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大師,此話當(dāng)真?”國主略微鎮(zhèn)定了一下,畢竟是一個國家的國主,如此失態(tài)實在是太不應(yīng)該了。
圓證依舊是面帶微笑,“出家人不大誑語。”
“好!”國主撫掌一笑,從圓證的手中將那個東西接了過來。
這是一根看似普通的蓮葉,頂端的葉面也不是很大,不過是成人兩個巴掌的大小,下面的根莖也不是很長,大概半個手臂的長度而已,拿在手中輕若無物。
韓宇也是好奇的望了過來,只不過,那根蓮葉並沒有任何的特殊,甚至連脈力的波動都沒有傳出,以他的見識和目力,竟然看不出來,這根蓮葉究竟有什麼不同尋常之處。
“哈哈。”國主手握著那根蓮葉,仰天一笑,招出自己的空間,將蓮葉很是鄭重的放進(jìn)了空間之中。“兩位大師想來和那孤心崛關(guān)心非同尋常啊,竟然以此物來換取他的『性』命。”
“都是身外之物,出家人,看的淡了。”圓證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放下茶盞,然後和圓通起身道,“既然已經(jīng)說定,那麼,我們就不繼續(xù)叨擾了。”
“這麼快就要走?”國主也連忙起身道,“我可以讓下面準(zhǔn)備一些齋飯,吃完了再走也不遲啊。再說,我還想稟告老祖...”?? 刷新異界266
圓證搖了搖頭,“不必了,出家人不宜在世俗間停留,告辭。”
國主點了點頭。“那麼,我就不強留兩位大師了,”一擺手,“請。”
一直將兩位大師送到了宮外,國主才返回了自己的大殿之中,韓宇也跟隨了回來。
“主子,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韓宇皺眉道,這孤心崛的潛力非凡。現(xiàn)在正是將他幹掉的大好時機,如果一直這麼放縱下去,恐怕他會一直都無法睡得安穩(wěn)。
“我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普陀山,那麼,這件事情自然是定下來了。”國主雙手倒背在背後。
韓宇皺眉沉默,從這一點可以看出,那件蓮葉的價值絕對非凡。
“對了,在邊疆與魔教教衆(zhòng)的戰(zhàn)鬥,戰(zhàn)況現(xiàn)在如何了?”國主忽然問道。
“那些教衆(zhòng)不過是魔教最底層的教衆(zhòng)而已。而且,數(shù)量上並不佔優(yōu)勢,已經(jīng)節(jié)節(jié)敗退了。相信。不久之後就會傳來他們狼狽逃遁的消息。”韓宇說道。
國主點了點頭。“這一次,對妖女的圍剿,原本是華夏大陸幾個國家聯(lián)手進(jìn)行,但是,天山國似乎沒有派遣人員吧?”
“的確如此。”韓宇娓娓道來,“上一次對妖女竹林的試探。其實是天山國的主導(dǎo),由一名九級巔峰強者『操』辦,可是,最後卻是不了了之了。”
“看來,哪一次的事件。纔是天山國沒有參與的主要原因所在了吧?”
“沒錯,天山國國主的兩位師弟似乎就在哪一次的試探之中失蹤了。想來應(yīng)該是遭受了不測。其中就包括那名九級巔峰的強者。”韓宇對這些事情的來龍去脈很是熟悉,“因此,從這一次的試探過後,天山國也就把妖女直接定義爲(wèi)半聖的存在。所以,這一次的圍剿,幾個國家才盡數(shù)出動了九級脈武者,一共十二人。但是,將妖女『逼』到普陀山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只剩下八人了。”
“天山國蒙受了重創(chuàng),不思報仇,反而蟄伏了起來,這並不像是一個華夏大陸強國的表現(xiàn)啊。”國主雙手揹負(fù)在了背後,皺眉道。
“他們好像是在調(diào)查天山劍法失竊的事情,至於妖女一方,天山國基本上已經(jīng)判斷不可能是妖女奪取了天山劍法......再說,這麼多年以來,魔教就像是一個泥潭,不論是誰,陷進(jìn)去了,都沒有好果子吃。”
“魔教,哼。”國主冷哼了一聲。?? 刷新異界266
“主子,我們是不是也不該在魔教上花費太多的時間了?近年來,我們的損失也是不小啊。”韓宇做爲(wèi)整個江南國掌管軍務(wù)的大臣,想到近年來著力培養(yǎng)的一些骨幹陣亡就異常的心疼。
國主並沒有直接回答他,“魔教也是打著與脈獸親善的幌子,實則暗地裡在遺蹟之中挖掘?qū)毑兀陙恚挥醒诨顒樱屛覒岩桑Ы痰母邔樱赡鼙M數(shù)被困在了遺蹟之中。但是,不容置疑的是,魔教曾經(jīng)從遺蹟之中成功的獲得了一些寶貴的東西!那麼,魔教現(xiàn)在高層不在,僅僅是一個半聖的妖女,也正是我們下手的好機會...”
