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盛海心裡很得意。
看來何雨柱上當(dāng)了,畢竟何雨柱說的也在理,前段時間兩人鬧得不可開交,今天秦盛海突然拋出橄欖枝,何雨柱有所提防也是人之常情。
不過現(xiàn)在好了,何雨柱已經(jīng)完全相信,自己是真心誠意交他這個朋友。
“哼,魚兒已上鉤?!鼻厥⒑W旖枪雌鹨荒ㄓ幸鉄o意的冷笑。
秦盛海不知道的是,何雨柱將計(jì)就計(jì),假意上套給秦盛海下套。
“秦少爺,那車子你什麼時候給我?”坐回座位上,何雨柱問道。
噗!
咳咳!
秦盛海被紅酒嗆的劇烈咳嗽:“不是說......考驗(yàn)和試探?”
“是啊?!焙斡曛硭?dāng)然道:“是考驗(yàn),但你會給我爲(wèi)什麼不要,那可是一輛車啊。”
“秦少爺,莫非你只是客套一下?”
“不是不是不是!”秦盛海連忙道:“行!車子下午就派人給您送過去。”
“那我下午就恭候秦少爺好消息了。”何雨柱起身和秦盛海碰杯。
秦盛海擠出笑容,心卻在滴血。
尼瑪一輛車??!在這個年代,一輛車代表了什麼你知道嗎!
“沒事,等弄死何雨柱,車還是我的。”秦盛海只能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
“那何先生,你什麼時候過來,我好叫上秦家各位長輩給您設(shè)宴迎接?!?
設(shè)宴?
恐怕是一場毒宴吧。
何雨柱心裡冷笑,嘴裡說道:“這樣吧,三天之後我過來,還有些事要處理。”
“那就說好了,三天之後我在秦家設(shè)宴,恭迎您何先生?!鼻厥⒑W於夹ν崃?。
想到秦家在何雨柱面前顏面盡所,他就恨不得把何雨柱生吞活剝,誰讓何雨柱本事大,既然明的不行只能設(shè)計(jì)給他來陰的。
堂堂秦家,爲(wèi)了對付一個何雨柱,居然還要耍陰謀詭計(jì),著實(shí)丟人。
可要不然呢?
“好了,我這吃也吃好了,喝也喝好了,就告辭了。”何雨柱拍拍肚子。
秦盛海表示要送他。
何雨柱拒絕了。
何雨柱指著桌上半瓶博爾紅酒,有些“難爲(wèi)情”道:“秦少爺,這酒是好酒,不知道能不能......”
秦盛海很快反應(yīng)過來,心裡大罵何必雨柱貪婪,吃不了還要兜著走,可一想到計(jì)劃已經(jīng)成功了一半。
他拍著胸脯大方道:“這樣,改日我就讓手下給何先生送幾瓶過去?!?
“改日是幾號?”
秦盛海:.........
何雨柱你他媽能不能要點(diǎn)臉!
秦盛海肺都要炸了,他強(qiáng)忍怒火,儘可能表現(xiàn)出善意:“這樣,就下午?!?
“幾點(diǎn)?”
秦盛海:.........
下午兩點(diǎn)。
何雨柱抱著一個木頭箱子,笑呵呵從和平飯店出來,傻呵呵的模樣不知道因爲(wèi)中彩票了。
何雨柱走後。
秦盛海帶著手下跟著從和平飯店出來,此時秦盛海的臉都是黑的,就在剛剛,何雨柱把他珍藏的唯一一箱博爾紅酒,連箱子帶酒都給搬走了。
“秦少爺,那些紅酒的收藏價值極高,就這樣送人了?”手下詫異道。
秦盛海望著何雨柱離開的背影,前一秒的和善大氣,這一秒變得陰冷怨恨起來,我看你能高興多久。
“爲(wèi)了弄死何雨柱,就當(dāng)放在他那裡保管?!?
“走,回去開會,三天後設(shè)宴弄死何玉足。”
“是?!?
......
wωω ★тTk an ★¢ ○
何雨柱回到家。
他把一箱博爾紅酒咣噹一聲放在桌子上,打開橡木箱子,裡面是極品精緻包裝的紅酒。
這可是收藏的好寶貝。
“哼,秦盛海不知道,幾十年後一瓶博爾紅酒能買到天價?!焙斡曛难e冷笑。
博爾紅酒在這個時代都是有價無市的存在,那你想想,在幾十年後的今天,一瓶博爾紅酒能價值多少?
價值連城!
“我勸你別高興太早,這不像秦家的風(fēng)格。”林妙妙見何雨柱高興的嘴都笑歪了,冷冷嘀咕一句。
何雨柱擺弄著紅酒:“你是說有詐?”
林妙妙也不確定。
不過以她和秦家打交道對秦家的瞭解,秦家是一個眥睚必報的家族,絕不可能爲(wèi)了所謂的惜才而化干戈?duì)?wèi)玉帛。
“這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不管他秦盛海打什麼算盤,最後的贏家絕對是我?!焙斡曛坏?。
林妙妙白了一眼直接走了。
何雨柱早就猜到秦盛海有詐,一個性子孤傲的軍閥世人大少,會甘願低頭求和?不過何雨柱有他自己的打算。
既然何雨柱打算開一家類似和平飯店的酒樓,那麼現(xiàn)在開始他就要著手準(zhǔn)備,俗話說的好,獵殺過程中,獵物和獵人的身份總是變換著。
誰是獵人誰又是獵物,可還不知道呢。
下午,秦盛海果然派人送了一輛車來,一輛桑塔納。
要知道在這個年代,一輛桑塔納象徵著什麼,那是絕對實(shí)力和財(cái)富的象徵。
而另一邊,劉老六從李菲兒口中瞭解了情況後,正準(zhǔn)備去找何雨柱免談,這是手下回來稟報。
“六爺,就在剛剛得到消息,秦盛海送了何雨柱一輛車,還有一箱博爾紅酒?!?
“消息確定嗎?”劉老六問。
手下鄭重點(diǎn)頭。
劉老六深吸一口氣靠著椅子,不對勁啊,他了解秦家不是一個善於化干戈?duì)?wèi)玉帛的家族,何雨柱把秦家的顏面踩在地上摩擦,秦家甘願一筆勾銷?
不對勁。
很不對勁。
“李菲兒你先去找何雨柱盯住他,另外馬上安排,我要拜訪秦少爺?!眲⒗狭f道。
手下馬上去安排。
如果是以前,以秦盛海的高傲性子是不會接受劉老六的拜訪,不過今時不同往日,他們都有著共同的敵人何雨柱。
晚上秦盛海邀劉老六一敘!“秦少爺您喝茶?!?
來到秦盛海的茶室,劉老六反客爲(wèi)主和秦盛海倒茶:“秦少爺,事情我都聽說了,不過那何雨柱詭計(jì)多端,不知道可否讓我協(xié)助您?”
“你能幫我什麼?!碧珟熞紊?,秦盛海淡然道。
劉老六立即說道:“我已經(jīng)在何雨柱身邊安插了一枚棋子,既然您和我都想弄死何雨柱,何雨柱又詭計(jì)多端,小心才能使得萬年船啊?!?
秦盛海想了想覺得有道理,畢竟他見識過何雨柱,深知此人手段高明,有個炮灰從旁邊協(xié)助也不是不可,只要能弄死何雨柱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