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芬狠狠地瞪了尹婉純一眼,這蹄子做點小事都做不好,把自個給搭進去了,也是活該。
不過世子爺李高馳她也算放心了,在這麼多認證的情況下,世子爺也只能讓尹婉純進門了,自古以來,同一家姐妹二女伺一夫的從來沒有過,她的女兒婉儀倒是安全了。
雖然這次計劃沒有成功,可林惠芬的目的倒是達到了,不管這一次尹夢繞是用什麼辦法脫身的,但下一次尹夢繞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尹婉純明明就讓人打暈了尹夢繞,再讓人擡去客房她才離開的,卻沒想到正當她離開的時候,有人打暈了她,她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身已經衣衫不整了,她想都沒想就起來往門口處跑,卻是剛好遇到了落水需要換衣服的尹婉儀!
尹婉儀昨天不落水,後天不落水,卻偏偏今天落水?真的是那麼巧嗎?
不,一定是有人知道了她跟林惠芬要陷害尹夢繞,所以她才落得如斯下場,這一切都是因爲尹夢繞!
尹婉純想罷,擡起頭,狠狠地盯著夢繞。
夢繞也懶得理會尹婉純,轉身離去。自作孽,不可活,損人利己之事一做再做便是害了自己。
尹婉純是花盡心思想要尹夢繞替了她嫁給李高馳,卻最終還是自己嫁給了李高馳,而且經過這一次之後,尹婉純以後還有什麼臉面?比李高馳正經納的妾侍更加不如!
只不過,尹婉純倒是有兩把刷子,哄得了李高馳歡心,待遇也自然不一樣,壞心的尹婉純也會再一次做出蠢事,當然這是後話,晚些再說也不遲。
原本尹婉儀落水,鎮國公夫人想著將尹婉儀這個姑娘留在府裡先安置個兩三天,等到病好得差不多再讓人送回尹府去,可卻出了尹婉純這樣的事情,所以鎮國公夫人也不理會了,直接讓人散了這場宴席。
而尹夫人也只能等衆人散去再讓婆子擡了尹婉儀到大的馬車裡,至於尹婉純自是尹府的馬車。
夢繞則是跟林惠芬“請假”說是店鋪還有事情,林惠芬看著尹婉儀蒼白的臉色哪裡還有空理夢繞,再說了,尹聯安可是下了口令了,誰都不能阻礙尹夢繞去做生意,所以林惠芬冷著臉揮了揮手,示意夢繞快些離開。
夢繞以爲林惠芬還要爲難她,此時見到“請假單”批了,也轉身離去。
夢繞不知道她身上殘餘的藥需要怎麼解,便讓春菊去準備馬車,她是準備去店鋪找嚴皓聆,看嚴皓聆會不會解,卻在見到了李弘譽。李弘譽在馬車上,他撩開簾子朝夢繞招了招手,示意她過去。
夢繞在半年前被寧錦懷綁架時李弘譽救了她一次,她已經欠下了李弘譽一個恩情,這一次也是多虧了李弘譽,她才能不被陷害,正好,她也想要感謝一下李弘譽。
夢繞依言走了過去,想要屈膝行禮卻被李弘譽擋住了,李弘譽伸出雙手拉著夢繞的雙手,一用力,夢繞整個人便在了馬車裡面了。
簾子隨著馬車微微一動而落下,馬車裡的李弘譽看著有些錯愕的夢繞,他微微一笑,“那藥若不行房的話,也只能泡在冷水裡面了。只是你身子弱……”
夢繞聞言猛地擡頭,立即說道:“我身子就算再弱也不是不能泡冷水的!”
李弘譽見到夢繞強調泡冷水的話,便知道夢繞誤會了,“我是想說,你身子弱,泡完了冷水記得讓丫環做了姜水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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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繞臉有些發燙,是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李弘譽看著夢繞微微發燙的臉,笑意漸大,“我知道你心裡有別人了,可我也不胖不是?要是我能擠進去的話,你便給我一個機會可好?”
夢繞狐疑地看著李弘譽,片刻之後她的身子微微一怔,“八阿哥胡說什麼?這一次的事,夢繞很感謝八阿哥,夢繞也會用自己的方式表達謝意。”
夢繞說著便要下馬車,臨轉身的一刻,纔對李弘譽說道:“我心中既然有了別人,也容不下另外一個人了。”
李弘譽聞言,眼睛裡全是陰霾,但嘴角確是邪魅一笑,容不下嗎?那我便自己走進去。
夢繞下了李弘譽的馬車,春菊也剛好走了過來,“小姐,上馬車罷。”
兩人上了馬車,馬車裡,夢繞只覺得小腹原本壓下去的火,突然又被加了油似的,猛地就燃燒起來,她的小腹正有一股暖流正緩緩的加熱。
馬車走的不算慢,一盞茶的時間便到了四胡同的屋子裡,吩咐了春菊去叫了嚴皓聆過來,便自個進了屋子,吩咐婆子,“快些去倒了冷水到沐浴用的盆子。”
婆子正奇怪著,這大冬天的爲何要冷水了,可婆子就算再好奇也是不敢問的,便連忙應下來,自是去倒水不提。
允諾與允敏兩人見到了夢繞都跑了出來,齊聲喊道:“尹姐姐!”
