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2.陳恩恩在哪(6000)“不可以!”陳恩恩掙扎著哭喊,可是卻依舊無濟(jì)於事。
李俊鍾紅著眼睛,忍不住在陳恩恩的鎖骨上面咬出一個紅痕,在那雪白的肌膚上面尤爲(wèi)顯眼。
絕望和驚恐將陳恩恩鋪天蓋地的籠罩,就在這個時候,門忽然被人推開,‘啪’的一聲狠狠的摔在了牆上。
這巨大的聲響在那寂靜昏暗的房間內(nèi)尤爲(wèi)突出,可是對於陳恩恩來說卻是希望。
含著淚水絕望的眸子終於帶上了一絲期盼,求救的朝著門口看去,可是在看到那門口的來人的時候,本來含著一絲希望的目光的眸子瞬間的暗淡下來,死灰一片。
李俊鍾眼底含著浴火不滿的朝著門口看去,看到陸齊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的時候,薄脣一勾,沙啞著嗓音說道:
“陸少爺,希望您不要打斷我辦好事。”
可是陸齊卻沒有回覆他的話,反而是面無表情的拄著柺杖朝著這邊走了過來,柺杖敲擊在實木地板上,一聲一聲的讓人心顫。
李俊鍾臉色一沉,眼底帶上一抹嘲諷和不滿,“您是要和我一起?”
轉(zhuǎn)眼看著那一臉驚恐絕望的陳恩恩,幽深的如同黑曜石一樣的眸子裡面有著莫名的情緒。
陸齊對眼前這一幕畫面沒什麼感覺,只是想到陸騰,那陰沉的眸子裡面閃過一抹異樣,上前一步在李俊鍾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大力將他推開,看也沒看陳恩恩一眼,擰眉趁這聲音說道:
“把衣服穿上!”
陳恩恩眼裡帶著淚花不可置信的看著陸齊,愣了一秒就快速的將自己身上那幾乎破碎的衣服攏了攏,起身打算落荒而逃的時候,卻又被陸齊喊住:
“陳恩恩,乖乖的在旁邊給我待著!”
陳恩恩沒有聽陸齊的話,驚慌失措的朝著外面逃跑,陸齊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陰沉無比,正打算說什麼的時候李俊鍾卻站起來憤怒的吼道:
“陸齊你什麼意思?”
陸齊不想搭理李俊鍾,擰著眉頭想著那跑出去的陳恩恩,打算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卻被李俊鍾沉著臉色拉住。
“放手!”
陸齊臉色陰沉無比,想要做什麼可是奈何自己腿不利索,李俊鍾拉他拉的緊緊的。
“李俊鍾,你爲(wèi)什麼要壞了我的好事!你別忘了我們可是同盟!你究竟打算幹什麼!”李俊鍾紅著眼睛和陸齊爭辯,可是已經(jīng)跑出去的陳恩恩卻是臉色蒼白。
樓下,穿著米白色長袖連衣裙的中年女人沉著臉色看著那站在樓梯口惶恐不安的少女,眼眸裡面全是陰狠。
陳恩恩潔白的貝齒緊緊的咬著嘴脣,看了肖豔儀幾秒鐘以後,拼了命的朝著門口跑去。
可是肖豔儀依舊悠閒的坐在那裡,不緊不慢的喝了一杯茶水,眼眸陰狠的看著陳恩恩那落荒而逃的身影,拿起一旁的座機(jī),紅脣蠕動:
“阿偉,把陳恩恩抓住扔進(jìn)閣樓裡,派人看好,記得拿東西。;
肖豔儀說完,掛了電話,沉著臉色擡腳朝著樓上走去。
剛走上二樓,不緊不慢的走在過道里面,便聽到不遠(yuǎn)處的房間裡面?zhèn)鱽韮蓚€男人憤怒的吼聲。
肖豔儀那本就陰沉的臉色猛然之間變得更加的陰沉,加大步子朝著不遠(yuǎn)處的房間走去。
入目,李俊鍾紅著眼睛拽著陸齊的衣領(lǐng),憤怒的叫吼著,而陸齊臉色沉鬱帶著一絲病態(tài),想做什麼可是身體殘疾的他在一個健壯的少年面前卻是無濟(jì)於事。
“給我放手!”肖豔儀低吼一聲,那原本爭吵的兩個男人停了下來,卻都是憤怒的朝著她看去。
肖豔儀本能的維護(hù)自己的兒子。
“李俊鍾,你要是再敢對阿齊動手,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送到警局跟你爸爸蹲在一起!我再也不會管你們李家!”
