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佩芯出神的撫摸著花束,“姐姐,這是我們最愛的花……”
聽到她不由出神說出來這句話來王夢蘭驚訝的拉著她的衣袖追問道,“小姨,我媽媽也是很喜歡薰衣草嗎?”
王佩芯瞬間驚醒過來本不該跟孩子說這些卻睹物思人無意間說漏了嘴,她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最後她還是搖搖頭,“是小姨的長姐,是你這個爹地的妻子喜歡……”
“哦!!原來不是我媽媽……”女孩小臉上透露著一絲失望的跑走了。
沒人在之際那早就紅著眼眶的淚早就無聲的滑落了,她苦命的姐姐爲何幫人生孩子還被這麼不負責的負心漢害死??
她將手中那一束紫藍色的小花緊攥手中用力一拉將手中的薰衣草灑下陽臺之下,“姐姐,你看…這是你最喜歡的花,你看還像我們小時候種的薰衣草那般好看嗎??”
溫馨的房間還是跟以前的佈置一樣,不曾因改變身份而改變只是在柔軟的超大的公主牀少一簾水藍的簾珠。
大牀上窩著人抱著一隻黃色毛絨絨的小熊對著天花板發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離開這裡。
莊園雖然富麗堂皇花園景色不錯但怎麼終究覺得像一座精美的監獄呢??來了好好幾天了除了呆在這裡哪裡都不準亂走。
“唉!!媽媽,我都想你了!!”她從放的亂七八糟的毛絨玩具中找出手機想給遠方陶母打電話。
而遠方的陶家夫婦早就面臨了孩子被人莊家的人尋的結果,則換句話用王佩芯的話說只要她還有一口氣在就會幫他們一直保護著一個苦命的孩子。
所以當那天王佩芯做出艱難決定如實告訴他們孩子已經暴露的消息時也並沒很擔心,只要孩子跟莊家的人沒有一點血緣關係再加上王佩芯的保證他們並不怕莊家人明來搶奪這個孩子……
留在莊園的最後幾天裡王夢蘭不是花園中瞎逛就是在葡萄亭子裡發呆,那些整天四處匆匆一過的女僕不是比她大不然就是比她老那板著一副面無表情的臉她根本不敢上前去搭訕。
倒是讓她覺得很奇怪的那個一直板的臉臭冰山一直會在身旁出現,準確的說應該是不說一句話的遇路飄過吧!!
其實莊飛揚是個做事很精明的人,他早已經把熟悉以前伺候於莊筱蝶跟她關係好的傭人遣散了。
至於其他傭人更再三叮囑不得以王小姐有任何交流,所以根本沒有人讓她覺得這裡有趣更不會有人提起以前的事喚起王夢蘭的記憶。
原本莊飛揚正爲自己的辦事滴水不漏沾沾自喜之時卻被一件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被整裝待發來g市的陶俊宇李子宸倆個不速之客打破。
當陶俊宇三下半招把門口的守門的保鏢一腳踹進莊園大門時大喊,“莊家老頭莊家的臭小子給小爺滾出來!!”
李子宸對他比了一個大拇指,“大舅子霸氣側漏咯!!”
閒站著累的陶俊宇把打趴下痛的在地上打滾的保鏢翻過來拍了他身上的塵灰後舒服的坐在保鏢的背上,“看在今天小爺心情好就沒讓你們見紅!!”
“告訴你們莊老頭,如果你們這麼的不識相今天不把我的寶貝妹妹交出來老子一怒今天就血洗莊家園!!”說完後他站起身來一腳踹走了身下的廢物保鏢。
正聽保鏢彙報的莊飛揚又氣又急猶如熱鍋裡的螞蟻一般在書桌上走來走去,“他們怎麼會突然之間跑來了??”
等他又走回來纔想到事情的緊急,“快,看看我的寶貝女兒在哪裡?還有王小姐馬上秘密安排送走她們!!”
“回先生的話,這會小姐應該在花園追逐蝴蝶賞花,至於王夫人已經出去了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我知道了!!快把小姐秘密送走,吩咐園內所有人不得提起見過王家小姐夫人!!”眼下是趕緊打電話給王佩芯纔是千萬不要全部撞到一塊去了。
“是!!先生我馬上去辦!!”一身黑色西裝的保鏢對他欠了欠身退下了。
莊飛揚拿起一旁古老的撥打著在外頭不知在幹嘛的王佩芯的手機,可最後讓老人抓狂的是對方的手機一直關機的狀態打了好幾次結果都一樣。
氣的老爺子直跳腳,他發怒叫著下人,“來人!!快來人!!”
門外倆個站著跟門神一樣的保鏢慌忙跑進來半弓著身體恭敬的問到,“先生您吩咐!!”
莊飛揚半瞇著眼眸裡透露著精明,“馬上讓人全力尋找王夫人,不準夫人回莊園讓她小姐回h市去!!”
“是,先生!!”
等他們一轉身莊飛揚的後話馬上又傳來,“慢著,找到夫人後讓她務必聯繫我!!”
“是!!”聽完吩咐的保鏢這才輕輕爲他關上書房的門。
把這些後事吩咐完莊飛揚整了整衣領準備迎接遠方來的不速之客,他要爲手下人在未找到王夢蘭之前拖住他們。
等他出去他們正和一羣將他們團團圍住的保鏢打鬥,而陶俊宇正一攻爲二的與莊家的倆個小義子糾纏在一起。
等他快速一出其不意的來來個左攻右擊一拳打退了杭小熙收手揚言道,“你們倆個小崽子也要跟你們身後的老頭同流合污的攔著嗎??”
“都住手!!”老爺子拄著手杖阻止了這場莊園明顯處於下風的戰鬥。
看來少了還在養傷黑鷹的助陣他們又猖狂了很多,莊飛揚掃視了一眼一身休閒裝的正與一大羣對峙不弱的李子宸。
只是幾個月不見沒想到這個臭小子在緊急關頭不僅撿回一條命來還變得那麼厲害,竟然能挑戰向他豢養一向有訓練有素的護園隊。
莊飛揚罷手將上前護在自己面前的倆個義子退下,“不知倆位今日又造訪莊園有何貴幹??”
放下隨時要出動的拳頭陶俊宇冷眼的瞧著面前,老人,“老頭,我們爲什麼而今天來你會不知道??”
老人樂呵呵的笑道故意和他們打著馬虎眼,“老頭我還真是不知道,敢問後生這又爲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