“那爲(wèi)何不直接出動聖階強者?”
國主搖了搖頭,“聖階代表著這個大陸最終極的力量,一旦動用,那就是不死不休,換句話說,出動了聖階,那就是要做大決戰(zhàn)的時刻。”
“奴才明白了。”韓宇躬身點頭,“不過有一個可靠的消息。據(jù)說,孤心崛的未婚妻凌莫雨,似乎就是使用劍盾合擊,而且技法精妙,恐怕...”
國主眼前一亮,在華夏大陸上,使用劍盾合擊的技法並不多見,高明的技法更是屈指可數(shù),聯(lián)想到孤心崛和尊主之間的瓜葛,再想到數(shù)月之前,兩名天山國的強者在竹林事件之中殞命,他嘿嘿一聲冷笑,“把這個消息,派遣一些脈武者散佈到天山國之中,最好是用在酒樓裡聊天的形式傳播出去,還要故意猜測爲(wèi)天山劍法!”
“是。”韓宇嘴角『露』出一絲會意的笑容
“另外,孤心崛的豁免該怎麼做,不用我來教吧?”
“我一定會讓皇家體面的完成這一次豁免的,而且,還能夠服衆(zhòng)。”韓宇說完,躬身退了下去。
聽到韓宇退走的聲音,國主趕緊一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量將門窗都關(guān)閉上,然後伸出手指在空間之中一劃,將那根蓮葉取了出來,極爲(wèi)憐愛的撫了撫,然後抓住根莖,直接盤坐在地面上,雙目微微閉合,看似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入定的狀態(tài)...
孤心崛在返回孤家的第二天一早,就醒了過來,睜開雙眼,眼前的景象漸漸變得清晰了起來,扭頭一看,心中一股暖流流過。母親孤天瑤、父親孤天照還有清風(fēng)明月、凌莫雨也都一個個在房間裡,或者是趴在桌子上,或者是用手撐著頭,打著盹兒。
孤心崛翻了一個身,從牀上坐了起來。房間裡的都是脈武大家,一有點什麼動靜,就立刻驚醒了過來。
“崛兒,你醒了。”孤天瑤喜道,走到孤心崛的牀邊,用手撫『摸』著他的臉頰。
“崛兒,你沒事吧?”
“崛兒,你還有哪裡不舒服嗎?”
其他幾個人一個個都跑了過來,或者是在孤心崛身上捏捏,或者是關(guān)心的詢問,頓時,讓孤心崛一時間不知道先回答誰比較好,不過,這種親情的溫暖讓他心中暖流涌動。
“行了,小聲點,崛兒體子還弱。”孤天瑤低聲怒喝了一聲,頓時,衆(zhòng)人悻悻然的倒退了少許,安靜了下來。
這樣一吵鬧,趴在桌子上的凌莫雨也醒了過來,她沒有說話,而是向著孤心崛投來關(guān)切的目光,正好和孤心崛的目光對上。孤心崛微微一笑,點了點頭,示意自己已經(jīng)沒事了。
現(xiàn)在和孤心崛剛剛下普陀山有所不同,那個時候孤心崛揹著尊主,如果有人當(dāng)場幫助他,立刻就會被打爲(wèi)幫兇。而此時凌莫雨來到孤家,完全可以說是來看自己的未婚夫的,因此,並不用擔(dān)心會受到國主令的懲治。
“崛兒,你怎麼會和這魔教尊主混到一起去了?”孤天瑤皺眉問道,這魔教的事情牽扯的太廣,並不是一兩個國家的事情,是整個華夏大陸甚至星球大陸要面對的一個超級大幫派。
“我和尊主的淵源由來已久,天壇釀和琴技就是她所傳授的。”孤心崛娓娓道來,反正房間裡都是自己的至親,他就將自己所有的經(jīng)歷了出來,只是,將金字塔之中的事情略微的精簡了一些。