂的圈套洋?\說的就是我!”
星光閃動,愛宕洋?\豎起大拇指擺了一個自認爲很帥氣的姿勢。
雷光乍現(xiàn),一道金色的落雷墜落在牌桌上,差點晃瞎所有人的眼睛(?)。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愛宕洋?\已經(jīng)變成了灰白一片。
因爲誰都沒有去理會她的話,該幹什麼幹什麼。
“莊家沒了。”
永水的瀧見春很淡定地對於自己莊家流掉表示遺憾。
眼睛連看沒有看過愛宕洋?\一下,把剛纔某人的即興表演給選擇性的忽略掉了。
“我要按了哦。”
宮守的……小個子鹿倉胡桃更是直接去按搖骰子的機器,完全把愛宕洋?\當做了空氣。
“呃……嘛,圈套是偶然的就是啦。”
被冷場的愛宕洋?\不愧名門的主將,被打擊之後馬上就恢復過來,並且努力地爲自己找著臺階下。
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對手小瞧了!
“你吵死了!”
然後直接被罵了……
怒斥出聲的正是宮守女子的小個子。
受此重擊的愛宕洋?\這一回直接被凍成了2D圖像。
而且還是黑白色的。
不過愛宕洋?\的表演還是起到了點效果的,至少一直沒有出聲了竹井久受到了影響。
“沒法集中精神……”
竹井久純粹是因爲愛宕洋?\太吵了,而感到了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