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您都聽見了?那我就實(shí)話跟您說了吧,明天啊,我就去廠裡開介紹信,然後立馬就和秋葉去領(lǐng)結(jié)婚證!到時(shí)候,咱們可得好好喝一杯!”
冉老師?
一大爺知道,那閨女好著呢。
傻柱娶了他,可是一樁好婚事!
“好啊!這娶媳婦兒可是人生大事兒,怎麼也得擺個酒席吧?”
娶媳婦兒這麼大的喜事兒,不用問,絕對要擺酒席的。
一大爺就是想問下什麼時(shí)候擺酒席。
他好早早的準(zhǔn)備起來。
何雨柱眉頭微蹙,有些糾結(jié)。
娶媳婦兒嘛,他當(dāng)然要擺酒席,熱鬧熱鬧的。
他也不缺這個錢。
可問題是,這四合院裡可是有不少奇葩極品呢,他是真不想和這些人打交道。
酒席也不想便宜了這種人。
“傻柱啊,這結(jié)婚娶媳婦兒可是人生大事兒,旁的那些雞毛蒜皮的,都先往一邊擱一擱,別往心裡去,影響了婚事多不值當(dāng)啊!”
“一大爺知道你好面兒,不想跌了身份,你放心,不用你爲(wèi)難,我去通知大家,你啊,就安安心心等著娶媳婦兒就是了!”
一大爺一眼就看出傻柱再想什麼。
娶媳婦兒,本來就應(yīng)該高高興興的,誰想和那些討人厭的傢伙打交道?
但是吧,大家都在這塊兒住著,躲也躲不開。
要是真的把關(guān)係搞僵了,傻柱肯定是不在乎的。
可是冉老師怎麼辦呢?
冉老師這初來乍到的,在這院兒生活,還要面對那些不對付的人,多難啊!
“行吧,那就聽您的。那這事兒就勞煩一大爺您張羅著了!”
何雨柱也知道是這個理兒。
他馬上就是有家室的人了,不能再由著自己的性子,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了。
他這也算是給了那些有過節(jié)的人一個臺階了。
要是他們識相點(diǎn)兒,自此以後,相安無事,讓冉老師能安穩(wěn)過日子。
那以前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他就一筆勾銷了。
要是那些人給臉不要臉,再整什麼幺蛾子,那他就只能硬槓到底了。
一大爺開開心心的就回去了。
出了門,他就看到秦淮茹還在那兒擦著碗筷。
只是吧,整個人看著陰鬱萬分,眼神都瘮?shù)没拧?
一大爺皺了皺眉頭,覺得還是應(yīng)該和秦淮茹把話說明白了。
她能不能想得開,那就看她自己了。
“傻柱明兒就要領(lǐng)結(jié)婚證了,很快就要辦酒席了,到時(shí)候,你有空的話,就來喝杯喜酒。”
話音剛落,一大爺就回了家。
發(fā)生了那麼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一大爺也不怎麼願意搭理秦淮茹了。
遇到了能寒暄一句,就當(dāng)全了街坊鄰居的禮節(jié)了。
秦淮茹死死的咬著牙,一言不發(fā)。
她把哭聲牢牢的壓制在喉嚨口。
她魂不守舍的,把洗過的和沒洗的碗都混在一個盆裡,就抱著回了家。
她只覺得渾身都發(fā)軟,走了沒幾步,就摔倒在地,碗也應(yīng)聲而碎。
賈張氏聽見聲音,開門就看到這一地額碎瓷片,差點(diǎn)兒破口大罵。
可是對上秦淮茹那心如死灰的樣子,她連忙將那些髒話都嚥了回去。
這秦淮茹看著就不對勁,要是再刺激一下,又要尋死覓活的可就糟了。
“你看看你這是什麼表情?打了這麼多碗,我可是一句話都沒說啊!你這又是咋的了?”
自從那天他們尋死覓活的大吵了一架後,一直都在冷戰(zhàn),誰也不理誰。
今天這也算是打破僵局了。
可是,秦淮茹完全沒注意到這些。
她胡亂的把碎的,沒碎的碗都攏到了盆裡,帶著哭腔道:
“媽,咱們家不是有牀新被子嗎?拿出來吧,傻柱要娶媳婦兒了,我就拿它當(dāng)賀禮吧!”
賈張氏愣住了。
傻柱要娶媳婦兒了?
這麼快?
之前怎麼一點(diǎn)兒風(fēng)聲都沒有啊?
她眼珠子一轉(zhuǎn),就有了結(jié)論,撇著嘴,輕蔑不屑的道:
“是棒梗他們老師,叫冉什麼的那個吧?我早就看出來了,那就不是個好東西!天天的打著棒梗的旗號,直接就貼到傻柱家裡去了,兩個人整天勾勾搭搭的,真不要臉!難怪老話說,魚找魚蝦找蝦,烏龜找王八,瘸驢配破磨!”
秦淮茹聽得心煩氣躁。
難道她不想告訴自己,冉秋葉是個狐貍精!
是冉秋葉處心積慮,勾搭了傻柱,壞了自己的好事兒?
可是,她心裡清楚的很,傻柱早就不願意和她有任何來往了!
她是真的追悔莫及!
悔得腸子都青了!
早知道有今天,她就不要得寸進(jìn)尺,還想著吊著傻柱了。
這下好了,傻柱受不了了,嚇跑了!
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
秦淮茹只覺得心痛如絞。
彷彿整個世界都崩塌了一樣,還不能和別人說。
打落了牙齒莫邪只能往肚子裡咽。
……
翌日,一大清早的,何雨柱就起來收拾整齊,去了楊廠長家。
楊廠長見何雨柱來了,有些驚訝。
“何師傅,這還是假期呢,您這一大早的,是有什麼要緊事兒?”
要是沒事,誰不是在家裡好吃好玩好睡的?
何雨柱將手上那些禮物放下,笑嘻嘻的道:
“嘿!楊廠長,您這是怎麼話兒說的?看見我,您不樂意啊?”
“你這張嘴啊!”
楊廠長哭笑不得的,手指點(diǎn)了點(diǎn)頭。
“快進(jìn)來做!有啥事,慢慢說。”
何雨柱帶來的禮物,還是老樣子,雞鴨魚肉的,都是能吃的。
這也是爲(wèi)了避免,人家說他們行賄受賄什麼的,惹來麻煩。
其實(shí)吧,他的禮物,就是他這一身廚藝。
“嗨!瞧您說的!這放假好幾天了,您想我這手菜了吧?我呀,這是一心關(guān)心咱們領(lǐng)導(dǎo),巴巴兒的就帶著食材過來,給您解解饞!怎麼樣?這員工,貼心吧?哎?咱們廠長夫人呢?”
何雨柱說笑著。
伸手不打笑臉人嘛!
而且,楊廠長可是很照顧他的。
即便沒有介紹信這回事兒,大過年的,他來拜個年,給楊廠長過頓飯,也是應(yīng)該的。
“哦,她和孩子們走親戚去了,不在家。你啊,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想做菜,就去吧,我這兒有好酒,咱們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