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鳶公主瞧見臺上的美人哪裡還有那種嬌羞的模樣,早已經(jīng)變得瑟瑟發(fā)抖,花容失色,甚至尖叫起來,這聲音可以用鬼哭狼嚎來形容,臺下不少的世家千金和名門公子竟然都露出了鄙夷的神色看著臺上的美人,她卻在心裡暢快的很,想到她曾經(jīng)欺負(fù)十公主,這下得到了報應(yīng),心裡就舒坦的不得了。
站在臺外的暗衛(wèi)豹子,平日裡受盡了香菱公主的欺辱,他們在冷血,那也是有尊嚴(yán)的人,這一次他和幾名兄弟決定不會上臺干預(yù),除非公主會遇到生命的危險,不然他們絕不會出手。
林若曦微微笑著,在香菱公主身邊輕輕轉(zhuǎn)圈,趁著衆(zhòng)人議論紛紛之時,她在她耳邊輕輕一句:“香菱公主,你覺得男人和蜘蛛,你更喜歡哪一個?”
香菱公主大叫:“我喜歡男人,我喜歡男人!”
她這樣急切的說著,聲音又如玉珠墜落玉盤一樣清脆,讓臺下的衆(zhòng)人都聽得真真切切,很多世家千金都忍不住啐了一口,根本忘記了大家千金的風(fēng)範(fàn),而名門公子中剛纔對她有非分之想的人,在聽聞了香菱公主這句輕浮的話後,不由得別過了臉,覺得見到她這種風(fēng)騷的模樣,就覺得噁心,當(dāng)然也有那種風(fēng)流倜儻的少爺和那些妻妾成羣的男子,惦記著怎樣能得到這樣勾人的美人。
拓跋辰瞇起了雙眸,對站在他身邊的拓跋天淡淡一句:“你們今日羞辱了香菱公主,就不怕她告訴了父皇,讓父皇來治你們的罪嗎?”
拓跋天一雙星眸轉(zhuǎn)了轉(zhuǎn),冷著一張臉,用那種不屑於同拓跋辰談話的態(tài)度,對拓跋辰道:“七弟,你緊張什麼呢?若曦在表演之前,可是說了誰願意上臺幫助她表演的,是香菱公主嚷嚷著非要上臺表演,再說了,若曦又沒有問她什麼喜歡男人這種奇怪的話,這可都是香菱公主親口說的,怪不得別人。”
這時,坐在拓跋辰身邊的平鳶公主也冷冷睨了一眼拓跋辰,帶著諷笑:“七弟,五弟說的不錯,這一切都是她自願的,沒有人邀請她上去的,所以若曦又豈會有時間來捉弄公主呢?說到底,這公主倒是很**奔放了些,不知道七弟以後能不能好好招架住這種女人做妻子呢?”
拓跋辰內(nèi)心很是惱怒,因爲(wèi)林若曦今日惡整了香菱公主,香菱公主她的名聲估計很快就要在大曆朝變得又臭又難聽了,若是他以後真的娶了香菱公主爲(wèi)妻,那麼他的名聲豈不是也跟著臭了起來嗎?
想一想,這樣的結(jié)果還真是夠悲劇的,而這一切的罪魁之首,就是林若曦,他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
林若曦狐疑的笑了笑,接著又做出了些微的動作,但吐出的字卻像是魔音一樣鑽進(jìn)了香菱公主的耳朵之中:“公主,男人喜歡看你跳舞,你在跳一支吧,最好風(fēng)騷一些。”
香菱公主竟然像是個木偶一樣,開始手舞足蹈起來,可就在她轉(zhuǎn)了兩圈之後,身上衣裙的腰間繫帶竟然斷掉了,但是在衆(zhòng)人的眼裡卻好像是香菱公主伸出纖柔的小手揭下腰帶一般,那身上的軟紫色紗衣緩緩從身上落下,露出瞭如白雪一樣的香肩,可胸前突兀明顯的鵝黃色抹胸,她卻還不知羞恥,在轉(zhuǎn)圈之中對那些風(fēng)流的公子們拋媚眼,甚至還將胸抹往下拉,眼看就要露出了那豐滿的兩隻香梨了。
林若曦忙打了一聲響指,接著伸出手將香菱公主的胸抹用力往上拉了拉,才遮住了那兩隻豐滿的白梨,然後她拂身將紫衣拾起,爲(wèi)她穿上,在將腰間繫帶給她繫上,她的速度不快不慢,卻顯得很是嫺熟,就在香菱公主睜開眼睛時,她身上的妝容和衣服都是如先前一樣工整,只不過她現(xiàn)在腦子一片空白了,根本不知道自己剛纔做了多麼丟人的事情來。
但是……當(dāng)她望見林若曦?fù)P起的脣角時,她突然想起了那黑色毛絨絨的蜘蛛曾經(jīng)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裡,她哇的一聲大叫著,就彷彿看到了黑色的蜘蛛在她的身上爬來爬去,渾身冷汗直流,顧不得什麼淑女的形象,撒開腿就跑開了,邊跑邊喊:“該死的,黑蜘蛛,你們都給我滾開,快滾開啊!滾啊!”
隨著她一聲聲淒厲厲的慘叫聲消失在大廳之外,衆(zhòng)人見到香菱公主落荒逃跑的狼狽模樣,都禁不住嘲笑起她來,什麼南疆的公主,金枝玉葉,也只不過是只母老虎,風(fēng)騷弄姿的,和青樓的女子有何區(qū)別?