李俊鍾憤怒的臉龐變得有些扭曲,不甘心的鬆開手,拳頭緊緊地握著放在身側(cè),紅著眼睛看著肖豔儀,壓抑著心底的憤怒低聲問道:
“你什麼時候?qū)⑽野职峙鰜恚颤N時候把我妹妹找回來你好歹給我一個時間!”
“這個時候想起來問我這個問題了,剛纔你不是急著和陳恩恩歡度良辰麼?”肖豔儀嘲諷一笑,看著李俊鍾臉色變得青白,沒有搭理他,轉(zhuǎn)眸朝著陸齊看去,發(fā)現(xiàn)他用異樣複雜的眸子看著自己的時候,肖豔儀十分不滿。
“陸齊,你跟我出去一下!”有些事情她不想當(dāng)著李俊鐘的面說。
沉沉的看了李俊鍾一眼,肖豔儀冷笑著走了出去。
什麼幫助李家,她從一開始就不打算幫助李家,只打算利用他們對付陸騰。
本以爲(wèi)在h市能排的上號的李家卻是這麼的不堪一擊,前些天情況一直下滑,昨天李俊鍾竟然自己找來說他家已經(jīng)出了事情。
看來李家要放棄了。
肖豔儀沉著眸子,心中有了另一種打算。
走到陽臺上面,肖豔儀揹著秋天的太陽轉(zhuǎn)身沉著眸子朝著那不緊不慢的朝著他走來的陸齊,在看到他那幾乎是殘廢的右腿的時候,肖豔儀陰沉的眼底帶上了一絲心疼。
陸齊看到肖豔儀眼底的心疼,心中更是鄙夷。
“你今天是怎麼回事?”肖豔儀壓制著心裡面的怒火,儘量的心平氣和的對陸齊說話,“李俊鍾想對陳恩恩怎麼著,隨他去就好了,你爲(wèi)什麼要攔著他。”
陸齊沒有回答肖豔儀的話,只是面無表情的開口問道:“陳恩恩是你抓過來的?”
肖豔儀擰眉,美麗的大眼裡面全是不悅,她還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已經(jīng)知道了四年前的真相,於是毫無保留的就回答了陸齊的問題。
“是,李俊鍾今天讓我跟蹤陳恩恩,趁著陳恩恩出門的時候我讓阿偉帶人將陳恩恩帶了回來。”
陸齊依舊是面無表情,打算開口說什麼的時候肖豔儀卻先一步的開口,不悅的問道:
“你還沒有告訴我爲(wèi)什麼你攔著李俊鍾,陸齊,你整天究竟在幹些什麼?有些事情你不打算自己去做就算了,但是你就不能安生點不去搞破壞麼?你讓我省點心行不行!”
