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花廳裡的幾個人一聽聞林蕭然如此爽朗的大笑,都不覺驚訝,他手中的那幅畫到底是何寶物?竟然博得林蕭然如此的歡心?
林蕭然雙手緊緊握著畫紙,來到花廳裡,用略有激動的神情望著坐在廳內(nèi)之人。舒銚鴀殩
“這幅畫是誰畫的?”
林茹雪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既然大伯父看到字畫會這樣的開心,說明這幅字畫絕不簡單,要是承認了是林若曦這個壞丫頭畫的,那豈不是便宜了她?何不來個借花獻佛?
她站起身一拍手道:“二姐,你的字畫果然是高明,就連大伯父都誇讚你呢!”
林蕭然剛纔還眉眼彎彎,當(dāng)聽聞是林茹思畫的這幅字畫,笑容瞬間凍住了,不可置疑問道:“茹思,這幅字畫果真出於你親筆?”
正在林茹思猶豫之際,林靖楓重重的咳嗽了一聲,又向林茹思遞去了一個眼**。
鳳飛雪早把他們的貪婪而又虛僞的嘴臉看在心裡,忙用一臉傾慕的眼光望著林茹思:“二姐你果真是大曆國第一才**,竟然想到用字畫傳達‘南水北調(diào)’的計劃,來解決南方的水災(zāi)和北方的旱災(zāi)之患,若是將這幅字畫上奏給皇上,皇上一定會拍案叫絕、讚不絕口。”
拓跋辰聽了鳳飛雪說的這席話,瞬間頭腦通透了許多,南方水患多,北方旱情重,一個南水北調(diào),可以解決兩方的急需和隱患,果然是高明。
他望著鳳飛雪一臉清純的模樣,尤其是看林茹思的眼神之中,滿載著羨慕的眼光,她是多麼善於僞裝自己才華的**人。
林茹思一聽鳳飛雪快把她誇大天上去了,也不管什麼虛不虛僞,將貪婪的**在心底燃燒,嬌紅了臉頰,輕輕點頭:“父親這幅字畫真的是出於我親筆,南方既然水患不斷,水勢猛長很難控制,大可以調(diào)到北方旱災(zāi)之地,解決燃眉之急。”
她剛纔聽聞了鳳飛雪的話,轉(zhuǎn)瞬明白了這個道理,只是她也有不懂的地方,比如怎樣引水由南到北呢?但是眼下還是不要表現(xiàn)出她的不懂和茫然爲妙。
林蕭然雖然內(nèi)心有懷疑,但是其他人都肯定了這幅字畫是出於林茹思的親筆,那一定就是她親手畫的。
“茹思,那你告訴父親,怎樣才能將南水調(diào)於北旱之地?”
林茹思忙將眸光轉(zhuǎn)向了鳳飛雪,而鳳飛雪則是落座後,把玩著茶杯,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模樣。
這個死丫頭不會又是在耍她吧?
林茹雪也急了,這法子出自於那個死丫頭,她不說誰知道呢?她忙走到鳳飛雪身邊坐下,伸出手拉了拉鳳飛雪的胳膊:“四姐,剛纔二姐只告訴了你她的想法,現(xiàn)在她不好意思說了,你就告訴大伯父南水北調(diào)是怎麼回事吧!”
鳳飛雪嫺靜的笑著:“父親真的想知道,還是問二姐纔是。”她不是想據(jù)爲己有嗎?那就讓她解釋好了。
林靖楓瞪了鳳飛雪一眼,可鳳飛雪一臉淡然的繼續(xù)玩著手中青花瓷的茶杯,急的林茹思臉紅到耳根後,差點沒咬舌自盡,真是夠丟人的。
拓跋辰掩住眼底的笑意,這個**子還真是會玩把戲捉弄人的,他拭目以待,不知四小姐還會做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