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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對於沛香指認(rèn)的那些話,這死變態(tài)肯定不會完全不聽,現(xiàn)在叫了川楓這表哥,還把半包藥粉遞給他。
“沛香說你兄妹二人是睿親王的奸細(xì),你覺得這事,應(yīng)該怎麼辦?”
臥槽!
什麼叫這事應(yīng)該怎麼辦?
爲(wèi)什麼這個問題要去問易楠凡?!這特麼是在暗示什麼?!
腦子裡完全是炸了,瞅著易楠凡,覺得他再怎麼樣,也不會真把藥粉灑到自己身上來吧!
之前易楠凡不惜獻(xiàn)吻,咬破了嘴脣給自己上了一課,爲(wèi)了所謂的大局,現(xiàn)在就是灑自己十包藥粉,那也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摹?
卻見易楠凡對自己淺淺勾了嘴角:“韓月,你覺得該怎麼辦?”
我勒個去,幹嘛又問到自己頭上?!
難不成,是要姑奶奶捨身成仁,主動申請受虐???
“嘿嘿嘿,少將軍就別開玩笑了,我們怎麼會是睿親王的人呢。”一臉尷尬的傻笑,死都不會蠢到說來吧,朝著我灑吧。
羽元諭也沒說話,看看自己和易楠凡,一臉滿意的就是走了,剩下自己完全沒懂是個啥狀況。
“……這……到底什麼意思啊?”問易楠凡,他也沒回答,只冷了臉走到沛香那邊,二話不說就把藥粉全部撒上去了!
“哎呀!”沛香叫的那是一個慘烈,原本捏位點穴的效力還沒過去,這會兒當(dāng)真雪上加霜,聽得賣黑藥的那人渾身一抖。
“好在落雅閣那次沒有出事,否則,我今天定砍了你的手腳、割了你的舌頭,再將你丟去山野裡喂狼!”易楠凡字字句句,眼神裡不見半分玩笑,而沛香的臉色,頓時白成了一張紙。
自己在旁邊看著,心裡有些意外。
之前落雅閣那件事,易楠凡只是親爹似的黑臉臭罵了自己一頓,竟是沒有想到,讓自己快些忘掉,他卻還這般記恨著。
當(dāng)然,還有吻了羽元諭那事。
易楠凡對自己,當(dāng)真是極好的,此刻對沛香一番話,心裡亦有些許感動。想必日後就算自己
真殺人放火,他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這邊吧,可是……
下意識抿了抿脣,傷口塗了易楠凡的藥早好了,但觸感和疼痛依然清晰留了下來。
不知爲(wèi)什麼,只要想起這些,想起那時候他所說的訓(xùn)誡,這心裡,就莫名有些堵得慌。
“方纔若是我向你灑了藥粉,少將軍必定會認(rèn)爲(wèi)咱們心裡有鬼。”耳邊易楠凡忽然解釋道,自己這纔回了神。
剛剛竟不知不覺就發(fā)起呆,而易楠凡已經(jīng)讓家丁擡著沛香繼續(xù)走了。聽他這麼說,纔是幡然醒悟,瞅瞅走遠(yuǎn)的那身白衣,不禁覺得那冒牌貨委實深不可測。
卻幸好自己的身邊,還有易楠凡在。
“既然咱們過關(guān)了,這次多半不會被懷疑了吧。”瞇眼問了,易楠凡也不太有底。
“難說,往後還是更加小心些。”他說道,卻又笑,“剛纔他把藥粉給我的時候,你嚇壞了吧?”
“誰嚇壞了?我纔沒有呢!”叫囂一句就是走了,王二丫曾經(jīng)何許人也,從來只有嚇唬別人的份兒,剛纔頂多算驚訝而已。
一行人回到將軍府的時候,睿親王和歐陽健正好到了,見沛香居然被抓了,那矮醜挫又吃驚又心疼的,卻是……
“嘔……!”
太尼瑪醜了,無論任何神態(tài)表情,都只會讓歐陽健變本加厲。所以,沛香這會兒也完全沒敢看他,畢竟待會兒,恐怕也只有這矮醜挫的情郎來庇護(hù)她了。
而歐陽健,還天真的以爲(wèi),沛香是怕連累他。
歐陽健好歹是個爵爺,又沒有錄音把他倆那些話留下做證據(jù),何況散佈謠言也沒釀成什麼大禍,即便他肯承認(rèn),頂多道歉就算了。
至於和沛香那些不見得的人事,一個是爵爺,一個是奴婢,身份擺在那裡,想不想負(fù)責(zé),也全看歐陽健的意思了。
這會兒讓歐陽健來,羽元諭不過是爲(wèi)了對質(zhì),把謠言的事弄清楚,是否沛香一開始就在打一百萬兩的主意,還有夜蕓,會不會是內(nèi)奸。
而叫來睿親王,自然也是爲(wèi)了一百萬兩,卻
這王爺鐵了心,要反對尚無雙對川楓的感情,現(xiàn)在孤身前往,一個子女都沒有帶上。
卻這樣反倒省事,免得這深更半夜的,還得見到那個綠茶婊。
知道沛香今晚終於露馬腳,有行動,大堂裡面,夫人早就叫來了姨娘和丫鬟們,現(xiàn)在見到沛香苦逼王八一般被擡進(jìn)來,夜蕓這同夥立馬臉都青了。
將今晚之事全部說了一遍之後,衆(zhòng)人一片譁然,尤其沛香竟然可以和歐陽健睡得下去!
歐陽健的內(nèi)心其實是自卑的,事情捅出來的時候也沒吭氣,甚至有些覺得,是他連累了沛香被笑話。
再後來,小鳳被喚了出來。
夜蕓那邊,羽元諭早是派了人盯梢。要知道,這將軍府上,他冒牌貨的人佔了絕對有八成之多,只要願意,盯著誰不都是易如反掌的事?
因而一旦被起了半點的疑心,自己和易楠凡的日子就不是一般難過了。
夜蕓前腳給小鳳下藥,羽元諭後腳便開始部署,之後肯定是夫人替小鳳解了藥,這會兒出來,就是要把夜蕓這個同夥給一併指證了。
昨天沛香還在茅廁裡信誓旦旦,想不到今日就變成這樣的狀況!
夜蕓那小綿羊?qū)嵲跊]法接受,甚至都沒有心理準(zhǔn)備,尤其是見五姨傅顏那滿臉的吃驚,立馬就抖著跪下,哭成了淚人。
卻在喊冤:“這些事……這些事都是沛香讓我乾的……是她威脅我,說如果不幫忙,就要把……把我喜歡少爺?shù)拿孛苷f出去,嚶嚶嚶!”
我勒個去,這也可以?!
夜蕓一說完,覺得崩潰的並非自己一人,正想著夜蕓這會兒也是慌了手腳,所以才扯出這麼稀爛的藉口開脫。
怎料,這小綿羊竟然口口聲聲的,說她手裡有沛香要挾自己的證據(jù)!
夫人立馬就是命人去搜夜蕓的房間,便是將最開始,夜蕓讓沛香寫的那張字據(jù)拿了過來。
字據(jù)上白紙黑字,清清楚楚,卻沛香反倒一點都不緊張,壓根不疼不癢,好像那就不是她寫的,還反口叫起冤枉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