“直接把陳恩恩殺了多省心。”陸齊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帶上了諷刺,灰暗幽深的眼底全是異樣的光芒,直直的低頭盯著肖豔儀。
陸齊雖然身上帶著病態(tài),可是他的個子很高,肖豔儀看他的時候需要仰著腦袋。
聽著陸齊話裡面的諷刺,肖豔儀感到有哪裡不對勁,心底一沉,仰著頭冷聲問道:“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陸齊也不是傻的,雖然現(xiàn)在心底滿是對眼前這個所謂的母親的憤怒和失望,但是他在嘲諷了一句話以後就很好的掩飾住自己心底的情緒。
幽沉陰冷的目光緩緩的移開看向別處,陸齊嗓音冷漠。
“不幹什麼,走了。”
說完,陸齊轉(zhuǎn)身,拄著自己的柺杖,雖然一瘸一拐的可是身上卻是帶著優(yōu)雅和從容,讓人竟然沒有覺得有哪裡不和諧。
肖豔儀沉著臉色看著陸齊那從容離去的背影,只感覺自己的這個兒子越加讓自己看不透。
雖然陸齊今天表現(xiàn)很奇怪,但是肖豔儀卻沒有多想什麼,沉著臉色打算下樓,可是肖豔儀卻在陽臺上面看到不遠(yuǎn)處的馬路上面,幾輛黑色的汽車飛奔而來。
肖豔儀臉色一沉,塗著硃紅色指甲油的手緊緊的握起。
拿起二樓座機(jī),肖豔儀沉著聲音說道:“阿偉,快點帶著陳恩恩從後門走,去找喬陽,如果被陸騰的人找到,就立馬把陳恩恩撕了。”
“另外,讓阿長把李俊鍾綁到客廳。”
電話掛斷以後,肖豔儀依舊站在陽臺上面沒有動,陰沉的眸子緊緊地盯著那幾輛黑色的汽車撞開那純黑色的鐵欄,像是沒有人能制服的野獸一樣衝了進(jìn)來。
汽車停了下來,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從最前面的一輛汽車上走了下來,臉色陰鷙,薄脣冷漠無比。
陸騰來了。
肖豔儀沒有多大的感覺,因爲(wèi)她知道他們兩個人對峙的這一刻遲早要到來,現(xiàn)在只不過是比她計劃中的稍微提前了而已。
她不怕,因爲(wèi)在決定將陳恩恩抓回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找好了退路。
風(fēng)韻猶存的臉龐上面帶著一絲別樣的笑容,肖豔儀不緊不慢的朝著樓梯走去,打算下樓好好的迎接一個陸騰這個貴客。
陸騰陰鷙的眼眸掃了掃這一棟別墅,雖然比不上陸家老宅,可是依舊是富麗堂皇,不是一般人能住得起的。
看來肖豔儀在沒了財產(chǎn)以後日子過的還不錯,也許他下手還不夠狠。
陸騰微微斂了一下心神,將這些想法先拋到腦後,打算先找到陳恩恩。
烏木一樣黑色的瞳孔朝著門口望去,陸騰步伐沉穩(wěn)的走了過去,推開沉重的屋門,便看到肖豔儀甚是悠閒的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fā)上面。
優(yōu)雅的喝著茶,貴婦人的模樣風(fēng)韻猶存,她的旁邊站著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手裡拎著被綁的五花八門的李俊鍾。
陸騰眼眸沉了一下,也不想跟肖豔儀多說什麼,直接沉著聲音問道:
“恩恩呢?”
“這個我還真是不知道。”肖豔儀微微一笑,抿了一口上好的紅茶以後就將手裡面精緻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面,輕笑著說道:
“陳恩恩的確是我請來的,可是中間發(fā)生了一點意外……唔……”
肖豔儀的眸子朝著李俊鍾看去,在李俊鍾那憤怒的眼神下面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
“李俊鍾對陳恩恩意圖不軌,被我及時發(fā)現(xiàn),然後我心思在李俊鐘身上,不知道陳恩恩跑到哪裡去了。”
然而肖豔儀的話,陸騰又怎麼會信。
黑色的眸子裡面全是陰鷙,暗藏著波濤洶涌,沉著聲音,“肖豔儀,我再問一遍,陳恩恩在哪?”
