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熊,也就是男人沒有多說什麼,跟在莫憶兒身後,慢慢悠悠的往回走,現在纔是真正的散步。
男人沒有爲難莫憶兒,這讓她覺得很奇怪。回到原地繼續睡覺,一切如常,彷彿剛剛哪個逃跑都是幻象而已。
到了夜裡,男人不時的往林子裡面張望,似乎是在等什麼人。可林子裡始終沒有動靜,男人的眼底出現了焦急的神色。
莫憶兒忍不住開口問:“你是在等人嗎。”
男人轉頭看向莫憶兒,眼中恢復了平靜。好一會兒都不出聲,莫憶兒以爲他不會回答的時候,他纔開口:“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就回答你一個,怎麼樣。”
這個人有意思還知道要交換條件,不過莫憶兒答應了。“好,但無理的問題我不會回答。”
男人點點頭,問出聲:“你是金獅的女人。”
莫憶兒沒想到會是這個問題,她還以爲這個男人會提問關於部落聯盟的事情呢。但她還是老實的回答:“是的。”
男人似乎不高興了,不知道爲什麼,看不清他的臉,莫憶兒卻能感覺到他的不高興。他又問:“金獅是隻兇獸,你是人類,你爲什麼要做他的女人。”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現在輪到我問你。”莫憶兒笑言,不過問題已經不是剛剛那個:“ 你叫什麼名字。”
男人卻料到莫憶兒會問這個問題,他呼出一口氣,思考了半分鐘,然後把身上的熊皮脫下。這玩意兒還真是悶,他早就不想套著了。“我是阿麼喀。”
莫憶兒徹底的怔住,完全想不到他就是阿麼喀,而且,這個人的英俊臉龐她絕對見過。她努力的回想,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她都努力的回憶,最總確認,這張臉是在夢中見過。
莫憶兒忽然間對這個人感到恐懼,就是因爲許久之前的那個噩夢。夢中的男人拿著竹刺向她走來,鮮血一滴一滴的落下,那些刺目的鮮紅彷彿還在眼前,讓莫憶兒忍不住蜷縮了一下身體。這些可怕的夢中記憶讓莫憶兒忽略了男人好看的臉龐。
“怎麼。我有這麼可怕。”男人撫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所有女人見到這張臉都是爲之興奮,爲什麼面前的女人像是被嚇到了一樣。
莫憶兒不答,卻努力和阿麼喀拉開距離。
身邊的阿嚯卻像是見到了救星一樣,匍匐在阿麼喀的腳邊,興奮道:“阿麼喀首領,竟然是你,你竟然親自來救我了。我太榮幸了。”
阿嚯的興奮只讓阿麼喀覺得厭煩,但這個男人是他手底下人的小頭目,他不得不來救。但這不代表他願意理他,以往和這些人交流,都是他的阿弟巫師慕容在做。
“阿麼喀首領……”阿嚯還在興奮中,而阿麼喀已經不想聽他這樣呱噪的聲音,用冰冷的目光看了阿嚯一眼,警告道:“閉嘴,否則用你的肉來喂白狼。”
‘唔~’白狼不情願的叫了一聲,這個男人它很討厭,即使是餓肚子,也不願吃吃他的肉。
但這個恐嚇對阿嚯絕對有用,他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在出聲。
“莫憶兒,我們來繼續我們的問題,怎麼樣。”阿麼喀除去了遮擋住自己的熊皮,整個人心情都好上幾分。
“好吧。”莫憶兒雖然心裡還在因爲那個夢而恐懼面前這個男人,但她不想表現出來,而且她還有許多問題想問阿麼喀,沒有理由不繼續下去。
“那麼現在輪到我繼續問了,你爲什麼要做金獅的女人。”阿麼喀還在糾結這個問題。
“因爲我愛他。”莫憶兒的答案沒有絲毫的猶豫,語氣還非常堅定,這讓阿麼喀很是氣惱。莫憶兒下一個問題也隨之而來:“你爲什麼要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
“這樣是爲了掩飾自己的氣味,不讓金獅發現。”阿麼喀很謹慎,就算白狼用尿的氣味掩飾了他們的行蹤,但他爲了自己的安全,還是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否則之前抓住莫憶兒的之前,小絨球絕對能察覺到附近還有他的存在。
“哼,還真是個聰明的男人。”莫憶兒這句誇獎咬牙切齒,若不是這樣,她也不會被抓到這裡來。
“又到我問了,讓你做我的女人,你願意嗎。”阿麼喀的話讓莫憶兒又一次詫異,同時也再次仔細打量這個傳說很牛逼的外部落首領。他此刻上身赤 裸,露出精裝的胸膛,上面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從胸口一直延續到腰部。這在原始社會來說並不難看,反而是勇敢的象徵。
他的面部五官很精美,之前心懷恐懼的莫憶兒並沒有在意這些,現在看來這個男人竟然可以用完美來形容。他的身材很高,自己的幾個男人之中,除卻小絨球,沒有人能比得過他。但是,這個男人也太過危險,莫憶兒覺得,他剛剛的問題絕對是有陰謀的。“我不願意。”
莫憶兒的這個答案讓阿麼喀拳頭握起,從來沒有女人能拒絕他。不等他發飆,莫憶兒下一個問題繼續來襲:“你到底有什麼陰謀。”
“呵呵,陰謀。你認爲我剛剛讓你做我的女人是陰謀。”
“難道不是嗎。”莫憶兒反問。
“你不過一個女人,我想要得到你而已,如果你認爲這是陰謀,那便是陰謀吧。”阿麼喀回答的坦坦蕩蕩,倒是讓莫憶兒意外了。
“莫憶兒,爲什麼拒絕我。”男人的怒氣還在,但他更想知道原因。他對自己一直很有自信,無論是外貌,還是實力,他自認絕對可以征服任何一個女人。
“我有愛的男人,就算沒有,我也不會喜歡上一個侵略者。”
“你愛的男人就是金獅。”阿麼喀忽略了後半句話。
“是。”
“金獅不過是一個兇獸,還是一隻畜生,你……”
阿麼喀話還沒說完,就被莫憶兒‘啪’的一聲扇在了臉上。他不可置信的看向怒氣衝衝的莫憶兒,她的眼睛簡直可以噴火了。
“你纔是畜生,你全家都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