夢繞忍著腹中的不適看了過去,卻眼前一亮,允諾與允敏到了四胡同這半個月來胖了些,只是夢繞卻沒想到這兩個小傢伙竟然長得這樣漂亮。
四胡同裡的章婆子見到夢繞瞧著兩位小主子,便笑對夢繞說:“兩位小主子當真是好看,就像觀音菩薩座下的金童玉女似的。”
夢繞笑了,問兩人,“你們兩個的傷勢好些了吧?家裡人可還記起來了?”
兩小娃點頭,允諾是老大便大著膽子回答,“我們已經將爹孃的姓名告訴了嚴哥哥,嚴哥哥已經派人去找了。”
夢繞點頭,見到去倒水的婆子也走了出來稟報,水已經好了。
夢繞又吩咐了婆子將乾淨的衣衫放到了裡間,這才轉頭看向兩小娃,“尹姐姐去沐浴,你們自個去玩。”
兩人乖乖應下,夢繞吩咐了婆子看緊他們便走了進去裡間。
夢繞進了裡間看到那一大桶冰冷的水,嚥了一口口水,她伸出手打算將襖子與外衣脫了,卻使不上什麼力氣。
夢繞一驚,那丹藥已經壓不住那迷離情思散的藥力,她身子一軟,整個人已經沿著牆壁倒下去。
夢繞只覺得身子很燙,但是下腹更加燙,像不停翻滾著的油,漸漸冒出煙,喉嚨都是火辣辣地幹。
她一向沐浴都沒有要人服侍的習慣,而此時她突然很後悔自己有這個習慣,有人在旁,她至少可以讓人幫她拿一杯水給她,好歹也能緩解一下幹得冒煙的喉嚨。
就在夢繞難受地同時,一雙大手摸了摸她的臉蛋,又摸了摸她的脖子,隨後將她託了起來。
“夢繞,現在怎麼樣了?哪裡不舒服?”
這是一把很好聽的聲音,夢繞有些勉強地睜開了眼睛,映入眼底的是嚴皓聆那一張俊美的臉龐。
“我,我熱,好,好熱。”夢繞斷斷續續地說道。
嚴皓聆看著夢繞緋紅的臉,有些媚氣得眼,將絲線轉移了,如果這裡間有一面鏡子的話,夢繞或許知道現在的自己到底有多迷人。
夢繞的手觸碰到嚴皓聆的大手,只覺得很涼很舒服,她使勁了全身的力氣將嚴皓聆的手抓起來,往自己的臉蛋上放,一股冰涼的感覺傳入夢繞的臉,身體,下腹。
夢繞不覺地“唔……”了一聲,那種感覺就像是四十攝氏度的天氣吃上一支雪糕,舒服極了。
夢繞此時是受藥力所控,而嚴皓聆卻是一個正常的男子,沒有藥力控制,卻只能靠著意志力去戰勝他身體某個已經激動起來的地方。
嚴皓聆抽開手而離去,想要叫春菊進來服侍,卻剛放開手,夢繞便軟地倒下去。
嚴皓聆一咬牙,恨恨地說道:“你這個小妖精!”雖罵了夢繞一句,卻依舊捨不得她躺在冰涼的地面。
嚴皓聆扶了夢繞起來,冷冰的手指又猛然了夢繞的臉,這一次夢繞似乎再一次嚐到了甜頭,死死地抓住了嚴皓聆不放,嚴皓聆無法只能再努力將夢繞擡起來。
誰知道嚴皓聆一隻腳踩著夢繞的裙子,這手上的力一擡,“撕”一聲,夢繞的裙子撕開了,露出了裡面的褻褲。
嚴皓聆臉一紅,正想低下頭去將夢繞的裙子擺正了,擋住那一些暴露在外的褻褲,但臉卻碰到了夢繞的脣,這下夢繞的脣碰到了“雪糕”當然不會放過,伸出舌頭舔了舔“雪糕”。
可憐嚴皓聆一個大男人,被一條小舌頭當“雪糕”一般舔,這下忍住了的火都被激起來!
夢繞吃雪糕吃得正歡,卻被一條溫熱的舌纏住了,她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想來,這是吃雪糕的勺子?想著便又舔了舔勺子。
其實夢繞真真不是在勾/起嚴皓聆的火,只不過她中了藥,這下以爲是雪糕才主動起來的。
嚴皓聆感覺到了夢繞的舌頭在動,便一一回應著,手也不由自主地往夢繞的身上滑去,鎖定在那細腰上。
夢繞突然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唔”了一聲,放開了雪糕勺子,卻引得嚴皓聆更加撩火。
嚴皓聆扶著夢繞,往牆上一推,將夢繞的身子放在了牆壁,又吻了起來,不知過了多久,才放開夢繞的脣。
夢繞得了一口空氣,便狠狠地呼吸著,下腹的暖流漸漸升溫成爲了燙人的熱氣。
她難受的要死,只能伸出手再一次尋找冰涼,這一次尋找卻是在嚴皓聆的身上亂尋。
嚴皓聆已經受不了夢繞的“尋找”便自己“走”了出來,免得夢繞“尋找”得那麼苦。
他低頭,親吻著夢繞熱得燙人的臉,鼻子,眼睛,慢慢地滑落到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