“還是那句話,我不知道。”
肖豔儀臉色帶著慵懶,看著陸騰那陰鷙的臉色毫不懼怕,緩聲說道:“瞧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我還真的是第一次見到,看來陳恩恩對你真的很重要。”
陸騰臉色陰冷無比,“肖豔儀,如果你不把恩恩交出來,你今天就別想活著走出去。”
“這個倒不一定。”肖豔儀依舊是悠閒慵懶的模樣,和陸騰那陰鷙的臉色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緩聲說道:“阿騰,老爺子要你好好照顧我,喬陽也不會讓你對我怎麼樣,所以你現(xiàn)在對我的威脅一點都不管用。”
“你可以試試。”陸騰冷笑一聲,陰鷙的眼神微微朝後面看了一眼,後面的幾個黑衣人上前,而肖豔儀也不緊不慢,薄脣輕吐,“阿長。”
樓梯口上面,立馬出現(xiàn)了幾個拿著槍的黑衣人,黑洞一樣的槍口居高臨下的指著陸騰。
可是陸騰見慣了大場面,手下的人也不是吃素的。
陸騰面無表情的站在原地,陰狠的眸子看都沒看那幾個拿著傢伙的黑衣人,直勾勾的看著肖豔儀,像是要把她燒灼成灰燼。
幾個黑衣人也不受威脅,朝著肖豔儀逼近。
肖豔儀帶著笑意的眸子一冷,看著陸騰陰冷的問道:“陸騰,你真的不怕麼,只要他們一開槍你和陳恩恩永遠(yuǎn)都見不到了。”
陸騰臉上露出嘲諷,正打算開口說什麼的時候,身後忽然傳來陸齊陰沉的聲音。
“媽,讓他們把槍放下。”
陸齊高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口,一手拿著自己的柺杖,一手拎著嬌小的陳恩恩,看到陸騰朝著這邊看來,陸齊眉頭一擰,擡起手臂就將手裡面拎著的陳恩恩朝著陸騰甩去。
“欠你的。”
陸齊的話音剛落,陸騰就微微擰眉,可是這個時候他不想搭理陸齊那麼多。
伸手接住陳恩恩,陸騰臉色依舊陰鷙無比,低下眼簾看著那小臉發(fā)白上面全是淚痕,眸子汪汪寫滿了恐懼不安的陳恩恩。
衣衫不整,大片白色的肌膚露了出來,陸騰真的被氣笑了。
薄脣一勾,陸騰臉上露出了一個怪異的笑容,在看到陳恩恩脖子上面那一個鮮紅的印記的時候,陸騰笑的更加陰森詭異。
“陸叔叔……”陳恩恩帶著哭腔,緊緊的伸出白嫩的胳膊包住陸騰,想要在這個抱著她的男人身上找到安全感。
“給我閉嘴!”陸騰陰鷙出聲,不打算安慰陳恩恩。
陸騰這冷漠無情的話語,讓陳恩恩心裡面更加難受,小手緊緊的拽著陸騰胸前的衣服,蒼白的臉龐貼著那健壯的胸膛,壓抑著自己的哭聲。
雖然陳恩恩刻意的壓低自己的哭聲,但是微弱的聲音在那寂靜的客廳裡面依舊聽得清晰。
陸騰眉頭擰了起來。
肖豔儀被兩個黑衣人制服著,看著陸騰懷裡面肩膀一抖一抖哭的可憐無比的陳恩恩,諷刺出聲。
“陸騰,你看女人的眼光真的不怎麼樣。”
“總比老爺子好。”陸騰陰冷出聲,就在這個時候,手機(jī)響了起來。
陸騰這個時候不想接電話,鷹一樣的眸子看向那站在樓梯門口拿著槍指著他的幾個黑衣男人,卻是對著肖豔儀說話:
“遊戲就要結(jié)束了。”
“這倒不一定。”肖豔儀依舊笑著,不緊不慢的開口說道:“接電話吧,我猜是喬陽打過來的。”
陸騰眸子一沉,諷刺出聲,“不用接我也知道他要說些什麼,肖豔儀,被你勾引的男人可真是不少。”
陸騰話音剛落下,肖豔儀的眸子裡面就閃過一抹得意,可是下一秒陸騰說的話卻讓肖豔儀本帶著笑的臉色瞬間的沉了下來。
“可惜我不想聽別人爲(wèi)你求情的話,今天你必死無疑!”
