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就是以諾,他第一眼看見她就喜歡上她的冷酷,但他從弟弟的眼中看出他的愛慕。他退縮了,媽媽說要保護弟弟。
他不能和弟弟去去搶他愛的人,這也就是他爲什麼會無微不至的關心著以諾。雨果身上他看見了以諾的身影,他處處的關心著那個女人。
在她爬上他的身體,他才清醒了,她不是以諾,以諾不會隨便爬上不喜歡的人身上,他發泄著自己的痛,事情過去後他又覺得對不起雨果,就在她生日當天送給了這顆代表他心的戒指。
對於簫輝來說它只是一枚戒指,對雨果來說那是他簫輝的心。她受盡委屈留在姚世雄的身邊,就是爲了多見他一面。她知道這是在老虎口中拔牙,不一小心就會被吃掉。
但是面對簫輝,她情不自禁甘願去死,也不要茍且偷生的活在看不見陽光的冰川之中。也許雨果的心,簫輝到死都不會明白。她曾經愛著那個男人,可是那個男人爲了自己的命,把她當禮物送給了其他人。
心死的感覺是什麼,莫過於此吧!她反正要取悅男人,爲什麼不去取悅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呢?即使他愛的不是自己,那又如何呢。
夜晚是淒涼的,在每個夜晚她都在恐懼中度過,無助的看著姚世雄手中的刑拘,那些皮鞭已經是家常便飯,她的身下舊傷填新傷。
這些傷只有眼前的男人和她纔可以看清楚,羞恥和死亡,哪個更重要,對雨果來說羞恥遠遠大於死亡,因爲死亡一閉眼什麼都不要去想,而羞恥是天天陪在她的身邊。
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那就是她的一切,對男人來說她什麼都不是,只不過是個會哭泣的娃娃。
只有在簫輝的眼中她活著纔像個女人,她才知道笑是多麼的幸福。簫輝眼中溼潤了,他開始懷念他們的點點滴滴,她的可愛的笑容。
“在想什麼?”凌越忙完自己的事情走到他的身邊,爬在他的肩膀上問著。
“我在想如果雨果不認識我,就不會死的那麼慘了。”
他轉過身扶著凌越坐在沙發上,自己坐在地板上,頭靠在他的左腿上。
凌越摸著他捲起的頭髮,他的頭髮很軟,就好像他的心一樣。這樣憂傷的簫輝讓他很心疼:“這不是你的錯,即使沒有你,她還會去找其他的男人。或許她本來就不想活,而是找個發泄的方法。”
凌越的話就像一把鑰匙,開啓了他的心門。對像雨果那樣的女人,估計會這樣做,她的死是必然的,知道那個對象是他而已。他不停的麻木著心靈,閉上雙眼,享受著凌越的撫摸。
以諾離開了爸爸的房間,在這座玻璃城中閒逛著。這裡的人們都冷冰冰的看著她,但是看見她胸口的龍徽章後,向她點點頭,她也點點頭。
“你是新來的吧!”一位女孩問道。
“是,我是今天加入的你可以叫我脣毒。”以諾沒有告訴她自己的名字,而是說出自己的代號。
“你就是一招就可以殺人的脣毒,我好開心,自己居然可以和傳說人物說話,你給你籤個名吧!你是我的偶像啊,就錢在這裡。”她把自己的臉伸到以諾的眼前。
“呃……這樣不好吧!”以諾拿起她手中的簽字筆,遲疑的看著心花怒放的小姑娘。
“好,怎麼不好啊!到時候我還可以炫耀,拜託了。”她可憐巴巴的說道,雙手合併,嘟著小嘴。
“哦。”以諾不好回絕她的心意,爽快的簽在她的臉上。她開心的,掏出小鏡子照了照,開心的走了。
以諾萬萬沒有想到這一簽,簽出麻煩了。她回到房間就睡下了,一夜周公都沒有來找她聊天。
清晨她被嘰嘰喳喳地喊叫聲吵醒了,她穿上衣服拉開房間門,呼啦擁進一羣年輕的小姑娘們和小夥子們。以諾被他們逼著退進角落中,膽怯的看著他們。
“脣毒,我也要簽字,給我也簽在臉上。”“我也要,給我簽在心臟的地方。”“我也要,我也要……。”
他們你一言我一語,吵的以諾頭也暈了。啊——!救命啊!