林若曦表演完後,臺下已經(jīng)是想起了排山倒海的掌聲,這一次也算這些賓客們大飽眼福了,沒想到會看到這麼精彩,又搞笑的一幕。
平鳶公主顯得很高興,拂袖說了一聲宴會結(jié)束,但還是主動要送林若曦一程,拓跋辰則形色匆匆的出了大廳,顯然是去找了香菱公主。
而拓跋天緊跟在平鳶公主和林若曦的身後,平鳶公主見到已經(jīng)沒有外人了,這才哈哈的大笑起來,看來她是忍了很久了,一直都沒有笑著,這一笑笑了足足有一刻鐘。
“若曦,你剛纔真的好厲害啊……那個香菱公主囂張跋扈,若不是公主的身份,在南疆國又有皇后寵著她,她哪裡敢這樣的囂張呢?看到她今天狼狽不堪,還做出那樣令人羞恥的事,本公主非常開心,而且我很想知道,那個休眠術(shù),真的有那樣神奇嗎?”
平鳶公主投來了驚奇的眸光,而林若曦卻是淡淡的笑了笑,拜拜手:“這催眠術(shù)其實也沒有什麼神奇的,若是公主想學(xué)的話,若曦改日來公主府,親自教您好了。”
平鳶公主一聽,面上像是笑開了花:“若曦若是你能真的教本公主催眠術(shù),本公主定滿足你的要求來報答你。”
林若曦?fù)u了搖頭:“公主,你太見外了……”轉(zhuǎn)眸瞧了一眼,已經(jīng)到了公主府的府門外了,林若曦朝著平鳶公主輕輕拂身:“公主,若曦這就告辭了,改日在登公主府來拜訪您。”
“好!”平鳶公主早就有所聽聞拓跋天和林若曦之間的事,見拓跋天一直默不作聲的跟在林若曦身後,平鳶公主不禁無奈笑了笑:“五弟,你這是要送若曦姑娘嗎?”
拓跋天臉頰蘊紅,頭一次會這樣尷尬的笑了笑:“皇姐既然都明白了,爲(wèi)何還要來問我?”
平鳶公主在他耳邊輕輕一句:“若曦是個好姑娘,你小子一定要加把勁把她追到手,不過……”她眼睛亮晶晶的看了林若曦一眼,接著道:“她有些太聰明瞭,你啊要是太笨了,一定會吃虧的。”
拓跋天聽了前一句話還覺得妥當(dāng),在心底樂開了花,可是後一句話,他真的就有些聽不懂了。
看到林若曦上了馬車,拓跋天急匆匆的與平鳶公主告了別,也上到了馬車之內(nèi)。
莫雪鳶之前身受重傷,林若曦已經(jīng)讓她先回丞相府裡養(yǎng)傷了,而今這馬車之後只有拓跋天和她自己,她突然心亂跳了起來,心思也竟然莫名其妙的亂了,忙垂下美眸不去直視拓跋天那一雙星眸亮爍的眼。
拓跋天一屁股坐到了林若曦的身邊,這時馬車已經(jīng)駛離了,拓跋天伸出結(jié)實的手臂,將林若曦半擁在懷中,溫柔一笑:“若曦,我真的希望,你會一直這樣陪在我的身邊。”
林若曦抿起脣角,帶著一抹幸福的笑容:“天,我又何嘗不是呢!”
“可是,你一直都在躲閃我,就好像你剛纔的神態(tài),我剛上馬車,你趕快低下頭,就好像裝作不認(rèn)識我一樣,讓我心裡很是不舒服。”拓跋天皺起了鼻子,有點像孩子一樣幼稚的發(fā)起了嗦。
“天,我只是覺得在面對你時,還是會有些緊張而已。”林若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拓跋天有些慌張了:“難道你是不喜歡我嗎?”
林若曦在她的胸膛前輕輕蹭了蹭,笑道:“當(dāng)然不是,而是因爲(wèi)太喜歡你了,所以在只面對你時,還是會有些緊張罷了。”
拓跋天內(nèi)心熱流激涌,儘管他身上血管中的血液都在澎湃的流動著,渾身都是炙熱的,尤其在擁抱著林若曦時,他真的很想像野獸一樣,將她佔有,但是他硬忍住這種衝動,因爲(wèi)他知道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他要的是她心甘情願說嫁給他。
拓跋天在林若曦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林若曦緩緩闔上雙眸,在他的胸膛之上聽著他強勁有力的心跳,感覺若是能長久的擁有這樣的擁抱,那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情。鳶主人裡和。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而林若曦有些乏了,便靠在了拓跋天的懷中睡了一覺,拓跋天伸出手指,輕輕爲(wèi)她攏了攏鬢間的幾縷碎髮,看著她的眸光滿是溫柔和幸福。
眼見就要走出了這個長巷,就在拐角出突然衝出了十幾個黑衣人,看起來像是刺客,馬車驟然停下了,拓跋天派來跟隨馬車的侍從們拿起刀劍正準(zhǔn)備戰(zhàn)鬥。
這時從拐角處又出現(xiàn)了五位身穿紅色衣袍的男人,他們揮劍如舞,動作迅速如閃電,很快那十幾個黑衣人被殺死。
林若曦已經(jīng)被這樣的打鬥聲給驚醒了,待她睜開眸,通過拓跋天掀起的車窗簾子向外望去,那一身紅衣漂亮的不可一世的陌生男子身影,正朝她微微一笑,騎馬而來。
7月6日,凌晨2點有更新!某柳飄過,祝親們週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