“陸騰你……”肖豔儀咬牙切齒,猛地轉(zhuǎn)頭朝著樓上的幾個黑衣人大吼:“開槍殺死陸騰!”
‘砰砰砰’的子彈聲在客廳裡面迴盪,陳恩恩緊緊地抱著陸騰,尖叫出聲。
陸騰擰眉,伸手撫摸著陳恩恩的脊背似是安撫,薄脣微微闔動,“別叫了,被你吵死了。”
陳恩恩猛地擡頭,看著那眼神毫無波瀾的陸騰忽然哭的更兇,一把鼻涕一把淚,哽咽道:“我以爲(wèi)……以爲(wèi)我們被打死了。”
說完,小身子在陸騰懷裡面顫抖著,睜著汪汪的眸子打算朝著樓梯看去,可是小腦袋卻猛地被陸騰一按,按在懷裡面。
陳恩恩吸了吸鼻子,沒再吭聲沒再動彈。
而隨著陳恩恩那驚慌的尖叫聲肖豔儀睜大了眼眸,不可置信的看著樓梯上倒下來的幾個黑衣人,本姣好的臉蛋變得猙獰無比。
“阿長,你竟然背叛我!”
阿長面無表情的收回了手裡面的槍,越過幾具屍體朝著陸騰走了過來。
陸騰看了臉色猙獰的肖豔儀一眼,無心留在這裡,抱著陳恩恩轉(zhuǎn)身打算離去,可是在路過陸齊的時候,卻被他喊住。
“等下。”
陸騰微微頓住腳步,臉色清冷的看向陸齊。
陸齊臉上是隱忍的掙扎,紅著眸子,薄脣蒼白病態(tài),“能……能不能讓我和我媽說幾句話……”
陸騰微微點頭,抱著陳恩恩頭也不回的離開。
打開車門,直接伸手將陳恩恩扔到了汽車後座椅上面,本就衣裳破碎的陳恩恩哭噎了一聲,身上的衣服滑落下來,露出了那大片的雪白肌膚,有的地方帶著紅痕。
很是刺眼,陸騰大掌緊緊的握在身側(cè),隱忍著現(xiàn)在想要把陳恩恩掐死的衝動,狠狠的將門關(guān)上,開車朝著金沙灣的方向開去。
陳恩恩瑟縮在後車座上面,擡著小腦袋看向那坐在前面一言不發(fā)的陸騰。
汪汪的眸子裡面全是淚水,眼睛被淚水模糊,陳恩恩看不清陸騰的神色。
哽咽一聲,陳恩恩伸出小手擦了擦眼睛裡面的淚水,想要看清陸騰的神色,可是剛擦掉就有了新的淚水佔領(lǐng)她的眼眸。
她知道陸騰現(xiàn)在一定很生氣。
陳恩恩心底全部都是傷心惶恐,再也忍不住哭出聲,哽咽著喊道:“陸叔叔……”
她想聽陸騰說話,像是以前她受了委屈或者是發(fā)小脾氣的時候陸騰低聲溫柔的安慰她。
可是這次,陸騰卻一直沒有吭聲,狹小的車廂裡面只有陳恩恩那傷心欲絕的哭聲,越來越大快把人的心都哭碎了。
終於,陸騰忍不住,幽深的眸子裡面寫滿了暴虐,狠狠的錘了一下方向盤,暴躁的低吼:
“陳恩恩,你再哭就給我滾蛋!”
“陸叔叔……“
“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