“都給我出去!”
沸騰的房間傳來一聲刺骨冰冷的話,所有的聲音都一剎那凝固了。小孩子們小跑的撤離了以諾的房間,以諾終於鬆了一口氣。
她現在明白偶像不是什麼人都能當的,想子璇以後會發生這樣的情況,明天的膽顫。
簫輝用手撐著門口,嘻嘻的笑著:“大名鼎鼎的脣毒被羣攻,束手無策。這條新聞要是傳上網,一定會點擊上億萬的,那樣我就發財了。”
“簫輝,你要敢發,大姐我就給你拍個肖像。看我的暴動還你的暴動,哼!“
以諾光顧著生氣,突然發現感覺不對,她走到他的身邊,伸出手放在他額頭上,簫輝色迷迷的看著她,拉下她的手:“怎麼你看上我了,那你要問凌越同意不。”
“切,臭美。”
“你要切什麼?切西瓜還是黃瓜?”簫輝打趣的問著。
“我切小雞,燉蘑菇你管得著嗎?”以諾氣沖沖的看著他。
他一副桀驁不馴的笑著說道:“哎,反正我的小雞也沒有用武之地了,不然賣個人情送你算了。”
“我纔不要啊,你個色痞子,滾開啊!”以諾聽到他的話,小臉一下紅了。
凌越呵呵一笑,拍拍簫輝:“不要逗她了,以後成大閘蟹了。”
簫輝微微一笑,大手拍拍以諾的頭:“好了不逗你了,我發現逗你好有趣哦。嘿嘿!”
“討厭,凌越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啊。”以諾想起手中的證據,想馬上交到浩然的手中。
本來笑容滿面的簫輝,臉上裡面掛上了冰霜,轉身離開了,他不想這麼快回去,回去他又要裝傻子。
凌越看看簫輝的表情,明白他的想法,對以諾說道:“我派人送你回去,我們暫時不回去,這個通訊器是謝叔叔讓我給你的,這個上面有導航,還有一些其他的用法,你自己研究吧!”
說完他叫來了他手下,交代了一下,就離開了,以諾跟著金色頭髮的男人又坐上了飛機,回到了韓蘭的凌家城堡。
她開車回到了一吻情深,穆晴看見她回來了,小跑過了,問道:“吃飯了嗎?我做了你愛吃的水煮魚,快來吧!”
以諾真的餓了,她一聽有魚吃急忙衝進廚房中,吃飯的人還真不少啊!
於浩然本著撲克臉,盯著以諾。麥爾喀捂著傷口,麥爾在幫溜子夾菜,歐陽飛在幫大家倒酒,看到以諾回來了,趕緊填了一副碗筷。
以諾坐下後浩然踢了她一腳問道:“聽說你和凌越走了,你們去了哪裡?”
“一會兒吃完飯再告訴你可以嗎?我好餓哦。”她討饒的看著他,希望他可以放自己一馬,先讓她填飽肚子。
“不可以。”浩然反駁的看著他,他給她打了一天的電話,最後還是酒保告訴他,以諾去找凌越了。
他趕到的時候他們已經飛上天空了,有什麼神秘的事情,他不可以知道嗎?
“呼!我去了暗刺龍,這是我拿回來的東西,大哥我能吃飯了吧!”
以諾把揹包中的東西丟給他,大口吃了起來。浩然看著手中的證據,放下了心,是他太多心了。是他太在乎以諾了,怕他和其他男人跑了,不再回來。
麥爾喀嘲笑著看著浩然,真是大驚小怪,她要是想跑,就算他天天跟著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